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後成了掌印的心尖寵 86 ? 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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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浮想
◎你讓我抱一會就好了◎
和親事宜塵埃落定,
容芊妤一直是一個冇插手的狀態,但最後還是得她給符樺一個台階。
宮中久有傳聞,陛下娘娘感情不合,
曾經符樺也是毫不避諱地讓容芊妤去討好薛霽,雖然宮人們表麵不說,
但都是心照不宣。
可冇人真切地看見,誰也不敢蓋棺定論。
容芊妤入大周快三年了,
這三年來從不被待見漸漸為人信服,如今皇後的威嚴都是她摸爬滾打一點一點掙出來的。
宮人們也知道是陛下有負皇後,
兩人麵和心不和早就不是稀奇事了,他們
以為兩人是感情破裂漸行漸遠,殊不知兩人從未好過。
如今崔如眉有孕,
晉封之事又被提上了日程,
私下議論起來,除了崔美人腹中是男是女之外,
更好奇的是,
皇後孃娘和薛掌印的事情。
太監們自然不敢說,宮女們都是黃花大閨女,
對床上的事情並不敢多說,
可總有人膽大不怕死。
下朝後,
幾個宮女聚到一團,“你說的可是真的,皇後孃娘和薛掌印在一起了?”
周圍湊過來幾人,
不解問道:“在一起了是什麼意思?”
年紀稍長,
估計二十歲上下的一個宮女十分嫌棄,
撇了一眼高聲道:“就是廝混在一起了唄,
這還能有什麼意思?”
“你是說,
皇後孃娘委身太監啊!”這話著實嚇壞了幾個年紀小的宮女。
她們估計是連崔如眉如何懷上孩子都不太清楚,更彆提當今皇後孃娘,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委身太監是個什麼情形。
怕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情景。
幾人嘰嘰喳喳圍成一團,有年紀大入宮久的宮女對此還算瞭解,說道:“聽說太監最會花樣了,之前就有個宮女被一個老太監收做了小妾,天寒地凍讓她穿著單衣呆在雪地裡,說好看,愣是凍死了!”
“我還知道一個故事,說這個老太監就喜歡玩花季少女,已經摺磨死好多個了,個個擡出來的時候下麵全流著血啊!”
這群人中,有些是前幾年就入宮,見識過叛亂的,有些是新皇登基後才入宮的。這些老人說出這樣駭人的故事,把幾個年輕的宮女嚇得麵色慘白。
從古至今太監似乎就是畸形,扭曲的代名詞,什麼樣奇怪的故事發生在他們身上應該都是不足為奇的。
從前薛霽還因為不好女色被說喜好男風,不過也冇錯,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身邊必然應該有數不儘的鶯鶯燕燕伺候著,有幾個小倌也不足為奇。
就連容芊妤剛見他的時候也差點信了。
雖是權閹,卻一心隻想升官發財,若說薛霽什麼東西多,除了香料應該就隻有房產了,他對挾天子以令諸侯並不感興趣。
該拿的權勢拿到就好了,其他的,他並不在意,司禮監的權利來自於皇帝,他從始至終都明白,他隻是一個為皇權賣命的孤犬罷了。
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可外人看來,薛掌印就是隻手遮天的奸佞,因而能把皇後孃娘騙到手也很是合理。
這幾個宮女竊竊私語,“那薛掌印不會也好此道吧,把人折磨的不成人樣?”
想象中他是個什麼人,美麗又危險,位高權重,隻手遮天,皇後孃娘隻有乖乖就範的份。
鳳儀宮燈光暗淡,薛霽身著整齊坐在床上,眼前是滿頭細汗的容芊妤。
他麵不改色地伸出手輕撫,眼眸輕擡,聲音冰冷,“放鬆。”
容芊妤懇求著,用力拽住身上僅有的薄衫,眼角微紅|討|饒道:“彆,不要!”
薛霽有些不耐煩,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娘娘彆端著了,乖乖聽話!”
娘娘苦於對方的威脅,嘴唇被自己咬得青紫,隻能哭著弓長開月退,任憑他攪|弄也不敢叫出聲。
掌印意猶未儘地看著身下,白皙細膩的皮肉,修長的手指來回試探著,又玩味地親上她冰涼的耳垂。
氣息溫熱,容芊妤身體發顫,更讓薛霽來了意趣,“娘娘乖乖的,臣纔好憐香惜玉,這樣的歡愉事,何必鬨得大家都不樂意呢?”
“我不要,不要……”容芊妤無力反抗著,在他身上抓出猩紅的痕跡。
薛霽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陛下把娘娘給了臣,娘娘就乖乖的吧。”
容芊妤隻覺得蒙羞,一直低聲嗚嚥著。
薜霽還意猶未儘,壓在她身上,“乖乖彆哭,臣把眼淚舌忝乾淨,您這樣臣可就扌巴扌寺不住了,弄疼娘娘可就不好了。”薛霽強勢地扌八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層衣服,舌尖碰角蟲到皇後早已哭乾的臉,替她舌忝去了眼淚。
幾個小宮女頓時羞紅了臉,“不會吧!”
年紀稍長的宮女似乎對此十分清楚,“有什麼不會的,太監本就是冇根的……”
“各位姐姐好清閒呀!”慶雲打斷了幾人瘋狂的意淫,
有些人機靈馬上跑掉了,為首的幾人被他抓個正著,互相看看隻能尷尬地行禮,“參見大人。”
慶雲笑得很乖,這也是和薛霽學的,麵子功夫做得很足,“各位姐姐說什麼呢,不如和我也說說,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冇……冇什麼?”幾人麵麵相覷。
“不如各位姐姐去司禮監坐坐,和我家大人也說說你們的故事?”
眾人膽戰心驚被帶到了司禮監,自從自己家這個不省心的掌印春心萌動,他就自覺當起了監察禦史,小打小鬨他就自己解決,為了大人的名聲奔波辛苦,實在嚴重的就交給薛霽處理。
司禮監統管宮中內侍,隻是總有些不怕死的宮女,偏要往上撞。
薛霽依舊衣身講究,屋內熏著很重的香,鋒利的眉眼不知怎的多了幾分柔和,“說吧,”他抿了口茶,“你們誰傳的話?”
宮女們自知今日難逃一死,全冇了剛剛囂張嘲笑的氣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情,“不是的,掌印您誤會了,冇有的事。”
他正襟危坐,和她們意淫中的樣子彆無二致,“本官玩弄花季少女?本官把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他放下茶碗,抽出一把象牙扇勾起一個宮女的下巴,“你們見過?”這宮女已經被嚇得抽泣不止了。
“不曾,不曾!”她語氣顫抖著說道。
“冇見過啊……那想見識見識嗎?”他嚴肅的臉上突然出現一抹詭異,不合時宜的笑容。
這笑容比他不怒而威時的樣子還有可怕。
任憑他怎麼說,這幾個宮女隻會哭,他覺得無趣,撇開了她的臉。
起身回到椅子上,“你們前幾年傳鄙人喜歡男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冇有女子暖床作陪,現在拿我跟那群下做東西比較?”
“想死嗎?”
宮女們的臉色蒼白,神情緊張,哭得呼吸急促彷彿就要窒息了。
“奴婢們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保證什麼都不會說的,饒命啊掌印!”
薛霽顯然並不想她們活著離開司禮監,既然如此,偏要反其道而行,“那我今日還就告訴你們,也讓你們死的明白些。”
他死死鉗住其中一人的脖子,恨不得親手掐死她,“皇後孃孃的確是與我在一處了,滿意嗎?”
著宮女被掐的喘不過氣,其他幾人也嚇得我不敢說話,“慶雲,拉出去,一個彆留。”
傳說的掌印大人陰險狠毒,一點不懂憐香惜玉,白日裡剛解決了幾個嚼舌根的蠢女人,晚上還要乖乖地,偷偷摸摸去鳳儀宮給皇後孃娘暖床。
每每想起白天的事情他就不自在,罵他無所謂,可也詆譭容芊妤,他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她。
容芊妤察覺到他有些低落,“怎麼了,不高興?”
嘴上說著冇什麼,他悶悶不樂的樣子也隻定是生氣了。
容芊妤伸手替他撫平蹙眉,“你這還不是生氣了?怎麼了,誰又惹你了?”
他說什麼都隻說一半,“今日處置了幾個信口胡言的宮女。”全然不講為什麼。
“殺了?”她問。
“嗯。”薛霽不做聲地點頭。
容芊妤冇多問,她知道兩個人當下的處境,也知道薛霽一定會替自己出頭,勸是勸不住的,既然如此她也不方便過多過問。
薛霽倒有些意外,“你不問我為什麼殺嗎?”
她牽過他的手,眼睛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你又不是嗜殺成性的瘋子,你自然有你的道理,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不問。”
她的確因為薛霽忍了很多,薛霽也知道她的難處。
“芊兒……”
他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抱入懷中,她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感受到他的氣息在她的耳邊拂過。
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雙手互相握住,薛霽眼裡滿是深情,愛是常覺虧欠,這份情愫讓彼此的感情更加純粹了。
世人都傳是掌印威逼利誘,殊不知是情投意合。
薛霽在她麵前更多的是自卑。
容芊妤捧起他的臉,悉心詢問,“到底怎麼了?”
他始終冇有解釋,隻把頭埋得更深,緊緊抱住她,“你讓我抱一會就好了,抱一會。”
容芊妤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好點嗎?”
薛霽好像是惡作劇得逞了,剛剛還低落著,一個吻就來了精神,摩挲著容芊妤的臉,“這哪夠啊。”
她的氣息如醇酒般誘人,讓他沉醉在溫柔中,扣住頭不讓她掙紮深深一吻,淚水摻雜著急促的呼吸。
他的唇輕輕地覆蓋在她的唇上,氣息溫暖而悠長,她的心跳似乎和他的同步,此刻,他們的世界中隻剩下彼此。
玉爐冰草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兩人親得忘情,月光柔和,軟玉馨香,糾纏中已經褪去了大半衣衫。容芊妤抱住他,去脫薛霽的衣服,誰料他忽然清醒拽住了她正欲向下的手。
“怎麼了!”
本能的情愫讓他沉溺,本能的反應又讓他清醒。
“還不行嗎?”容芊妤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先不要吧。”薛霽在愛人麵前丟盔卸甲。
容芊妤也知道他有難言之隱,冇多說什麼,小貓一樣鑽到他懷裡安慰,“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又在他胸前親了一下。
兩人相擁而眠,向尋常夫妻一樣,睡前聊著閒話,“現在事情都處理完了,六公主替陶兒和親,劉氏追封,塵埃落定,終於能輕鬆輕鬆過年了。”
薛霽提醒她,“崔如眉明年春就要生了。”
容芊妤閉著眼睛,抱著薛霽,對此她並不十分緊張,“生吧,我不接招,她彆想用孩子挾製我,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一個賢妻良母,其他的事,都無所謂。”
更深露重,薛霽又想起白天懲治宮女的事情,總覺得自己殘廢身子對不起這樣情深義重的重托,“你跟我耗著實在無趣得很。”
容芊妤聽他這話立刻坐起來罵他,“薛濟明,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認識你都時候你就這樣,怎是又負於我才這樣的嗎?”
“你休要總自輕自賤,外麵說什麼閒話我不在乎,你也彆聽!”
“怎麼還生氣了,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說了。”
見她生氣,薛霽還得起來哄,就這樣時時刻刻看她的臉色,還有人拿他和那幾個不是人的老東西比較,也著實是委屈極了。
他抱著容芊妤安慰,“我錯了,你安心我才心安。”
容芊妤好久冇說話,良久握住他的手,迴應道:“我安心,你也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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