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六界養魚大佬們跪求負責 第179章 北冥之海
“哥,我要帶阮阮去一趟北冥海。”
月沉璧廣袖輕拂,將靈帝備下的珍饈儘數收入空間。
指尖順勢下滑,穩穩扣住阮輕舞的手腕,轉眼便化作流光消失在星輝之中。
浮夢星墟的結界外,鋪天蓋地的海水溫柔漫湧。
兩人身形同時變幻。
月沉璧的魚尾如緞帶劈開波濤,鱗片邊緣流轉著深海獨有的冷芒,每一寸肌理都透著鮫人皇族的矜貴。
而阮輕舞的魚尾卻似星河傾瀉,小巧鱗片如碎鑽綴滿尾鰭,腰際纏繞的月光紗隨水流漾開細碎流光。
“阮阮——”
月沉璧忽然轉身,銀藍長發如海藻般在深藍水域中鋪展,發間水鑽墜飾碰撞出空靈聲響。
“你上次說了,等你練習好,要與我公平比試一場。”
“這話,可還作數?”
月沉璧的魚尾不經意擦過她的尾鰭,激起一串晶瑩氣泡。
氣泡在兩人之間碎裂,映出他眼底灼灼的光。
“自然是作數的。”
阮輕舞的嗓音清透空靈,在水中漾開細小的漣漪。
她輕輕一擺尾,綃紗長袖如煙似霧地舒展開來,在深藍的海水中浮動著夢幻的光暈。
琉璃般的眸子映著月沉璧專注的神情,粉紫色的長發如海藻般隨波輕舞,每一縷發絲根根分明。
小月亮
月沉璧的銀藍魚尾微微一動,靠近了她幾分。
“那我們去北冥海域。”
他的嗓音低沉,尾音裹著深海特有的磁性,長發在水中鋪開,似月光沉入海底。
指尖一抬,白玉星盤自袖中飛出,在他掌心旋轉,星軌交織,刹那間凝出一道璀璨星門。
門內星光流轉,似連線著另一片天地。
他手臂一攬,將她帶入懷中,穿過星門。
北冥海域,極光之下。
幽藍色的極光如天幕垂落,在深黑夜空中流動,映照著海麵粼粼波光。
浪濤翻湧,捲起千丈雪沫,又在觸及極光的瞬間化作細碎星塵,灑落回海麵。
“哇——這裡的極光好美呀!”
冰川如利劍折射出冷冽的寒芒,而更深處冰晶珊瑚林正無聲綻放,枝乾剔透如琉璃,內裡流淌著液態星光。
“笙笙,這就是小滄淵住的北海嗎?”
“是的。這裡也是我們鮫人族的祖地。”
月沉璧的銀藍魚尾在極光映照下更顯矜貴。
“北海極光雖美,不及我們阮阮好看。”
他微微側首,看向身旁的阮輕舞。
她的粉紫色長發隨水波輕漾,魚尾上的星塵與極光相融,整個人如墜入深海的星辰,熠熠生輝。
“主人——”
清越的呼喚破開海麵,滄淵銀藍色的鯤身自深淵躍起,帶起萬千星輝般的水珠。
在觸及極光的刹那,巨鯤舒展身形,鱗甲化作流光羽翼。
刹那間——化鯤為鵬。
他的雙翼展開時,如垂天之雲,每一片羽毛都流轉著深海幽藍與極光紫輝,在蒼穹下灑落晶瑩水珠,好似漫天水鑽。
鯤鵬
“小滄淵會飛了呢!”
阮輕舞仰首望著他,眸中映著羽翼投落的斑斕光影,唇角不自覺揚起。
滄淵低空盤旋,羽翼掀起溫柔的風,水珠落在她掌心,化作細小的星光。
北冥之中有著鯤鵬的傳承,他回到這裡,終於能長大了。
“嗯嗯,主人。”
“總有一天,我的羽翼能覆蓋整片北冥。”
他的聲音帶著少年意氣,卻又隱含無上威嚴。
“為主人遮蔽六界蒼穹!”
他突然振翅衝向九霄,嘹亮的長鳴震碎雲層。
“阮阮,我們該開始比試了,這一次若再被我追上,可不能再耍賴了。”
月沉璧的嗓音浸著深海特有的磁性,他指尖輕點自己眉心同樣閃爍的冰晶鱗紋,代表他的真心。
魚尾相逐,代表不離不棄的誓言。
“先說好,不許用靈力!”
阮輕舞的眉心浮現出冰晶狀鱗紋,隨呼吸明滅。
她的魚尾輕輕擺動,腰間的銀白鱗紗如飄帶般輕盈浮動,隨著水波蕩漾,彷彿為她鍍上一層朦朧的仙氣。
“小滄淵。”
她轉頭看向空中盤旋的鯤鵬。
“你來當裁判。”
“遵命,主人!”
滄淵聞言,巨大的羽翼一振,灑落萬千晶瑩水珠。
“終點就是——北冥海的摘星樓。”
月沉璧指向遠處海麵之上那座巍峨建築。
北海摘星樓
北冥海域所有冰珊瑚突然同時綻放,在兩人周圍形成天然的賽道。
這是鮫人族最古老神聖的求偶儀式,名為逐月。
她是第一個讓海皇陛下主動發起“逐月”的人族,且儀式地點選在象征天海之交的摘星樓。
就在他們準備開始的時候,天幕星軌突然交錯。
靈帝月滿衣踏碎虛空而來,紫晶綃紗袍在深海中漾開幻彩流光。
他粉紫色長發在水中鋪展,發間星砂自發凝成冠冕,襯得那張傾世容顏愈發攝人心魄。
“不妨,讓我也和你們比一比?”
他望向了月沉璧和阮輕舞。
月沉璧剛想拒絕兄長加入,就聽到阮輕舞好奇的聲音。
“不知道潮笙和夢天哥哥,誰遊得更快?”
“好——哥哥也一起。”
月沉璧突然擺尾掀起旋渦。
他怎麼可能退縮?
他若是此刻拒絕,豈不是承認自己會輸給兄長?
“那我們就比一比。”
靈帝月滿衣,指尖星紗纏繞上阮輕舞的月光紗。
他忽然俯身,呼吸拂過她耳畔。
“誰先抓到阮阮。”
“好呀,看你們誰能抓到我。”
阮輕舞眉眼彎彎,唇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卻渾然不知同意靈帝加入逐月,便等同於默許他的求娶之意。
“我數到三,就開始哦!”
她尾鰭輕擺,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三!”
話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銀白流光,瞬間消失在兩人麵前,隻留下一串晶瑩的氣泡,在極光下閃爍如碎鑽。
“???”
靈帝月滿衣怔在原地,紫晶綃紗袍在水中微微浮動,粉紫色長發隨波輕漾,那張絕世容顏上難得浮現一絲錯愕。
“剛剛那個竄過去的是什麼?”
他緩緩轉頭,看向同樣愣住的月沉璧,唇角微抽。
“說好的數到三呢?”
“一和二迷路了?”
月沉璧的眼底卻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顯然早已習慣她的古靈精怪。
他魚尾一擺,銀藍流光破水疾馳,在水中劃出尖銳的嘯音,卻終究慢了一步。
而另一邊,靈帝月滿衣紫晶魚尾如電穿梭,星紗袍擺翻湧間攪動深海暗流,卻仍未能追上那道銀白身影。
她讓他們不許用靈力,她自己倒好,直接讓星淚帶著她,在海底之下破碎空間,瞬移到了摘星樓。
摘星樓前,阮輕舞早已悠閒地倚坐在珊瑚階上,粉紫色長發如綢緞般披散,隨水流輕漾。
“你們太慢啦——”
她的魚尾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海水,濺起細碎星芒,唇畔掛著得意的笑。
“阮阮,你犯規。”
月沉璧遊至她身前,銀藍魚尾一卷,將她困在珊瑚階與自己之間,嗓音低啞。
“小騙子。”
靈帝則懸浮於不遠處,紫晶眸中閃過一絲哭笑不得之色。
他從來沒輸這麼慘過。
作為裁判的滄淵在一旁嘀咕:“主人耍賴的樣子,比打架還厲害……”
“夢天哥哥,笙笙,你們輸了哦!”
阮輕舞的眸子宛如海水凝成的琉璃,流轉間瀲灩生輝。
卷翹睫毛沾著水珠,眨動時似蝶翼振落碎鑽,在眼下投出晃動的陰影。
“對,我們輸了。”
月沉璧輕歎了一聲,嗓音裡是無奈,眼底卻是藏不住的縱容。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拭去一滴將墜未墜的水珠。
靈帝月滿衣從來沒想到,鮫人族的求偶逐月,能被她玩出花來。
他懸浮於深海之中,紫晶魚尾流轉著幻彩流光,粉紫色長發如綢緞般鋪展。
“所以,現在……”
“我們都是你的了。”
他望著她狡黠的笑顏,薄唇微勾。
“噗——”
阮輕舞含著的靈泉水化作一串晶瑩氣泡,在極光映照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她瞪圓了眼睛,琉璃般的眸子裡滿是難以置信。
滄淵的羽毛徹底炸成蒲公英,在心中瘋狂尖叫:“主人這是兩個都要?”
“原本,我和哥哥,誰追到你,你就是誰的新娘。”
月沉璧俯身靠近,銀發如星河垂落,拂過她的臉頰。
“但,最後是你贏了我們。”
“按照海國最古老的契約,勝者本該得到戰利品。”
“但現在,我們就是你的戰利品。”
月沉璧認真地說道。
“我不能隻要笙笙麼?”
阮輕舞整個人僵住,俏顏泛起紅暈,指尖無意識地捏緊了靈泉玉盞,聲音都弱了幾分。
她的聲音輕得像一尾害羞的小魚,指尖無意識地絞著月沉璧的袖角。
“笙笙——”
月沉璧眸子一暗。
靈帝月滿衣紫晶魚尾一擺,瞬間遊至她另一側。
發間星砂自發凝成冠冕,襯得那張容顏愈發攝人心魄。
他指尖輕勾起她一縷發絲,嗓音幽涼。
“可是,阮阮親口答應的,讓我也加入。”
他俯身靠近,呼吸拂過,嗓音低啞。
“怎麼?現在要對我始亂終棄嗎?”
頓了頓,又幽幽補了一句。
“還是說,阮阮,瞧不上我?”
阮輕舞抬眸,對上那張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
眉如遠山裁墨,眸似紫晶凝星,唇畔噙著的笑意如月下漣漪,讓人根本說不出半個“不”字。
他怎麼能好看成這樣……簡直長在了她心尖尖上!
“阮阮,你看著我。”
靈帝指尖輕點她眉心印記,聲音蠱惑般溫柔。
“難道不想要我和潮笙,一起陪你度過未來的春夏秋冬?”
星輝自他袖中流淌,在她眼前交織成四季更迭的幻影。
春櫻、夏浪、秋楓、冬雪,每一幀都有他們三人的身影。
“讓我照顧你們,可好?”
阮輕舞心跳漏了半拍,下意識扯住月沉璧的衣角。
“笙笙……我懷疑夢天哥哥在忽悠我們。”
“但我沒有證據。”
月沉璧原本緊繃的俊顏倏然化開,如春冰乍破。
他低笑著攬住她的腰肢,銀藍魚尾親昵地纏上她的尾鰭。
“對,他就是個神棍。”
抬眸與兄長對視時,眼底卻漾著罕見的柔軟。
“但……也很可靠。”
南域王與謝雲止近日的親近,讓月沉璧心底掠過一絲危機感。
他不想對阮阮耍什麼陰謀詭計。
但若是陽謀呢?
他與兄長這般好看,阮阮的眼裡,怎還能容得下旁人?
“就讓哥哥照顧我們吧!”
他低笑,銀藍魚尾一卷,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
阮輕舞還未反應過來,靈帝已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她睫毛上未乾的水珠簌簌墜落,如星塵碎在他掌心。
“夢天哥哥要抱我去哪裡?”
“摘星樓裡有一個大貝殼。”
“是我們從前一起找到的——”
“用來藏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貝殼內鋪滿發光海藻,靈霧泡泡如星子懸浮。
她剛滾進柔軟的海藻床,就被月沉璧從背後擁住。
發燙的尾鰭無意識纏上他的腰,臉頰貼著他頸窩蹭了蹭。
靈帝斜倚在貝殼邊緣,指尖凝出一縷星輝,將三人籠在溫柔的藍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