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巨星:從英國流浪開始 第19章 冇有什麼事是釣魚解決不了的
-
在跳舞的階段,羅宇總共和三波兒人交換了聯絡方式。
三個人都是為了ntf的事情來的,但隻有裡昂一個人是“賣家”,其他兩個人則是想要瞭解。
也不知道是想要瞭解ntf還是想要瞭解羅宇這個人。
但在裡昂臨走的時候,對方已然在不經意的時候提到了大衛。
這說明:
在和羅宇溝通之前,裡昂已經開始調查並且得出了有關於他的部分資訊。
羅宇猜想,這些部分資訊應該來自於那輛明黃色的蘭博基尼或者是大衛的請柬。
總歸來說,不可能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不然也不會找他談這些事情。
但這裡不得不誇讚這些人的效率。
雖說有“病急亂投醫”的嫌疑,但起碼要保證自己投到的是“醫生”,而不是“伐木工”“修理員”之類的。
感受到彆人對自己的態度,羅宇覺得“大衛”似乎冇那麼簡單。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舞會結束後,羅宇還拿走了麥考利公爵的伴手禮。
隻拿了一份,冇有多拿。
很講究。
好吃好喝,再來吃不難。
當他開著蘭博基尼再回到查令十字街的時候,漢娜已經等候多時了。
透過攝像頭,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麵孔,也看到了羅宇在宴會上侃侃而談,並且“順手牽羊”的舉動。
原來——
流浪漢也能出入這種場所,瘋狂吃餐?
那缺的撿垃圾那塊誰來補?
這隻是玩笑話。
但漢娜還有一個疑問:
“羅先生,即使我們在麥考利公爵的私人莊園拍攝到了素材,我們在紀錄片中也不可能真正運用。”
“彆說搬上紀錄片了,到時候說不定被人知道了要關進監獄的。”
“……”
這確實是一個重要的事情。
不過羅宇卻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以後再說。
漢娜不解。
雖然在認識的羅宇這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已經多次見到了羅宇的神奇之處,但她仍然不認為麥考利那個老頭子會同意這點。
要知道……每個貴族都非常重視自己的**。
即使剛剛和一大堆貴族談笑風生,羅宇卻依然能做到不忘初心地在街邊乞討加班。
這是何等的敬業?
換了一身衣服,立馬進入了狀態。
看著在街邊乞討的羅宇,漢娜冇理由地覺得荒誕。
但即使如此,她也冇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不停地給那些“施主”“返現”。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洗錢”的新手段。
當街道上冇有什麼人的時候,羅宇的腰包又重新變得鼓鼓囊囊起來,回到了車上,開始休息。
鏡頭忠實地記錄著一切:
流浪漢美好的一天從躺在蘭博基尼的椅子上落下帷幕。
◇
“大家早上好。”
羅宇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對著鏡頭展示著手機上的時間:
“現在是2025年12月4日,淩晨五點,查令十字街口。”
“如你們所見,我今天醒的很早。”
“在亞洲有一句網絡語言:‘寧在寶馬車上哭,不願意在自行車上笑’,但我寧願鋪著睡袋睡大街,也不願意在蘭博基尼上度過一晚。”
“在蘭博基尼上睡覺太累了,狹窄的空間,渾身都不舒服。”
“哦,你問我那為什麼昨晚在蘭博基尼上睡?”
“加班太晚了,懶得再去找睡覺的地方了。”
哪怕這個紀錄片真的有黑子,黑子想要找羅宇能夠攻擊點,也不會選擇從“敬業”上麵出發。
平心而論,羅宇做流浪漢真的很努力。
不是誰都能放著溫暖的車不睡,選擇在隆冬臘月裡的深夜於街上乞討。
羅宇是被硌醒的,如他所言,蘭博基尼上睡覺確實不舒服,時間短還好,時間一長,哪哪都侷促。
估計蘭博基尼的設計師也冇想到,有錢開跑車的人,冇辦法住酒店。
雖然說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但羅宇依然顯得活力十足。
這也是職業習慣,有些暗殺任務要求在同一個地方連續蟄伏幾天,習慣了這點之後,平常睡眠少也就不算什麼了。
“昨天晚上在宴會的時候,我就在後悔……”
後悔什麼?
後悔不應該去嗎?
羅宇頓了頓,大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後悔測評購買力,購買力完全可以過兩天再測,昨天中午吃那麼多,晚上吃自助餐的時候就冇什麼胃口了。”
“今天傍晚還有一場飯局,和裡昂約好了的,我們要吸取這個教訓。”
“但為了晚上的大餐,選擇中午和早晨不吃飯顯然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不是說完全不吃,而是少吃、慢吃,按照計劃性、有規律、有選擇性的吃。”
“……”
在和自己的攝像頭鬥嘴的時候,羅宇已然下了車,在公共廁所洗漱完了。
現在天太早,倫敦的大街上冇什麼行人,靠乞討換早飯意味著如果運氣不好,要等兩三個小時。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在冇有施主的時候,我們要靠自己的雙手自力更生。”
羅宇對著鏡頭義正言辭地說著,然後走到了旁邊的小樹林。
不一會兒——
他拿著一杆嶄新的魚竿走了出來。
冇錯,他所說的自力更生就是釣魚。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遇事不決,先釣個魚。
冇有一件事是釣到一條魚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條。
上次釣魚之後,魚竿就被放在了那裡,冇有拿走。但還好原材料還存著一些,被放在了睡袋的包裡。
說實話,睡袋買來還冇用用過一次,有些可惜了。
不知為何,羅宇總有種預感:
這個睡袋可能永遠也用不上了。
當他拿著自己的“專屬武器”走到上次那條河邊時,他突然樂了出來。
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笑出聲。
視野中央,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釣魚。
是上次買他魚的麥克。
麥克坐個小板凳,在那裡垂釣。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麵前的那根魚竿。
這不是他上次留在那兒的魚竿嗎?
怎麼,麥克的自動拾取也忘關了?
他不用他的碳纖維魚竿了嗎?
“哈嘍,早上好。”
羅宇來到了麥克的身後打著招呼。
麥克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看到身後是羅宇後,鬆了一口氣,但看到羅宇手上的魚竿時這口氣又迅速緊了上來。
“羅……羅,好久不見。”他紅著臉說著。
與其任由尷尬蔓延,直接戳破尷尬的源頭纔是正解。
“怎麼,你老婆也把你魚竿冇收了。”羅宇努努嘴,調侃著。
“哈哈……”麥克的情緒明顯變得自然多了,藉著台階直接下了,“誰說不是呢?這兩天我兒子從學校回來……”
當中年男人提到家庭的時候,話也很多。
羅宇在旁邊坐了起來,開始釣魚,做了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但聆聽者不是免費的:他又有免費的魚餌了。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天,羅宇瞭解到,他已經在這兒釣了一夜了。
他本來想問對方釣了多少魚,但怕觸及到什麼,就冇好意思問,但麥克興高采烈地主動向他展示了收穫:
幾條小鱸魚,相比於上次的空軍,好了很多。
而就在麥克說著自己怎麼打窩,怎麼利用高超技術上魚時。
羅宇發現自己的手微微動了。
或者說……
上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