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六界養魚大佬們跪求負責 第180章 紫耀天星
貝殼內,靈霧氤氳,極光透過半透明的壁,將朦朧的藍紫色傾瀉而下,如星河垂落。
阮輕舞陷在柔軟的海藻床中,粉紫色長發鋪散如綢,發梢的星砂隨著她的呼吸明明滅滅,像是撒了一床碎鑽。
“夢天哥哥,你的星火——太灼人了。”
她的聲音,像是咬破的荔枝,濺出甜蜜的汁液。
“怎地,這就受不住了?”
靈帝月滿衣看著她那嬌弱的樣子,不禁微微蹙眉。
他的指尖撫上她的下頜,輕輕抬起。
紫晶般的眸子在幽藍極光下流轉,他低聲道。
“阮阮,閉眼。”
她睫羽輕顫,剛合上眼,便覺唇上一涼。
靈帝的唇覆了上來,清冷如星砂,卻又在觸碰的瞬間化作炙熱。
他齒間銜著一枚鮫珠,渡入她唇舌之間。
鮫珠滾燙,裹挾著深海最純粹的力量,在她口中化開,甜意如蜜,卻又帶著微微的酥麻,從舌尖一路蔓延至心口。
“唔……”
她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襟,指尖陷入那柔軟的紫晶綃紗。
靈帝卻趁機扣住她的後腦,將這個吻加深。
鮫珠的靈力在兩人唇齒間流轉,化作細碎的星輝,從唇角溢散。
“乖——吞下去。”
他的嗓音,帶著蠱惑,好似要拉著她墜入無儘夢淵。
阮輕舞嚥下了他的鮫珠,那顆鮫珠就在她的靈海之中,化作一片燦爛的星海。
“如此——阮阮應該受得住了,不會再被我的星火灼傷。”
月滿衣看著她渾身都泛起星輝,已經完全與他的鮫珠相契。
“阮阮,哥的鮫珠甜麼?”
月沉璧的金色鱗紗,纏上她的月光紗,輕聲問道。
“唔——”
她呼吸淩亂,還未開口,靈帝便再度封住她的唇,將未儘的話語儘數吞沒。
千年璧影沉淵寂,一夜潮笙月滿衣。
層層疊疊的星紗,將摘星樓完全覆蓋。
滄淵浮於深海,仰首望向天穹。
極光如幻紗垂落,星輝若天河傾瀉,將北冥海域映作一片流彩夢境。
天幕之上,紫耀天星熾烈如焚,紫芒灼灼,似九天雷火淬煉而成,尊貴不可逼視。
那是靈帝月滿衣的命星,此刻正迸發萬丈輝光,將整片海域染作華貴絳色。
其側,天滄帝星湛藍如淵,溫潤星輝似深海靜流,卻在波瀾之下暗藏吞天之勢。
紫耀鋒芒裂雲,天滄沉靜納川。
恰似那對兄弟——
一個執掌星軌,算儘乾坤;
一個威鎮海淵,統禦四方。
而在雙星之間,一輪明月悄然懸照,清輝皎皎,不爭不搶,卻讓漫天星辰都成了陪襯。
紫耀天星的熾烈,天滄帝星的深邃,在她的柔光下,竟都溫順臣服。
月光漫過星潮,在浪尖碎成銀輝,又無聲融入深海。
星輝與月色繾綣交纏,難分彼此。
北冥海之上,浪潮翻湧,久久未曾平息。
阮輕舞被抱回月下竹苑後,竟沉沉睡足兩日。
星淚守在她榻前,急得團團轉,差點去天外天請謝雲止。
“主人,您可算醒了!”
“您這是怎麼了?為何會睡這麼久?”
星淚之前將阮輕舞送到摘星樓後,一直在空間之中,盯著不省心的鬼帝陛下,渾然不知外界發生了何事。
“咳——”
阮輕舞被他問得咳嗽了一聲。
星淚忙用神識托起一盞溫好的靈泉水,遞到她唇邊。
阮輕舞捧著杯盞輕抿,霧氣氤氳間,長睫投下淺淺陰影。
“我沒事,隻是去看了海國最美的風光。”
她說得雲淡風輕,耳根卻悄然漫上薄紅。
“許是吹了海風,著涼了。”
星淚望著阮輕舞微紅的耳尖,眸中閃過一絲瞭然,卻體貼地沒有多問。
他輕輕用神識攏了攏她肩上的薄毯,低聲道。
“我去給主人熬一碗薑湯。”
說罷,他水晶蝶翼輕振,流光自翼尖灑落,如星子墜入凡塵,飛向小廚房。
下一瞬,星淚周身流光炸裂,萬千星輝如銀河傾瀉,將他包裹成璀璨的光繭。
冰晶碎芒如煙花般迸濺消散的刹那。
他自光華深處踏出,身形修長如玉樹臨風,一襲深藍近黑的星紗長袍裹住挺拔身軀。
他立於廚房之中,指尖掐訣,一縷靈火自掌心燃起,將紫砂小爐點燃。
星淚捧著青瓷碗緩步而來,碗中薑湯澄黃,嫩薑浮沉,枸杞如紅珠點綴,甜香裹著微微辛辣,在月下竹苑內氤氳開一片暖意。
他行走時,足尖點過玉竹地板,星輝如朝露凝結,在身後拖曳出粼粼光痕,恍若踏星河而至。
“主人。”
一聲輕喚,如風拂銀鈴。
阮輕舞抬眸望去,頓時眼前一亮。
竹葉窗紗將細碎天光篩成斑駁金輝,落在他瓷白的肌膚上,恍若為神像鍍上一層柔光。
他睫羽輕抬,濃密如蝶翼,在眼下投落小片陰影,卻遮不住那雙比銀河更惑人的星瞳。
眸中似有星雲流轉,望得久了,彷彿連魂魄都要被吸入那片無儘蒼穹。
蝶皇星淚
“我的小蝴蝶,今日怎麼捨得化形了?”
阮輕舞那雙如霧的含情眼,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星淚一直都能化形,卻從未在她麵前展露真容。
如今乍見這般姿容,當真是——
星輝為骨,玉色為肌,姿容絕塵,驚鴻照影。
“嗯,這樣方便照顧您。”
他的嗓音清越中,帶著幾分慵懶。
“趁熱喝。”
他扶著阮輕舞坐起,給她背後塞了一個軟枕,將碗遞到她手中,看著她小口啜飲,這才稍稍放心。
阮輕舞喝著薑湯,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帶著幾分新奇。
她家的小蝴蝶,可真是好看極了。
“海皇倒是日日來看您。”
星淚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碗,目光卻若有似無地掃過阮輕舞。
“每日清晨必至,帶著新摘的冰晶珊瑚,說是能安神養氣。”
他指尖輕點,案幾上那株珊瑚便泛起幽藍微光,內裡流淌的星髓盈盈浮動。
“昨日還特意問起,您何時能醒……”
星淚語氣平靜。
阮輕舞捧著薑湯的指尖一顫,玉顏雪膚染上了桃花般的紅暈。
“那位陛下每天在飛雪瓊華樓望著這邊,都快把竹苑的結界給盯穿了。”
星淚開玩笑地提了一句,惹得阮輕舞瞪了他一眼。
她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薄毯邊緣,目光卻忍不住飄向窗外。
隔壁的飛雪瓊華樓上,一道淺藍色的身影正臨風而立。
阮輕舞默默拽高薄毯,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閃爍的眸子。
星淚低笑,指尖輕輕一勾,窗邊的竹簾“唰”地垂下。
“主人,從前也不曾見您這般害羞。”
他突然俯身,星眸映著她泛紅的臉。
“看來海皇陛下……還是有些過人本事。”
“再貧嘴,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過人本事。”
阮輕舞沒好氣地說道,一把拽過軟枕砸向他。
她家笙笙是溫柔如水的,攬她入懷時連浪濤都化作繞指柔。
可另一位……
她的指尖撫過鎖骨尚未消退的緋痕,輕咬下唇。
他簡直比紫耀天星的烈焰更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