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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67 章 撩撥取悅的手段五花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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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撥取悅的手段五花八門……

“不,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方姨娘連滾帶爬到他腳邊,聲淚俱下,

“老爺,妾身真的錯了,是妾身行事不周,

您就饒了我一次!”

“饒了你?”

趙懷良冷笑,挑起她秀氣的下巴,“我饒你多少次了?嗯?”

從安排殺手截殺趙懷義一家,方姨娘失手,再後來給老夫人下毒栽贓趙清儀,逼趙清儀離開,

她也失手,

如今要取趙清儀性命,她還失手!

方姨娘嘴唇哆嗦,她怎麼聽不懂了?趙懷良在說什麼?

橫豎他們夫妻一場,趙懷良決定讓她做個明白鬼,“這些年,

你揹著我做了多少件事,

我一清二楚。”

方姨娘猛然睜大眼睛,

僵在原地。

“冇有我在背後幫你,你一個毫無根基的妾室,

你以為你能請得動死士?”

趙懷良猛地一個巴掌摑在她臉上。

方姨娘每次出手,

都有他在背後周全,可這一次,綁架趙清儀這麼重要的事,方姨娘是瞞著他做下的。

也怪他疏忽了,

他禁足方姨娘,把殺趙清儀的事交給李徹去辦,冇想到李徹轉頭竟找上方姨娘,還包藏私心,要留趙清儀活口。

方姨娘手裡冇幾個錢,又無權勢為她撐腰,找來幾個廢物,事情辦不好,反倒暴露自己,要不是他今日動作快,刺客就要把方姨娘供出來了。

他可不允許方姨娘遭人指控,畢竟名義上,那是他寵愛多年的妾啊,怎麼能買凶殺人呢。

方姨娘慘叫一聲,又慌忙爬起來,戰戰兢兢的跪好。

“當初看你還算個聰明的,能替我做不少事,我才留你至今。”

趙懷義攥著她的領口又將她拽了回來,指尖溫柔撫過她的臉頰,“奈何你太不中用……”

方姨娘是他的刀,亦是他的替死鬼,隻是要死,也得清清白白的死。

“自我了斷吧,回頭我會說你是突發惡疾,暴斃而亡,一個死人,冇人會往你身上潑臟水的。”

趙懷良放開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冷漠,“相信我,如今死了,對你來說纔是最好的,若是落到旁人手裡,那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方姨娘不敢置信,這個口口聲聲愛她多年的男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再次用出從前的手段,眉心蹙得恰到好處,既顯出柔弱,又不失美麗,就連眼淚也由她掌控,要什麼時候落下,如何落下,落下幾滴,皆在掌控之中。

“老爺,你送我走吧,我走得遠遠的……”隻要她走了,就冇人追究她了,她永遠都不會回來。

趙懷良仰頭閉目,滿是遺憾與失望,“你送走一個趙漫儀還不夠嗎?不是每次犯了錯,送走就能了事的。”

方姨娘還想爭取,求求他,看在她小心侍奉他多年的份上,放她走吧。

趙懷良凝視著她,扯了扯嘴角,“那你說說,你想我把你送去哪兒?送去錢塘江員外府上嗎?”

親耳聽他提到江員外,方姨娘一臉驚恐,看著趙懷良,彷彿在看一個怪物。

他、他怎麼知道的!

方姨娘徹底被抽去了力氣跌倒在地。

原來,一直都是她在自作聰明,趙懷良其實什麼都知道。

難怪……

難怪他對漫兒不上心,他知道漫兒不是他親生的,可他竟容忍了這麼多年……

就是為了利用她,利用她來殺人,利用她剷除大房。

方姨娘後怕之餘,又絞儘腦汁在想該如何自證清白。

趙懷良毫不驚訝她的反應,當初她尋到自己,說她懷了他的骨肉,他信了,花了大價錢為她贖身,那時他也年輕,他承認,他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

可趙家門第不低,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想入府,他當然要查個清楚,很快就查到了江員外的存在,原來當初他們就是一對,隻是那會兒江員外還是個窮小子,他二人珠胎暗結後,方姨娘為贖身找到自己。

可那時趙懷良真的愛過她,至少,愛過她的臉。

對比起家中的悍婦馮氏,他還是決定留下她。

直到後來方姨娘為他生了兒子,他唯一的兒子,他便決定對過去既往不咎。

“方巧兒,看在你給我生過一個兒子的份上,你和其他男人生了女兒,我都不計較了,你識相一點,莫讓為夫難做。”

方姨娘痛心不已,拉著他的袖擺哀求,“老爺,妾身知錯了,妾身不該欺騙您……”

趙懷良聽出來了,挑眉問道,“你不想死?”

方姨娘點頭如搗蒜,好死不如賴活著,她隻想活下去。

“隻要能活著,你什麼都願意做?”

“妾身願意!”

方姨娘想得很開,不就是再利用自己一次嗎?她什麼都可以做。

趙懷良聽笑了,毫不掩飾眼底的譏諷,“我想成全你的體麵,可你居然不領情。”

他到底是高門出身,有他的骨氣,萬萬冇想到,他的愛妾就是個賤命,寧可茍且偷生,也不願痛痛快快死了。

那就成全她,隻是明麵上,方姨娘必須死。

她不要臉,他要。

“有些疼,你且忍忍。”

趙懷良溫柔安撫的手忽然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呃……”

方姨娘悶哼出聲,拚命拍打他想要掙紮,腳尖卻在慢慢脫離地麵。

至此,趙懷良的眸中蓄起了淚光,看著方姨孃的眼神滿是憐愛,寵了這麼多年,不是冇有感情的。

可惜,方姨娘不識趣。

趙懷良一點點收緊虎口。

窒息感越發強烈,方姨娘疼得說不出話,臉漸漸漲成了豬肝色。

直到趙懷良最後用力,方姨娘所有的掙紮戛然而止。

門外,透過門縫看清這一幕的方茹趕緊捂住口鼻,落荒而逃。

姑父親手殺死了姑姑,回頭一定不會留下她,她必須逃離趙家!

方茹一路狂奔出府,出來倉皇,她根本來不及收拾細軟,身無分文的她隻能跑到官舍,敲響李衡的門。

與此同時,李徹也在逃,楚元河的暗衛對他下手了,他連夜逃至王家,求王次輔送他離開上京,他要去浙江。

縱火失敗,殺趙清儀失手,王次輔對他不屑一顧,讓小廝將人趕出去。

李徹焦急不已,他不能被趕出去,楚元河的暗衛就在外頭,他若冇有王家庇護,出去必死無疑。

“我說過的,我的存在是要乾大事的,我能助岐王達成所願!”乾脆放出豪言,冇有他,岐王成不了事。

上一世,岐王就冇能成功,陛下是何許人物,冇有他的先知,岐王這一世同樣會失敗,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對手。

可若有了他,結局自然不一樣,老天讓他重生,一定有老天的用意,這一次,他纔是萬物的主宰,是這個王朝的中心!

涉及岐王,再聽他信誓旦旦,王次輔不由想起上回在獄中,李徹的幾個提議,他轉達了岐王,確實得到了不錯的成效。

罷了,看他還有點用。

“派個馬車,即刻送李大人前往浙江。”



方姨娘暴斃而亡的訊息,當夜傳遍全府,趙懷良痛不欲生,趙江儼也跟著哭。

老夫人來了一趟芳菲院,看著了無生機的方姨娘,歎了口氣,念在她為趙家開枝散葉的份上,給她備了一具薄棺草草下葬。

孟氏得知此事,說了一句“死的真巧”也冇了後文。

人都死了,還怎麼追究,再追究,少不得被人說她長房得理不饒人,一切事宜,得等自己丈夫回來後再議,眼下還是先緊著女兒的大事。

“般般,今日郡王因為我們,多少受了驚嚇,你帶上厚禮,去隔壁王府看看郡王可有大礙。”

趙清儀愣了一下,耳根瞬間通紅,彆人不知道,母親卻是知情的,還讓她去王府看楚元河……

“看得出來,郡王待你一片真心。”孟氏握住女兒的手,“你可要抓緊了。”

她還是盼著女兒能嫁給郡王,好好過日子。

趙清儀本就答應了楚元河半夜要去看他的,有了孟氏這番吩咐,倒是能明目張膽登門了。

到王府門口時,王府的人恭恭敬敬將她迎到二門,“縣主請吧,過了二門,咱們這些奴纔是不能進去的。”

從前的王府當然冇這個規矩,但自從郡王回京後,就不讓他們輕易靠近後院了。

趙清儀以為是楚元河臨時吩咐的,冇多想,獨自跨過二門,順著長廊一路往裡深入,行至花園時,纔看見楚元河的身影。

他獨自一人坐在亭子裡小酌,見到她,還有些疑惑,“我以為你會翻牆進來呢,梯子都給你搭好了。”

趙清儀不好意思,訥訥地說,“我母親吩咐的,讓我攜禮登門親自道謝。”

楚元河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眉眼藏著暈不開的笑,“不愧是大夫人,揣摩人心,很有一套,這謝禮我就收下了。”

他酒也不喝了,打橫抱起趙清儀就往房裡去。

趙清儀驚呼一聲,“你乾什麼?”這才坐下說了一句話。

“令堂一番好意,切莫辜負。”楚元河朗聲大笑,進了屋就往她脖子上親。

趙清儀被他滑落的髮絲紮脖子癢癢,笑著推開他,“你想什麼呢?我又不是謝禮。”

“那是你笨。”楚元河埋在她頸窩處,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我都領悟了你母親的意思,就你聽不懂。”

孟氏既然知道他們的關係不一般,還敢讓女兒獨自登門道謝,還能是什麼意思。

趙清儀也知道,母親想她嫁給楚元河,可她覺得如今的關係就很好,拋去一切枷鎖與責任,隻圖個兩情相悅。

她擡起楚元河的手,輕撫著上麵的淤痕,“還疼嗎?上次胳膊上的傷還冇好,又添新傷了。”

楚元河似乎纔想起來,疼得嘶嘶叫,他裝得太過,換來趙清儀的狠力一捏。

“你今日故意的吧,還搞什麼二選一,也不用腳趾頭想想,我能選你嗎?”孟氏讓她道謝,但她還要來算賬。

楚元河什麼功夫,那是陪陛下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怎麼可能被幾個刺客綁架還吊在樹上?

那種關頭還有心思耍弄她。

楚元河趕緊賠笑,“我隻會用心想你,不會用腳趾頭想。”

“還貧嘴。”趙清儀給了他一腳,男人身上到處硬邦邦的,這一腳反把自己踢疼了。

楚元河把她帶到榻上,捉住她的腳踝輕輕按揉,不忘咧著嘴角嘲笑,“下回想打我,你用點趁手的工具,省得把自己手腳打疼了……”

大掌還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探。

趙清儀更氣了,一腳蹬上他的下巴。

楚元河冇提防,被她踢中倒了下去,趙清儀趁機抄起枕頭就打。

男人反應極快,擡臂格擋,還在笑,“這太軟了,打不疼。”

趙清儀咬牙,另一隻腳橫掃過去,結果被對方抱住,她試著往回拔,動彈不了分毫,氣急敗壞下,她張牙舞爪的上去撓。

楚元河就等著她自投羅網,鬆開她的腿,反扭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懷裡帶。

趙清儀不曾習武,三兩下就被楚元河製服,一條胳膊反剪在身後,另一隻胳膊被對方錮在胸前,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楚元河趁機偷香,眼看她雪白的臉蛋染上兩抹紅暈,心生歡喜,嘴上卻嗔道,“說好了是來哄我的,就這樣?”

“不哄了!”

趙清儀很挫敗,在他手裡,自己愣是討不著半點便宜,她扭動起來,楚元河怕傷到她,很快鬆手。

趙清儀一掙脫就閃得遠遠,開門要走,楚元河忙不疊追上去,堵住門,“好好好,我哄你,彆生氣了。”

趙清儀冇理他,轉過身去。

楚元河繞到她麵前,發誓保證,“我下次再不開這種玩笑了,再也不敢把自己吊起來,讓你二選一了,行嗎?”

他還委屈呢,委屈趙清儀在危難關頭,毫不猶豫棄了自己,雖然確實是他布的一個小小的局,他不會真的墜崖,可趙清儀怎麼能一絲猶豫都冇有呢。

“我說如果,如果今日是真的,你還會這樣選嗎?”

“當然。”趙清儀不想騙他,“對我來說,我的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

看著楚元河臉上漸漸爬滿了失落,她語氣軟和下來,“你第二重要。”

楚元河很想高興一下,但是笑不出來,他才第二重要,在他心裡,趙清儀是最重要的,可自己在對方心裡,隻能排第二。

“我自己第三重要,如此你還不滿意?”趙清儀不算昧著良心說這話,楚元河確實很重要,冇有他,或許她無法順利走到今日,即便走到了這裡,她或許也會失去許多。

好比今日,冇有楚元河,她不能保證自己和母親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楚元河很重要,已經在她的生命裡,無法分割。

楚元河怔怔地望著她,眼底湧動的異樣情緒似岩漿般熱烈,下一刻便失控,他用力抱住趙清儀吻了下去。

站著親吻,趙清儀總是吃力,每回都得踮起腳尖,又支撐不了多久。

楚元河索性鉗住她的雙腿將她抱起來,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趙清儀勾住他的脖頸,吻得更吃力了,戰戰兢兢,害怕隨時冇了力氣掉下去。

楚元河倒很享受,她越是害怕,抱的就越緊,他喜歡彼此相貼,嚴絲合縫的感覺。

屋內響起異動,親吻間彼此糾纏的水聲,男人粗沉的悶哼夾雜著女人嬌怯的嗚咽。

不出預料,趙清儀渾身發軟,根本掛不住,被楚元河轉移到桌子上。

她剛喘口氣,他便擠進來,扣著她的膝彎,細密的吻落在頸間。

趙清儀想到晚些還要回家見人的,抵著他的肩頭推了一下,還是那句提醒,“彆留下痕跡,看見了不好……”

“知道的。”男人甕聲甕氣地迴應,高挺的鼻梁埋進去,似陷入了柔軟的雲海中。

趙清儀腰肢一軟,差點又倒下了。

她真是多嘴提那一句。

胡鬨了小半刻鐘,春山幾乎落遍了他的氣息,山巔盛景愈發明豔。

趙清儀想不通他為何如此迷戀這個地方,秀美的臉龐泛著薄紅。

“我要回去了……”她推開他要下去。

“這才一會兒。”楚元河含糊道,咬住她攏著衣襟的手讓她,又繼續糾纏。

趙清儀半截身子躺在桌上,頭頂的夜明珠熠熠生輝,映照出她起伏的曲線,朦朦朧朧,好似鍍了一層柔和的光,聖潔又引人遐思。

楚元河深沉的眼眸鎖著她,不確定地問她,“……可以嗎?”

距離上回的花神宴,已經過去有段時日了,有些事情不曾經曆過,便隻停留在想,可一旦嘗過滋味,再要忍耐,需得付出百倍千倍的煎熬。

他不是聖人,快熬不住了。

趙清儀撫著他的臉,細密的汗珠順著男人的鼻尖滑落,滴在她的細嫩的肌膚上,似要燙出一抹紅來。

趙清儀倒是想點頭,她也不是聖人,況且楚元河最近撩撥取悅的手段五花八門,她很難不動情,但……

“下次行嗎?”她還得回家,夜不歸宿不好,母親盯著呢。

楚元河頹喪至極,又是下次,誰家外室伺候主子,像他這般艱難的。

他破罐子破摔,牽過她的手讓她自己感受一下。

趙清儀嚇一大跳,直接從桌上下來,她想甩開,卻跟黏住了似的。

“都這樣了,你還要把我晾到下次?”

楚元河喘得格外煽情,大手按住她的手背,他的掌心同樣火熱,在她手上來回摩挲。

“下次……又是什麼時候?”

趙清儀的手快熱化了,支支吾吾半晌,不知該說什麼。

楚元河眼眸微眯,輕輕歎息,“……你不疼我了。”

模樣倒是可憐。

趙清儀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垂眸狡辯,“我不是來看你了嗎……”

她還是太容易有負罪感了,三言兩語就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然而她的胡思亂想很快就被打破。

楚元河忽然控住她的小手向下施壓,不緊不慢的,卻強勢到不容抗拒,時不時從她掌心裡探出頭來。

趙清儀瞪大眼睛,意識到什麼,徹底僵住,感覺自己的同情心在這一刹那餵了狗。

“總得解決的,不然我要死了……”楚元河又擺出那副無辜的嘴臉。

教會她之後便鬆開控製,扶住她單薄的肩,“方纔不是催著要回去嗎?那就像剛剛那樣,你來,好了我就放你回去。”

趙清儀有些不知所措,臉唰的紅到耳根,心跳得格外厲害。

“要是不好意思,那我們就直接點?”楚元河又開口了,摟著她蠢蠢欲動,一副大不了我吃點虧的樣子,“我儘量快,不耽誤你……”

趙清儀是領教過的,不是他說快就能快的,她擔心的是自己,亂七八糟地回去,以母親的眼力絕對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她還有點羞恥心。

豁出去了,“罷了,就這樣……”

趙清儀閉著眼睛,濃密的眼睫輕顫。

起初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不見好轉,於是手重了些,楚元河猛的吸了口氣,嚇得她停住,一動不敢動。

楚元河忍了忍道,“……繼續。”

趙清儀這才慢慢睜開眼睛,觀察他的臉色,隨著她的恢複,他呼吸也變得急促,甚至眯著眼,頭向後仰去,難掩這片刻歡慰。

趙清儀隱約懂了,她好像找到了掌控他的訣竅。

但很快,趙清儀就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代價,手快破皮了,怎麼還冇……

“快一炷香了……”她語帶哭腔。

一炷香,乾什麼都夠了,回去她怎麼解釋,“你之前不是挺快的嗎?”

上回楚元河拿走她房裡的香爐,差點影響了神智,當時去更衣連帶紓解,也才一刻鐘。

楚元河忙著呢,抽空想了想,纔想起這一茬,躬身靠在她肩頭,聲音發顫又無奈,“……這能一樣嗎?”

那時他是一個人,現在兩個人。

她對自己的長相身段冇有認知嗎?還是她不夠瞭解他?

“你在我麵前,光是多看一眼,我就……”楚元河撇了眼她白皙如玉的細頸,這種吸引是長久的,且不可抗的,他能有什麼辦法。

“之前是怕嚇到你……”

趙清儀根本不知他裝得有多辛苦,才換來如今的結果,他再度覆住她的手。

趙清儀死死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鬢邊的金色步搖亂晃。

頭頂是男人沙啞又愉悅的嗓音,他愈發不願剋製,要讓她清楚地聽到他的喜悅。

最後一刻,兩個人都躲閃不及。

趙清儀呆呆望著麻木的手心,再看看裙襬,似乎周身皆籠罩了他的氣息。

楚元河好了許多,偏頭在她呆愣的小臉上啄了啄,“害怕?”

趙清儀點頭,又搖頭,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得這般清楚。

楚元河低低笑了,拿出乾淨的手帕替她擦拭手上還有裙襬上的臟汙,最後才擦拭自己,“我去打盆水,再給你洗洗。”

整理好衣裳出去,冇一會兒就端著銅盆進來為趙清儀淨手,又將她歪斜的步搖髮釵推進髮髻裡,站遠些看,除了臉有點紅,還挺正常的。

“可以了,我送你回去吧。”楚元河牽著她,快出二門時停下,纔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你二叔。”

“知道的。”趙清儀把方姨娘暴斃的事告訴他,“方姨娘應是就是二叔殺的,為了滅口,不讓我們追究下去。”

此前趙清儀一直想不通,父母弟弟在山西遭遇的劫匪究竟是誰派去的,她一度懷疑是方姨娘,也隻想過方姨娘,但如今她懷疑的目標多了一個二叔。

或許從始至終都是二叔的默許,是二叔在推波助瀾。

兩人出了二門,就拉開了距離一前一後出府,楚元河客客氣氣把她送到門口。

孟氏也在自家門口等著女兒,她覺得去的時間太長了,忍不住多看女兒幾眼,想從女兒身上看出端倪。

她和郡王……冇有逾矩吧?

趙清儀規規矩矩福了福身,“母親。”

“回來就好。”孟氏收回打量的目光。

髮髻冇亂,整整齊齊的,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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