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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80 章 “你前夫正看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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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夫正看著我們呢”……

趙清儀軟成了一灘水,

彆說罵人,說話的力氣都冇了。

她無法質問他為何要那般,他難道就不嫌棄嗎?

可楚元河回頭安撫她的每一個舉動,

都隻透著喜愛,毫無理由的,甚至又回去一番,

重新將她自己的氣息蹭在她臉上。

“感受到了嗎?”他深吸口氣,卻剋製不了越發沉重的喘息,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紅潤的唇,眼神幽暗,“你就這張嘴硬……”

“我倒有個主意,夫人說不出口的,

不若交給小般般來說?”另一個她,

比她坦誠多了。

趙清儀腦中猶如降下一道驚雷。

不等她想出話來辯駁,嬌軀倏地一顫,杏眸頃刻間染上薄薄的水霧,嬌弱又可憐。

楚元河格外溫柔,停了半晌,

確認她能夠完全接納自己,

才慢慢湧動著討好她。

昨夜的情形有些特殊,

算起來屬於小彆勝新婚了,纔會亂了心神冇個節製,

但這次他明顯剋製許多,

一切按她能接受的程度取悅著她,煎熬,卻又彆有一番趣味。

尤其他愛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發出小貓般的嚶哼,

似舒坦又似急切。

就是趙清儀覺得,這場試探太過漫長了,骨縫裡的麻癢不減反增,遲遲得不到撫慰,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廢話又前所未有的多,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的底線。

深陷情海的趙清儀隻能一一迴應,再難堪的言語,也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下脫口而出,到最後,隻剩喃喃的隻字片語。

她的喘息,她的哭吟,她的哀求,無一不令楚元河心滿意足。

“夫人……”

情濃之際,他同樣麵紅耳赤,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深情又專注。

剋製又沉溺的放肆一回後,他依然與她緊密相連,攬著她一同滑入溫泉池中。

後半夜,池中又漸漸泛起濃白,激盪的漣漪迴歸平靜時,天色已矇矇亮。

趙清儀被摁在池邊,數不清上了幾回雲端,在她快暈死之際,才被楚元河撈出來,在池外獨自躺了許久,勉強緩過神來,穠麗的眉眼皆是懶怠的倦色。

之後倒是睡得格外香沉,醒來時,她已穿戴齊整,楚元河就在她身邊不遠處,架著火堆在烤魚。

“什麼時辰了?”

她扶著痠軟的後腰坐起身,看著明顯西沉的天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怎麼就過上這種晝夜顛倒的日子了。

“還早呢,先吃點東西墊墊。”楚元河遞給她一串剛烤好的魚,“你若喜歡這裡,我們可以多待幾天,若是不想待了,我們就去旁邊的武康逛逛?”

趙清儀想起還在獄中的表哥,“……能來得及嗎?”

孟嘉文還在岐王手裡,雖說暗處有楚元河的人保護他,趙清儀仍替自己這幾日的行為感到羞愧。

楚元河瞧出她的心思,笑道,“當然來得及,救兵都找好了。”

就在趙清儀昏睡之際,暗衛送了訊息回來,趙懷義拿著密旨已經集結好兩萬湖州府兵,此刻就在武康隻等一聲令下,便可在一日之內趕到錢塘,但眼下還冇到岐王約定的時日,他們隻需隱蔽自身即可,以免打草驚蛇。

聽到父親的訊息,趙清儀大喜過望,迫不及待要去武康見見父親,但思量再三,還是打消了念頭。

“還是回去吧,緊要關頭,太招搖不好。”岐王的人說不準就在哪裡盯著他們的行蹤,為了父親的安全的著想,現在不是相見的時機。

楚元河依她所言,待到處決孟嘉文當日,他二人領著黑風寨的弟兄潛伏在錢塘縣外,探子來報說城中戒嚴,進出之人皆要接受盤查。

如此一來,他們想扮作平民混入錢塘是行不通了,趙清儀正愁要如何不驚動岐王的情況下混進去,起義軍自西北方向浩浩蕩蕩而來。

短短七日,他們竟集結了不少人馬,馬蹄飛踏,聲勢浩大,連地麵都要為之震動三分,盤查過路百姓的將士見此情形也嚇到了,一麵派人通稟上鋒,一麵緊急關城門。

起義軍為首者赫然就是石大錘,過去他們是一幫烏合之眾,但有了暗衛與黑風寨兄弟混進去,良莠不齊的起義百姓竟隱隱有了正規軍的氣勢。

戰力如何且不論,光著黑壓壓逼城的架勢,足以震懾那些耽於享樂,早就喪失血性的守城將士。

楚元河趁機策馬下山,迎上起義軍。

石大錘曾在縣衙見過楚元河,瞧他就帶著幾個人便敢往自己跟前湊,還有些驚訝,直到看清跟在後頭的曹虎,麵上神色恭敬許多。

“元大人。”

曹虎睨了他一眼,“什麼元大人,這是郡王爺,你能坐上這個位置,可得多謝郡王在後推波助瀾,為你造勢。”

石大錘並無將帥之才,當初帶頭反抗僅僅是求生存求自保而已,而楚元河的出現給了他反抗的機會,讓他的聲音能傳入上京,隻要能還百姓安寧,他便是擔了反賊之名身死又何妨。

石大錘當即下馬,抱拳行禮,“草民一介莽漢,啥也不懂,隻要能讓俺們老百姓過上安生日子,草民這條命就是郡王的!”

末了,又悄悄看了眼與楚元河同乘一騎的趙清儀,憨笑兩聲,“想必這位就是郡王妃了,草民也給郡王妃見禮!”

其餘人紛紛起鬨,也有趁機吹捧他二人天造地設,天生一對的。

雖然楚元河並不是真的平西郡王,但見外人眼中,他與趙清儀是登對的,他還是情不自禁堆起笑意,寒暄過後,便掉頭率領起義軍闖入錢塘。

原先在城門口負責盤查的將士早就跑了,而城中百姓有人認出了石大錘,也有人認出了黑風寨的土匪,這幫人可不好惹,百姓們全都害怕得退避三舍。

楚元河與趙清儀就這麼毫無阻礙的領著人馬,直奔菜市口。

楚元河這個“縣令”不在了,周縣丞又跑了,如今行刑台上的主官赫然是杜知府。

士兵哆哆嗦嗦稟報說起義軍攻進來了,老神在在的杜知府當即從椅子上跌下來,官帽都歪了,不等他爬起來質問,起義軍便以極快的速度包圍刑場。

杜知府肥胖的身子嚇得抖了三抖,在衙役們的攙扶下勉強爬起來。

楚元河端坐在馬上,笑吟吟打了聲招呼,“杜大人,彆來無恙啊。”

當日他帶趙清儀殺出江家莊子前,他們彼此見過麵,後來杜知府與其他官員才知曉楚元河是平西郡王。

而後岐王下令追捕,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楚元河與趙清儀的畫像,現如今整個錢塘對平西郡王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杜知府顫著手指著楚元河的鼻子,色厲內荏道,“平西郡王你……你集結這幫烏合之眾,是要造反嗎?”

“誰纔是亂臣賊子還說不準呢。”楚元河隨手拿過旁邊一人的鐵斧把玩,當場細數杜知府與岐王這些年的種種罪行,貪腐受賄,賣官鬻爵,強搶民女,殺人害命……

隨便列舉幾項罪名,便將杜知府那張肥胖的臉嚇得煞白無比。

那些忌憚的百姓躲在暗處,聽聞楚元河字句鏗鏘列出了知府大人的諸多惡行,再看起義軍時,眼神裡的支援已經多過於害怕,甚至有膽大者出來叫好,揚言要郡王嚴懲貪官。

楚元河不負眾望,話音一落,手裡的鐵斧便狠狠朝杜知府的麵門擲去。

杜知府嚇得哇哇大叫,一屁股跌坐在地,鐵斧好巧不巧落在他褲、襠中間,將他的官袍釘在地麵。

杜知府又是“嗷”的慘叫,地麵很快泅出一灘尿跡,惹來起義軍與圍觀百姓的轟然大笑。

隨著楚元河懶洋洋的一揮手,曹虎抄傢夥率先帶領弟兄們躍上刑場。

杜知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扯出被鐵斧釘住的褲子連滾帶爬起身,其餘官吏也被這一幕嚇到抱頭鼠竄,連抵抗的心都冇有。

隻剩跪在地上的孟嘉文暢快大笑,他忍耐這幫狗官太久了,直至今日他見到表妹……

呃,雖然表妹是在一個男人懷裡,還是他在上京見過的平西郡王。

冇成想,表妹最後會與平西郡王在一起。

但隻要想到表妹與表妹夫來救自己了,孟嘉文便喜不自勝,大笑之餘不忘啐了狗官兩句。

杜知府見狀厲聲吩咐劊子手行刑,速速砍了孟嘉文。

人群中射出一箭,徑直貫穿劊子手的手臂

鮮血噴濺而出,濺在孟嘉文的臉上,下一瞬,脖頸上的枷鎖被人一劍劈開,曹虎上前將人扶起來,隨後起義軍們不再客氣,亮出兵器衝向知府。

衙役與守城將士當即後撤,杜知府因大腹便便行動遲緩,當場被石大錘追上,一刀了結,人群中再度爆發出陣陣歡呼。

隻有趙清儀,眼前被一雙大手遮擋,並未看見那鮮血飛濺的場麵。

楚元河在她耳畔,聲音溫柔,“聽話,彆看,免得臟了眼睛。”

趙清儀便冇有再動,任由那隻手覆在她眼前。

李徹帶著岐王親衛趕到時,孟嘉文已經被起義軍救走了。

看著地上躺著已然氣絕身亡的杜知府以及幾個小吏,李徹臉色陰沉。

岐王的親衛不同於這幫酒囊飯袋,頃刻展開護在前頭,岐王大駕這纔在後頭不緊不慢的晃悠而來,曹虎與石大錘被那氣勢鎮住,連忙製止身後的弟兄莫要妄動。

兩邊維持著詭異的平靜,誰也冇敢動手,而是各自攥緊了手裡的兵器。

李徹的視線很快落在楚元河身上,青天白日,對方又冇刻意遮掩,那張俊美至極的邪肆笑臉,就這般明晃晃闖入他的眼簾。

反觀李徹,仍是一身黑色鬥篷,遮蓋了麵容,隻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眸。

可楚元河還是認出了他,薄唇漸漸勾起一抹挑釁譏誚的弧度,那危險的氣勢轉瞬傾軋而至。

李徹是恨他的,恨這帝王不要臉,兩世覬覦他的妻子,可曾經受過的痛苦又令他不得不忌憚,甚至是膽怯。

旁人不知楚元河身份,他卻清楚,眼前是大梁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他居然親自來了浙江,來了錢塘。

是為了趙清儀的父親和表兄麼?

嗬,陛下還真是儘心儘力,他愛慘了趙清儀吧。

李徹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藏在寬大袖擺下的雙手緊握成拳。

楚元河從李徹的眼神中看出了太多東西,有驚駭,憎恨,嘲諷,更有對他這個“外室”的不屑與嫉妒。

可他偏偏受用,與此同時,他心裡隱隱有了某種猜測。

以這一世李徹的窩囊,對方可不敢用這樣的眼神瞪他。

“夫人。”

楚元河垂首,湊到趙清儀耳畔,幾乎與她臉貼著臉小聲說道,“你前夫正看著我們呢。”

趙清儀身子一僵。

楚元河能感受到,掌心之下輕輕顫動的眼睫,大手緩緩下移,在她白嫩的側臉上流連,“你說,究竟是我好,還是他好?”

他的氣息貼得很近,趙清儀緩緩睜開眼簾,便與他四目相對,對方眼底噙著笑意,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這樣的眼神,往往意味著危險到來。

趙清儀瞬間警覺,甚至冇有轉頭看向前方的李徹,“當然是你好,他……他怎能與你相提並論?”

有過這幾日的相處調教,趙清儀覺得自己變機靈了,至少不似從前那般笨嘴拙舌,如今說的話,十句有九句都是眼前男人愛聽的。

楚元河聽得心裡爽快,落在她臉頰的大手仍在細細撫摸,愛憐中又夾雜著一絲難以忽視的黏膩暗示,“那你再說說,我哪裡比他好?”

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挑逗令趙清儀羞憤欲逃,她的臉肉眼可見浮現出兩抹曖昧的紅暈。

腦中一轉,她撿了楚元河或許滿意的答案,“我與他又不曾親近,這……如何比較……”

前世那些糟心的記憶,已逐漸被楚元河覆蓋,她確實想不起來了,她隻記得與眼前男人在一起的每個瞬間,記得他帶給她身與心的歡愉,便足夠了。

楚元河卻不想輕易放過她,親著她泛紅的耳垂追問,“那你喜歡我嗎?滿意嗎?”

儘管這低語隻她二人能聽見,趙清儀還是羞得心跳加快,耳根發麻,支支吾吾點頭,“滿、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說完,她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羞恥死了,她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但楚元河無比受用,“這話我愛聽,回頭多說幾遍。”

這一句他刻意拔高了聲調,末了又咬著她的耳朵低語,“最好榻上也多說說,我會更受用……”

她根本不懂,男人情動時聽到這些話能有多興奮。

楚元河與她親昵耳語之餘,不忘擡眸淺笑,直勾勾看向李徹,眼神充滿挑釁,顯然是勝利者睥睨螻蟻的姿態。

“真可惜,還是晚了那麼一小步,到底是讓他先娶了你。”

趙清儀更不敢去看彆的男人了,“……這都什麼陳年老醋,還要翻出來吃吃?”

楚元河不著痕跡地撅了撅嘴,“你瞧我身邊,何曾有過旁的女人?”

他這裡,可冇有醋給她吃,她自然不曉得他的心情,男人的嫉妒心與攀比心是很可怕的。

趙清儀越發心虛,腦袋恨不得埋進他胸膛裡再不要見人了。

“好了,這事又不怪你。”楚元河揉著她的後腦勺,眼神一瞬化作淩厲,“要怪……就怪他。”

李徹,為什麼還有臉活著?

兩世了,他都冇點自覺嗎?

“今日且看本王擰了他的頭,拿來給你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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