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74章 七十四條船 在那裡入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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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條船
在那裡入了珠。
屏退府醫與全部下人後,
李澄玉將用來消毒的烈酒倒在雪白的棉花上,撈過身旁的弗青便將棉球摁在了對方還在沁血的下頜處。
青年頓時嘶了聲,抱緊了李澄玉的手臂,
眨著雙被淚充盈得水汪汪的狐貍眼討饒:“疼郡主。”
李澄玉淡淡瞥了他一眼,
語氣不為所動:“自己下手抓的時候,
怎麼不想想會疼?”
她話雖如此,
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點放輕了下來,隱約透出幾分憐惜與嗬護的意味。
弗青聞言輕咬下唇,
移開了視線:“侍身愚鈍,
不明白郡主的意思。”
“不明白?”
李澄玉哼笑出聲,
隨即捉住他抱著自己小臂的右手,舉到二人中間晃了晃。
“下次扯謊前,記得先把自己的指縫洗乾淨。”
“瞧瞧,那上麵可還沾著血呢。”
弗青聞言瞳孔皺縮了瞬,
隨後才又慢慢恢複原狀,與此同時麵上也難得地流露出幾分被人拆穿後的羞赧與無措來。
他小心地覷著李澄玉的神情,
期望從她臉上瞧出些什麼,
試探著開口:“郡主可是生侍身的氣了?”
然而對方始終神容平淡地給他處理著麵頰上的傷,讓人辨不清喜怒。
就在弗青開始慌神時,
李澄玉終於開了尊口:“那得看你送的生辰禮物究竟值不值得讓我等這麼久,
以及原諒你一次。”
事實上,李澄玉之所以這麼快就能將真相摸出個大概,
其實還有一點。
在前院遇見弗青時,對方並未像其他人那樣,直接在進府前便將禮物登記造冊抑或是當麵送她,而是賣了個關子,要她巡酒巡到自己時,
再給她
如今想來,恐怕弗青那時便存了讓自己撞破他被人刁難、受苦委屈的場景,好教自己憐惜的心思。
李澄玉說罷,扔掉了手中被血汙染的棉球,重又換了個新的。
這次,她往上倒了更多的烈酒。
聞聽此言,弗青心中頓時安穩了大半。
隻見他伸手,兩條長而白皙的手臂如條條玉蛇般徐徐攀援上少女的肩膀與脖頸。
青年伏在李澄玉的耳邊,微眯起那雙朦朧而靉靆的狐貍眼,嫣然薄唇輕啟嗬氣如雲:“郡主多日不去侍身那裡,想必也定不知這京中上個月曾來了位手藝奇絕的緬人吧。”
這是在點她冷落自己呢。
李澄玉手上動作不停,眼睛卻斜掃了他一下,示意對方繼續。
殊不知她這一眼幾乎立刻瞧酥了弗青的半邊身子,後者最愛李澄玉高高在上時,那種漫不經心冷漠看人的眼神。
弗青情難自禁地仰頭在她下巴處親了一口,雙臂纏得更緊。
連帶著自身語調也變得莫名輕快起來,染著隱隱的興奮:“那緬人極善陰陽調和、水乳交融,與閨房之樂有關的秘術。”
“侍身便從他那裡買了許多郡主瞧上一眼便會感興趣的新鮮小玩意兒。”
“除此之外”
弗青說著說著,忽然咬唇停了下來,隻用那雙狹長含情的狐貍眼,欲說還休地望著眼前人。
怎麼說倆人也相處了兩三年之久,李澄玉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下手中的動作正眼看向他:“除此之外,你還做了什麼?”
弗青被她瞧看得心肉一跳,不由地牽起她的手貼在了自己完好無損的那側臉上,麵頰緩慢燒起雲霞。
少頃,青年方鼓起勇氣,望著李澄玉的眼睛,小聲卻清晰地道:“侍身還聽從他的建議,在、在那裡入了珠。”
說罷,弗青便覺得自己麵龐又熱了幾個度,隨即飛快地眨眨眼,一不做二不休:“郡主不若猜猜,侍身為了你一共入了幾顆?”
一開始,李澄玉還冇明白青年口中的‘那裡入了珠’是什麼意思,等到幾息過後,她才恍然地瞪大了眼。
托現代她那個好閨蜜的福,李澄玉曾被對方帶著翻牆去外麵的世界瞧過幾眼。
然後就在小藍鳥上見識到了‘男人入珠’前、後以及使用時的樣子
可謂是狠狠開了次眼。
是以在聽到弗青為了她給自己入了珠後,李澄玉很難不對他生出幾分心軟。
畢竟男子的下麵這麼敏感,不經意一碰就能痛得死去活來,加之這裡又是古代,即便有麻沸散,弗青所承擔的風險與疼痛也要比現代那些珠男們高的多。
萬一感染化膿,且不說根了,人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除此之外,人最後保住了根卻一蹶不振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意識到這一點後,李澄玉除了動容,望向麵前青年的視線裡還多了幾分探究與關切。
觸及她的眼神,弗青怔了幾瞬,語氣迷茫不解地開口:“郡主為何這般看著侍身?”
李澄玉的唇抿了又抿,視線不住地往他身下瞟,然而神情卻依舊平靜地迴應:“你、身體還好嗎?”
聞聽此言,弗青幾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她的弦外之意。
他麵龐先是紅紅青青又白白一陣,隨後才笑得溫和卻一頓一挫地開口:“侍身很好、相當好、非常好。”
“郡主不信的話現在便可一試!”
弗青說著,三兩下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封,他呼吸有些急促、眼尾不知是羞得還是惱得,溢位一片緋紅,像天邊燒化的雲彩將原本就魅麗的眉眼裝點得愈發穠豔逼人。
同時還不忘去捉李澄玉的手,帶其往自己大敞的衣襟裡探,一副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模樣。
生怕自己動作慢一點兒,對方便會厭棄他。
李澄玉見狀再忍不住大笑出聲,一邊笑一邊將人重又撈回懷中,箍得緊緊的不能動彈,口中輕斥:“試什麼試,你臉上還有傷呢,本郡主哪有你想得這般急色。”
聽聞李澄玉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後,弗青心中升起的那抹不安驟然散去,與此同時胸腹處油然而生一股暖流,原本緊繃的身體也因此如春風化雪般逐漸軟塌下來,流淌至少女的膝前。
青年輕伏在李澄玉的膝上,偏頭凝眸望著對方專注為自己塗藥的側臉好一會兒,才如貍貓打哈欠般拖長了語調開口:“那郡主,可還歡喜侍身送您的這份禮物?”
畢竟是對方做來取悅自己的,李澄玉不假思索地嗯了聲,又用指腹自瓷瓶中剜了塊藥膏,在指尖搓化了才動作緩慢地往弗青傷口上塗,算作嘉獎。
帶著少女體溫的藥膏匍一覆上傷口時,會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這癢意比起鋒銳的疼痛,讓人好似在夏天喝被曬得溫不嘟的水,自心底便覺得不甚痛快。
靈魂中坍塌的溝壑,深不見底,需要更為刺激猛烈的東西來填滿。
弗青呼吸滯了下,隨後忽然啟聲:“其實,侍身還有一物,想要送予郡主”
李澄玉聞言挑了下眉,隨後視線下移,雙指在青年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探入對方胸前已然有些鬆散的衣襟,從中拈出了一副小巧而又精緻的卷軸。
“你說的是這個?”
李澄玉瞥了一眼,心生好奇:“這是什麼?”
弗青先是訝然她視線的敏銳,隨後方緩緩點了下頭,坐直了身子麵向她:“對,這是侍身為郡主手抄的一份妙法蓮華經。”
妙法蓮華經主要是讚頌觀世音菩薩的慈悲救度,隨帶身側可以乞求消災解厄、平安健康。抄來做生辰禮,再合適不過。
隨著卷軸的徐徐展開,映入李澄玉眼簾的一片由金紅色墨汁寫就的經文,字體是同主人那放浪形骸性格截然相反的簪花小楷,一筆一劃、端正雋秀,冇有任何的塗改痕跡,讓人瞧了很是賞心悅目。
李澄玉喜歡這世上所有能讓她賞心悅目的小玩意,於是很是欣然地便收下了。
這廂,她剛想回弗青一句謝,動作卻忽地一頓,片刻後她自經捲上擡起眼看向弗青,話雖是疑問語氣卻很篤定:“這經書,是你用自己血寫的?”
弗青聞言眨眨眼,似是有些訝然她是如何發現的,隨後莞爾一笑,語氣隨意如常:“是的,據說這樣佛經的功效更強,菩薩會看在弗青如此誠心的份上,更好的庇佑郡主。”
李澄玉聽罷眉尾動了動,冇有第一時間說什麼,而是雙手撫上了青年肩膀,視線在他身上逡巡著。
“傷口在何處,給我瞧瞧。”
李澄玉本以為青年抄佛經用的是指尖血,可冇想到
弗青覷著她的神情遲疑幾瞬後終是依言照做,拉開了身前本就鬆垮的衽帶,露出了自己左半邊肩背以及胸膛。
隻見青年白皙飽滿的左胸處,心口正上方嵌著片刻鏤成盛開海棠花樣式的金薄,那金薄有多美麗,就與周圍的皮肉多有格格不入。
不僅如此,隨著青年胸膛的起伏,還不斷有殷殷血絲自中滲出。
血絲沿著金薄邊緣瀰漫,這場景令李澄玉恍然看到皚皚雪山上綻放出一朵金色紅棠。
她頓了片刻,忽然翹起唇瓣,對著麵前的弗青幽幽道:“其實,這纔是你真正想送我的那第二個禮物吧。”
望見李澄玉笑,弗青心中緊繃著的那根弦逐漸鬆懈了下來,他俯身吻上了少女的唇角,語氣裡滿是讚歎與癡慕。
“郡主好生聰明,侍身什麼都瞞不過您。”
李澄玉很欣賞心胸遼闊的男人,恰巧,弗青的胸肌就很可觀,她不止一次在二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喊過他大胸男媽媽。
事後弗青多次表示他可以吃催乳藥,但是都被李澄玉拒絕了。
這次,弗青樂觀地想,這次她一定不會再拒絕自己了。
“要試試嗎?”
弗青伸手,徑直揭開了那片金薄,珍珠般的血珠霎時自紅豆大的傷洞中溢位,在他雪白的胸脯上拉出一條鮮明的血線。
刺眼而奪目。
青年的嗓音染上了喑啞,興奮地微微發顫:“弗青期待了許久,呼——,郡主、被弗青哺育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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