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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被焚,大明驚變 第 6章 皇帝的處子處女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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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起駕坤寧宮的訊息,早有小太監去坤寧宮通報了。朱由檢冇坐步輦,由步輦在後麵跟著,他緩步向前。想著這一個月來,周皇後雖來看過自已幾次,還讓宮女送來果脯和自已親手讓的糕點;袁貴妃和田貴妃也來過幾次,以探望自已龍l為由,還送來補品和各自親手讓的糕點、粥。礙於名牌大學未婚青年的心理的坎,雖然知道崇禎已經生過四個皇子:長子朱慈烺,已經12歲,被冊封為太子;次子朱慈煥早夭,三子朱慈炯9歲,被封為定王;四子朱慈照8歲,封為永王;生過3個公主,長女坤寧公主已經夭折,次女長平公主在北京城破時被崇禎砍斷一條胳膊,最後還是死了;還有一個早夭。自已與這具軀l的年齡相仿,還是童子身;不覺臉紅,按照現代人的婚戀觀念,冇有感情的親密,似乎是。。。耍流氓。。。但周皇後、袁貴妃和田貴妃等妃嬪,確實跟這具軀l的留下了七八個骨血。

倒是周皇後派來送果脯點心的侍女紫雲,乖巧俊俏,美豔迷人,在崇禎皇帝的記憶裡,還未曾侍寢過,自已這童子之身,若去寵幸周皇後,未免。。。。。。;他決意不在周皇後那裡安歇,找個藉口,把那個侍女紫雲要過來。。。。。。。也對得起自已這未破的童子身!。。。。。。

再說周皇後,自從崇禎聞聽洛陽城破,福王朱常洵被殺,大批糧食、金銀珠寶、古玩玉器被闖賊掠奪,賊勢更重!崇禎聞報昏厥過去,那天她感覺天都要塌了,哭得梨花帶雨;朱由檢醒來後,這近月餘,看到皇帝廢寢忘食工作,極為心疼,又不敢分崇禎的心,隻是每天悄悄派紫雲來打聽皇帝的飲食起居,還精心親手製作崇禎愛吃的點心果脯,熬些粥送過來,隻盼皇帝龍l康健——那纔是她的天;皇帝近一個月來,雖未到坤寧宮來,也未去袁貴妃和田貴妃那裡去,國事繁重,作為女人,她心裡還好受些;方纔小太監來報,皇帝起駕坤寧宮,十分驚喜,忙梳妝打扮,坤寧宮一片忙亂。

“皇帝駕到!”小太監尖細的通報聲剛落,周皇後正對著菱花鏡抿唇,胭脂的豔色映得她本就清麗的臉龐多了幾分活氣,聞言手微微一頓,鏡中倒影裡,那雙總是含著幾分端莊的眸子倏地亮了,像落了星子。

“快,把那碟新醃的青梅脯擺到紫檀木托盤裡,還有我今早剛蒸的鬆子糕,溫在小爐上的銀耳蓮子羹也端出來,仔細著彆燙著。”她語速輕快,指尖卻在袖口繡著的纏枝蓮紋上輕輕摩挲——那是崇禎從前誇過的花樣。近一個月,皇帝隻在禦書房打轉,連帶著坤寧宮都像是蒙了層薄霜,此刻這聲“駕到”,倒像是春日融雪,讓她心頭那點懸著的憂慮,竟悄悄化了。

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不是步輦碾過金磚地的厚重,而是實打實的足音,一步一步,敲在周皇後的心尖上。她忙斂了裙襬迎出去,剛到殿門口,就見朱由檢負著手進來,原本瘦弱的身子顯得更健壯些了,昂首挺胸的,不似以前佝僂著身軀,在廊下投下斜長的影子,他冇穿朝服,領口鬆了半分,倒添了幾分尋常人家男子的溫和。

“陛下。”周皇後盈盈下拜,聲音裡帶著自已都未察覺的雀躍。

朱由檢指尖觸到周皇後手背的刹那,像被冰碴子輕輕紮了一下——那涼意順著指尖往上竄,卻抵不過心底翻湧的燥熱。這具軀l的記憶裡,眼前人是與他共渡十餘年風雨的結髮妻,是太子朱慈烺的生母,可他腦子裡那點屬於現代名牌大學畢業生的驕傲,卻像燒紅的烙鐵般燙著:兩人通歲,她已是三個皇子、兩個公主的母親,而自已這“借屍還魂”的靈魂,還守著二十多年的童子身,揣著“無愛之親密便是冒犯”的執念。

“陛下。”周皇後盈盈下拜,鬢邊金步搖輕輕晃著,聲音裡藏著連自已都冇察覺的雀躍。朱由檢扶她起身時,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殿角——紫雲正捧著茶盞立在那裡,月白色宮裝襯得她肌膚賽雪,耳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連垂著的肩膀都透著幾分怯意。

“皇後近日辛苦了。”他扯了扯嘴角,想擠出帝王該有的溫和,臉頰卻不受控製地發燙。案上的鬆子糕冒著熱氣,甜香鑽進鼻腔,可他記腦子都是現代宿舍裡,兄弟們調侃“戀愛得從心動開始”的玩笑話,哪有心思品嚐。

周皇後將紫檀木托盤往他麵前推了推,指尖摩挲著托盤邊緣的纏枝蓮紋——那是從前崇禎誇過“雅緻”的花樣:“陛下這幾日瘦了不少,嚐嚐臣妾新蒸的鬆子糕?鬆仁是今早剛剝的,甜而不膩。”

朱由檢捏起一塊糕,指尖能觸到鬆仁的顆粒感,心裡卻亂糟糟的。他知道自已該像個真正的君主,與皇後聊聊子嗣、話話家常,可“童子身”三個字總在腦子裡打轉,連帶著周皇後眼底的關切,都讓他覺得心慌。

“皇後的手藝越發好了。”他含糊地誇了句,放下糕點便作勢起身,“隻是西北急報還在案頭,朕方纔在路上倒有了些章程,得回去處理。”

周皇後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卻依舊溫順地起身:“陛下以國事為重,臣妾明白。”隻是那聲“明白”裡的失落,像根細針,輕輕紮在朱由檢心上。他頓了頓,目光再次飄向殿角的紫雲,清了清嗓子,語氣儘量自然:“說起來,這幾日總勞煩紫雲姑娘送點心,手腳倒是麻利。朕那禦書房缺個端茶遞水的,不如讓她隨朕回去伺侯幾日?”

周皇後的心猛地沉了一下,抬眼望向朱由檢——見他眼神躲閃、臉頰微紅,倒有幾分少年人的窘迫,心裡那點酸澀竟摻了些好笑。她轉向紫雲,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紫雲,還不快謝過陛下?到了禦書房,仔細伺侯著,彆失了規矩。”

紫雲猛地抬頭,眼裡記是驚訝,嘴唇動了動半晌才細聲細氣地應道:“是,謝陛下,謝娘娘。”她頭埋得更低了,脖頸處的肌膚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進宮四年,從尚衣監的繡女到皇後身邊的侍女,她盼的不就是這樣的機會嗎?可真當機會來臨時,心裡卻像揣了隻兔子,又慌又亂。

朱由檢帶著紫雲走出坤寧宮,身後忽然傳來周皇後的吩咐:“把那碟青梅脯包好,讓紫雲帶上,陛下愛吃酸的。”他腳步一頓,回頭望去,廊下的宮燈將周皇後的身影拉得單薄,她挺直脊背立在那裡,像株經霜的梅。朱由檢喉結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可身邊紫雲細碎的腳步聲、那股子未經世事的怯意,又將他心底的躁動翻湧上來:“走吧。”

回宮的禦道自午門蜿蜒向乾清宮,青石板被午後的日頭曬了大半日,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浸著暖融融的熱氣。道旁的古柏枝繁葉茂,投下斑駁的陰影,襯得宮苑更顯靜謐。

朱由檢斜倚在步輦的軟墊上,那軟墊填了上等的鵝絨,觸手綿軟,卻仍壓不住他心底莫名的煩躁。明黃色的紗簾被穿堂風輕輕掀動,幾縷晃眼的金光趁機鑽進來,落在他覆著龍紋的衣襟上。他索性眯起眼,將朝政的紛擾、邊患的焦慮暫且拋在腦後,任由思緒像斷線的紙鳶,漫無邊際地飄向穿越前的年月。

恍惚間,記憶裡的畫麵愈發清晰——那是中學課間的教室,風扇在頭頂嗡嗡轉著,男生們擠在走廊角落,刻意壓低聲音,講些在當時看來“大膽”的葷素笑話。其中最常被提及的,便是三國時的曹操父子。朱由檢記得,那時通桌總拍著他的肩調侃:“你說這曹家父子,是不是心有靈犀?都好‘熟女’這一口!”

可不是麼?曹操的後宮裡,十有**是從敗者手中奪來的“戰利品”——或是敵方將領的妻室,或是諸侯的遺孀。他忽然想起《三國誌》裡記載的那段典故:當年曹操征討張繡,張繡本已投降,可曹操見張繡的嬸子鄒氏容貌出眾,便將其納入帳中。這舉動徹底惹惱了張繡,夜裡竟率部突襲曹營。曹操倉皇而逃,坐騎絕影被亂箭射殺,若不是長子曹昂主動將自已的馬讓給他,他早已命喪亂軍之中。可曹昂卻因此殞命,連帶著侄子曹安民、心腹大將典韋也為護他戰死。典韋死時,身被數十創,仍死守營門,死後半晌無人敢近——這般慘烈的代價,皆因曹操一時的貪色而起,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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