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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心 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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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振海把姚世誠叫上樓,沒說什麼特彆的,無非是軍隊那些事。

姚世誠狀似專心地聽著,心思卻往彆處跑。

濕的臉龐,濕的後頸,濕的鎖骨。

落水狗果然就該是這樣狼狽的模樣,才符合低賤的本性。快樂的傻笑,忙碌的靈動身影,跟這個人一點都不搭。姚世誠忽然想到什麼,頓了下。賤種該不是在回味昨晚的滋味才那麼開心......

婊子。

怒從心頭起,姚世誠的掌心不禁發癢,緊緊攥在了一起。

想把另外個賤種也找到,然後弄死。

“世誠?”姚振海喚了一句,打斷姚世誠的思路。

他若無其事地抬起頭,聲音沒有起伏:“父親,我在聽。”

“升軍銜的事,你最近上點心。”

姚振海坐在桌前,捏了捏鼻梁,“對了,聽說你前兩天病得昏倒了,這點程度的訓練都受不住嗎?唉,真是太嬌氣了。你這樣的身體素質要怎麼跟其他Alpha競爭。以後必須加強訓練。”

“知道了,父親。”

姚振海看了一眼臉色淡然的姚世誠,也不知道這個兒子是否將他的話聽進去,皺著眉搖搖頭,“你弟弟不爭氣,你彆再讓我失望。”

“嗯。”

“沒有彆的事了,出去吧。”

姚家的男性永遠是沒有多餘的話可講的,一談完正事,姚世誠便離開了姚振海的書房。

下樓,客廳裡的人已經無影無蹤,地上的水漬也清理得很乾淨。正逢晚飯時間,他用了餐,然後就回了臥室。

不著急,時間還沒到。

坐在書桌前,他開啟一部電影。電影以上個世紀著名的Omega屠殺事件為背景,他常看,印象最深的片段是屠殺組織領袖的演講。Omega是個又弱又無用的物種,難道不對嗎?何必要動用這麼多的財政資源去保護他們的權益,簡直是浪費。儘管電影是為Omega爭取人權的警醒之作,但姚世誠沒有被感化。他依舊討厭Omega,甚至覺得那位領袖的演講頗有幾分在理,隻是很糟糕的是,電影裡領袖本人愛上了一名Omega。殺伐果斷的Alpha一旦見到那名Omega,就會露出軟弱的一麵,令他沒由來的生厭。一般看到對Omega動心的片段,姚世誠就會停止播放。今天也一樣。

關掉電影,他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二十分。按照前兩次的經驗,這是許一心洗澡的時間。

今晚他有備而去,拿了一樓房間的鑰匙。

旋開房間的門把,水汽混著苦艾的味道撲麵而來。推門而入,姚世誠看到了許一心慘白的臉,和**、濕淋淋的身體。

許一心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姚世誠了,他還沒從下午的事情緩過勁來,晚上又被姚世誠找上門,身子抖如篩糠,顫抖地套上一件衣服,來不及穿好就被姚世誠摔到了床上。

他想喊叫,卻被姚世誠用手掌掐住臉。

“敢叫,弄死你。”姚世誠語調很平淡,但是許一心不覺得那是開玩笑。

姚世誠要想弄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況且,他身在姚家,就算喊叫了也未必有人敢來救他。除了姚世霖。然而姚世霖並不在。

許一心噤了聲,因極度恐懼產生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可憐巴巴的狗哭了,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嗎?

姚世誠盯著被掐紅的臉頰和濕潤的雙眼,心臟猛地跳了兩下,為了壓下這陣奇異的感覺,他抽下皮帶捆住許一心的雙手,然後拉高上衣,塞進了許一心嘴裡。在軍隊的地下審訊室裡,他做過太多次類似的事情,動作熟練得行雲流水,根本容不得許一心反抗。許一心像條光溜溜的水魚在案板上彈動一樣,躺在他腿上徒勞地掙紮,兩顆豔紅的紅腫乳頭在眼前不停地晃動。

他哪有一點冤枉這隻狗。這裡如果不是被另外一張狗嘴又舔又吸啃爛了,怎麼可能會腫成這樣?他們把姚家當成什麼地方了,交媾配種的狗場嗎?

揚起手掌,掌風襲過,許一心的胸口一涼,隨之而來劇烈的疼痛,火辣辣的,從**燒到了胸口。

軍隊裡多的是折磨人不留痕跡的打法,姚世誠連扇了幾下,**隻腫了點,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痕跡,卻疼得許一心眼淚直下,咬著布料嗚嗚地哭,狗叫似的,叫得姚世誠心跳更快。他心裡發狠,強硬地掰開了許一心的雙腿。他剛早瞥見了,那裡也留著印子,不像乳頭那樣明顯,但昭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下流行為。

白晃晃中映著幾個紅印子的大腿敞開,半大的性器垂在中間,隱秘的陰影裡藏著點淡粉色。

他伸出手,想扇那淡淡的紅痕,在快碰到時,生生停住了手。

許一心盯著姚世誠揚到半空的手掌,屏住呼吸。那強勁的巴掌要是落下來,恐怕會要了他的命。眼淚不受控製地潺潺流下,他抻長腦袋,含糊不清地求饒。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姚世誠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放下了手。渾身力氣因為瞬時間的放鬆彷彿被抽空,他脫力地摔回床上,胸膛大幅度地起伏。

姚世誠無法形容那一瞬間的情緒。

哭紅的雙眼,鼻頭和臉頰都是紅的,懦弱極了,但是看起來很軟和很溫暖。

他把許一心嘴裡塞著的布料抽出來,牽出了幾根銀絲。很奇怪,他不覺得臟,任由那唾液垂到手背上,然後捏住了許一心小得一塌糊塗的下巴。

“是誰?”他問的是在許一心身上留下痕跡的人,但是許一心顯然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恐慌地晃著瞳孔,很想回答他,卻說不出話。

他在**扇了一把,又問:“這裡,是誰?”

許一心痛得叫出了聲,眼睛又紅幾分,哭聲裡摻著紊亂的呼吸:“是、是小少爺...世...”他話還沒說完,一根手指捅進了他的嘴裡,直搗喉嚨,險些讓他乾嘔出來。

姚世誠拇指在高熱的口腔裡攪動,力道大到扯得許一心麵頰皮肉變形。

“再胡說,撕爛你的嘴。”他抽出手指,掐住許一心的臉頰,“說,是誰?誰給你的膽子,在我們家做這種肮臟的事情。”

姚世誠不要聽真話,許一心除了哭沒有其他辦法,他眨動著汪汪的淚眼向姚世誠求情,卻見對方作勢又要把手指攪進口中。

他竭力地解釋:“真、真的是小少爺...唔...唔...大少...”

賤人。自己臟,還要拉他們姚家的人下水。

姚世誠的手指在許一心的口中攪了幾下,覺得眼前的人不僅臟,還滿口謊話,胸中惡氣更甚。

姚世霖,要說他對這個弟弟有多深的感情倒也沒有,但是到底跟他流淌著相同的姚家血,一想到這身的印子是姚世霖弄出來的,他就覺得臟不可耐。

其貌不揚的東西,以為自己有副還算誘人的身體,就能讓全世界的Alpha為他團團轉了?姚世誠把手指插到深處,津液漫過殷紅的唇角流到下巴和他的手上。一瞬間,他又聞到了那股好聞的苦艾香氣。心尖很熱,像被澆了一頭熱水,膨脹地鼓動。

他輕輕扇動兩下鼻翼,快速地將許一心翻過身去。

手起刀落,快得像鞭,指尖抽過臀尖,碰觸得很淺,但是肉乎的臀瓣抖動得厲害。緊接著,許一心腦袋向上抬了下,哭叫出聲。

瘦小的男孩趴在男人的腿上,像個做錯事被家長懲罰的小孩,接二連三地被抽打屁股,看似輕微,但是隻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那力道有多可怕,一下下比鞭子還可怕。許一心被抽了兩下,就激烈地掙紮起來。

姚世誠按住許一心的腿,沒有絲毫憐憫地抽打。再用巧勁的巴掌多了,還是在白花花的臀上留下紅印子,現在還看不太明顯,等到明天就會烏紫一片,讓許一心沒法再去騎其他男人的雞巴。

扇著扇著,姚世誠覺得不過癮,巴掌越來越往深處鑽。粉色的洞口在臀瓣中若隱若現,他想往那兒扇。

掐住綿軟的臀肉,將它扯開,他確實看見了那個粉穴,細密的褶皺像菊瓣一樣合攏著,緊得像雛穴。目光在上麵掃蕩了一圈,心尖更燙,燙得他心煩意亂,揚起手掌就要扇上去,卻在這個時候,窗戶那兒傳來了砰砰的響聲。

“一心!是我!”

竟然是他弟的聲音。

許一心哭得快要筋疲力儘了,但是聽到姚世霖的聲音,立即啞著嗓子回應。

“阿霖...唔唔唔”

姚世誠捂住許一心的嘴。

他沒想到這個賤人講的是真的。他勾引到了他的弟弟。

思索片刻後,姚世誠有條不紊地將衣服塞回許一心的嘴裡,並將皮帶解下來係回腰上。站著打量許一心,係好皮帶後,他伏到許一心身上,低聲道:“賤人,我有沒有說過,離我弟弟遠點。給你三天,收拾鋪蓋,滾出我們家。”

許一心睜著淚漣漣的眼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窗戶又被敲了好幾下,傳來姚世霖焦急的聲音。

姚世誠瞥了眼窗,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許一心的臉,什麼都沒說,但是最後一下突然用勁把許一心的臉打歪過去,像是一種警告,然後無聲地離開了房間。

姚世誠一走,許一心便連滾帶爬地下床,拉好衣服,跑去開了窗。

“你怎麼了!”姚世霖看清許一心的臉,怔了幾秒,音量陡增。

姚世霖昨天嘗到逃學的甜頭,今天又如法炮製從學校跑出來,還以為能給許一心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哪還有驚喜可言,許一心的樣子快把他心疼壞了。

一張小臉哭得眼睛、鼻子、臉頰全是紅的,一見到就抱住他,身體還在抖,顯然是出了什麼事。

“你到底怎麼了啊?”姚世霖捧起許一心的臉,語氣著急,“出什麼事了?是有人欺負你了?英姐罵你了?”

許一心隻哭不說話,拚命地搖頭,弄得姚世霖更急了。

他皺起眉毛,毛毛躁躁地抹掉許一心的眼淚,“不管出了什麼事,有我在呢。彆哭了。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我在這裡陪你。”

許一心看了眼姚世霖,快要停住的眼淚又洶湧而出,點著頭,抱緊了姚世霖。不是他的眼淚多,是他真的太怕了,怕得腦子一片混亂,都不知該從何跟姚世霖講起。

他短暫又貧瘠的人生,因姚世霖而獲得的巨大喜悅,好像都用對姚世誠的巨大恐懼,悉數退回了,甚至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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