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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66章 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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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閉著眼,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沉默了片刻,才低聲問:

“兩個……應付起來,會不會很累。”

蝴蝶忍搖了搖頭,發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她的聲音在昏暗的光線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坦然:

“兩個不都是我的嗎?我不介意你再假裝一個,反正……都是我的。”

他聞言,唇角似乎幾不可察地彎了一下,輕聲問:“這麼貪心?”

蝴蝶忍沒有立刻回答。

黑暗中,她忽然伸出手,迅捷又精準地探入他的衣襟下擺,微涼的掌心直接貼上了他腹部溫熱的麵板。

他身體瞬間一僵,幾乎是本能地縮了一下,猛地睜開眼,在昏暗中對上她含笑的眸子,語氣裡帶著一絲被抓包的慌亂:

“你乾什麼?”

蝴蝶忍的手並沒有移開,反而惡作劇般輕輕撓了撓,感受著他肌肉瞬間的緊繃。

她笑得像隻偷腥成功的貓,語氣裡滿是狡黠和瞭然:

“不都一樣嘛,”

她湊近了些,呼吸拂過他的耳畔。

“沒戴麵具還是這樣,碰一下就怕癢得要命。隻不過……話少了點而已。”

她的潛台詞再明白不過:無論他是聒噪搞怪的“**塔塔維奇”。

還是此刻這個卸下麵具、沉靜少言的本人,那最本質的、容易害羞又經不起撩撥的內裡,從未改變。

他怔住,一時語塞。

黑暗中,那點被她輕易戳破的窘迫和無所遁形的真實感,讓他徹底放棄了辯駁。

最終,他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任由那隻作亂的手停留在原處,算是預設了她這霸道的“所有權宣告”和精準的“真相揭露”。

蝴蝶忍的手掌在他緊實的腹部流連,指尖下意識地丈量著肌肉的輪廓與分明的線條。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輕輕“咦”了一聲:

“你體脂這麼低啊,我才感覺出來。”

他身體依舊有些僵硬,無奈道:“……摸過了就拿出來啊。你不常講要有羞恥心嗎?”

這話彷彿按下了某個開關。

蝴蝶忍一聽,非但沒收回手,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惡作劇的能量,五指猛地張開,開始在他腰腹間毫無章法地快速撓動,專攻那些容易敏感的區域。

他身體瞬間彈動了一下,肌肉繃得更緊,卻並沒有出現她預想中那種難以自抑的閃躲或笑鬨。他隻是更加無奈地,甚至帶著點認命般的語氣問道:

“這……又是乾什麼。”

蝴蝶忍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詫異地低頭看他,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也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探究。

她原本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裡,摻入了一絲真實的意外:

“我還以為你怕癢呢,”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微妙,“沒想到……這也是裝的?”

他似乎被她這句話噎住了,沉默在黑暗中蔓延。過了幾秒,他才用一種複雜難辨的語調,低聲回應:

“不是裝的。”

“隻是……很久沒人這樣了。”

“忘了……該怎麼反應。”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彷彿觸及了遙遠記憶的茫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生疏。

這句話像一根細小的針,輕輕刺破了蝴蝶忍玩鬨的心情。

她那隻還停留在他腹部的手,動作停滯了。

指尖下溫熱的麵板和清晰的肌肉線條,此刻卻傳遞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感。

忘了該怎麼反應。

不是不怕,不是偽裝,而是漫長的、獨自一人的時光,早已將這種屬於親密玩鬨的本能反應,磨蝕得遲鈍甚至遺忘。

蝴蝶忍緩緩抽回了手,那狡黠的笑容從臉上褪去。

她沒有說話,隻是重新用手指,極輕地、安撫性地梳理著他額前的頭發。

黑暗裡,兩人之間流淌的不再是戲謔與對抗,而是一種沉靜的、帶著微微酸楚的溫存。

蝴蝶忍的手指仍在他發間流連,鼻尖縈繞著那股乾淨清冽、彷彿與生俱來的獨特氣息。

她微微俯身,聲音在黑暗中帶著一種柔軟的慵懶:

“其實我挺喜歡和你待在一起的,”她輕輕吸了口氣,“你身上好香啊,就像嬰兒那種香,乾乾淨淨的。”

他閉著眼,似乎對這種評論早已習慣,隻平淡地回了句:“天生的。”

“是啊,”蝴蝶忍的聲音裡帶著淺淺的笑意,像羽毛拂過心尖,“一聞到,心情都好了。”

靜默了片刻,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與試探,問題卻直白地轉向了那個她知曉卻從未深談的過往:

“你長得這麼好看……茉莉,是向你表的白嗎?”

他沉默了一瞬,回答簡單直接:“我表的白。”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蝴蝶忍的意料。

她微微怔住,隨即像是發現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語調揚起,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奇和促狹:“

沒想到耶……”她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頰,“那,向我表白吧。”

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無奈地歎了口氣,帶著點敷衍的意味,乾巴巴地念道:“我喜歡你,蝴蝶忍女士。行了吧?”

“不夠誠意哦。”

蝴蝶忍立刻駁回,手指威脅性地在他腰間虛點了一下,語氣裡滿是挑剔和不滿。

“聲音毫無起伏,用詞毫無新意,態度極其敷衍,這算什麼表白,比念病曆還不帶感情呢。”

他被她堵得一時語塞,黑暗中都能想象出她此刻撅著嘴、一臉“我很不滿意”的嬌俏模樣。

這女人,總能找到理由來“刁難”他。

他被她逼得無法,沉默了片刻,彷彿在黑暗中積蓄著勇氣,又像是在斟酌著早已深藏心底、卻從未找到合適契機吐露的言語。

再開口時,那原本敷衍的語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低沉、緩慢,卻每個字都帶著千鈞重量的認真。

“好吧好吧……”

他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聲音沉了下去,清晰地說道:

“我喜歡你,蝴蝶忍。”

“請和我交往。”

“我用我生命保證,我愛你。”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近乎立誓的莊重,繼續道:

“我用我未曾有過信仰的生命起誓,從此以你為目標,你是獨屬於我的宗教。”

話語在昏暗的房間裡落下,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虔誠與熾熱。

他頓了頓,似乎自己也覺得這話說得太過,帶著點破罐破摔的意味,輕聲問:

“……行了吧?”

蝴蝶忍完全愣住了。

她預想中的他,或許會彆彆扭扭,或許會繼續用那種平淡的語氣說些簡單的情話,卻絕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

近乎偏執的、將全部身心都奉上的告白。

“你是獨屬於我的宗教”……

這句話在她腦中回蕩,帶著滾燙的溫度,瞬間灼燒了她的理智。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在黑暗中不受控製地發熱,心跳也漏了好幾拍。

這混蛋……平時悶聲不響,說起這種話來,簡直……

她猛地低下頭,將滾燙的臉頰埋進他頸窩裡,嗅著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清香,聲音悶悶地傳來,帶著一絲強裝的鎮定和掩飾不住的羞赧:

“……太狡猾了。”

“突然說這種話……”

她抬起頭,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她目光的閃爍,語氣試圖找回平時的強勢,卻泄露了一絲顫抖:

“……這次……算了。”

告白的話語在空氣中緩緩沉澱,留下無聲的震顫。

他彷彿耗儘了力氣,又像是終於卸下了某個沉重的負擔,緩緩伸出手臂,環住了蝴蝶忍的腰,將臉更深地埋在她身前,閉上了眼睛,像是要就此沉入安眠。

寂靜在黑暗中蔓延,隻有彼此交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才悶悶地傳來,帶著一點恍惚,一點如夢初醒般的慨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嘗試後的釋然:

“好久沒表白了……”

他低聲呢喃,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說給她聽。

“好像在羞恥的話……都可以說給愛的人聽了……”

他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些,彷彿在確認這份真實的存在。

“我愛你這三個字……”

他頓了頓,聲音輕得如同耳語,卻無比清晰地落入她耳中。

“……也不是那麼難說出來啊……”

最後那三個字,他幾乎是含在唇齒間,伴隨著溫熱的呼吸,輕柔卻又無比鄭重地,再次烙下:

“……我愛你。”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刻意的渲染,隻是最簡單、最直接的陳述。

然而這份簡單,在此刻,比任何誓言都更具力量。

蝴蝶忍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攥住,酸澀與甜蜜交織著湧上喉間。

她沒有動,也沒有再用言語回應,隻是任由他抱著,手指更加輕柔地、一遍遍梳理著他的頭發。

黑暗中,她低下頭,唇角無法抑製地揚起一個溫柔的弧度,最終將一個極輕極輕的吻,落在他柔軟的發頂。

無聲的回應,早已勝過千言萬語。

蝴蝶忍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的人,指尖輕輕掠過他額前的碎發。

昏暗的光線裡,她的聲音柔和得如同浸透了月色的溪流:

“很幸運呢,”她輕聲說,每個字都帶著暖意,“能成為你的愛人。”

她微微停頓,語氣裡染上一絲俏皮又滿足的輕笑:

“是很幸福的哦。”

他依舊閉著眼,嘴角卻幾不可察地牽動了一下,像是被那笑意感染。

沉默片刻,他才用一種故作平淡、卻掩不住縱容的語調回應:

“肉麻話……”他低聲說,彷彿在陳述什麼既定事實,“天天講……”

尾音拖長了些,帶著點認命般的、卻又甘之如飴的意味:

“……不膩,我就聽吧。”

那語氣彷彿在說“隨你便,反正我也拿你沒辦法”,可字裡行間透出的,卻是全然的接納與默許。

蝴蝶忍忍不住笑出聲來,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

“那你可要好好聽著,”她聲音裡滿是明亮的笑意,“以後還多著呢。”

他沒有再回答,隻是在她懷中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彷彿已將她的承諾——

那未來無數個“肉麻”卻幸福的日夜——安然收納於心。

……

ps:怎麼又寫他們兩個了……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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