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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偽失憶瘋批前男友 監禁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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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禁室5

玉璋挑起oga的下巴,指肚碾下他的唇,誘導資訊素濃度再提高:“來,叫出我的名字。”

銀砂癟癟嘴,水汪汪的眼睛盯他,試探地動動下頜想要脫離鉗製。

玉璋挑下眉,手掌向前一送卡住銀砂整個下頜,回腳勾來木椅,大馬金刀坐在跪地人麵前,接近垂直俯視變成四十五度,明明俯視角變低,身上暗湧的壓迫感濃度卻翻了數倍:“叫不出也沒關係,這樣吧,我們一樣一樣熟悉。”

銀砂像是他音量震到般,下意識偏頭聳肩想要蹭蹭耳朵,玉璋輕笑一聲鬆開困住下頜的手。熟料剛剛還柔軟的小貓咪轉瞬滿目凶光,彈跳站起就要向他撲來,雙腕鐐銬鎖鏈被帶得叮噹作響。

“扮豬吃虎聲東擊西這招過於老套了,寶貝兒。”玉璋早料到銀砂會搞偷襲,藤蔓熟練卷向不盈一握的腰往下一扥,蹦起的小貓咪又跪回原地,炸著毛瞪他。

玉璋被銀砂這副毛茸茸的虛張聲勢萌到,不由得傾身向前湊去討人嫌:“不打算罵我兩句出出氣?”

銀砂氣鼓鼓張了張嘴,狠狠瞪他。

原以為銀砂隻是藥物變得思維幼稚,冇成想還有失語這一層,玉璋表示:“既然如此,我們試一試其他感官,怎麼著也不能影響接下來的授課。”

怎麼試?銀砂警惕向後蹭。

“不要躲。”玉璋搭在膝蓋上的指尖一擡,藤蔓尖尖從oga脖頸一路滑尾椎骨。

銀砂不可抑製的睫毛亂顫、下頜高擡,緊繃的頸部線條中央,完美如玉珠的喉結配合慌亂起伏的胸口滑動,濃度不斷翻升的硃砂梅發情資訊素急匆匆鑽進玉璋鼻腔。

玉璋眸一深,他伸手撈過銀砂左手,解開鐐銬,回盯佈滿迷茫浴色橙藍交織的雙瞳,一把托起人坐腿上,為防止‘聲東擊西’事件再次發生,他拉緊右腕鎖鏈,藤蔓將人雙腿纏在椅子上。

“現在,哥哥教你認識,我是誰。”玉璋單手控製小o左手,“乖,放鬆。”

臉頰薄紅的銀砂,慍怒地張張嘴貌似很想罵街。

“不乖的寶寶。”玉璋握腕的手一收,銀砂猝不及防手掌按在他肩膀,他另隻手強勢扣住人後頸,不由分以唇封唇,好一會兒,被硬控的小o喉嚨才發出謂歎。

良久後水聲止息,玉璋盯會兒腫成草莓色的唇,意猶未儘地扮演教師,義正言辭問銀砂:“這是我嘴唇的形狀、力度、味道,記住了嗎?”

銀砂彷彿鍍了一層水光膜的眸子眨啊眨,張張嘴不說話。

“嘖,真拿你冇辦法。”說著玉璋傾身一啵兒,“彆撒嬌,不會說話就點頭搖頭。”

“啵兒。”智商彷彿歸零的小武器,不知道從端出禮尚往來的社交禮儀,回敬教師一下後,點點頭。

“很好,那現在我們來認識下一項。”玉璋捏著細長的指尖,細細描過自己的眉骨,“這是我的眉。”

摸過自己的眸:“這是我的眼。”

眉骨劃到鼻尖:“這是我的鼻。”

“記住了嗎?”玉璋鍥而不捨地教完,發現銀砂的目光不知何時變成一汪熟悉的仙山溫泉,波光粼粼地洗滌他的不安。

“銀砂,你……”反覆問了那麼多次的問題,在這樣的目光中,在冇有任何消散跡象、代表憶痕糖漿的橙紅裡玉璋忽然說不下去了。

銀砂心有靈犀地張張嘴,唇角勾成彎彎的弦月,指尖沿著剛剛描摹的眉骨、眼睛、睫毛、鼻梁又燙又癢地細細走過,熨燙玉璋焦躁的心。

硃砂梅的味道無形中開始傾軋沙金貫頂,銀砂唇語:【以前怎麼冇發現,你這麼壞。】

“這就壞了,”玉璋的手鑽進睡衣,“你現在隻初步認識了我的五官,接下來還有好多課程,乖寶貝兒要好……”

“en——”銀砂悶哼與突兀的後仰打斷了他。

玉璋發現橙紅已全麵占據銀砂眼白,藥癮進入巔峰期。

頃刻間,銀砂血管裡那成千上萬億隻螞蟻咬穿血管壁,鑽進骨髓裡瘋狂穿梭尋窩蛀xue,無法言表的癢痛折磨的他額頭、頸間暴起一條條蚯蚓似的青筋,豆大的水珠從皮膚各處滲出,**浸透玉璋的黑色西裝褲。

在這種暴汗下,銀砂的嘴唇卻乾裂如東非大裂穀,微張發出滾燙的促喘,失聲的喉嚨像老舊風箱的“呼呼”作響。

銀砂僅存的意識告訴他,不能讓玉璋看見這樣醜陋的自己。

他想要用手擋住失去感光度的眼睛,水津津的臉,想從玉璋腿上躲下去。可奈何雙手被控,藤蔓綁住下半身,他冇法動彈。

“啊——啊——”他無助地想要發脾氣,嚇走玉璋。

“看不見也沒關係。”玉璋放下在銀砂眼前揮舞的手,聽人喉中擠出的微弱尖叫,再配上那張似從溫泉裡撈出來瞳色妖異的清冷謫仙模樣,禁浴至極。

他覆在銀砂耳邊說:“你能聽的到,感覺的到就行。‘認識我’這門課,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學完,牢記,深深刻在身體裡。銀砂,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了嗎?”

失去視覺和說話能力的銀砂,聽覺和觸覺翻倍疊加。耳畔私語在他聽來就像杜比音效,在顱內環繞。若有若無打在耳廓上的氣息,也讓他直接癱了。

“這麼燙,”深處被探,銀砂一僵,愉悅的聲音在耳邊說,“這麼潤華的白紙巷內部,一看就很能寫東西,寫滿的話,一定會記憶非常深刻,你說對不對?”

銀砂咬唇。

“刺啦!”再無束縛,alpha輕聲說,“不能發出聲音,就念出來,我看得見。”

銀砂嘴唇動了動,玉璋看到答案不滿地搖搖頭:“怎麼不對?實踐出真知,我們試試。”

指尖繼續進攻,硃砂梅資訊素濃度飛快到達峰值,玉璋趴在銀砂耳邊,殷殷教導:“來,你知道我想聽什麼,叫一聲。”

【玉璋。】銀砂艱難吐出兩個字。

玉璋凝視銀砂眼白處的橙紅,覺得答案不標準,指尖收回,白紙巷本體一顫。沙金貫頂誘導資訊素已自顧自進入易感期,白紙巷被徹底啟用,失控。

【給我、我要、我要快給我……】銀砂雙手不斷掙紮想擺脫桎梏,要主動獵取。

玉璋心硬如鐵不鬆開,平靜提問:“誰給你?像誰要?”

【我我、啊——】白紙巷向上一擡,銀砂失神的眼角沁出水意,【玉璋·塞林格】

“答案正確。”玉璋鬆開左手腕,鐵鏈吊環簌簌落,白紙巷急不可耐來解黑紙巷表皮,奈何冇有視線支撐,手總找不到竅門。

好不容易當回老師的玉璋,絕不會看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學生身上。

銀砂現在基礎知識還十分不牢靠,保不齊下秒就忘得一乾二淨,況且人現在身焦體阮,不具備什麼戰鬥力,他收回雙腿上藤蔓,用藤蔓引導雙手,找到扒皮正確方向。

藤蔓本意是先從襯衫扣開始,奈何銀砂直奔黑紙巷最能滿足他的下半截金屬扣,但他越急越找不到卸扣機關,一雙手四處煽風點火。

玉璋眸深似海,忍不住幫銀砂卸掉金屬扣,放出白紙巷所求,也釋放黑紙巷的雀躍。

雀躍馬達般勞作,白紙巷在強烈沉浮中迷失。

白紙巷原以為自己早就夠熟悉黑紙巷,冇料到觸覺放大內裡每一次交鋒,雙耳擴聽所有快慢交織、連綿不絕的聲音,很快他就顫顫微微寫下第一個“拆”字投降。

“來,再叫一聲我的名字。”玉璋深問。

【玉璋………啊啊格】

“還是記得不牢靠,這怎麼行?”玉璋看銀砂眼底的橙黃依舊冇有退散之意,瞭然授課之路漫漫,不是一次之功。

要想銀砂以他為藥,那就要全方位占領白紙巷每一寸,這套動作會持續很久,非常需要銀砂逃不掉的配合。

小木凳已經瀕臨散架,銀砂在各種作用下已不能站立。

玉璋看到鐐銬樁旁四條腿嵌進水泥地的測謊電椅,他帶著人放到電椅上,黑色皮桓鎖住細邀。黑紙巷從寫了“拆”字的白紙巷中,撿起下方最柔韌的兩條‘絲帶’搭在肩膀上,讓危牆最重要、隻有他才能填平、張馳失度的裂縫全方位暴露,雀躍精準闖入。

在白紙巷遭受巨大撞機時,玉璋坦白曾經浴望:“我想過千萬次你坐上來的模樣,現在看來,還是這樣最好。”

【你流……氓。】

“好了,我要拷問你了。回答老師,你叫什麼名字?”

【銀……砂】

“很好,你現在被誰填平?”

【玉……彆這麼快……啊啊啊……】

“怎麼總是記不住,這記憶力怎麼考滿分。”玉璋將銀砂手臂也搭在自己肩膀,將礙事的電椅扶手卸下,傾身向前,白紙巷有些傷口藏得太深,黑紙巷的雀躍需要用力、用力、再用力纔可以。

修理白紙巷著實是件麻煩事,不僅要黑紙巷工人各種變換姿勢、地點、還有雀躍強悍的耐力。

這個過程從中午到下午,再到圓月掛上天空。

銀砂眼底的橙紅已縮至淡藍虹膜邊沿,嗓子也已能說話,他破碎喊了無數遍“玉璋·塞林格,我記住了。”玉璋卻總覺的他知識點掌握的不牢靠,要一遍遍加強。

直到太陽初升,銀砂眼底終於清明,成功熬過最初也是最難的一輪藥癮,玉璋纔將oga永久標記。

“你不是斯德哥爾摩嗎?”玉璋拭掉銀砂眼尾的淚,不容拒絕地下令,“我允許你斯德哥爾摩,但從現在起你要牢記,你的主人是我——玉璋·塞林格。”

“好的,主人。”銀砂昏睡中想,如果這是夢,就這樣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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