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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28章 蛇蠍心腸假千金VS不學無術真狀元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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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洛曦眸光瞬間清明,如同浸了寒冰。

她無聲無息地翻身下榻,動作輕捷如貓,迅速從空間裡取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和一小瓶解毒藥丸。

“幾個人?什麼方位?”她在腦中疾問係統。

“兩個!一個在門外用竹管吹迷煙,另一個在走廊儘頭望風!身手看起來不弱,不像普通毛賊!”係統語速極快。

雲洛曦眼神一冷。

衝鐘離玨來的?

還是……衝他鐘離家的身份?

她沒有貿然開門,而是悄無聲息地移動到房間與鐘離玨房間相鄰的牆壁處。

隔壁房間內,鐘離玨本就因今晚的擁抱激動得輾轉難眠,忽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異香,立刻警覺屏息,卻已吸入少許,頭腦一陣發沉。

他猛地咬了下舌尖,劇痛讓他瞬間清醒幾分,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四肢酸軟。

就在此時,他隱約聽到牆壁傳來極輕微的“叩叩”兩聲。

是雲姑娘?!

她沒睡?

還是她也察覺了?

他想回應,又怕打草驚蛇。

緊接著,是門閂被撬動的細微聲響!

鐘離玨屏住呼吸,手裡拿著匕首靜靜躺在床上,輕緩的腳步聲在靠近,然後又是一道略微沉重的腳步聲。

兩個人?

他心猛地一沉。

“老大,我們真的不直接殺了他嗎?”忐忑粗糲的嗓音帶著不確定。

他們監視這麼多天,好不容易纔尋到機會,可臨著要動手了,老大又突然改變了主意,錢四現在心裡還有些七上八下。

他握緊了手中的短刀,冰涼的觸感卻止不住手心冒汗。

“那人可是說好了,隻要取了這小子的性命,立刻就能拿到剩下那一百兩現銀!兩百兩夠我們過得很寬裕了。”

“閉嘴!你懂個屁!”被稱作“老大”的黑影低斥一聲,聲音陰沉。

“一刀殺了,咱們就拿那兩百兩?你眼皮子就這麼淺!這可是條大魚!聽說還是什麼大少爺,把他捏在手裡,能換來的何止二百兩、二千兩?!到時候,咱們還用看那買兇之人的臉色?讓他拿多少,他就得拿多少!”

“到時候,咱們遠走高飛,夠你逍遙快活一輩子了!不比你現在拿這二百兩強?”

“要是他們不照做,老子就把人放回去,讓他們狗咬狗。”

他眼中閃爍著貪婪而狠戾的光,彷彿已經看到了金山銀山。

“趕緊搭把手!迷煙分量不輕,他不會醒,彆磨蹭!”

錢四嚥了口唾沫,心臟砰砰狂跳,既害怕事情敗露惹來滔天大禍,又被老大描繪的巨大財富所誘惑。

就在他們的手即將觸碰到似乎已昏迷不醒的鐘離玨時——

“砰!”

與鐘離玨房間相鄰的房間突然發出一聲不大卻足以引人注意的悶響!像是有什麼重物撞了一下。

兩個歹徒動作猛地一僵,駭然轉頭望向那麵牆壁!

“什麼聲音?!”錢四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老大眼神一厲,凶光畢露:“隔壁有人醒了?媽的,不管了!先捆了人再說!”

然而,就在他們分神的這一刹那——

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鐘離玨驟然暴起!

他雖吸入了少許迷煙,四肢酸軟,但憑借強大的意誌力和方纔咬舌尖帶來的清醒,將全部力氣灌注於右手握著的匕首上,朝著離他最近的老大腿部狠狠刺去!

同時,他左臂奮力一揮,將床頭小幾上的茶壺杯盞儘數掃落在地!

“哐啷——!”瓷器碎裂的刺耳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驟然炸開!

“啊——!”老大猝不及防,大腿劇痛,慘叫一聲,踉蹌著後退,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他沒暈!老大!”錢四驚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就想往外跑。

幾乎是同時——

雲洛曦抬腳踹開門,手中的門閂帶著風聲狠狠砸向正欲往門口跑的錢四腦袋上。

“砰!”一聲悶響,錢四哼都沒哼一聲,軟軟栽倒在地。

汪順剛掏出懷中匕首,見狀目眥欲裂,揮刀便向雲洛曦砍來!

鐘離玨心跳幾乎停止,想撲過去擋,卻因迷藥而動作遲滯!

“你不要過來!”

雲洛曦看似驚慌地後退一步,一張無形的符籙悄無聲息地沒入他的體內。

“啊!”汪順猝不及防摔倒在錢四身上,匕首恰好插在他的手掌。

昏迷不醒的錢四被劇痛激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眼見自己的手掌被老大的匕首刺穿,鮮血汩汩湧出,嚇得幾乎再次暈厥過去。

汪順又驚又怒,爬起身就大罵著朝雲洛曦撲去。

雲墨和雲硯如同兩道旋風般衝了進來!

他們本就因隔壁的異響驚醒,心急如焚,此刻見到房內景象,更是目眥欲裂!

雲墨反應極快,見那凶徒撲向妹妹,想也沒想,一個箭步上前,飛起一腳狠狠踹在汪順的側腰!

“呃啊!”汪順猝不及防,被這飽含怒意的一腳踹得橫飛出去,重重撞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哼。

雲硯則迅速擋在雲洛曦身前,目光銳利地掃視全場,“小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

汪順畢竟是亡命之徒,雖受了傷,但凶性不減,仗著力氣大,竟一時與雲硯打得難分難解

雲硯見狀,看見雲洛曦身上沒什麼大礙,把她推離危險之地,便加入了戰局。

兄弟二人默契十足,一個攻上盤,一個攻下盤。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歹徒明明身手不錯,此刻卻像是突然倒了血黴,腳下猛地一滑,竟朝著雲硯直直撞去!

雲硯下意識側身一讓,同時一拳揮出,老大收勢不及,臉門正好撞在雲硯的拳頭上,鼻血狂噴,眼前一黑!

雲硯和雲墨立刻上前,把人壓在地上。

幾乎是眨眼之間,那歹徒就被雲硯雲墨乾脆利落地製服,整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甚至帶著點難以言喻的……滑稽。

雲硯雲墨都有些愣神,互看一眼,都覺得對方今晚似乎格外神勇,而對手則格外……蠢笨?

屋內打鬥聲、慘叫聲和喝罵聲也驚動了客棧其他人,走廊上很快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驚疑問詢聲。

“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了?”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鐘離玨靠在床沿,呼吸略顯急促,他見雲洛曦過來,急忙撐起身子:“雲姑娘。”

“彆動!”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隻是中了迷煙,有點乏力,並無大礙。你呢?有沒有嚇到?”

他聲音沙啞得厲害,想到她剛纔不顧自身安危衝進來,心口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又酸又脹,“太危險了!你不該進來的!萬一他們傷到你……”他簡直不敢想象那後果。

“我若不來,你待如何?”雲洛曦拿出解毒藥丸,遞到他唇邊,“先把這個吃了,能緩解些藥性。”

鐘離玨下意識地張口含住藥丸,微苦的藥味化開,卻讓他覺得無比甘甜。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精緻側臉,感受著她指尖無意擦過他唇瓣的微涼觸感,心跳如鼓擂,所有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裡,隻剩下滿腔滾燙的情愫。

那般凶險的情形,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為了他竟不顧自己安危,想也不想就拿著門閂闖了進來!

她明明可以躲在安全處呼救,或是明哲保身,可她偏偏選擇了最危險的一種方式——直麵歹徒,來救他。

一個大膽到讓他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的念頭,如同破土的春筍,瘋狂地滋生出來——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在乎他。

所以才會在他遇險時,失了平日裡的冷靜自持,不顧一切地衝進來?

這個認知像一道熾熱的暖流,瞬間衝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克製。

狂喜和甜蜜,如同煙花般在他胸腔裡炸開,讓他頭暈目眩,四肢百骸都湧動著一種輕飄飄的幸福感。

他傻傻地看著雲洛曦,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起,越揚越高,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雙總是明亮飛揚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幾乎要流淌出來的、傻氣又熾熱的愛慕和歡欣。

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刻意維持的沉穩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得了心上人回應的傻小子。

雲洛曦正檢視他身上有沒有其他傷,一抬眼就撞進他這副傻笑的模樣,不由一愣:“笑什麼?可是摔到頭了?”

她下意識伸手想去探他額角。

指尖還未觸及,便被鐘離玨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掌溫熱,甚至有些燙人,帶著輕微的顫抖,卻握得極緊。

“雲姑娘……”他聲音啞得厲害,卻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力量,“我……我真的很歡喜!”

雲洛曦:“???”

中個迷煙還中傻了?

她試圖抽回手,卻沒成功,不由得蹙眉:“你先鬆手,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鬆!”鐘離玨執拗地搖頭,眼睛亮得驚人,一眨不眨地望著她,“受了傷也歡喜!隻要你沒事,我怎樣都歡喜!”

雲洛曦被他這沒頭沒腦、卻又真摯滾燙的話語弄得有些莫名,不會真的撞到頭了吧?

這時,客棧掌櫃和幾個膽大的夥計提著燈籠、拿著棍棒衝了進來,看到屋內的狼藉和倒地的歹徒,都嚇了一大跳。

“哎喲喂!這、這是怎麼回事?!幾位客官,沒、沒事吧?”掌櫃的臉都白了。這要是出了人命,他的客棧可就完了!

雲墨一腳踩在還想掙紮的汪順背上,“怎麼回事?你們客棧怎麼混進歹人來了?還敢用迷煙行凶!快去報官!”

雲硯沉聲吩咐,氣息微喘,“另外,勞煩準備些熱水和乾淨布巾來。”

“是是是!這就去!這就去!”掌櫃的連連擦汗,慌忙讓夥計分頭行動。又趕緊招呼人拿來繩索將兩個歹徒捆得結結實實。

雲洛曦確認鐘離玨確實隻是吸入了少量迷煙導致體力不濟,外加後背有些撞擊淤青,並無嚴重內傷或中毒跡象,心下稍安。

衙役很快趕到,將兩名歹徒押走。

這一夜,幾人再無睡意。

次日,縣衙。

知縣趙大人聽聞昨夜驚險,又涉及鐘離家的少爺,不敢怠慢,立刻升堂審理。

雲洛曦、雲硯、雲墨以及客棧掌櫃、夥計等人都在堂下。

鐘離玨服了雲洛曦給的解毒丸,又休息了幾個時辰,已經無甚大礙。

趙婉兒和趙玉衡聞訊也匆匆趕來,站在一旁,麵露擔憂。

兩名歹徒被押上堂,已是萎靡不振。

錢四和汪順,起初還嘴硬,隻說是見財起意,並不認識鐘離玨。

但在衙役的嚴刑拷打下,尤其是手掌受傷、本就膽小的錢四率先熬不住,哭嚎著招認是有人出錢買兇,讓他們取了鐘離玨的性命,事成之後可得二百兩銀子。

但他們也不知買兇者具體是誰,對方蒙著麵,他們確實不知道。

鐘離玨垂下眼眸,眼底一片冰冷。

買兇殺人?針對他?

是京中那邊的手筆,還是他在青州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

看來,他這“紈絝”名聲,在某些人眼裡,依舊是礙眼的存在。

他深吸一口氣,再抬眼時,已恢複平靜,隻是看向雲洛曦時,眼底藏著愧疚。

就在知縣準備下令用重刑時,汪順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記憶片段,那是交接定金時,對方遞錢袋的手——那隻手的虎口處,似乎有兩顆黑痣。

“手……手!”汪順喘著粗氣,嘶聲道,“那人的右手虎口……有兩顆黑痣,小的記得形狀。小的隻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求大人開恩。

知縣立刻命人準備畫紙。

但由於線索有限,且對方顯然有意隱藏身份,一時難以確定真凶。

知縣隻能先將兩名歹人收監,繼續追查。

案件暫告一段落。

經曆這番驚心動魄,眾人誰也無心再去看什麼擊鞠賽。

趙家兄妹再三挽留無果,隻得安排馬車,加派了人手,護送他們返回大陽村。

回到雲家小院,趙於鶯和雲青山聽聞昨夜險情,嚇得魂飛魄散,拉著雲洛曦上下下看了好幾遍,確認她真的毫發無傷,才放下心來,隨即又是一陣後怕的數落。

“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那歹人拿著刀呢!你怎麼就敢衝上去!”趙於鶯拍著胸口,心有餘悸。

“以後遇到這種事,躲遠些!萬事有你哥哥們呢!”雲青山也是麵色嚴肅。

雲洛曦乖乖聽著,沒有反駁。

她知道,家人是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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