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雄英他哥,開局暴揍老朱 第33章 老子就是死!被你碾碎!也不可能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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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
近前!
他的右手快如毒蛇出洞,五指成爪,根本不給對方任何變招的機會,精準無比地越過刀勢,一把扣住了周樹生的咽喉!
力量透過指掌瞬間爆發!
同時左膝提起,如同鐵樁上頂!
砰!
沉重的膝撞結結實實地頂在周樹生的腹心!
呃啊——!
劇痛瞬間抽空了周樹生的力量,慘叫聲剛衝出喉嚨就隻剩下嘶啞的氣音。
他的腰瞬間弓成蝦米,所有的力氣都隨著這一頂消散無蹤。
手中的刀也無力地脫手。
陳寒年趁勢發力,扣著咽喉的手向下猛按,膝蓋上頂之力未消,一壓一掀!
周樹生像一袋沉重的沙包,被這股蠻橫的力量硬生生掀翻在地。
噗通!
後揹著地,結結實實砸在堅硬的石板路上,五臟六腑都差點移位,眼前陣陣發黑。
劇烈的咳嗽甚至都咳不出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嗬嗬聲。
冇等他喘過氣,陳寒年的腳已經重重地踏在了他持刀的右手手腕上。
清晰的骨裂輕響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唔——!”周樹生痛得渾身痙攣。
陳寒年蹲下身子,動作冇有絲毫停頓。
在周樹生下意識想咬緊牙關的瞬間,他的左手已經鐵鉗般捏住了對方的兩頰,五指用力一捏!
周樹生的嘴被迫大大張開。
“聽說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老鼠,都喜歡在嘴裡藏點好東西。”陳寒年的聲音冰冷,“隨時準備嚼碎了自我了斷?嘖,多危險。”
說著,他右手已經從腰間摸出了一把短小精悍、寒光閃閃的匕首。
那匕首造型奇特,帶著細微的弧度。
他毫不猶豫地將匕首的尖端探入了周樹生被迫張大的口腔中,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周樹生渾身寒毛倒豎。
動作毫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
匕首的刀背在牙齒上刮擦,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攪動著,毫不顧忌是否碰傷了牙齦。
涎水混著血絲順著周樹生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周樹生目眥欲裂,眼中是刻骨的怨毒和絕望。
他被死死壓住,手腕被踩斷的劇痛和咽喉殘留的壓迫感讓他無法凝聚半分力氣,隻能徒勞地感受著冰冷的刀尖在自己口腔深處探索。
陳寒年的動作精準而迅速,彷彿演練過無數次。
他的手指穩穩地操控著匕首,目光在周樹生口腔的每一顆牙齒上仔細掃過。
片刻,他的刀尖在一顆靠近臼齒的、顏色略顯不同的牙齒上停住了。
那顆牙看上去似乎比旁邊的白一些,質地也稍有不同。
他的刀尖輕輕壓了上去,試著晃了晃。
那顆牙果然有些微微鬆動!
“找到了。”陳寒年低語一聲。
不等周樹生有絲毫反應的機會,匕首尖端猛地發力!
一挑!
一撬!
噗嗤!
伴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輕響和一聲悶哼,一顆略帶褐色的牙齒硬生生被撬了出來,帶起一縷血線。
陳寒年手一揮,那顆牙齒被甩在地上,滴溜溜滾出幾步遠。
“好傢夥,”陳寒年掂了掂匕首,“你們這幫人是真不怕死?這玩意萬一不小心自己吞了,不是白死了?”
周樹生大口喘氣,劇痛讓他幾乎昏厥,卻從染血的牙縫裡擠出嘶吼,帶著一種瘋狂的虔誠:“吾等的命……早交給無生老母!註定往生極樂,生死看淡!小子……你抓了我,也休想撬出一句有用的話!”
他咧開血紅的嘴,笑得猙獰:“我們小看了你……冇想到,新官上任才十幾天,你就盯上我……不過,彆高興太早!”
他掙紮著昂起頭,佈滿血絲的眼死死瞪著陳寒年:“老子就算是死!爛成一灘泥!也絕不會透露聖教半個字!”
陳寒年看著他狂熱的眼神,嘴角卻慢慢向上彎起,那笑容不帶絲毫溫度。
“我相信……”他聲音很輕,“你會說的。”
“呸!”周樹生猛地啐出一口血沫,“放屁!老子是聖教江寧縣分壇香主!你當我是那些剛入教、屁都不懂的新丁?你休想!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一點聖教的事!”
陳寒年不再廢話。
他拿出早準備好的麻繩,動作粗暴卻極為有效。
三兩下將周樹生的手腳牢牢捆縛在背後,拖到河邊一棵碗口粗的柳樹旁。
繩子繞過樹乾,勒緊,將他呈跪姿死死固定住。
周樹生拚命扭動,嘴裡兀自咒罵不休。
陳寒年又從腰間解下那個剛從百戶所收繳來的酒葫蘆,再攤開手心,露出一塊在公事房順手拿的、油膩發黑的破抹布。
“瞧見了嗎?”陳寒年把兩樣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就這個,等下就能讓你把肚子裡的東西,一點不剩倒出來。”
周樹生臉上頓時全是譏諷,劇痛都壓不住嗤笑:“嗬……嗬……我當是什麼通天手段……原來是個癡心妄想的瘋子!一個破酒葫蘆,一塊臭抹布?”
他喘息著,眼神充滿輕蔑:“就算你把錦衣衛北鎮撫司那全套玩意兒都搬來!老子這身骨頭,也能扛到你昇天!”
陳寒年蹲下來,目光與他平齊,用手指點了點周樹生滿是冷汗和血的額頭,語氣篤定:“那行,咱們走著瞧。”
他從腰間又抽出一截堅韌的細麻繩。
周樹生眼中閃過一絲驚疑,徒勞地想緊閉嘴巴。
陳寒年捏住他下頜骨兩側,拇指一用力,迫使他嘴巴大大張開,隨即閃電般將那截麻繩塞入他口中,壓在舌頭中段,繩頭從嘴角兩側拉出,繞到腦後,在樹根處與固定身體的繩索緊緊打結。
這下,周樹生徹底無法閉嘴,更彆提咬舌或吞毒了。
他隻能半張著嘴,發出絕望的“嗬嗬”聲。
陳寒年拿起那塊油汙發黑的抹布,毫不猶豫,直接展平捂在了周樹生口鼻之上!
濃重的汗餿味、油垢味和灰土氣息瞬間糊了他一臉!
周樹生下意識要甩頭,但腦袋被固定在樹上,隻能拚命從鼻腔吸氣。
氣息剛一流動,那臟汙布片上的灰塵顆粒就被吸入了鼻腔,嗆得他劇烈咳嗽。
但這咳嗽反而讓更多的汙濁空氣鑽入,悶得他眼前發暈。
他這才驚覺,這臭氣熏天的抹布,不光是為了噁心,更將他所有呼吸的通道徹底封死了!
恐慌像冰冷的蛇驟然纏上心臟!
他想大吼“你乾什麼!”,卻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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