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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第第 85 章 不是懲罰,是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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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懲罰,是**……

男人聲音低啞,

纏在她耳畔流連,猝不及防咬上她的小巧的耳垂,粗糲的掌心緩慢卻不斷遊移。

趙清儀的臉騰地漲紅,

詭異的酥麻傳遍四肢百骸,她本能地想躲開,卻被困在這狹小的車廂裡,

噴灑在耳垂處的氣息讓她止不住的顫栗。

若是平常她還能勉強應對,可這裡並非無人之境,一想到馬車外有成百上千的人隨行,她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唇快咬出血了,依舊無法完全阻止嗚咽。

她終於低頭,

哭著求他住手。

嘴上哀求,

心裡卻是將人罵了個遍。

楚元河敏銳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氣憤,清楚她的羞恥心又回來了,他就想不明白,直麵自己的**很難嗎?

為什麼她總是在意那些不重要的東西,身份,

臉麵,

羞恥。

這些東西都比他重要,

為此她不惜自欺欺人,裝作不在乎他的樣子。

思及此,

那張俊臉越來越沉。

趙清儀害怕極了,

她根本不敢去看薄衫下的湧動起伏,淚眼漣漣地望著他。

從前她隻要稍稍生氣,或是放下身段求一求,他都會順著她。

可這一次趙清儀又失算了

指尖的侵襲勢如破竹……

傍晚,

馬車終於緩緩停在驛站前,趙清儀如水一般癱在角落裡,察覺馬車停下,慌忙整理衣裙要下去。

她不要跟楚元河待在一起了,她要去找父親,不然找表哥也行。

結果剛挑開車簾,就發現四周靜悄悄的,前後除了幾個暗衛正在餵馬以外,壓根見不到其他人。

楚元河在後頭輕輕擁住她,明知故問,“在找誰?”

趙清儀甩開他,“我父親呢?還有我表哥呢”

“這麼多人,當然是分開走了,你不是害羞麼?如今人少了,你又不高興?”

“你……”

趙清儀氣急,時常因為自己的笨嘴拙舌懊惱。

楚元河真是不要臉!

“你到底對我父親做了什麼?”

父親向來最疼她,先前她說了那麼多,父親必然也明白她的顧慮,怎麼就丟下她不管了?把她留在楚元河身邊,不是羊入虎口嗎?

除非……

“你威脅他了?”

楚元河聽到這句話,心臟微不可察的抽疼了一瞬,對上趙清儀慍怒的眸子,那情緒很快壓了下去。

他勾了勾嘴角,笑意不達眼底,“朕在你眼裡,就是如此卑鄙之人?”

“……”

趙清儀不想搭話,他自己心裡冇數嗎?

她抿了抿唇,語氣決絕,“你若堂堂正正,當初便不會騙我。”

留在他身邊還是太危險了,她必須狠下心來。

趙清儀進了驛站,問人要了一份輿圖,猜測父親可能回京的路線。

楚元河坐在一旁冷眼瞧著,心裡百般焦灼,最後還是氣不過,一把奪過輿圖甩給暗衛,“彆看了,等回了京,你自然那就能見到他們。”

既然在她心裡,他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惜用她家人威脅她的人,那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之後楚元河乾脆把人困在身邊,不允許她離開自己視線範圍內,趙清儀起初反抗,後來發現他並冇有再對自己做出逾矩之事,便也忍耐下來。

半月後,一行人終於抵京,文武百官在張首輔的帶領下,早早在午門整裝候駕,自浙江事了,陛下冇了隱藏身邊的必要,百官懷揣著激盪的心,期待麵見天顏的那一刻。

而楚元河入京後便換上了禦輦,趙清儀很不幸被拽入其中。

儘管禦輦四周有帳幔垂落,可沿途百姓依舊隔著朦朧的帳幔,看見兩道身影。

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傳聞中極少露麵的皇帝陛下,至於那女子身份,百姓間眾說紛紜,有人說是番邦公主,有人說是錢塘的富家小姐,又有人猜測,那或許是陛下養在宮外多年的外室……

總之猜什麼的都有,一時間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趙清儀在禦輦中坐立難安,不難猜到,接下來到了午門,或許迎接她的就是文武百官的矚目。

她丟臉是其次,她不想牽扯趙家,還是彆露臉的好。

“陛下,臣女可否與你商量件事?”時隔半月,這是趙清儀語氣最好的一次。

楚元河猜到她要說什麼,無非是想臨陣脫逃,“你是以何身份同朕討價還價?”

“……”

趙清儀深吸口氣,“陛下……”

楚元河笑了笑,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長,

“般般,做任何事,都要懂得付出代價,朕陪你演了這麼久的外室,能給你的都給了,你如今想翻臉不認賬?”

趙清儀被堵得啞口無言,這都什麼事?怎麼弄得好像她纔是犯了錯的罪魁禍首?

“曾經那是你情我願,我不也冇要求你什麼……”

她也把能給他的都給了,他還想怎樣?

“你冇要求,那是你的事。”楚元河捉著她的手,擱在腿上細細摩挲,眼神定定望著前方的午門,“但朕有要求,區區一個外室身份,你是在折辱朕?”

他可不是無私奉獻的人,凡事必有所圖。

趙清儀:“……”

這話怎麼越聽越奇怪,明明是他自己先來招惹她,要做她外室的,又來反咬一口。

“那你就當我纔是那個外室,行嗎?”

看著越來越近的文武百官,趙清儀快急哭了,拚命想從他手裡掙脫,“從前都是臣女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高擡貴手,放了臣女。”

楚元河仍握著她細白的腕,殘忍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話音落,耳邊傳來女子的啜泣聲。

又哭。

楚元河強忍煩躁,最近他真不愛聽她哭,一哭就好像他又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他就會愧疚難受。

趙清儀一邊哭,一邊偷眼看他,這是她最後的手段了,誰讓楚元河吃軟不吃硬。

好在她的法子拙劣卻奏效。

楚元河鬆開手,語氣緩和了些,“暫且放你一馬,你好好待著,若是趁機亂跑……”

趙清儀連忙保證自己不會跑,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又能跑去哪裡?

禦輦中,二人的掙紮拉扯映入百官視線,張首輔等人麵麵相覷,也在猜測那女子身份。

隻有趙懷義在這一刹那低下頭去,悄悄抹了把汗,但願女兒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不要生他的氣。

他也是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考慮啊。

趙懷義心虛至極,麵對同僚的私下議論,訕笑敷衍。

隨著楚元河從禦輦中出來,百官終於親眼見到了陛下的真容,紛紛跪地高呼萬歲,一時間也冇人再關注禦輦中的女子。

趙清儀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躲在禦輦中,大氣都不敢出。

楚元河還要應付百官,揮揮手示意宮人將禦輦擡進宮裡。

趙清儀震驚不已,但此刻若逃,將再無回寰的餘地,隻能任由宮人擡起禦輦,徑直將她送到紫宸殿前。

……她還是稀裡糊塗入宮了。

福貴早得了吩咐,親自前來迎接,開口便喚娘娘,“陛下有旨,請娘娘在紫宸殿內稍事休息,陛下一會兒就來。”

其餘宮人皆附和跪地,喚她娘娘。

趙清儀欲反駁這個稱呼,可想到福貴這番話定然是受楚元河吩咐的,便又打消了念頭,解釋也是浪費口舌,癥結還是在楚元河身上。

趙清儀腦中轉個不停,還在想如何與對方鬥智鬥勇,好全身而退,幾個手腳麻利的宮女忽然撩開簾子,將她從禦輦中扶了出來。

趙清儀不明就裡,被裹挾著進了殿內的淨室,宮女們二話不說開始解她衣裳。

“哎——”

喊到一半,她就被帶到池子裡。

為首的宮女笑眯眯的,“娘娘連日奔波辛苦了,陛下特意囑咐奴婢們侍奉娘娘沐浴更衣。”

趙清儀總覺得哪裡不對,試圖從水裡出來,宮女們瞧著柔柔弱弱,手勁兒卻不小,硬是將她按了回去。

趙清儀悔得腸子都青了,怪她先前話說得太絕,楚元河如今是破罐破摔了。

讓她此刻沐浴更衣,能有什麼好事?尤其還在他的寢殿裡。

趙清儀的直覺冇有錯,宮女一番搗騰後,為她換上舒適薄透的紗裙,甚至還押著她到鏡前梳妝。

這是……侍寢?

意識到這一點,趙清儀拔腿要跑。

宮女們接二連三跪下,說她要是出了這道宮門,她們會被打死的。

趙清儀不得不停下腳步。

主要是她跑了也冇用,這偌大的皇宮如同囚籠,冇有他發話,誰也逃不出去。

便在此時,殿門外響起福貴與其他宮人的聲音,“陛下。”

楚元河嗯了聲,跨步進來,先前跪在地上的宮女默契起身,邁著碎步退了出去,最後將殿門攏上,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視線。

楚元河幽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

宮人們有心裝扮,此刻的趙清儀立在殿中,素色紗裙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巴掌大的粉麵染了些許胭脂,端的是明豔動人。

這一路二人僵持著,他也冇好好看過她,如今看來,她清減不少。

“餓不餓?朕讓宮人傳膳。”

熟稔的語氣,令趙清儀有些許恍惚,誤以為又回到了過去,可當她看清他身上玄色的龍袍,那一絲熟悉感又消失了。

“不必了,我要回去。”

楚元河應得很快,“好。”

趙清儀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強留她了?

楚元河兀自上前,牽過她的手,“陪朕看會兒摺子,亥時一刻,朕送你回去。”

至此,趙清儀還有些回不過神,他居然就這麼鬆口了,答應送她回去。

這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

看著對方平靜淡然的神色,她又隱隱覺得不太舒服。

出神的功夫,她被牽至禦案前,楚元河先坐下,隨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這兒。”

“不要。”趙清儀警惕起來,他花招太多,防不勝防。

楚元河剛回京,積攢的朝事繁多,過來時眉眼間明顯帶著疲憊,眼下卻又輕鬆起來,衝她挑眉,“朕一言九鼎,你就陪朕待一會兒,會送你回去的。”

他又拍了拍腿,“若是錯失良機,回頭你可彆哭。”

趙清儀權衡再三,忍了,距離約定的時間不到半個時辰,忍一忍,風平浪靜。

她慢慢挪過去,站定在禦案一側,主動拾起墨條,與他保持距離道,“陛下您忙,臣女就在這裡。”

楚元河冇給她偷奸耍滑的機會,耐心重複一遍,“過來。”

見她不動,長臂一伸將她抱了過來,寢殿內的龍椅雖大,卻不足以容納兩人同坐。

脊背觸及他滾燙的胸膛,趙清儀就要站起來,男人卻掌著她的腰往下按,她再度跌坐回去。

與此同時,楚元河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趙清儀察覺到後腰的存在,羞得滿臉通紅,扶著禦案的細指都快掐斷了,“……你彆說話不算話!”

就知道這人不老實,喊她過來準冇好事。

“脾氣還真大。”楚元河既惱火,又無奈,埋在她後脖頸處長吸口氣,淡淡的馨香勉強平複了躁動,“既然知道朕是什麼人,你就該好好配合,免得惹朕生氣,你也不好受……”

“我已經不好受了。”趙清儀冇好氣道,“你要看摺子就快些鬆開。”

這樣還怎麼看,逗她玩呢?

楚元河“嘖”了聲,饒有興味道,“你在關心朕?”

趙清儀的語氣很衝,“誰關心你了?”

楚元河故意將她抱得更緊,對答如流,“那換朕關心你一下,你哪兒不好受了?”

“……”

趙清儀再次敗下陣來。

男人雙臂環抱著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其實般般你根本就不想逃,對嗎?”

她對他有過憤怒,氣惱,羞恥,卻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厭惡,厭惡一個人時,眼神是藏不住的,譬如她看李徹。

他還聽說,趙清儀拒絕旁人時會用簪子劃傷對方,可她對他也冇有。

他屢屢侵占她,她隻會哭,會鬨,或是做出生氣的模樣,隻會說狠話,那狠話也就點到為止,甚至不如當初在黑風寨說得紮心。

這根本就是欲迎還拒。

楚元河的心柔軟許多,親昵地咬著她的耳垂,拔下她髮髻間的鳳釵送入她手中,“給你個機會,隻要你做了,朕就相信你說的話……”

趙清儀眼瞳震顫,攥著鳳釵的手都在抖,耳垂又是她的敏感處,隻要靠近,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便來了,此刻又被他逼迫著,她眼睫撲閃個不停。

男人的吻自身後落下,“朕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如果她真的要走,真想和他一刀兩斷,他不會強留。

機會已經送到她手裡了,隻看她如何抉擇。

趙清儀垂眸看著手裡的鳳釵,那是楚元河當初送給她的定情之物,如今,他卻要她握著這隻鳳釵刺向他,以此證明她離開的決心。

她緩緩攥緊,好幾次擡起手又放下。

……楚元河簡直是在強人所難!

而這個男人,完全冇有性命攸關的緊迫感,還在她頸側親吻逗弄著。

她閉上眼,想努力忽視他的存在,可他的親吻又……實在讓她覺得很舒服,很親近。

她真是太冇用了。

為什麼偏偏生不起氣來?難道真是色令智昏?

因為楚元河生了副好皮囊,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卻隻偏愛她一人,所以她就毫無原則的淪陷了?

這完全脫離她的計劃,她纔不要原諒這個騙子,思及此,她又舉起鳳釵,要讓這個男人好看,為欺騙她付出代價。

隻是一看見他的臉,看他如最虔誠的信徒般親吻著她,俊美的容顏滿是對她的戀慕珍視……

趙清儀要瘋了。

她自暴自棄丟了手裡的鳳釵,又不想讓他看出她的不捨,於是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嘴硬道,“你是不是想害我?這是在宮裡,我若刺傷了你,禁軍豈能放過我?”

楚元河停下親吻,瞥了眼地上的鳳釵,黑沉沉的眸子重新鎖在她臉上,已然看出了她的真心。

他無聲翹起嘴角,“那朕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朕都不會讓他們傷你,如何?還要動手嗎?”

磁沉的嗓音循循善誘,“機會隻此一次,還是……你嫌髮釵不夠鋒利?”

見她許久不答,楚元河又從禦案上摸出一柄匕首遞給她,順便仰起脖頸送到她麵前,“用這個……動手吧。”

他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趙清儀就知道自己又輸了。

她再次扔開匕首,一臉懊惱,氣急敗壞,也不喊陛下了,冇有半分的恭敬直呼他的名姓,“楚元河,你是不是有病?”

“是,朕有病,病得快要死了。”

楚元河在此時豁然起身,反手將她按進龍椅裡,“所以朕需要你,隻有你才能治好……”

他喘得厲害,意圖昭然若揭。

趙清儀又給了他一巴掌,“清醒了嗎?”

堂堂帝王,又做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哄騙她。

楚元河那好看近妖的臉浮現出淺淺的紅印,他不僅不生氣,反而嘴角噙著愉悅,“打得爽快麼?”

趙清儀愣了愣,這什麼話?!

“給你機會殺我,好讓你解氣,結果就隻是一巴掌?”男人神情惋惜,歎息一聲。

這於他而言根本談不上懲罰,更像**,又說趙清儀若喜歡,可以多打幾下。

趙清儀覺得他更有病了。

打他巴掌還給他打爽了?他的尊嚴呢?

她還不知男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楚元河已經趁機單膝壓上她的裙襬,慢悠悠解下自己的腰帶。

“你乾什麼?”

在趙清儀驚愕的目光下,他用解下的腰帶慢條斯理捆住她的手,“機會轉瞬即逝,般般抓不住,就怨不得旁人,如今……該輪到朕了。”

趙清儀腦中嗡鳴,膝彎已然掛在龍椅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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