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也曾盛極而衰 421
叮,你的金絲雀已下線26
[係統112:七天,二十六次,不愧是你。]
盤佛珠盤爛.jpg
換一個再盤.jpg
又爛了.jpg
每天都想揍宿主.gif
[雲忱:啊啊啊,小係統,你聽我解釋!]
[係統112:你解釋吧,又是為了信仰?]
[雲忱:對呀!你想啊小係統,腸癌再怎麼定製,那裡也會疼的吧。但我一直和裴亭風做,邵雲忱就不會察覺到端倪啦!]
[係統112:……]竟然有點合理。
[雲忱:你總是把我往歪處想,我隻是一隻被天道迫害了的百靈鳥,我可是為了給咱們賺信仰才獻身的!啊,你聽我唱,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怎麼飛呀,飛,飛不高!]
[係統112:……]你是驢,你當然飛不高!
[係統112:你準備永遠被他這樣騙下去嗎?]
[雲忱:當然不了。]
[係統112:那咱們怎麼搞,需要我幫你安排點什麼嗎?]
係統112見不得主神拉著它小宿主到處瀟灑,迫不及待地想要捅破窗戶紙了。
但雲忱不急,悠閒的很,還說是為了信仰。
[雲忱:不用,隻要是謊言,就有被拆穿的一天,你看著吧,自作孽的人老天爺都不眷顧的。]
雲忱在裴亭風也生病了以後,瘋狂地放下了所有的芥蒂。
結婚證領了,壓抑了十年的愛也完完全全地爆發出來。
可越熱烈,越奪目,也就越刺眼。
裴亭風小心地收好那小小的證件,隻覺得自已每一步都踩在雲端上,柔軟,卻隨時都有墜落的風險。
一個月的時間快要到了,裴亭風在陽台上接了個電話,是國際慈善組織打來的,請求他完成一台難度很高的手術。
是一個三歲的孩子,裴亭風無法拒絕。
結束通話電話後沒一會兒,腳步聲傳來,腰間被一雙手纏住,呼吸間的熱氣噴在他耳側,惹起陣陣漣漪。
雲忱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遮好自已手臂上越來越難以消退的青紫:“又是醫院打來的?”
裴亭風不能告訴雲忱自已要去手術,於是撒了謊:“是家裡,我明天要回去一趟。”
雲忱:“出什麼事了嗎?”
裴亭風:“不是大事,兩三天就回來,你無聊的話可以出去轉轉。”
雲忱:“好,記得吃藥,我會打電話提醒你。”
裴亭風知道雲忱不會多問,低頭吻他,兩人在書房的地毯上做了。
完事兒後,裴亭風想抱他去清洗,可雲忱製止了他:“十個小時的飛機,你也早點洗澡早點休息吧,我自已來就好。”
他的戀人一直都是這樣體貼。
是他差點錯過了一切。
裴亭風動情地又吻了他一遍,青年的臉頓時紅起來。
明明是隻小豹子,在他身邊的時候,卻乖巧地像隻貓咪。
裴亭風:“雲忱,我愛你。”
雲忱:“我也愛你。”
一吻完畢,雲忱獨自進了浴室。
裴亭風不在,他再也撐不住了,雙手撐在了台盆處,艱難地呼吸了幾下,手慢慢向下摁住了自已的小腹。
每次結束,他都疼的冷汗直冒。
太頻繁了嗎?
可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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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亭風不在,雲忱也沒出門,拿著電腦猛寫稿子。
他想趁現在還有體力的時候儘量多寫一些,至少要寫出一個完美的結局。
裴亭風在的時候,經常來他身邊轉一轉,暗戳戳地搗搗亂,雲忱還能適時休息休息,現在裴亭風不在,雲忱寫起來就忘了時間。
林陽電話打來的時候,雲忱已經開始低燒了,接起來時聲音沙啞:“喂?”
林陽:“雲忱,我跟你說,十一期間的網站活動……你生病了?”
雲忱晃了晃昏沉的頭:“好像有點,換季,凍著了吧。”
林陽酸丟丟道:“要我說就是裴亭風那混蛋克的你,你聽我的,再跟他分一次手,哦不,離婚,離婚就好了!”
雲忱盯著螢幕,歪頭壓著手機,聞言笑了:“裴亭風現在不在家,怎麼克我?”
林陽哦了一聲:“忘了他去開飛刀了。”
話音落下,雲忱一怔,電腦險些從腿上滑下去。他趕緊撈了一下,手機又掉在了沙發上。
雲忱放好電腦撿起手機,問道:“什麼?”
林陽:“你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你們不是結婚了嗎。”
雲忱:“你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林陽:“我姑姑在國外當誌願者,朋友圈發了偷拍的照片,他現在在g國的醫院籌備手術。不是雲忱,你們都領證了,他這都不跟你說啊?要是我有老婆,我一定什麼都報備。”
林陽雖然這樣說,但他不得不承認,裴亭風的確是天之驕子。
這種機構並不會提供太多的錢,就連機票錢都無法報銷太多,甚至還要醫生冒著手術失敗被家屬告上法庭的風險。
但裴亭風還是願意一次一次地飛過去。
林陽換了換角度,覺得自已做不到這麼無私,罵裴亭風的時候多少帶點心虛。
雲忱眉心緊緊蹙起,半晌才慢慢平複了混亂的呼吸:“我沒多問,能把照片發給我看看嗎?”
林陽:“行。”
結束通話電話,林陽先發了一張自已帥氣的自拍。
看見對麵發來的一串省略號後,才心情不錯地把朋友圈的照片轉給了雲忱。
雲忱盯著手機螢幕,眉心蹙的更狠。
並非醫院歧視艾滋病患者,但裴亭風的工作特殊,是要在手術台上動刀子的。
在沒有脫離風險的情況下,為了避免意外,他不被允許進行手術。
所以裴亭風才會暫時從醫院回來。
但他為什麼可以去那裡?
還故意瞞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