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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05章 旮旯給木領域亞撒西男主角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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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蝴蝶忍根本睡不著。

兩個人是正對著側躺的姿勢,她僵硬地蜷縮在他懷裡,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和溫熱的體溫。

這個認知讓她的臉頰不受控製地越來越紅,熱度幾乎要燒穿麵板。

她心裡快煩死了。

不想這樣……一點都不想!

可身體卻貪戀這份溫暖和安心,動彈不得,心裡更是像有隻小貓在瘋狂抓撓,讓她心緒不寧。

這股無處發泄的煩躁最終化為了行動——她開始用後腦勺,一下一下地、輕輕地撞著他的胸口,像是在出氣,又像是在用這種幼稚的方式抗議這令人窘迫的處境。

然而,她沒撞幾下,就感覺到環抱著她的手臂微微一動,頭頂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吸氣聲。

他醒了。

他低下頭,極其無語又異常平靜地看著她,那雙剛剛睜開的眼睛裡沒有睡意,隻有一片瞭然和……認命般的無奈。

但他沒有動,也沒有推開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彷彿在問:“你又想乾什麼?”

蝴蝶忍感覺到他的注視,身體瞬間僵成了石頭,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愣了很久,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像是被這目光看得惱羞成怒,她猛地伸出手,準確地覆蓋在他的眼睛上,強行把他“閉上”了!

做完這個掩耳盜鈴般的動作,她彷彿獲得了某種許可,又開始用頭撞他胸口,這次比剛才更用力了些,咚咚咚地撞了好幾下,像是在發泄所有說不出口的尷尬、羞憤和那點莫名的委屈。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聲音還帶著剛醒的低啞,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理解:

“你到底睡不睡啊?”

蝴蝶忍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梗著脖子回答,聲音因為悶在他懷裡而顯得有些模糊:

“睡!”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歎了口氣,然後命令道:

“轉過去。”

蝴蝶忍正在氣頭上(或者說羞憤頭上),想也沒想,像賭氣一樣,真的猛地轉了過去,變成了背對著他蜷縮的姿勢。

她剛轉過去,還沒來得及多想,就感覺到他重新調整了姿勢。

一條結實的手臂從她頸下穿過,給她當作了枕頭,另一隻手則自然地環住了她的腰,將她更緊地、也更舒適地摟進了懷裡。

這個擁抱,比之前更加緊密,也更加……理所當然。

所有的掙紮、撞擊和賭氣,似乎都在這個懷抱裡被悄然化解。

蝴蝶忍僵持了幾秒,最終,像是耗儘了所有力氣,也像是終於向這份溫暖投降,她徹底放鬆下來,向後靠進他懷裡,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什麼,誰也聽不清。

而他,感受著懷中人終於不再鬨騰,也重新閉上了眼睛。

夜色溫柔,廊下相依的兩人,終於真正地沉入了安眠。

清晨的陽光透過廊簷,柔和地灑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幾乎是同時,他們被生物鐘喚醒,又或許是那逐漸明亮的光線打擾了沉睡。

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兩雙眼睛帶著初醒的迷茫,緩緩睜開。

視線在空中交彙。

一秒,兩秒……

“……”

“……”

幾乎是彈射般地,兩人猛地坐了起來!迅速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蓋著的、顏色各異還帶著油汙的圍裙“被子”,又抬眼看了看坐在不遠處、臉頰以肉眼可見速度泛起紅暈的蝴蝶忍,眼神裡是全然的不解和斷片般的空白。

他揉了揉依舊有些發痛的額角,努力回憶,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和濃濃的困惑:

“昨天晚上……我怎麼睡著了?”

記憶似乎停留在那極致的疲憊和悲傷之後,便是一片模糊。

蝴蝶忍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她飛快地瞥了他一眼,又立刻移開視線,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語氣同樣充滿了不確定和尷尬:

“不知道……我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她的記憶也相當混亂,隻記得自己反複折返,上藥,然後……然後就是那個“安慰吻”和賭氣般的躺下,之後的記憶便暖昧不清了。

他皺緊眉頭,努力搜尋著記憶的碎片,但除了那沉重的心痛和疲憊感,隻剩下一些模糊的、彷彿夢境般的暖昧光影,無法捕捉,無法確認。

最終,他也隻能放棄般地搖了搖頭,給出了同樣的答案:

“不知道……”

兩人並排坐在廊下,中間隔著一段微妙的距離,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拉長。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混合著尷尬、困惑、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經過一夜親密同眠後無法輕易抹去的親近感。

他們都對昨夜後半段發生的一切失去了清晰的記憶,但身體殘留的溫暖觸感,和此刻麵對麵時那無法忽視的悸動與羞赧,都在無聲地訴說著——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這“不知道”的背後,是昨夜所有失控的情感、大膽的舉動與最終安寧的同眠,共同釀成的一杯後勁十足的酒。而酒醒之後,是選擇繼續逃避,還是麵對這已然改變的現實?

新的一天開始了,帶著一個巨大的問號,和一片朦朧卻無法回頭的前路。

兩人各自起身,他將那些充當被子的圍裙仔細疊好,似乎那是什麼需要鄭重對待的物品。

他抬頭看了看已近中天的太陽,又看了看訓練場上陸續出現、開始新一天修煉的隊員,意識到他們竟在廊下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像是無奈於這失控的作息。

正當蝴蝶忍也準備轉身離開時,他卻忽然開口:

“彆動。”

她下意識地頓住腳步。

隻見他走到她身後,目標明確——是那條她因為昨夜忙碌一直未曾解下、此刻顯得有些褶皺的圍裙。

他雙手自然地穿過她兩隻手臂的外側,伸向她的後背,去尋找係帶。

這個動作,幾乎像是從背後將她環抱住。

為了更方便動作,他手臂微微用了點力,將她稍稍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距離瞬間被拉近,她的後背幾乎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溫熱,呼吸間彷彿能聞到他身上混合著陽光與昨夜煙火氣的獨特氣息。

他低著頭,專注於解開那個可能因為睡姿而有些糾纏的結,動作不算特彆熟練,但卻穩定而耐心。

整個過程極其曖昧,充滿了不言而喻的親昵。

蝴蝶忍整個人都僵住了,臉頰不受控製地迅速飛紅。這個動作……太超過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他怎麼能……怎麼能如此自然地……

就在她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他已經利落地解開了係帶,將圍裙從她身上取了下來。

然後他退開一步,走到她麵前,神色如常,彷彿剛才隻是拂去了一片落葉般自然。

“正午了,沒想到睡這麼久。”

他陳述著事實,語氣平靜,“走吧,我給你做(午飯)。”

說完,他竟極其自然地將那條剛從她身上解下的圍裙,穿在了自己身上,彷彿那本就是他的東西。

看著他這一連序列雲流水、坦然到極點的動作,蝴蝶忍終於忍不住,帶著幾分羞惱和難以置信,脫口而出:

“你還真是沒羞恥心呢。”

怎麼能有人在做完如此曖昧的舉動後,還一副“我正在認真工作”的表情?

他係好圍裙帶子,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裡依舊沒什麼波瀾,隻是淡淡地回應,彷彿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

“做飯而已。

在他認知裡,解圍裙、準備做飯,都是基於現狀需要處理的“正事”,與害羞與否毫無關係。

這種極致的務實與坦然,反而讓蝴蝶忍的所有羞赧和小心思都顯得無處著力,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看著他轉身走向廚房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來,隻能摸了摸自己依舊有些發燙的臉頰,快步跟了上去。

這個中午,註定將在一種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加微妙、也更加難以定義的氣氛中開始。

他轉身去了廚房,而蝴蝶忍則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心緒卻遠不如表麵看起來那般平靜。

當隱部隊隊員照常送來午餐時,她罕見地拒絕了,溫和地吩咐道:

“把這個送給需要補身體的傷員吧。”

她倒要看看,那個說著“我給你做”的男人,究竟會端出什麼東西來。

她強迫自己投入工作中,試圖用繁重的公務壓下心頭那點莫名的期待與混亂。

當她完全沉浸在一份藥材清單裡時,一股溫暖而陌生的食物香氣悄然鑽入鼻尖。

她抬起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辦公桌上已經多了一個托盤。

上麵放著一隻素雅的瓷碗,裡麵是清湯白麵,點綴著翠綠的蔥花,是一碗看似簡單卻香氣撲鼻的陽春麵。

旁邊還有一杯飲品,顏色醇厚,散發著濃鬱的奶香和一絲獨特的茶韻,是她從未見過的奶茶。

他站在桌旁,平靜地看著她。

蝴蝶忍臉上漾開笑容,帶著一絲真實的驚歎,說道:

“你會的真多啊。”

從殺人技到烤全豬,再到這碗極具煙火氣的麵,他的技能樹龐雜得令人咋舌。

他並沒有因誇獎而動容,隻是很平常地回應,彷彿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以前經常給我妻子做罷了。”

這句話像一顆小石子,再次投入本就不平靜的心湖。

他沒有炫耀,甚至沒有懷唸的語氣,但正是這種深入骨髓的習慣,才更顯露出那份過往的深刻與無法取代。

蝴蝶忍單手托腮,仰頭看著他,笑容不變,眼神清亮,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說得我也好想當了呢?”

她的語氣裡沒有調侃,沒有諷刺,甚至沒有男女之間的曖昧試探,更像是一種……基於純粹欣賞和實用主義的感歎。

彷彿在說:擁有這樣一個全能的人,實在是件太省心、太幸福的事了。

他顯然被這過於直白、且完全偏離常理的話給噎住了,沉默了片刻,才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情緒回道:

“你每次說話,都能讓我無語,也真是厲害了。”

這不是抱怨,更像是一種認輸。他所有築起的壁壘,在她這種時而銳利、時而溫柔、時而又像這樣完全不著調的“直球”麵前,總是顯得無所適從。

蝴蝶忍笑了笑,不再說話,拿起筷子,輕輕攪動著碗裡的麵條。

陽光透過窗欞,照在辦公室內,一個安靜地吃著麵,一個無奈地站在一旁。

氣氛微妙,卻暫時達成了一種古怪的平衡。但那句“好想當”,卻像一顆種子,已然落下,不知會在未來生出怎樣的枝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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