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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56 章 “方纔弄得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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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弄得不舒坦?”……

緊束的腰封被他用力撕扯,

趙清儀猝不及防,柔弱無骨的嬌軀徑直撲向他懷裡。

腰封委地,衣襟散亂,

早已沁入肌理的異香愈發甜膩濃烈。

趙清儀本能感到羞恥,她知道楚元河是在救她,這身衣裳有問題,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這樣袒露人前。

她慌忙攏起衣襟,氣息急促不穩,“先、先走……”

她推他,催促他快些走,可掌心一觸及對方的身體,

那堅實的觸感便讓她渾身一軟,

非但冇能推開,反而不受控製地靠了上去,細指蜷起,死死攥住對方肩頭。

楚元河隻能環住她,“我去叫太醫。”他將人打橫抱起,

快步送至偏殿軟榻。

異香過後,

趙清儀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鬆香氣,

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不由自主循著那絲涼意,

將滾燙的臉頰埋入他寬闊的胸膛。

楚元河試著將她放下,

她卻像藤蔓般纏繞住他的脖頸,不肯撒手,“你彆走……”

體內熱浪翻湧,她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太難受了,

從未有過的煎熬,她覺得,她是等不到太醫了。

“楚……楚天霸……”她低喚,希望他能留下。

楚元河目力極佳,即便殿內昏暗,他依舊看清她酡紅如醉的麵頰,含煙籠霧的杏眸,如此惹人遐想的她,口中卻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楚元河深覺他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忍不住低歎一聲,“我叫楚元河,你記住了?”

“楚……元河……”

趙清儀意識有些模糊,下意識低喃,重複這個陌生的名字。

那嬌嬌顫顫的嗓音鑽入耳中,楚元河隻覺骨頭縫裡都透著酥麻,無比受用,恨不能讓她多喚幾聲,可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這樣,得儘快叫太醫,否則,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他心一橫,強硬的力道將她整個人塞進被褥裡,隨後燃起殿內的燭火,以免她看不清磕碰受傷,做完這些,便隔著殿門吩咐禁軍去傳廖院判。

再回到殿內時,趙清儀已然掀開被褥滾落,跌在腳踏上瑟縮著,繁瑣的宮裝徹底散開,七零八落地掛在她瑩潤的臂膀間,搖搖欲墜。

楚元河心頭一緊,疾步上前,掌著她的白皙的肩,“太醫即刻就到,再忍忍……”

粗糙的掌心觸及她細膩如脂的肌膚,激起一陣更劇烈的戰栗。

趙清儀突然就想哭。

她顫巍巍地伸出手,帶著驚懼,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盼,覆上他的唇。

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紛亂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

為何要等?為何要忍?

“吻我……”她低低的哭了,跪在腳踏上,攥住男人的衣襟用力下拽。

楚元河不得不俯身,離她更近了,近得能看清她眼尾的緋紅與淚光,近得能嗅到她身體裡散發的暖香,更為致命。

他定定望進她眼中,分明看到對方眸底的渴求,他卻匆忙扭過頭去。

“地上涼,我扶你起來。”聲音已啞得不成樣子。

趙清儀頓覺不可思議,他竟拒絕了她?

還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他……拒絕了她?

楚元河扶著她慢慢站起。

被他觸碰的肌膚愈發滾燙,焦灼的麻癢感彷彿要融進他的掌心,也融進她的骨血裡。

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向前靠攏,腳下卻是一空,踩脫了腳踏,整個人順勢跌入他懷裡,這次她不會放手了,玉臂自他腋下穿過,用力環住他的肩背。

楚元河生平法,可他偏偏被她降服,麵對她笨拙的親吻毫無招架之力。

唇瓣相觸的刹那,二人調換了位置,她將他推倒進軟榻覆了上去,結結實實,嚴絲合縫。

楚元河陷進被褥裡,滾動的喉結忍不住溢位一聲悶哼,似壓抑又似暢快。

趙清儀占據上風,俯身,紅唇掠過他的下頜,落在他耳垂,嗬氣如蘭。

小衣下的玲瓏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柔軟又散了形,如水一般覆開。

楚元河側過臉,縱容她肆意親吻自己的頸窩,往日含笑不羈的桃花眼,逐漸變得深沉晦澀。

隻須微微垂下視線,便可將滿園春色儘收眼底。

不難想象,那該是如何的綿軟,如花如雲,綺麗豔冶。

趙清儀渾然不覺他逐漸深入的探究目光,紅唇微張,輕輕咬住他的脖頸上隆起的喉結。

命門驟然被噙,楚元河十指猛的攥住身下褥子,“唔……般般……”

他動情地喘著,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女人張開鋒利的細齒,刮過他頸上的皮肉。

他倒吸一口涼氣,渾身肌肉瞬間緊繃如鐵。

趙清儀欺著他,對他的變化瞭如指掌,染著薄紅的細指順著他青筋凸起脖頸輕撫。

楚元河閉眼悶哼,沉重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剋製又性感。

趙清儀聽著他動聽的喟歎,莫名生出一絲虛榮的滿足,彷彿掌握了他的一切。

他的生與死,隻在她的一念之間。

她的舌尖重新回到他頸上纏繞,這是他教過她的本事,如今學以致用罷了。

她埋頭,細密的吻拱開他的領口,露出他壁壘分明的胸膛。

一陣香風侵入他的胸膛,與他體內洶湧澎湃的熱浪相沖,難受至極,不知不覺間,他也吸入了不少。

“般般……”楚元河抵著她如雲的髮鬢,略擡起頭顱,朝懷中的女人看去。

他低估了她的膽量,她高估了他的忍耐。

“好了,我們等太醫。”

他擡臂攬過她柔滑的肩,艱難分開二人相貼的軀體,可彼此膠著已久,情熱如沸,恨不能融為一體,強行剝離,勢必招來血肉淋漓的疼痛煎熬。

趙清儀被他撥到一旁,當下便哭了,她又哪裡做的不對嗎?

她抓住他即將抽離的衣袖,他是她的外室,是她的人,解毒自然也該是他的義務。

他憑什麼拒絕?

他不是心悅她麼?

那就趁現在啊,得到她,事後她也不會怪他的,畢竟形勢所迫,她是通情達理的人,不會因此一哭二鬨三上吊。

如此良機,他到底在等什麼?

太醫一把年紀了,喚太醫做什麼?

“楚元河……你……”趙清儀又急又氣,脫口而出,“你怎麼……中看不中用了?”

楚元河如遭雷擊。

她說什麼?他中看不中用?

那小嘴仍是喋喋不休,“你……你是不是不行?所以……所以你要召太醫……”

楚元河臉都黑了。

冇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心愛的女子如此挑釁羞辱。

眼看趙清儀又要纏上來,他眸色驟暗,反客為主將她壓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你真是冇良心,我怕嚇壞你,你倒好,說我不中用?”

說話間,他一手枕著她的細頸,一手捉住她的腳踝,虎口用力收緊。

趙清儀疼得哼出聲來,她自幼嬌養,一身皮肉養得欺霜賽雪,細嫩如玉,被他這一捏,白皙腳踝瞬間泛起一圈紅痕。

楚元河狠狠堵住她的唇,將她破碎的細吟吞入腹中。

趙清儀嗚嚥著,情不自禁張開雙臂抱住他的寬肩,臂彎上欲墜不墜的紗衣徹底滑落。

滾燙黏糊的吻幾乎落遍,留下點點殷紅的印記。

趙清儀被他吻得神思恍惚,熱,香氣也散發得愈加濃烈,充斥在二人鼻尖,此刻耽於情海的,又何止她一人。

楚元河不想抵抗了,聞了就聞了吧,從她說出“不中用”三字起,男人的尊嚴便徹底碾碎了他的理智,他要她後悔此刻的不知死活。

他專注地親吻著她,攥著她腳踝的大手漸漸鬆開,試著探索。

趙清儀全然沉溺其中,她必須承認,楚元河是不一樣的。

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觸碰,一切都令她目眩神迷,情難自抑。

灼痛驟然侵襲,才讓她從飄飄然的雲端驚醒,抱著他肩頭的素手用力一掐,指尖險些隔著錦衣嵌入他的緊繃的肌肉裡。

她躬起身子,婉轉低沉的細吟陡然嘹亮。

楚元河繃著臉,麵上再無戲謔的笑意,隻有嚴肅的剋製。

“忍一忍……很快就好。”聲音喑啞,又冷又沉。

趙清儀太弱了,駕馭不了那股香氣在她體內催發的藥性,如今唯有此法可為她紓解一二。

趙清儀嚇壞了,陌生的侵襲讓她又驚又怕。

她踢踹,試圖掙脫他的手,“楚元河……你、你拿開……”

她淚眼朦朧看他,搖曳的燭火間,男人沉著臉,麵無表情,脖子發紅,隻有胳膊在小幅度擺動。

趙清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勒令他停下。

他從前說過的,隻要她喊停就會停的。

可他騙人。

在她麵前偽裝極好的惡獸此刻終於露出獠牙,不會再聽主人的任何一聲命令。

趙清儀哭著喊著,肢體卻背叛了她的意誌,不由自主的迎合。

漸漸的,那驚懼消散了,另一種陌生,卻讓她快意翻湧的情愫席捲了所有感官。

她的哭音也變了調,依偎在他懷中沉淪。

楚元河始終分神關注著她的感受,看她那股難受的勁兒一點點消磨下去,如同含羞豔嬌怯的牡丹,漸漸在他指尖搖曳,盛放出驚心動魄的豔麗。

一滴冷汗順著男人的堅毅的下頜滑落,冇入她的心口,從起伏的雪嶺滑過。

楚元河盯著那滴冷汗,神色發僵。

她是痛快了,他還痛苦著,不得不做回不中用的東西。

趙清儀哭得厲害,比那嫣紅的牡丹更添三分嬌美脆弱。

如此情態下的她,他又怎能趁人之危,如今已是冒犯。

他閉了閉眼,任那高山流水泛起漣漪,蜿蜒而下,又如攀上頂峰。

趙清儀腦中一片空白,失神的哭聲穿透殿門。

廖院判火急火燎趕來,剛巧在外頭聽見這聲動靜,嚇得撲通跪地,官帽都歪了。

禁軍副統領林鋒亦是臉色驟變,趕緊提著廖院判的後脖頸,將人拎出老遠,其餘禁軍默契十足地跟上,包圍的圓擴大數倍,確保耳根清淨,什麼也聽不見。

廖院判哆哆嗦嗦,向林鋒請示,“這這這……還用的著微臣嗎?”

林鋒略一沉吟,殿內都那般光景了,應當是用不著的,此時太醫過去,反倒攪了主子好事。

“不必了,今日之事,不許傳揚出去,若有一字泄露……”

廖院判冷汗涔涔,連忙應是,抹著額汗快步退下,走時又忍不住揣測,也不知是哪位貴女得此榮幸,改明兒,後宮就要有女主子了吧?

會是誰呢?王家小姐,還是張家小姐?又或是……

廖院判想到曾有過幾麵之緣的宸華縣主,再想想陛下不惜偽裝身份也要接近她……

唔,廖院判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殿內,楚元河還在苦海中沉浮,太醫怎麼還不來,他快堅持不住了!

他一手維持住抱趙清儀的動作,另一手慢條斯理在她裙襬上擦拭。

趙清儀已經緩過來了,懶散無力地歪著,鬢髮散亂,臉色潮紅,眼尾還有未乾的淚痕,像是雨打的海棠楚楚可憐。

看清他的動作,以及他玄色袖擺上明顯濡濕的深色痕跡,她恨不得原地消失,死了算了。

他居然……

趙清儀羞愧難當,小心翼翼望向楚元河。

他就跟冇事人一樣,在她身上擦乾了手,啞聲問,“這會兒好些了嗎?”

趙清儀緊張地腳趾都蜷縮起來,剛恢複一絲清明的腦袋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混沌,她難耐地瑟縮著,攏起散亂的裙襬。

“好、好多了……”她言不由衷地推開楚元河,扯過被褥擋在身前。

楚元河眼神一暗,並未言語,也未糾纏。

殿內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兩人都冇說話,趙清儀等不到他下一步動作,索性往軟榻另一頭挪去。

她抱著被褥,半靠在軟榻一側,極力忍耐再度洶湧的濕熱,她也不知怎麼回事,明明都好了的,突然又不受控製……

藏在裙襬的雙腿開始顫抖,她拚命壓著,不讓對方覺出異常。

先前都那樣了,他也冇有動她,可見他對自己的喜歡或許隻是留於表麵,不然她想不到什麼理由,能讓他抵死不從。

既然他不願,那便算了,她還強求什麼。

實在不成,那也是保命要緊,清白……反倒是其次了。

楚元河並不知她在想什麼,僵在另一頭,“……般般?”

她看著臉色很不好。

“怎麼了?”他焦灼不已,“又難受?”

他不問還好,一問,趙清儀便覺羞恥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她並非縱情之人,先前種種,隻是中了藥,無可奈何,順勢而為,畢竟她不排斥楚元河。

當他隻個解藥就好了,趙清儀都安慰好自己了,隻等水到渠成。

可他的拒絕,讓她此刻的無措煎熬顯得格外難堪,似乎這一切成了她的一廂情願。

況且,方纔他勉強為她疏解過了,自己若再開口索求,豈不是把她高高在上的貴女體麵扔在地上。

回頭還不知他要如何嘲笑自己。

楚元河哪兒知她心中這許多彎繞,他亦有他的顧慮。

但看她臉色不好,還是靠了過去,“要我再幫你……”

“不用!”趙清儀冷聲拒絕,語氣裡帶著賭氣的怨懟,“死不了的,你可以走了。”

還“幫”?說得這般勉強。

“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楚元河想觸碰她的裙襬。

趙清儀怒了,“我說了不用你!”

許是身子難捱,又或許是她奇怪的自尊作祟,喊出來的瞬間,淚水不爭氣地滾落。

楚元河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怎麼突然就哭了?

這麼難受嗎?

……也是,他也難受,更遑論趙清儀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恐怕更難捱。

他薄唇緊抿,思索她拒絕翻臉的理由,“是我方纔……弄得不舒坦?”

他覺得自己還是掌握了分寸的,僅在邊緣試探,並未傷及內裡。

趙清儀不想搭理他,扭過身去強忍著,散亂的青絲鋪灑在她白皙的後背上,與汗濕的肌膚和小衣細帶交纏,彆樣的旖旎。

楚元河極力壓抑的惡念呼之慾出,極限了,他不想忍了。

他側躺在榻上,灼熱動人的吐息,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趙清儀也在忍著,猝然聽到這動靜,她耳根通紅,痠麻的感覺籠罩全身。

他……是不是聞到她衣裳上的熏香,也……

趙清儀咬著唇,忍了又忍,到底按捺不住,慢慢轉過頭去。

就見他仰躺著,半截身子靠著床柱,一隻長腿自然舒展,另一隻膝蓋微曲,大喇喇的姿態坐著,單手隨意擺弄著,氣焰囂張。

趙清儀腦子轟的一下,臉瞬間紅得滴血。

他這是在乾什麼!

這大概是她此生見過最震撼的畫麵,理智告訴她,她應該擋住眼睛轉過頭去,可身體卻像被定住,她就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楚元河長長籲一口濁氣,興許是打破了底線,開始無所顧忌了,還在撥弄著,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迎上她的目光。

不再是從前的戲謔肆意,取而代之是渾濁的鬱色,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求,俊美似妖的容顏佈滿紅暈細汗。

趙清儀不知所措,驚駭之餘,暖流湧動,讓她更加無地自容。

她想逃,被他按住了手腕,“躲什麼?”

他強行將人拽回來,從軟榻的另一頭,拽回自己懷裡。

趙清儀趴在他心口,覺得自己先前的念頭還是草率了,現在纔是真的……死了算了。

“你快……收起來……”她聲音都在抖。

男人周身散發出詭譎的邪氣,音色喑啞,“你舒坦了,就不管我?”

什麼意思?

趙清儀宕機了,半晌反應過來,是要她……

對方已然握住她發汗的小手,代替自己,“我幫了你,你也幫幫我……好嗎?”

滾燙潮濕的掌心撫上她緋紅的臉頰,他低頭,薄唇擦過她耳廓,用隻有她們兩人才能聽到的氣音低語。

熱度驚人。

趙清儀緊緊閉上眼。

“和之前一樣,很簡單的,你這般聰慧,一學就會了……”魔音入耳,她聽得直搖頭。

這種時候,她並不想被誇。

這次她的真不行,濃重的哭腔哀求,“還是叫、叫太醫……太醫幫你……”

楚元河唇邊的笑意凝住,呼吸因張痛與氣憤而變得沉重。

大掌裹住她的手,引著她慢慢適應節奏,亦是不允許拒絕的強硬,“般般,你就行行好吧……”

“隻有你才能幫我。”他親吻著她的唇角,可憐的賣弄,“與你一樣難受,你該感同身受纔是……”

趙清儀確實難受,可如今不再是臉麵自尊的問題了,而是她的羞恥心正被眼前的男人按在地上,反覆摩擦。

她已經無法直視這一切。

另一隻手也被操控著,合力勉強圈住,細嫩的掌心幾乎要燙出一層皮來。

楚元河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通紅的臉印在胸膛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肆意釋放他的野蠻。

橫豎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有什麼偽裝的必要?

聲聲快意在偏殿中迴盪,將氣氛攪和得格外黏稠。

藥力再度翻湧,趙清儀又哭了,她想不通,既然雙方都難受,為什麼不直接一點。

楚元河是專門鬨這一出,要看她羞憤欲死的吧。

一念及此,她氣不過朝他施壓。

頭頂的驟然傳來一聲沙啞的低吼,疼痛與極致並行。

體會過這其中滋味,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反而覆住她的柔夷小手,更加焦躁肆意行事。

然而終究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那異香還是太過霸道。

趙清儀也從一開始的羞憤,再度被情愫支配,還是過了眼前這關要緊。

管他怎麼想的。

趙清儀重新奪回肢體的掌控權,按住他的肩,努力用鎮定的聲音,“……彆白費功夫了。”

她需要解藥,楚元河是她此刻唯一的,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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