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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三強爭霸賽舞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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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強爭霸賽舞會四

“我總算找到你了,在沒有阿爾的情況下。”

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春張來不及多想湯姆奇怪的舉動,就被格林德沃挾持,跌跌撞撞地帶出玫瑰花園。

“這可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四麵漏風,我們得找個安靜無人的地。”

格林德沃隨口為自己解釋,他掃視了一圈黑暗中的城堡,有些勉強地說,“就禁林邊上吧,遠離那些嘰嘰喳喳的學生。”

“不,等等,”春張直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她彎腰鑽出格林德沃的臂膀,麵對麵站立,“究竟是什麼?我們之間應該不存在秘密吧?”

“哎,”格林德沃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特意為舞會打理的頭發被翻得亂糟糟的,他不常有這樣焦躁不安的表現,通常自大而胸有成竹。

格林德沃想了一會兒,乾脆和盤托出,“你是從未來來的吧?還是在另一扇門的未來?”

這其實不準確,春張是從另一個世界而來,而格林德沃特指的未來則被書寫在一本書上,但格林德沃本不該知道這些東西,另一扇門的意味則讓春張隱隱不安。

“不能這麼說,但我確實知道一點未來的東西,可你說的另一扇門是指?”春張收起了因為往事的對立情緒,向格林德沃發問。

“那扇門,,賺取名聲的毫無底線性格來說,卻也讓這對老情人,死對頭的決鬥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幾乎沒有書迷在瞭解那一段往事而不好奇的。

“金鳥被關了起來,暗無天日的五十年”

“怎麼決鬥的呢?你看清了沒?”對最大謎題的好奇驅使著春張,問出那個格林德沃始終迴避的問題。

“我得獲得足夠多的資訊,”春張為自己的冒犯行為尋找藉口,但在格林德沃的死亡視線下聲音越來越低,隻能舉手投降,“好吧,不講就不講吧。”

“阿瓦達索命咒,”

格林德沃的回答幾乎要消散在風裡,他不能理解那個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氣急敗壞地想要阿爾去死,而他被隔絕在時空之外,隻能聲嘶力竭拍打那麵透明的屏障,卻無能為力,去阻止那利劍一樣的綠光射向阿爾,他陪伴了三十幾年的知己、靈魂伴侶。

格林德沃被困在方寸之間,像之前一樣,眼睜睜看著多米諾骨牌一塊塊接連倒塌。

“但幸好,他失敗了。”格林德沃第一慶幸自己的失敗,他笑了起來,為另一個世界愛人的存活,“那咒語打在鳳凰身上毫無作用,但鳳凰的一個高階束縛咒擊中了金鳥,或許是水牢吧,我記不清了,總之決鬥結束。”

“為什麼,索命咒不是沒有解咒嗎?呃,我沒有咒鄧布利多教授的意思。”

難道是另一個哈利波特?春張腦子快在寒風中被凍僵了,以至於她沒想到另一種可能——

“咒語沒有成型,必要條件是,他需要享受剝奪生命的樂趣,”格林德沃解釋,這是那糟糕旅途中,他唯一欣慰的事,“那個人遠沒有他以為的那樣狠心,能夠享受鳳凰的死亡,他失敗了,沒有信唸的咒語就跟一道清風一樣,而鳳凰如常發揮,能贏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不是嗎?”

格林德沃的臉隱藏在陰影裡,語氣平淡地說著被監禁的五十年,老實說,無聊極了,通常一句年就算帶過,隻有偶爾,他會有些雀躍,因為鄧布利多的回信與禮物。

“那件星星袍子,天啊,他的品味,無論那個時間都沒有變化,”格林德沃說,“我真不瞭解為什麼那個人非要茍延殘喘地活下去,要是我早就迎接死亡了,而不是緩慢地懺悔自己的過錯。可總有些時候,在收到那些信的時候,我會覺得活著也不賴。”

格林德沃是個極其熱愛自由,性格狂悖的人,他連風起雲湧的革命都不滿足於拘於小小的德國或歐洲,總是大筆一揮,連帶整個世界劃入範圍裡,時不時橫跨太平洋去美洲攪弄人心,他很難想象自己會甘心困於紐蒙迦徳那一間小小的屋子裡,河穀的一年四季就是生命全部光景。

這感覺太可怕了,以至於他回到這個世界後,將厭煩情緒遷移到承載他全部榮耀的石堡,一步也不願跨入,寧願和鄧布利多擠在逼仄的霍格沃茨辦公室。

想到原書那慘烈的結局,春張沉默下來,她試圖從虛構的角度開導這個痛苦的男人,“這隻是一場虛假的幻象而已,事實上你們從沒發生過這些事,不是嗎?”

“纔不是!”格林德沃情緒激動起來,他大步往返,說出心中最深的恐慌,“我知道這會發生,天啊,這是最恐怖的!”

“如果它隻是一個博格特製造的虛假幻境,那我能夠輕易識彆,因為它相差太大,許多東西它不符合邏輯,可這,那個世界簡直太過真實了,事無巨細地展示了一個可能世界的運轉。”

“就像,就像那天,如果你們沒有出現,我敢肯定會有那場衝突,阿爾會和我決裂,因為我會逃避,我是那樣的懦弱膽小,甚至不願當麵聽阿爾的發落,固執地認為隻要沒有接下判決書,這場審判就不曾成立。”

“當然,我那時自大的很,自以為愛情是無足輕重的調味品,或許這會弄丟一段感情,可這又如何?阿爾的價值已經被我利用,我得到了一個粉飾過後的,極具欺騙性的改革方案,這就夠了,天啊,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可根本不是。”

“我極力煽動著巫師的種族情緒,通過區分巫師和麻瓜的不同建立身份認同,從而從整個人類中剝離,這是現代國家的建立過程,千篇一律,但我忘記了這背後的屍山血海,一個不慎,極端的民族主義將成為刺向自己的刀刃。”

格林德沃泄氣地將自己埋入雙掌中,承認自己的不足,

“在我的成功中,阿爾是最重要的,他掌管韁繩,總能先人一步看見平和下的危機,讓我懸崖勒馬。可如果沒有他呢?如果沒有他呢?”

他叩問自己的內心,得到讓人絕望的答案,

“我根本控製不住。我曾自詡能夠駕馭權勢,可實際上,我對權勢一無所知,我將自願地,愉悅地被自己的信徒裹挾著捲入深淵,為了團結力量,變得越來越極端,最終犯下累累罪行,用五十年去懺悔,為我剝奪的每一條生命贖罪。”

“還有決鬥,我當然不會成為他,這是絕對的,”格林德沃神經質地重複,不斷分割那個自己,卻又被粘連不斷的關係合二為一,“但我能理解,是的,我能理解,我魔法總是遜阿爾一籌,這沒什麼可羞愧的,阿爾就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但可悲的事,我有老魔杖,力量的加持這讓決鬥的結局不再明朗,很容易僵持。我太渴望成功了,就,就容易昏了頭,索命咒是個很好的破局方式。”

格林德沃低聲笑了起來,為自己可悲地和那個低劣的人共通思想,“隻要狠的下心,一換一的話。天啊,阿爾非常善良,以至於他隻會用防護咒,即使我被擊中,那也隻是魔杖脫手,被束縛捆綁動彈不得而已。而,而阿爾將死亡,決鬥的結果再清楚不過。我將獲得無上榮耀,從此巫師界再也沒有阻礙,隻要我狠得下心。”

可他狠不下心,這個推斷一開始就站不住腳。

寒風穿過禁林,發出嗚咽聲,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遙遠的禮堂裡傳來十二點的鐘聲,纔打破了僵局。

格林德沃聲音喑啞,盯著這個來自未來的姑娘,說出他的目的,

“我害怕幻境成真,而我深知這有無限可能。兩條平行的時空不能重合,過去已經固定,可未來尚不確定,我不能讓阿爾死於那卑劣的蝙蝠之手,告訴我名字,你知道是嗎?”

事實上,你指認的可是全書最大的好人之一,罪魁禍首是那個莫名奇妙拋下我的家夥,春張無奈地想。

可,等等,如果格林德沃真的全程觀看了每一個情節,存在感極強的伏地魔怎麼會沒有名字?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嗎?就連他背後的人也沒記住?”

格林德沃煩躁地一揮魔杖,兩人合抱的大樹轟然倒塌,驚起一群小動物黑暗之中跑入禁林深處,

“這就是問題,天啊,該死,我本該是記得那人的名字,或許還有那畸形的蛇頭,我當時下定了決心要殺死這個人,他應當存在於這個世界。可,就在脫離時空的那一瞬間,我的記憶被強行封鎖了。”

“類似於知道大概的情節經曆,但所有人的臉和名字都蒙上了一層霧?”春張聯想到自己的情況。

“沒錯,差不多是這樣的感覺,”格林德沃認可了春張的描述,繼續追問名字,“那麼他究竟是誰?”

如果是剛穿越過來,春張準會直接說出名字,就算說不出也會指認,可現在,春張笑了笑,迎上格林德沃探究的目光,異常坦率,

“他早消失在這個世界了,一切都在向好不是嗎?那個結局再也不會發生了。”

“真的?”經曆了慘痛未來的男人反複確認真實性。

“就像您和鄧布利多教授一樣,被改寫了。”春張並不心虛,她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這關乎她如何回家,“那麼您是怎麼進入另一個時空的呢?”

“那扇門,”春張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這讓格林德沃有些不耐煩,但他看到春張譴責的目光還是忍不住解釋,“普通人不會進入那無數分叉路口的房間,他們隻是會陷入時空,就跟沼澤地一樣,被困住靜止。勇士們需要研究如何破解妖精殘破的魔法,大部分被我們破解了,多看看書就行,初級時空知識就夠用了。”

“無數分岔路口的房間?”春張隻覺得這個形容詞古怪新奇。

“你進去就會知道。那兒向後走有幾扇門,可隻有一扇開著,你可以推開那扇門進入這個時空的過去。而閉著的門,基本是推不開的,”格林德沃有些頭疼地回想那些細節,“如果強行開啟,就會向我一樣,進入另一個世界,我猜是這樣,畢竟我隻強行開啟了那一扇。”

“一開始我隻是好奇,可等我想回去的時候,那時空簡直太糟了,沒人願意留下來。原來的門消失了,而那個房間,很難形容,它在吞噬我,試圖讓我變成牆壁後的那個可憐的,被監禁的男人。”

“你是隔著牆壁看的?”春張問。

“沒錯,透明的。但那人不是我,隻是湊巧有一樣的臉而已,沒理由讓我承受這悲慘的命運,”格林德沃努力擺脫他和那個時空的自己的關係,“我拚命掙紮,揮動魔杖,總而言之,各種魔咒都用上了,才順著有一點時空波動的地方,勉強掏出一個洞來,就是你偷看第一項題目的冰麵。”

“那是意外!”春張漲紅了臉,被直接指責作弊還是不太好受,“向後走是過去,那向前走就是未來啦?”

“應該是。而我的建議是彆開啟那些關著的門,那是時空給你的警告,”格林德沃撩起左臉遮眼的頭發,露出和右眼彆無二致的藍眼,他的白色瞳孔消失了,“神秘事務司的人猜測,我本無法回來的,因為瞧見了本不該瞧見的事。但時空收回了我的異瞳預言,換取我的生命,還算不錯的買賣?但你們就不一定了,所以,小心點。至少留著那條命回到1899年。”

格林德沃視春張的幫助理所當然,“我和阿爾的過去絕不能再更改了!”

如果不是鄧布利多教授,春張氣憤地想,我纔不聽你這自大狂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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