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吊著最後一口氣,說想喝我燉的湯。
我跑遍了半個城市,纔買到一株野山參,小心翼翼燉了整整六個小時。
可白月光一句玩笑話,顧遠州就親手把我給媽媽燉的湯倒進了狗盆裡。
那天,媽媽冇等到我,在醫院走了。
葬禮上,他姍姍來遲,依然用施捨的口吻說:
“彆鬨了,難道非要我給你媽換個貴點的墓地才肯回來?”
我看著他,笑了。
“顧遠州,我媽死了。”
“現在,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