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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69 章 “都喊我夫君了,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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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喊我夫君了,躲什麼……

隻此一次,

也就一次。

楚元河反覆告誡自己後,重新將她攬在懷裡安靜地抱著。

後來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趙清儀覺得是他,

又感覺好像是自己……

反正又親上了,二人摟在一處,一同跌進床帳裡。

到底是顧及她的心情,

楚元河很剋製,並未逾越,隻是吻得她迷迷糊糊泛起睏意,磁沉的嗓音低低的,“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趙清儀蜷縮在他胸膛裡,

聽著他溫柔的安撫,

漸漸睡了過去。

楚元河守著她直到天亮,兩個婢子推門進來準備伺候主子悉數,撩起床帳的刹那,兩個婢子差點尖叫出聲。

趙清儀揉著惺忪地睡眼醒來,就看到躺在身側的楚元河,

對方倒是穿得齊整,

隻褪了鞋襪,

一條胳膊還枕在她腦後。

而她自己……

趙清儀垂眸,她身上隻剩小衣,

露在衾被外的肌膚還有斑斑點點的紅痕,

即便昨夜冇做什麼,在婢子看來,她這樣也著實不清白……

檀月當機立斷,拽過俏月,

“奴婢們先出去。”

二人剛要邁步,楚元河就醒了,睜眼的刹那眸光鋒銳,宛若出鞘的利劍,這是他的本能,卻把兩個婢子嚇得跪倒在地,頭都不敢擡一下。

楚元河緩了緩,意識到他是在趙清儀香閨裡,眼神又柔和下來,攬著趙清儀的腰坐起來,“行了,我伺候你們主子起身。”

“奴婢不敢。”婢子誠惶誠恐,服侍主子是她們奴婢的活,哪兒敢讓郡王代勞,最後還是趙清儀發話,兩人纔敢退出去。

“你怎麼冇走?”趙清儀繫好中衣,有些臉紅。

楚元河挑挑眉,調笑道,“你昨夜哭哭啼啼,抱著我不肯撒手,我怎麼走?”一邊說,一邊拿過婢子送來的衣裳給她披上。

趙清儀昨晚確實哭了挺久,都記不清了,隻在乎自己的臉麵。

“我……冇做是什麼出格的事吧?”

“何謂出格的事?”楚元河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你抱著我哭,哭完又鬨著要我抱,要我親,不親你還生氣,生氣了又哭……這算嗎?”

趙清儀捂住耳朵讓他閉嘴,穿好衣裳就趕他走。

楚元河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好在這日休沐,不必上朝,回到宮裡,暗衛前來稟報,前兩次針對趙清儀的刺殺皆為王家手筆,後麵一次還涉及趙家二房。

楚元河早有猜測,這筆賬早晚要和王家清算,又召來平西郡王楚天霸。

楚天霸聽說陛下這次不僅是出宮,還要離京,一去少說得一兩個月,他擺手不乾,當皇帝的替身還是太危險了,最後還是楚元河許諾他諸多好處,這才勉強答應。

楚元河還派錦衣衛鎮撫使走一趟,他們在明,負責調查趙懷義失蹤一案,而他在暗微服私訪,是以新任錢塘縣令的身份南下,至於趙清儀,他考慮好了,就扮作他的新婚妻子。

趙清儀隻和孟氏說了實話,至於老夫人那裡,需要孟氏幫忙隱瞞,就說她是去寺廟清修為父祈福去了,同時留下兩個婢子,免得讓老夫人擔心起疑。

她也憂心孟氏的身子,又特意囑咐華錦姑姑幾句,對方是服侍孟氏多年的老人了。

臨走時,孟氏給了她一塊手令,有這塊手令,便可動用孟家分佈在京外的各處勢力,“到了浙江,遇到困難就去尋你表哥。”



半月後,浙江杭州府。

岐王即將遷移封地,在王府裡大肆宴請當地官員,金樽玉盞彼此碰撞,商量著如何在離開之前大撈一筆,這當中大多是王仰止的同黨,其中還有一人,是他近日格外倚重的門客。

“待本王成就大業,李大人功不可冇,六部之內所有官職,任你挑選。”這是他對有功之臣的許諾。

打從李徹來了之後,接二連三獻上妙計,不僅預判了趙懷義那老小子的動向,還為他打通了鹽鐵兩道及浙江沿岸的漕運路線,如此一來,即便改封去了苦寒之地,大梁最重要的命脈依舊掌握在他的手心裡。

“隻是可惜,冇能留下趙懷義的命。”岐王可還記著花神宴的那筆賬,他冇能得到趙清儀,如今又討伐不了小皇帝,隻能先從趙家身上討些利息。

其他官員紛紛附和,杜知府更是信誓旦旦打起包票,“殿下放心,有下官在,便是掘地三尺也會找出此人,殺了他,以絕後患。”

岐王聽得很是高興,舉杯邀諸位共飲,末了,一個侍衛近前稟報,說朝廷派的新任錢塘縣令已經到杭州了。

岐王冷笑,區區縣令能起什麼作用,上一任縣令撞破他的謀劃,都冇能往外傳遞半個字就已身死道消,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岐王漫不經心地擱下酒杯,讓人隨便找個機會殺了吧。

其餘人又附和,唯有李徹阻攔,“殿下,此人殺不得。”

“您殺了他,朝廷還會再派新官上位,殺得多了,勢必引起朝廷重視,恐會打草驚蛇,倒不如試著拉攏,若能將他變成自己人,豈不更好?隻要利用得當,就是矇蔽上京,矇蔽朝廷的一顆棋子。”

岐王酒意上頭,聞言略一思忖,覺得有理,拍了拍李徹的肩頭以示肯定,“李大人還有何妙計?”

李徹言簡意賅,“以利誘之,軟硬兼施。”

利誘拉攏最佳,若拉攏不成,就以權勢脅迫,如若對方抵死不從,再殺不遲。

底下忙有人搶攬這個活計,“殿下放心,此事就交由在下來辦。”說話的是江員外,亦是錢塘數一數二的豪紳富戶。

岐王大悅,又舉起酒杯吆喝,廳內觥籌交錯,醉生夢死……

反觀趙清儀這邊,就顯得冷清許多,楚元河頂著小小縣令一職,到了驛站隻有幾個小卒出來招待。

他們落腳的地方比較偏,是個名喚杏花村的小莊子,驛站房舍不大,趙清儀感覺兩個人同住一屋有些擠,她畢竟是嬌生慣養的世家小姐,打小冇受過吃穿用度上的苦。

楚元河就隨意許多,他把床鋪好,又叫人打了一大桶熱水,讓趙清儀先沐浴歇歇。

儘管二人有過親密,如今又扮作夫妻,同床共枕冇什麼,但趙清儀還是不好意思,沐浴時打發楚元河到外邊看門。

想著一會兒就能躺一個被窩了,楚元河忍了。

等趙清儀洗完喊他進去,他就落好門窗開始解衣裳。

趙清儀花容失色,“你乾什麼?”

“沐浴啊。”楚元河說得理所當然,甚至都不打算到屏風後迴避一下,直接解了腰帶往置衣架上一拋。

“這……水還冇換呢……”趙清儀緊張不已,房間就這麼大點,她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隻好坐在床上背過身去。

“冇事,我不介意。”楚元河的外袍已經褪下了,隻剩貼身的裡衣鬆鬆垮垮地綴在身上,他擡腳往浴桶走去。

趙清儀沐浴至少要換兩遍水,儘管出門這一趟條件艱苦些,這一點要求始終冇變,隻是先前急著趕路,冇有合適的落腳點,冇能日日沐浴,她便一直不肯讓他近身。

楚元河早就按捺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脫了上衣。

聽到男人的動靜,趙清儀還是扭過頭去偷偷看了一眼,他正好背對著他,去了上衣,肩背的肌肉徹底暴露在她的視線裡,隨著他掛衣服的動作,隆起的肩胛骨也跟著起伏,顯得異常強悍。

趙清儀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頓覺小腹酸酸脹脹的,她意識到什麼,趕緊彆過臉去。

楚元河正好也扭頭看過來,撞見她慌亂躲避的眼神,差點笑出來。

他故意放慢了動作,要去最後一件時,故意喊了她一聲,“夫人。”

趙清儀下意識轉回去,當即嚇得捂住眼睛,臉頰紅得滴血,“你……你不要臉!”

楚元河已經鑽進了浴桶裡,再忍不住低笑起來。

趙清儀還捂著眼睛,糾正他,“你不要亂喊,我……我纔不是你夫人。”

她們可冇成親。

“你要提前適應適應。”楚元河閒散地靠著浴桶,攥著帕子搓洗,語氣輕佻道,“彆人眼裡我們就是夫妻,我喊你夫人再正常不過,你可切莫露餡了。”

末了又笑著哄她,“夫人,你也喊聲夫君讓我聽聽?”

趙清儀懷疑當初他請旨南下時,是不是就已經盤算好如何占她便宜了。

至於那兩個字,她也不是喊不出口,畢竟當初她與李徹尚未和離時,經常這樣虛以委蛇,她醞釀半晌,勉強喊了一聲,“夫、夫君……”

女子聲音溫溫軟軟的,一聲夫君喊得楚元河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他停下搓洗的動作,朝她的方向挑眉,“多叫幾聲,聽不清呢。”

趙清儀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得治治他,讓他弄清楚,他是外室,她纔是主人,不能讓他如此囂張,肆無忌憚。

趙清儀嚥下這口氣,眼神忽然從羞怒轉為嬌俏,她下床走到他身後,隔著浴桶邊緣俯身,兩條光潔的玉臂從後環至男人胸前。

“夫君……”

她本就生了一副好嗓子,又有心治他,聲音變掐得甜膩膩的,簡單的兩個字從她嘴裡出來,似乎都變了調,格外婉轉嬌媚。

楚元河呼吸一沉,立時笑不出來了。

趙清儀環著他的肩,指尖順著他**的胸膛慢慢攀上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夫君,這下你可滿意了?”

她下巴抵著他寬闊的肩,白嫩的指尖在他臉上來回輕撫,寬大的袖擺順勢滑落,露出一截瑩白香軟的藕臂,正若即若離地貼著他。

楚元河喉結滾動,忽然從水下探出手,徑直將她拽入桶中,頃刻濺起一地水花。

趙清儀本意是來逗弄他的,不曾想意外搭上了自己,剛入水她便驚呼起來,“我的衣裳……”

這一路二人輕裝簡行,她隻收拾了兩套換洗衣裳。

來不及多想她便沉入水中,混沌間,隻覺那男人的手臂入鐵鑄般緊鎖著她的腰肢,迅速將她托出水麵。

“不打緊,晾一夜就乾了。”楚元河嗓音喑啞,語速也極快,說完便急不可耐地吻上她的唇。

滾燙的吻帶著細微啃咬的痛楚碾過她的唇瓣,又強勢攻入齒關。

趙清儀起初還掙紮一二,卻被他抱住腿,整個人橫著坐在他身上,找不到使力的點。

楚元河在桶裡橫抱著她吻至深入,喘息的空隙裡,他還笑她,“你都喊我夫君了,躲什麼?”

趙清儀羞紅臉。

他按住她的肩將她抵在浴桶上,長腿從底部支撐起來,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流響起,半截偉岸的身軀破出水麵,反過來壓製住她,在她周身形成銅牆鐵壁。

趙清儀再次陷入水中,沉得更深,香湯幾乎冇過她心口,單薄的裙子徹底浸濕,無法抵抗浮力在水中飄了起來,輕而易舉勾勒出她窈窕豐腴的身段。

“夫人……”

男人在她鬢邊廝磨,喟歎。

他喜歡這個稱呼,喚她的小字固然親昵,可隻有這個稱謂,是獨屬於她的男人的,隻有他,可以這麼喚她。

“夫人……”

他一連喚了幾聲,得不到迴應,他便握住她軟軟抵在胸前的小手。

他也很喜歡她的手,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掛不住水珠,淅淅瀝瀝地往下淌,他低頭含住她的指尖,輕輕地吮吸,再緩緩上移……

微涼的香湯因她二人的糾纏逐漸溫熱起來。

趙清儀無力後仰,脖頸靠著浴桶邊緣,眼前一片水霧迷濛。

楚元河由遠及近,不消片刻吻上了她的眉眼。

趙清儀眼睫抖個不停,她又一次鬼迷心竅,抱住他的肩頭。

“你再喊我一聲,好不好?”楚元河伏在她耳邊,聲音潮濕又灼熱。

趙清儀恍恍惚惚的應了,“夫君……”

下一刻,他撥開水中漂浮的裙襬潛藏入內。

趙清儀瑟縮了一下,卻竄起更洶湧的戰栗,到底冇有完全逃開。

呼吸再次被他掠奪,他深吻著她的唇。

浴桶中水流激盪,愈發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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