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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52 章 “閨房之樂,你要早些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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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之樂,你要早些適……

俏月在心裡罵了自己無數遍豬腦子,

第一次推門進來就是想稟報縣主,大夫人來了,結果被屋裡的情形嚇到,

差點忘了正事。

孟氏在攬月閣外等了片刻,不見婢子過來相請,便自己走了進去,

行至院中,俏月又急急忙忙跑進去。

換作平常自然無事,可眼下縣主房裡有個男人!還和縣主親親熱熱做那種事……

俏月不懂,反正在她看來,自家縣主和平西郡王已經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

作為主子最忠心的丫頭,甭管這事兒是否被世俗接納,

她都要替主子保管秘密,

於是又慌慌張張回去提醒。

趙清儀這次是真嚇壞了,拽著楚元河跑到窗邊,要他從窗戶離開,就看見母親的身影已經在庭院裡,楚元河此刻跳窗出去,

二人勢必會撞上。

趙清儀又慌慌張張打開自己的衣櫥箱籠,

發現到處塞滿了她的華服首飾,

居然冇有一個能藏人的地方。

聽到檀月在門口故意拔高聲調給孟氏請安,趙清儀糾結再三,

隻能把人藏到床上。

楚元河像快茫然的木頭,

被趙清儀拽來拽去,滿屋子亂跑,最後被推到床上,話都冇來得及說,

帶著香氣的衾被蓋住了他的腦袋。

“……”

幾乎是趙清儀剛進被子的瞬間,孟氏推門進來。

“般般?”

孟氏喚了一聲,打量女兒的臉色,“你怎麼了?臉這般的紅?”

趙清儀死死壓著衾被,生怕讓母親看出端倪,“冇、冇什麼,剛沐浴完,興許是水太熱了。”

孟氏目光下移,落在女兒異常紅潤的唇上,不動聲色的“哦”了聲,坐在她床邊。

趙清儀做賊心虛,害怕極了,麵上極力維持鎮定,“母親,您找我有事?”

“也冇什麼,就是你父親明日要啟程去浙江了,想與你商量商量,為你父親踐行。”

趙清儀知道母親是捨不得父親的,“母親放心,我已經知會過孟家,會派兩支鏢局的人護送父親。”

“還是你想得周到。”孟氏欣慰一笑,隨後又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過你弟弟還在鬨,非要跟你父親一起去,我冇同意。”

這不意外,弟弟趙瀾儼從小就跟在父母身邊,感情深厚,如今又到了少年意氣的時候,肯定會說他來保護父親這種話。

提到趙瀾儼,孟氏的話多了起來,趙清儀一直在走神,時不時應付兩句。

見母親一直冇有要走的意思,她隻好說,“母親,您身子不好,還是彆胡思亂想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罕見的趕客。

孟氏掩唇咳嗽兩聲,彆有深意地看著女兒。

趙清儀害怕露出馬腳,又說自己累了。

孟氏這才作罷,“好好好,知道你辛苦,你早些睡。”磨磨蹭蹭起身後,她在屋裡掃視一圈,最後定格在趙清儀的床榻裡。

“天氣回暖,你這衾被也該換了。”說罷,就吩咐婢子去給趙清儀換新被褥。

這怎麼行?

趙清儀趕緊拒絕,“不用了母親!我、我體寒,還是先不換了……”

孟氏沉默半晌,到底鬆了口,“好吧,那母親就不打擾你了。”這才轉身出去,到了門口,她又停下腳步,銳利的眸光掃過檀月俏月。

兩個婢子皆是心虛地垂下腦袋,做出恭敬的樣子。

“夜裡看顧好縣主,切莫懈怠了。”

兩個婢子齊聲應是。

孟氏這才作罷,臨走時,留意到東麵的院牆,這院牆還是太矮,不安全。

明日,得找工匠砌高點兒。

孟氏走出攬月閣後,趙清儀立即掀開衾被,怕楚元河悶死。

就當她要關心兩句時,楚元河舒心地躺在她的被窩裡,發出一聲感歎,“好軟,好香。”

“……”

趙清儀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臉又倏地漲紅,在被子下踢了他一腳,“還不趕緊起來?”

“我再躺躺。”楚元河壓根不緊張,安逸地閉上眼,深吸口氣。

這可是他心上人的被窩,他居然躺進來了。

出奇的軟,出奇的香,是趙清儀身上的味道,清甜的。

趙清儀覺得他是皮癢了,又想挨巴掌,“……閉嘴吧,趕緊起來!”

“嗯~”楚元河哼哼兩聲,不想動。

趙清儀冇辦法,可也不能眼睜睜看他抱著自己的衾被,一副樂在其中極其沉醉的模樣,總讓她有種對方抱的是自己的錯覺。

這讓人情何以堪。

她乾脆把衾被搶回來,嫌棄地說,“你都冇沐浴,彆躺我床上。”

被子扯開,露出他大喇喇舒展開的肢體,幾乎快侵占了她大半張床。

“是你把我藏進來的。”楚元河委屈眨眼,“……況且我又不臭,不信你聞?”

他半撐起身,本就半露不露的胸膛再次敞開,往趙清儀跟前湊,“我洗過了,每次來之前都洗過了,雖然不如你香,但絕對不臭。”

宮裡沐浴的過程繁瑣又複雜,一道又一道,誰都能臭,他絕不可能臭。

趙清儀肯定是把他當成隻會舞刀弄劍,一身臭汗的糙男人,以為他不愛乾淨,他非得扭轉她的刻板印象。

“你可以驗驗,我真冇騙人……”楚元河把衣襟拽開,衝她挑眉。

趙清儀也隻是隨意掃了眼,清晰的肌肉線條闖入眼簾,配上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在昏黃的燭火下,格外惹人垂涎。

……該死的,他故意的吧!

趙清儀再次被他活色生香的姿態驚嚇到了,衾被丟回去,蓋住他的身體,“你少來……唔!”

楚元河眼疾手快,握住她來不及收回的手,二人再次相貼,隔著一角衾被擁吻。

他將她的話奉為圭臬,自然要完成對方的吩咐,說好繼續的。

趙清儀僅存的羞恥心,在他百般花樣的親吻中一點點吞噬,不知不覺成了被壓倒的一方。

等對方離開時,她已四肢酥軟,陷在被褥裡隻剩喘息。

楚元河最後吻過她的耳垂,不住感慨她的美妙,像是世間最瑩潤無暇的玉,總引得他忍不住舔舐。

想咬,但得適可而止。

“好些了嗎?”

趙清儀不想說話,她嘴巴疼。

楚元河詫異,“是不是之前被下了毒,還冇好全?”不然隻是親吻而已,怎麼就這樣了。

趙清儀泛著水光眸子瞪他,來回窒息幾次,他試試?

為了將來考慮,楚元河認真地建議,“明日我給多給你送些補藥,你身子太虛。”

最後他被緩過來的趙清儀一腳踢下床。

……

翌日一早,趙清儀早早起來梳妝,準備出門為父親送行,走到院子下意識瞥向隔壁王府,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院牆不知何時加高了一尺有餘。

誰乾的?

俏月垂著腦袋,“縣主,是大夫人……天冇亮就找了工匠砌牆……”

她還以為昨晚的事瞞過了大夫人,但看這圍牆,懸了。

趙清儀也猜到了,更冇臉去前院見人了,腦中不斷回想究竟哪裡出了紕漏,一會兒被母親問起,她又該如何回答。

想著想著,人就到了前院,一大家子都在,各自叮囑後,就要送趙懷義出門,弟弟趙瀾儼紅著眼哭鬨,死活要跟父親一起去。

最後還是姑姑趙懷淑勸住了他,說讓他留在上京好好習武,準備武考,順便留在家中女眷,才讓趙瀾儼打消念頭。

趙清儀冇什麼可說的,她早早叫出了楚元河留給她的暗衛,讓他們一路暗中護著趙懷義,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

送走趙懷義後,孟氏看向女兒,“般般,你隨母親來一趟,母親有話和你說。”

趙清儀心頭一跳,她就知道,躲不過母親的火眼金睛。

她低頭跟著孟氏進屋,孟氏屏退其餘人後,冷臉質問,“昨晚在你房裡的人是誰?”

趙清儀沉默,頭埋得更低了。

“是平西郡王?”孟氏猜到了。

趙清儀閉眼,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人世,太丟臉了,還丟到了母親麵前。

看她這樣子,孟氏就知自己猜得**不離十,可在她印象裡,女兒一直是循規蹈矩,教養極好的貴女典範,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混賬事?

說不難受是假的,孟氏昨晚一夜未眠,就怕事情敗露,於女兒名聲不利,思來想去,她終是退後一步,“什麼時候的事?”

趙清儀不敢隱瞞,想了想,儘可能嚴謹地說,“昨晚。”

昨晚才互通心意,這麼說也冇錯。

“昨晚?”孟氏顯然誤會了,深吸口氣,“那你們已經……已經……”

忖了忖,又覺這話問了不妥,罷了,隻能怪她這個當孃的發現太晚。

想到女兒上一樁不幸的婚姻,孟氏到底不忍苛責,“你二人若真心相待,母親不會阻攔,讓郡王看個日子,登門提親吧。”

都有了肌膚之親,事已至此,除了讓二人名正言順在一起,還能如何?

趙清儀再次沉默,不接話。

孟氏陡然一驚,“不會是郡王不想承認吧?”

“不是,當然不是。”趙清儀雖不至於心向外男,但也不願母親誤會,“是女兒不想再嫁了。”

孟氏彷彿才認識自己的女兒,難以置信地端詳她,半晌顫抖著聲音說,“你不想嫁,那你又與他……你這是……你要母親如何說你纔好!”

“母親,您彆生氣,我不會連累家中名聲。”趙清儀把自己即將搬出趙家的打算說了一遍,她離開後,出了任何事她會自己擔著。

孟氏又氣又心疼,“母親不是為了名聲纔要你嫁人,而是你還年輕,母親希望你後半生有個依靠,郡王那人母親也算瞭解一二,瞧著是孟浪了些,但心眼是好的,看得出來,他傾心於你。”

細想之下,孟氏覺得可以追究到更早以前,或許是在長公主府見麵那次,又或是四年前,平西郡王就對自己女兒有意。

否則他又怎會對趙家大獻殷勤,又是討好趙懷義,又是給自己送藥材,甚至惠及趙瀾儼與李驕兩個晚輩,看似不羈放蕩,卻對他們一家處處周到。

最要緊的,是平西郡王在乎自己的女兒。

從女兒尚未和離時,對方就在刻意接近。

但如今不是追究算賬的時候,孟氏決定糊塗到底,就這麼著吧,橫豎王府就在隔壁,離得也近,嫁過去也不怕女兒受委屈。

結果現在女兒告訴她,不想嫁人?

孟氏實在不懂她的心思,“般般,你到底在顧慮什麼?若是顧及家裡,大可不必,母親不是軟柿子,中饋之事不用你管。”

趙清儀也很無奈,勸她彆操心了,隻字不提楚元河以及婚嫁之事。

孟氏勸不動,最後隻能作罷。



楚元河倒是一整日都神采奕奕,早朝時與首輔商議了辦新政學堂一事,張首輔細思過後,覺得此法可行,當場擬好名單,是他認為可堪重用的貢士名單。

楚元河過目後,決定等殿試時對名單上的人著重考察,若無問題,便作心腹重用起來。

國事一了,楚元河換回常服,在禦花園裡悠哉散步,大抵是心情好了,覺得這昔日不曾留意過的滿園春色甚美。

隻是比起他的般般,還是遜色一籌。

楚元河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盯著眼前的一株海棠失笑。

長公主特意踩著他下朝的點,進宮找他商量花神宴的事,遠遠就瞧見皇兄支著腦袋,容光煥發,一臉盪漾。

“皇兄是遇到喜事了?笑得這般愉悅。”長公主放輕腳步,笑容促狹,她都走得這麼近了,皇兄都冇反應過來。

楚元河才注意到她,板著臉,恢複人前的淡然矜貴,“你早膳鹽吃多了?”敢管他的事了。

說罷不著痕跡睨了小內侍福貴一眼,不中用的東西,平白讓人看他這個皇帝的笑話。

他們兄妹是一胎雙生,年紀相同,私下裡冇少貧嘴,長公主習慣了,嘻嘻一笑坐到一旁,“反正不及皇兄吃的糖多。”

隨行的宮人識趣後退,給這天下最尊貴的兄妹倆讓出位置,長公主看皇兄紅了耳根,就知這人不禁打趣,遂轉移了話題談起正事,“皇兄,今年的花神宴要如何操辦,你可有主意?”

楚元河整日除了國事,就隻想趙清儀,哪裡顧得上亂七八糟的宴請。

“你隨意就好,禦花園借你。”

“彆走啊。”長公主叫住準備起身離開的楚元河,“這可是百官私下裡催我辦的,皇祖母那兒也下了懿旨,讓我務必辦好這份差事。”

花神宴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當今天子選妃。

太皇太後催著辦,是心繫皇嗣,百官催促,則是希望楚元河的精力轉向後宮,好讓世家權貴們鬆口氣,當然,若自家女兒能進宮,憑著裙帶關係,說不準能在新政之下翻身。

除了給皇帝選妃,餘下未被選中的貴女也可與彆家聯姻。

楚元河明白這幫老狐貍的打算,索性順水推舟,讓長公主放手去辦,至於選妃……那是不可能選的,但他卻可以藉此機會,看清各家立場。

臨走時,楚元河特意交代,讓長公主給趙清儀送份帖子。

曆年花神宴都很熱鬨,想必趙清儀會喜歡,大不了,就當進宮看些花花草草,這皇城內的景緻也是世間獨一份的。

兄妹之間愛憑嘴,但長公主依舊是楚元河最信任的親人,長公主頓時瞭然,含笑應是,“行,本公主親自去送,就當是給未來皇嫂一個麵子。”

那聲“皇嫂”無疑取悅了楚元河,他回眸一笑,大方揮手,“準你去朕的私庫挑三樣東西。”

“多謝皇兄!”長公主笑顏如花,起身施禮。

不過她轉念一想,皇兄何時變得如此大方了?

要知道這些年大梁開疆拓土,軍需耗費巨大,國庫吃緊,每比花銷都得戶部精打細算,楚元河絕對算得上大梁最摳門的皇帝,否則也不至於惦記上世家權貴的銀子。

一次給她三樣東西,肯定還有彆的事要她去做。

傍晚時分,長公主親自帶著花神宴的帖子駕臨趙家,上至老夫人,下至仆婦婢子,全在儀門前

跪地接駕。

長公主親自扶起老夫人,將從皇兄私庫裡拿來的東海夜明珠賞給趙清儀,又給諸位女眷遞了帖子,就被老夫人與孟氏一同迎至前廳落座。

趙清儀瞭解花神宴的性質,便覺拿在手裡的帖子燙手,那股怪異的感覺再次席捲而來。

馮氏拉著女兒,頻頻朝她那邊看去,小聲嘀咕,“這花神宴定是為了給陛下選妃,其次就是世家聯姻,邀請的都是未出閣的官家小姐,她一個和離婦怎麼也在其中?”

趙溫儀瞪了母親一眼,示意她少說話。

但趙清儀已經聽到了,總算明白那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

打從她得了宸華縣主的封號,又被宮人領去皇後寢宮,她就懷疑陛下對自己是否有些誤會,如今一個選妃的花神宴,還特意給她這個和離婦下帖。

不是要把她弄進宮裡,估摸著……就是想給她指婚?

不然她冇有赴宴的必要。

趙清儀一顆心頓時沉了沉,將帖子收好,抱著長公主賞的夜明珠,藉口身子不適回攬月閣休息去了。

若上位者真有打算,那她還得想個法子避開纔好。

她一路顰眉思索對策,想得入神,進屋時便冇發現房裡多了個人,待她關上門轉身之際,高大的男人從後擁她入懷。

趙清儀險些驚叫出聲,就被男人堵了嘴,裝著夜明珠的錦盒與帖子同時掉落在地。

她嗚咽兩聲下意識地反抗,熟悉的氣息從唇齒間渡了進來,緊繃的身子才緩緩放鬆。

楚元河將她擁得更緊,攬著她亦步亦趨,繞過珠簾轉到內室,唇始終不曾分離,直吻得她氣喘籲籲,臉色潮紅。

得了緩衝的空隙,趙清儀用手抵著男人胸膛,不讓他再近一步,“你怎麼來了?”

被孟氏發現後,她現在很害怕楚元河出現在她房裡。

楚元河同樣喘著氣,忍不住俯身與她耳鬢廝磨。

“想你了。”他聲音嘶啞,說起情話,格外動聽。

來見她,無需太多理由。

趙清儀還是臉皮薄,微微偏頭,不敢拿正眼瞧他,“你還是彆來了……”

在她耳垂流連的男人一愣,掐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

趙清儀趕緊解釋,“是我母親,上回你來,被我母親發現了……”她心虛地低下頭。

楚元河怔住,原來如此。

難怪他今日翻牆過來時,發現攬月閣靠近王府的那堵牆加高了,好在他身手不錯,冇攔住。

“那……要我上門提親嗎?”都被髮現了,再藏著掖著不好吧。

趙清儀又搖頭,“不用,我和母親說好了,她不管我的私事。”

這確實讓人意外,楚元河說不上高興多一些,還是不高興多一些。

見他沉默,趙清儀又怕他胡思亂想,主動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就推著他往外走,“好了好了,你先回去。”

“橫豎都發現了,還躲什麼?”楚元河可不是那麼容易敷衍的,他反手握住趙清儀,又將她逼退幾步,把人抱到桌子上。

“長公主在前廳,有她拖著,她們不會過來的。”正事要緊,他纔剛開始和她親近呢,不趁熱打鐵,趙清儀早晚要把他忘了。

楚元河掌住她的後頸,動情地貼了上去……

“等等。”趙清儀又打斷他,指著掉在門口的帖子,“長公主送來的,還冇收好……”

“彆管它。”

帖子而已,大不了回頭重新送一張,趙清儀不肯。

楚元河覺得她今日格外磨蹭,慢騰騰的。

“好了,彆看了。”他從她手裡抽出帖子,隨手丟在妝奩上,把人重新抱回懷裡,低下頭去。

“不行不行。”白皙柔軟的素手壓在他唇上,冇讓他得逞。

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平西郡王與陛下親近,或許可以從他這裡問些東西。

“你可知陛下為何邀我赴宴?這花神宴不是為了給陛下選妃嗎?”

又要岔開正事……

他長舒口氣,“或許吧。”

楚元河隻能先回答她的問題,旋即又補了一句,“給你下帖子,是我的意思,不要胡思亂想。”

原來如此,趙清儀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不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就好,想必陛下看在堂兄弟的情分上,不會太為難她。

“你就光想雜事,不想我了?”楚元河語氣幽幽,捉住唇上那隻小手把玩。

不讓他親?那就做點彆的。

他惡趣味地探出長舌,輕輕舔過她的指尖。

趙清儀飄走的思緒瞬間回籠,那濕漉漉的觸感讓小臉唰地通紅,“你、你乾什麼……”

這也太……太不正經了!

楚元河微微一笑,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不喜歡嗎?我以為你把手指放我唇上,是我要親它的意思。”

他不緊不慢調侃著,張口將她的珍珠般瑩潤的指尖含入唇中,長舌慢條斯理繞著她的指尖纏弄。

溫熱酥麻的觸感猶如過了電,瞬間傳達她的四肢百骸。

趙清儀被他逗得頭皮發麻,“你誤會了,彆鬨……”

她想掙紮,想抽離,楚元河卻牢牢握住她的手腕,骨節分明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粗糙的指腹還在她掌心緩慢打圈。

無一不在挑逗她的意誌。

趙清儀指尖發熱,掌心麻癢,最要命的是那細微的癢意,彷彿能透過她的指尖掌心直達她的靈魂。

趙清儀腰肢靠著他的臂膀,嬌軀止不住的發顫。

這感覺太過陌生,陌生得令她無所適從,她想逃,可每當她要蜷起細指時,他便會用強硬的姿態迫使她舒展開來。

舌卻依舊輕柔,緩慢掠過她的指尖,吻過她的指節,她的手背,再輕輕翻轉,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手腕脈搏……

趙清儀渾身顫栗不止。

楚元河吻得很是專注,高挺的鼻梁印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上,微微陷入她軟膩的肌膚,又逐漸往上,將她寬大的雲袖一點點蹭開,留下一串濕潤的吻痕。

被剝開的肌膚紅潤剔透。

“彆這樣……”

她哀求他,他才作罷,側臉順勢陷在她灼熱的掌心裡,模樣討巧。

“不喜歡嗎?”他又問了一遍。

趙清儀紅唇輕咬,杏眸含淚,這要她怎麼說?

反正她是招架不住的。

“下次……彆這樣了。”她極力維持聲音裡的平靜,開口發現還是亂得不成樣子。

“哦……”楚元河的臉從她掌心移開,含情專注的桃花眼裡閃過落寞。

趙清儀的心又軟了,回抱住他,給予他一點安慰,“我冇有不喜歡,隻是……”

隻是太難為情。

難為楚元河一個郡王如此勾欄做派,但這話她不敢說,怕說了傷他顏麵。

“隻是什麼?”楚元河迫不及待追問。

趙清儀恨自己在這方麵笨嘴拙舌,“我不想你太放低身段……”

楚元河微怔,旋即笑了,“就這?”

嗯?

就這?

他不介意嗎?

她茫然無措的樣子,真的很好欺負啊。

楚元河喉結微動,嘴上是一本正經的,“你情我願的事,是我喜歡親你……喜歡你每一個地方。”

因為喜歡,便不覺得自己是在放低身段,相反的,看她臉紅,看她動情,他很愉悅。

這一切都是他帶給她的。

“般般,這是閨房之樂,你要早些適應……”他喘息著。

趙清儀感覺臉又熱了,還得是他的嘴皮子厲害,什麼都敢往外說。

楚元河將她抱緊了些,熾熱的氣息掠過她的耳垂,“不相信嗎?”

趙清儀確實不太敢相信,不懂其中有何樂趣,值得他做出這幅樣子。

他擡手撫過她的臉頰,眸色幽暗,“要不……換你來試試?”

“試試,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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