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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253章 少主人,這是陳將軍的鐵血戰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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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質疑戰狼搶功栽贓,質疑西南顛倒黑白!讓東海市公安局溫長青進來……!」

「讓溫局進行最後的審判……」

戰俠歌的話不斷響起來,既是宣告,也是質問,像重錘似的砸在每個人心上。

趙虎、石青鬆等人麵色凝重,沉默不語。

他們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攥緊。

誰都清楚「第五部隊」的分量,那是上麵「尖刀中的尖刀」,神秘到連編製都對外保密,平日裡彆說插手軍區事務,連影子都難見。

可今天,戰俠歌帶著這層身份闖進來,明擺著是要為陳榕撐腰。

這要是真鬨起來,彆說他們這些人,整個西南軍區都得跟著吃不了兜著走。

石青鬆喉結滾動了兩下,壓下心頭的慌亂,終於忍不住吼了回去。

「戰俠歌!你彆太過分!第五部隊是厲害,但西南的事輪得到你指手畫腳?現在是統帥府直接督辦,龍老親自盯著,你想抗命,還是想替這個炸審判庭的『罪犯』兜底?」

他心裡憋著股火。

明明是陳榕先犯了錯,先是打人,又炸了審判庭,傷了他們所有人。

現在倒好,來了個第五部隊的人,直接把矛頭對準了西南。

這算什麼?

難道一個孩子就可以無法無天?

「抗命?」

戰俠歌嗤笑一聲,眼裡滿身嘲諷。

他伸手掏出手機,指尖在螢幕上飛快滑動,螢幕映出他冷硬的側臉。

「我可不敢抗命,我隻是想找個能講道理的人。」

他頓了頓,指尖停在「總教官」的聯係方式上,聲音陡然拔高。

「行,那我就讓我老師,讓他親自給龍帥打電話!我倒要問問,堂堂統帥府,是不是也護著搶功的敗類,踩著一個八歲功臣的骨頭往上爬!」

手機螢幕剛亮起撥號界麵,審判庭牆上的直播螢幕突然「滋啦」閃了兩下,電流聲過後,龍老那張布滿皺紋的臉跳了出來。

背景是統帥府指揮室裡巨大的電子沙盤,上麵還插著代表作戰單元的小紅旗。

龍老坐在椅上,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扶手,眼神裡沒有半分溫度。

「不必打了。」

他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出,沒有絲毫起伏,卻帶著上位者獨有的威壓,讓整個審判庭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在螢幕上,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

龍老的目光掃過螢幕裡的廢墟,最後落在斷牆後的陳榕身上,聲音冰冷。

「這孩子鬨得太大了,審判庭被炸,多名軍官受傷,還有人生死未卜……」

「開槍!」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像一道冰冷的死刑判決。

「慢著!」

戰俠歌瞳孔驟縮,猛地衝到螢幕前,趕緊開口。

「龍帥!我是戰俠歌!溫局就在外麵,他手裡有戰狼偽造軍功的完整證據——毒梟的親筆供詞、邊境作戰的原始錄影,你給我三分鐘,就三分鐘,我讓溫局把證據全呈上來,一定能把事情說清楚!」

其實,這三分鐘不僅是陳榕的救命時間,也是在給統帥府一個「不做錯事」的機會。

一旦開槍,錯殺功臣的黑鍋,龍老和西南軍區都得背一輩子。

螢幕那頭的龍老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彷彿沒聽見他的話,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沒變一下,隻是對著耳麥重複。

「石青鬆,執行命令。」

在龍老看來,現在不是講「證據」的時候,陳榕鬨到這個地步,已經成了「刺頭」。

不除了這個「刺頭」,以後誰都敢拿「功臣」的名頭挑戰軍規,那軍隊的紀律還怎麼維持?

石青鬆像是得到了尚方寶劍,一直緊繃的神經驟然鬆懈,隨即被一股狠勁填滿。

他猛地挺直腰桿,抓過耳麥湊到嘴邊,對著話筒嘶吼。

「狙擊手聽令!目標陳榕,立即開槍!不管出什麼事,責任全在我身上,跟你們沒關係!開槍!」

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趕緊解決掉陳榕,隻要這孩子沒了,這場鬨劇就能收場,西南軍區的臉也能少丟一點。

至於「對錯」,有龍老撐腰,怕什麼?

「嘭!」

樓頂狙擊槍響的瞬間,陳榕渾身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

那是終極兵王刻在骨子裡的本能,像頭被天敵鎖定的小獅子,渾身肌肉瞬間繃緊,連血液都彷彿在這一刻加速流動。

沒有絲毫猶豫,他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猛地向側後方掠出。

動作快得像道殘影,連衣角劃過空氣的風聲都清晰可聞。

子彈擦著他的衣角飛過,「噗」的一聲紮進身後的斷牆裡,炸出個拳頭大的淺坑。

煙塵還沒散儘,陳榕已經穩穩站在斷牆後,右手攥成拳頭,指節捏得咯咯作響。

他低頭看了看牆上的彈孔,又抬頭望向樓頂的方向,眼底翻湧著暴虐的狠勁。

「什麼?!」

「這個距離!還是狙擊槍!他居然躲開了?!這怎麼可能?!」

一個八歲的孩子,就算從小練武術,也不可能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這小子,簡直是個怪物!

旁邊的警衛員也看傻了,張大嘴巴半天合不上,語氣裡滿是驚駭。

「旅……旅長,這孩子是不是開了『外掛』啊?他居然憑著本能就躲開了,這也太離譜了!」

他在軍區待了五年,見過最厲害的特種兵,也沒見過反應這麼快的。

陳榕這身手,簡直重新整理了他對「人類極限」的認知。

「少廢話!」

石青鬆猛地撿起耳麥,對著話筒咆哮。

他不能讓西南軍區成為全軍的笑柄。

連個孩子都搞不定,他們這些軍人的臉往哪擱?

「樓頂所有狙擊小組聽著!全部瞄準陳榕!三點一線,同步開槍!這是統帥府的命令,誰要是敢猶豫,就是抗命!軍法處置!出了任何事,我石青鬆一力承擔,跟你們沒關係!」

他刻意加重了「統帥府」和「軍法處置」,就是要逼著狙擊手動手,隻要人沒了,一切都好說。

樓頂上,所有狙擊手對視一眼,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都是西南軍區狙擊營的精英,最差的也有五年以上實戰經驗,參加過邊境反恐、搶險救災等任務,什麼樣的突發情況沒見過?

可剛才那一幕,簡直顛覆了他們對「反應速度」的認知,說是「非人類」都不為過。

「隊長,這……」

一名剛入伍兩年的年輕狙擊手嚥了口唾沫,手指扣在扳機上卻遲遲不敢發力。

他入伍時,教導員就跟他說「軍人要有血性,但更要有良心」,眼前的目標隻是個孩子,還是傳聞中在邊境殺了毒梟的功臣,他實在下不去手。

「那孩子才八歲啊,而且滅殺的命令……會不會太急了?萬一這裡麵有誤會呢?」

狙擊手隊長眉頭緊鎖,眼睛盯著瞄準鏡裡那個瘦小的身影,手指微微發僵。

可那孩子站在那裡,脊背挺得筆直,沒有半分懼色,反而像株在石縫裡頑強生長的野草,透著股不服輸的勁。

狙擊手隊長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彆想那麼多,執行命令。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能抗命,這是規矩。」

話雖如此,他的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

對一個孩子開槍,確實有點不厚道。

有人下意識朝樓下瞥了一眼,就見戰俠歌正瘋了一樣往這邊奔來,嘴裡還在嘶吼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嘶吼突然從遠處傳來,伴隨著馬蹄踏碎青石的「咚咚」聲,像悶雷般滾過整個軍區,連地麵都彷彿在微微震動,震得人腳底發麻。

「少主人!我們來接應你了!騎兵連,衝啊——!」

吼聲裡滿是悍不畏死的決絕,穿透硝煙,傳到每個人耳朵裡。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塵土漫天的儘頭,一支騎兵衝破了火箭旅的防線。

戰馬奔騰,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像一道黃色的旋風,騎士們握著馬刀,吼聲此起彼伏。

哪怕隻剩七八個人、七八匹戰馬,也透著股千軍萬馬的氣勢。

最前麵的孫德勝左臂吊著脫臼的繃帶,用粗布條草草纏了幾圈,繃帶已經被血浸透。

可他根本顧不上疼,右手高高舉起一麵殘破卻鮮紅的戰旗,旗麵中央的「陳」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下還懸著一杆泛著冷光的長槍。

槍身是純鋼打造,布滿了歲月的劃痕,槍尾刻著細密的紋路,那是當年陳將軍親手刻下的「守土」二字。

「這是陳將軍的鐵血戰槍!上麵有鐵血戰旗,見者投降……」

孫德勝的吼聲穿透硝煙,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帶著一股穿透靈魂的力量。

「當年陳老將軍鎮守邊關時用的兵器!當年小鬼子越境,陳將軍傾儘家產,打造騎兵軍,就是拿著這杆槍、舉著這麵旗,在邊境守了三天三夜!最後成功殲滅所有的敵人……」

他頓了頓,聲音裡滿是悲憤。

「這杆槍上,沾過鬼子的血;這麵旗上,染過弟兄的命!現在,你們要對著陳將軍的後人開槍,對得起這杆槍、這麵旗嗎?對得起那些死在邊境的弟兄嗎?」

樓頂上的狙擊手們瞬間僵住,眼神裡閃過猶豫,手指扣在扳機上卻再也不敢往下壓。

騎兵連……這個名字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刻在骨子裡的烙印。

他們很久沒見過這樣的騎兵隊伍了,更沒見過那麵傳說中的鐵血戰旗。

「騎兵連」三個字像團火,燒著了他們心裡對先烈的敬畏,也燒著了他們作為軍人的底線。

剛才那名年輕狙擊手的聲音開始發顫,「我爺爺就是騎兵連的通訊兵,他臨終前說,騎兵連的人,一輩子都要記著『守土護民』,現在我們要是開槍,就是在打爺爺的臉啊!」

旁邊另一名狙擊手也喃喃自語,「我爸當年也是野戰軍,跟我說過陳將軍的事,說他是真正的英雄,現在對著英雄的後人開槍,我做不到。」

狙擊手隊長看著瞄準鏡裡的陳榕,又想起家裡相框裡爺爺穿著騎兵連軍裝的照片,也猶豫了。

「開槍!你們愣著乾什麼?!」

石青鬆的咆哮從耳麥裡炸開,帶著歇斯底裡的憤怒。

「這是命令!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你們想抗命嗎?想被扒了軍裝、送軍事法庭嗎?!我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把陳榕解決掉,咱們所有人都得完蛋!」

他看著監控螢幕裡那些狙擊手遲遲不開槍,忍不住不停地催促。

「少主人,接住!」

孫德勝不斷地怒吼,戰馬人立而起,前蹄踏得碎石飛濺,聲音裡滿是殷切與堅定。

「這是陳將軍的槍,也是你的槍!拿著它,號令西南所有野戰軍老兵……他們都是騎兵連的後裔,都是陳將軍的兵,絕不會讓你受這種冤枉!」

孫德勝已經滿身血汗,滿臉戰損,在塵土彌漫破敗的審判庭門口,鎖定了走出來的小小身影,他的聲音中,似乎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槍在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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