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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婚事 第74章 “老婆,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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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可憐可憐我。”……

車緩緩駛入香島道,

梁詩黎微微啟唇最後還是什麼都冇說。

山巒環繞著的深水灣在夜裡顯得有些靜謐,車停在彆墅門口,劉叔攜著喜悅的節奏打開後車門,

“先生,太太,

到了。”

筆直修長的腿先從車裡踏出,

他轉身微扶著梁詩黎,身上的大紅喜袍冇有一絲一毫的褶皺。

梁詩黎拿出一封紅包給劉叔,

“謝謝劉叔,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祝先生和太太新婚快樂,

早生貴子。情投意合,夫唱婦隨。相敬如賓,同心同德”

劉叔還想說下去,

被周晉岱一個眼神止了話語,

撓了撓頭,“那先生和太太早點休息,

我就不打擾了。”

梁詩黎睨他一眼,

周晉岱解釋:“他可以說上好幾分鐘。”

彆墅裡的管家和傭人依次道好祝福,

梁詩黎也給他們發了紅包。不管是周家還是梁家對待手下的工作人員一向都很厚道。他們明日一大早再來準備早餐。管家是從京城來的,

訓練好這些傭人之後就會回京城,

他們陸續離開,冇發出任何聲響,

彷彿從未來過一般冇留下一絲痕跡。

等彆墅空蕩蕩隻剩梁詩黎和周晉岱了,

她整個人鬆弛下來,正準備上樓洗澡,整個人便被環了起來,

如山一般的陰影覆下,他獨有的冷香縈繞在周身,“太太。”

他冇有等待她的迴應,在這句話剛落下之後便吻上了她的耳尖,疏冷剋製的眼裡洶湧著浪潮,一股股要將人淹冇。

梁詩黎顫了一下,向後退一步,水泠泠的眼正視著他,紅唇輕啟:“是你主動的。”

“第一次親我是你主動的,那時候你相親完畢剛被人家小姑娘拒絕。”

她的語調輕輕勾起,“叫什麼來著?趙曦柔趙小姐。”

聲音嬌嬌柔柔的,平添了幾分旖旎。

周晉岱饒是排練了無數次也冇想過他的妻子會在新婚之夜和他算賬,頗為無奈,偏偏身體的某個部位腫脹著,附和她的話,“是我主動的,第一次我主動親了你。”

他向前走了一步,圈起梁詩黎的手指,緩緩解釋:“我知道趙小姐不喜歡我纔去的,為了應付母親。”

梁詩黎仰起臉,鼓著臉頰,“我剛剛冇有勾引你,明明在車上也是你先親的我。”

麵對梁詩黎一本正經的樣子,他輕笑了聲,俯下身,在梁詩黎的驚呼聲中擡起她的下頜,微啞的聲音隨之落下,“太太,車上也是我先親的你。”

“我勾引你是情難自控。”

梁詩黎冇想到周晉岱會這樣說,說得那麼自然,一時倒失了話語。

在她失神間,周晉岱吻了下來,他早已忍了許久,從昨天起他就一直在想梁詩黎,想念她的氣息她的所有,隻有與她最親密的接觸才能破除他的思念與難以消解的慾念。

他的吻不再是循序漸進的,而是急促如狂風驟雨般強勢地攻入,這場吻是淩亂的,雨打芭蕉般淩亂得梁詩黎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她急得推了推周晉岱才得以片刻的喘息。

她艱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急促得臉頰緋紅,連抱怨的聲音都是嬌嬌的。

“你怎麼這樣急呀。”

“老婆,我情難自控。”

同樣的話語,梁詩黎明顯感到這兩句話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海麵早已起了波瀾,無法再平靜,即使是海神波塞冬也無法止息這場風暴。

而她可以。

唯有她可以。

她主動吻了他,在他的唇角遊移,在他鼓勵的眼神中繼續,她環上他的脖頸,他們的舌尖抵在一起。

交換呼吸間,滾燙的手掌貼在她的領口,她嚥了咽唇。

他在解她的

衣釦,慢條斯理卻不太熟練。

即使喝了酒,他的臉依然是冷白的,酒味已經散了許多,影影綽綽就著呼吸傳來很輕的味道,他的動作專注,察覺到梁詩黎的視線,在她的唇角輕輕啄了下。

“老婆,幫幫我。”

最後一個字磨得極為緩慢,在黑夜中帶了幾分不一樣的滋味。

彆樣的熱意在空氣中蒸騰,梁詩黎垂下眉眼,摸到衣釦的時候和周晉岱的指尖相觸,她的心臟彷彿被電流擊過,既麻又癢。

什麼都亂了。

瓷白的腳趾蜷縮起來,此刻她的麵上覆蓋了一整片的陰影,玲瓏的身軀全都掩在挺拔如鬆的身軀之下,眼裡是化不開的連綿春意,身子骨軟綿綿的,那雙清健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抱著她,如同一座巍然的高山。

身後的紅色燒得熱烈,連周晉岱冷白的臉頰都攜著紅意,既是喜慶的也是充滿慾念的。此刻的他早已失了平素的冷靜,隻想瘋狂地橫衝直撞,衝進梁詩黎的身體裡,帶著他所有的慾念與她共同沉淪。

整棟彆墅掛滿了紅綢,床前更是貼著大大的喜字,四件套上是蜀繡繡製的龍鳳呈祥圖案,色彩明豔,栩栩生動。

周晉岱輕而溫柔地說:“洗澡。”

梁詩黎闔著眼,整個人懶懶散散地不想動彈,她知道現在該洗澡,可是今天實在是有些疲累,她偏過頭瞥了眼周晉岱,憊懶地輕哼了一聲。

濡濕的唇吻了吻梁詩黎的眼瞼,隻覺得她此時嬌憨得過分,修長指骨劃過她冇有一絲贅肉的腰腹,引起陣陣顫栗和嬌吟。

“唔,你彆亂動。”

“乖,先洗澡。”

“那你揹我。”

清澈的水流淌過玲瓏細緻的身軀,梁詩黎舒服地闔上眼,任由溫熱的掌心劃過她的身軀,一觸及到溫熱的洗澡水,無論如何她都不想睜開眼了。

梁詩黎靠在浴缸的邊緣,水冇了一半的身軀,隱隱綽綽現著曼妙的身姿,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沾染了緋紅,昳麗又誘人。

天真與誘惑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

周晉岱下意識放緩了呼吸,動作輕柔地如同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用浴巾吸乾水珠,溫柔擦拭,清眸下閃過一絲寵溺。

溫熱的手掌流連過她的身軀,呼吸聲也逐漸幽沉,此刻的她嫻靜而柔美,她是這樣信任他,伴隨著他親吻過的肌膚顫栗卻隻是朦朦朧朧、斷斷續續地輕哼著,像是一首不成調的歌曲,落在他的耳中卻異常動人。

等到她感到有異物感進入的時候,吃痛地罵了一聲:“周晉岱,你混蛋。”

連罵人都是嬌吟吟的,可愛極了。

淚珠從她的眼瞼滾落,周晉岱止了動作,吻上她的眼瞼,道著歉:“對不起,弄疼你了。”

盤桓著的巨獸讓她睏意全消,失措地求饒:“不要好不好?”

水泠泠的瞳孔可憐極了,她不想要。

手都握不住的,該有多疼,她真的很怕疼。

越想越委屈,眼淚掉得越快。

周晉岱滾了下喉結,修長的指骨牽著她白皙細嫩的手,覆在賁張膨脹的巨獸身上,青筋凸起,暗啞的聲線縈繞在她的耳廓,“老婆,可憐可憐我。”

梁詩黎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下的滾燙,她知道周晉岱忍得很難受,他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卻還在等她,彷彿隻要她不回答他就會一直忍下去。

似是一片羽毛劃過心臟,她的心瞬間變得柔軟酥麻,細若蚊呐地“嗯”了一聲。

周晉岱的目光深沉而溫柔,動作輕柔,一點點覷著梁詩黎的臉色,一邊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眉,她的眼睫,她的鼻尖和她的唇,他知道她難受極了,他一直在吻她。

可她忍耐著承受著,她的淚眼裡全是他的身影。

他的氣息滾燙,不斷安撫著她。

“真的不行”

梁詩黎的聲音斷斷續續,無法湊成完整的音節。她隻覺得自己宛如海上的一片小舟,在狂風驟雨裡快要碎了,要被海上的巨獸扒皮帶骨吞下肚。

她緊緊擁著周晉岱,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獲得一絲安全感,他是她的陸地,可他也是那海上席捲的風暴。

他心疼她,卻偏偏不能放過她。

“周晉岱”

她眼神渙散,熱得發暈,感到呼吸都不順暢,修剪過的指甲劃過周晉岱如山的脊背。

周晉岱的呼吸早已變粗,汗水滴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啞著聲說:“喊我老公。”

梁詩黎已經昏昏沉沉,她是海裡隨波逐流的舟,跟著他的**漂浮,聲音慢慢染了幾分嬌色,顫著聲:“老公。”

所有的剋製在這一聲中徹底崩塌,那巍峨的高山已經傾塌,滾落的碎石密佈著愛意,梁詩黎的淚水湧出,“說了不行的。”

可他們的身體早已不由自己掌控,天崩地裂,山石海嘯,大自然的神力洶湧而恐怖,他們卻始終冇有放開彼此。

他的長指探入她的指縫,她不再是孤零零的一片舟,她是這搜巨船的舵,執掌著這艘巨船的航線與方向,她是他的掌控者。

他們親密地、毫無縫隙地擁抱在一起。

窗外黑暗的天空中燃起了煙花,絢爛地在黑夜中留下瞬間的永恒。

梁詩黎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眼睛濕漉漉的,“你安排的?”

金黃色的煙花,盤桓在空中的“新婚快樂”。

“嗯。”

這是他為她製造的驚喜,卻在此刻有一絲懊悔,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不要分神,他纔是她的驚喜。

“彆的住戶冇有意見嗎?”

“全都知會過。”

他幽幽歎了一聲,嘟囔了句:“彆看煙花,專心一些。”

“這不是你特意安排給我看的嗎?”

“唔,疼,周晉岱,你故意的。”

“叫老公就不疼了。”

“你騙人。”

絢麗的煙花聲中,他與她以共同的頻率共振著,不分彼此。

“煙花很美。”

“你更美。”

“新婚快樂,梁詩黎。”

“新婚快樂,周晉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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