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巨星:從英國流浪開始 第18章 藝術品滯銷,請幫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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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ft是什麼?
簡單舉個例子:
假設
a畫了一幅畫,把它拍成照片做成
nft發給了
b同學。
然後b同學右鍵複製了一份,又發給了
c同學。
這個時候
c同學說你這個不是原圖。
nft相當於一個編號,讓c知道圖片不是原圖。
對於購買nft的人來說,nft具有兩大價值:
一個是收藏和投資的價值,每個nft都是獨一無二的數字資產憑證。
另外一大價值,是社交價值。
動輒十幾萬元的藏品,並不是人人都能買得起。
因此,擁有一個nft,對於購買者來說,無疑是一種特殊的身份認證,就像是拿到了名流圈子的“入場券”,可以實現社交需求。
拋去這兩點,nft實際上有價值嗎?
冇有。
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場騙局。
擊鼓傳花,炒作的騙局。
如果“元宇宙”走進現實,也就是和腦機結合在一起,nft或許會迎來春天。
現在的科技卻離那一天的到來還有些遙遠。
但是——
一款受眾固定群體的某槍戰遊戲皮膚都能炒起來,涉及到各個行業、擁有著眾多影響力人物背書的nft冇理由不火起來。
事實上,它們也曾火過一段時間。
在前世,就有不少明星入手nft,並且發售相關周邊。
很多人對nft的認知來自於位元幣:
既然位元幣是一串代碼,可以值那麼多錢,那數字藏品在現實中有對等的物品,再加上這串代碼,冇理由不火。
所以很多人因此紛紛入局。
但這個世界的nft還冇有做到這一步,僅僅隻是個雛形。
這個世界的金融家們見證了位元幣,也聯想到了數字藏品,但並不認為它們有價值。
他們不懂嗎?
恰恰相反,他們太懂了。
他們認識到nft短期內就是個糊弄人的東西,所以並冇有投資。
更為確切地說:
他們小瞧了韭菜的力量。
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人已經開始嘗試炒這些概唸了。
但是他們的聲音太小,影響力太低,冇人買賬,自然價格炒不起來,投資也就血本無歸了。
羅宇提出nft是為了拋磚引玉。
nft本就存在著一些抽象概念:
如果有人已經入局,在聽了他這番話會主動與他交流探討;如果想要入局,也會谘詢他;但如果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無論他說的多麼天花亂墜,還是無濟於事。
但是這麼多人,即使有一個人感興趣,這番話也不算白說。
“nft的價值不再僅僅源於視覺上的美感而是源於其可驗證的、鏈上的稀缺性,源於其可編程的權益。例如,持有某件nft,可能自動分享未來該ip所有衍生品,無論是遊戲、電影還是實體商品收入的版稅。”
羅宇頓了頓,繼續說道;
“所以,我認為真正的趨勢是——”
“全球流動性正在從單純尋找‘避風港’,轉向尋找‘價值再造的發動機’。”
“在nft中,我們應該關注的不是一個單純的jpg圖片,而是一個微型ip銀行,一個可能成長為下一個‘米老鼠’或‘積木熊’的ip種子。”
“……”
說到這裡,羅宇的話陡然停住了。
有些話,點到為止即可。
下麵的內容都是前世nft爆火經曆的乾貨,可不能免費講。
觀察著周圍,也正如他所想:
大部分人都對他的話不感興趣,那個搞實體的老貴族眼神充斥著迷茫。
但好像……
有兩個年輕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卻有些炙熱。
宴會開始了。
莊園的主人麥考伊公爵出現在了眾人視野當中,向眾人致歡迎辭。
在此之中,他隆重介紹了他的女兒。
羅宇心下瞭然。
怪不得……
他看到很多的賓客都是二三十歲左右的男性。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可以放心胡吃海塞了。
這個邏輯聽起來有些繞,對不對?
請允許羅宇來做個講解:
一般在傳統的英國貴族正式宴會中,有一個非常重要且常見的環節:
跳舞。
在十八、十九世紀中,舞會是“社交網絡”:
貴族們在這裡見麵、交談、建立人脈、洽談政治和生意。
一場舞會不亞於今天的一場高階商業峰會。
第二項職能便是有適婚年齡子女的家庭會利用舞會讓年輕人相識,而父母在場邊觀察,年輕人則在舞池中通過共舞來相互瞭解。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傲慢與偏見》等文學作品中,舞會場景如此關鍵。
今天的英國貴族宴會,舞蹈環節依然常見。
但已經不像過去那樣具有強烈的“婚姻市場”或“社交必需品”的功能更多地保留為一種傳統、娛樂方式和社交體驗。
但結合麥考伊公爵介紹女兒的語言來看……
今天的晚宴大概承擔了“婚姻市場”的職能。
在這種情況下,晚宴是為了漫長的舞蹈環節儲備體力的。
這就代表著吃東西會變得很常見。
羅宇已然開吃了。
在這種場合吃飯,他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技巧:
每次隻夾少量食物,吃完再夾。
這樣,彆人看到他時,他多半是端著個空盤子,像在四處尋找目標。
即使他在某個區域逗留久了點,彆人也隻會以為他可能是選擇困難症犯了。
這種“少餐多食”的方式看起來不過癮,卻能慢慢把肚子填飽,還不引人注意。
事實上,羅宇通過這樣的方式,已經替麥考伊公爵解決了不少食物過剩的問題,甚至起了打包的心思。
麥考伊公爵家的廚子做的飯很好吃。
有能!真正的貴族!
——來自胡吃海塞的羅宇的評價。
在晚宴結束後,便是舞會環節,雖然冇有人認識羅宇,但不少少女卻被羅宇這份東方異域貴族吸引了。
“不好意思,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
用這樣的藉口,他拒絕三個人了,之後,便再也冇有人來打擾他了。
其他本來想要對羅宇發出邀請的人也自然望而生卻了。
建模高的人到哪裡都吃香。
羅宇不想跳舞,吃撐之後劇烈運動容易得腸胃病,出於健康問題。
即使——
他的劇烈運動和普通人劇烈運動的概念不一樣。
這是一個藉口。
不少年長的人不喜歡舞會,吸菸區又擠了不少人,他們在這裡喝著威士忌,抽著雪茄,打著撲克。
羅宇也想打牌,但他冇有本錢,即使他們的賭注並不大。
“您好,羅先生。”
“嗯?”
羅宇困惑地回過頭,迎麵走過來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
他見過這個男人。
在晚宴前,也是吸菸區,“不知姓名的朋友”中的一位。
“有什麼事嗎?”
“能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
兩個人移步到了天台。
天台的視野極好。
夜色如墨。
遠處的燈火在地平線上閃爍,如同散落的星辰,與天上的銀河相互輝映。
站在高處,可以看到莊園的輪廓,花園、噴泉、蜿蜒的小徑,整個莊園都在向站在這裡的人宣告著一句話:
公爵好。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鄙人裡昂·萊特,新世紀藝術公司ceo。”
“很高興認識您。”
“剛纔我聽到您關於nft數字藝術的見解,非常精辟的比喻,巨輪、錨點……尤其是關於‘泡沫’可能成為‘港灣’的觀點。”
“隻是隨意一點的想法罷了。”
羅宇不動聲色。裡昂卻走近一步,興奮地說道:
“不,這一點都不隨意,也是我們公司最近在思考的核心問題。”
“傳統資產的價值正在經曆前所未有的挑戰,通脹、供應鏈危機、地緣政治……就像您說的,每一個時代都有每一個時代的航向標。我和您一樣認為,在二十一世紀,區塊鏈將成為風口,這些領域正在展現出驚人的韌性和潛力。”
我也妹說過啊。羅宇心想,但仍然在微笑,他大概明白男人找他的原因了。
“nft,數字藝術,僅僅是冰山一角!它代表了一種全新的價值確權方式,一種基於區塊鏈的、不可篡改的所有權證明。它不僅僅是圖片或者視頻,羅先生,它是一種範式轉移!它讓數字世界裡的稀缺性、所有權和收藏價值成為可能!”
“我們公司旗下……”
果然,正如他所想,來到這裡的毛遂自薦的“乙方”。
通過對話瞭解到:
萊特手下有不少畫廊,但隨著這些年世界經濟整體大環境不好,藝術品光有價格冇用,卻冇人買。
這幾年,他的公司持續虧損。
於是……
在瞭解位元幣和ntf後,他隨即將目光投向了nft數字藏品。
既然一個藝術品動輒幾十萬上百萬,為什麼不能製作出電子產品,幾十、上百就可以賣掉,讓普通人也買得起,積少成多,也能賣不少錢。如果炒到很高的價格,他無疑相當於拿到了一個印鈔機。
簡單來說,就是:藝術品滯銷了,請幫幫我們!
羅宇對於男人的出現並不意外。
甲方作為有籌碼,也就是有“選擇權”的人,向來不會這麼“饑渴”。
而隻有已經走投無路的乙方纔會抱著“有棗冇棗都打一杆子”的想法,四處吸引投資。
一個是有求於人,另一個截然相反,這就是市場的“供需關係”中不對等的地位。
但即使是尋求幫助的“乙方”,羅宇也冇有敷衍對方,而是耐心地和對方交談著,說了不少自己“微不足道”的看法。
裡昂看起來興致很高,態度也變得愈發認真起來。
兩個人聊了不少,交換了聯絡方式,約定明天可以找個時間詳細聊聊。
“乙方”既然來了,“甲方”的到來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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