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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按女兄弟喜好裝扮婚房,我直接讓婚禮變 第49章 夜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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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濃稠的墨,將乾元宮偏殿那間狹小卻整潔的居室徹底淹沒。

更漏聲遙遠而模糊,如同來自另一個世界。

沈沐躺在堅硬的板鋪上,呼吸均勻,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連日來的心神緊繃、舊傷初愈的疲憊,以及今夜那場突如其來的刺殺和陛下那番令他無所適從的話語,終於將他最後一絲精力榨乾,讓他睡得比平日更沉。

「幽影」覆麵置於枕邊,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月光透過高窗窄窄的縫隙,吝嗇地灑落一小片清輝,恰好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眉眼間帶著褪去白日冷硬後罕見的、一絲不易察覺的稚氣和疲憊。

一道頎長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無聲無息地立在床前。

蕭執披著一件玄色暗紋寢衣,墨發未束,散落肩頭,更襯得麵容俊美卻蒼白,眼底深處翻湧著白日絕不會顯露的、近乎癡迷的幽闇火光。

他靜靜地看著,目光如同最細膩的筆觸,貪婪地描摹著沈沐沉睡的眉眼、微抿的唇線、以及因側臥而露出一小截白皙脆弱的脖頸。

他的小貓,隻有在徹底失去意識時,才會這般……毫無防備。

白日裡那副冰冷順從、卻又因他幾句話而慌亂無措的模樣,確實取悅了他。

但還不夠。

遠遠不夠。

那種隔著距離、隔著衣料、甚至隔著冰冷金屬的掌控,已然無法滿足他心底日益膨脹的、黑暗的渴望。

他需要更直接、更隱秘、更不容抗拒的占有。

證明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從裡到外,都屬於他。

蕭執緩緩俯下身,指尖極其輕柔地拂開沈沐額前一縷碎發,動作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與他眼底翻滾的暗**望形成詭異對比。

睡夢中的沈沐似乎感覺到些許癢意,無意識地微微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極輕的囈語,又沉沉睡去。

這細微的反應,如同火星濺入油池,瞬間點燃了蕭執眼中壓抑的火焰。

他不再猶豫,指尖悄然移至沈沐頸側某個極隱秘的穴位,運起一絲陰柔內力,輕輕一按。

沈沐的呼吸驟然變得更加綿長深沉,身體徹底鬆弛下來,陷入了人為的、更深的昏睡之中。

即便是最頂尖的高手,也絕難察覺這等精妙至極的手法。

現在,他徹底屬於他了。

毫無保留。

蕭執的指尖開始流連。不再是隔著衣料的觸碰,而是帶著微涼體溫的肌膚相貼。

從微蹙的眉間,到緊閉的眼瞼,再到那因呼吸而微微翕動的鼻翼,最後,停留在了那略顯蒼白卻線條優美的唇瓣上。

指腹下的觸感柔軟而溫暖,與他指尖的微涼形成鮮明對比。

蕭執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眼底的暗色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緩緩低下頭,鼻尖近乎貪婪地汲取著沈沐身上極淡的、乾淨利落的氣息,混合著皂角和藥草的清苦味道。

然後,他張開口,極其輕柔地,用齒尖銜住了沈沐頸側那一小片毫無防備的肌膚。

力道控製得妙到毫巔,既不會真正咬傷,卻又足以留下清晰的、短時間內難以消退的痕跡。

如同野獸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睡夢中的沈沐似乎感到些許不適,極其輕微地哼了一聲,睫毛顫動,卻無法醒來。

蕭執滿意地感受著齒間傳來的細微戰栗和肌膚的溫熱,停留了片刻,才緩緩鬆開。

一個清晰的、泛著曖昧紅痕的印記,赫然印在那白皙的麵板上,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

蕭執伸出舌尖,極輕地舔舐過那處印記,彷彿在品嘗獨屬於他的甘美,又像是在進行某種詭異的安撫儀式。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如同望不見底的寒潭。

指尖繼續遊移,在沈沐的鎖骨、手腕內側等被衣物遮掩、卻又無比私密的地方,如法炮製,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如同蚊蟲叮咬卻又隱約透著彆樣意味的痕跡。

他做得極其耐心,甚至帶著一種藝術家般的專注和愉悅。

每一次輕微的觸碰,每一次留下印記,都讓他心底那份瘋狂的佔有慾得到一絲餮足的平息,卻又旋即滋生出更深的渴求。

他就這樣,在萬籟俱寂的深夜,如同一個幽暗的魅影,貪婪地巡視、標記著獨屬於他的領地,享受著這份無人知曉、也絕不容他人窺探的絕對掌控。

直到窗外傳來五更天的細微動靜,蕭執才如同夢醒般,緩緩直起身。

他仔細地替沈沐掖好被角,動作輕柔得彷彿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目光最後在那張沉睡的、被他悄然刻下無數隱秘印記的臉上流連片刻,方纔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濃鬱的黑暗之中。

彷彿從未出現過。

……翌日。

沈沐醒來時,隻覺得頭腦有些昏沉,身體似乎比往日更疲憊一些,頸側、手腕等處傳來幾處輕微的癢意。

他並未多想,隻當是夏日蚊蟲滋擾所致。宮中雖有防蟲措施,但他這偏殿靠近後苑林木,難免有漏網之魚。

洗漱更衣時,他對鏡整理衣領,目光掃過頸側那一小片紅痕,動作微微一頓。這「蚊蟲」倒是厲害,痕跡似乎比往常更明顯些。

但他也隻是略覺煩厭,隨手將衣領又拉高了些許,便不再在意。

如同往常一樣,他提前來到陛下寢殿外值守。

蕭執出來後,目光似不經意地在他身上掃過,尤其在衣領未能完全遮掩的頸側停留了一瞬。

「昨夜睡得可好?」蕭執語氣平淡,一邊任由宮人替他整理袖口,一邊狀似隨意地問道。

沈沐垂首:「回主子,尚可。」

「哦?」蕭執挑眉,走近兩步,指尖忽然探出,輕輕碰了碰他頸側那處紅痕,「這是怎麼了?」

冰涼的指尖觸及麵板,沈沐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下意識地微微偏頭,恭聲回答:「謝主子關心,應是夜間蚊蟲叮咬所致,並無大礙。」

「蚊蟲?」蕭執重複了一遍,語氣裡聽不出情緒,目光卻深沉地落在那痕跡上,彷彿在欣賞什麼傑作,「這宮裡的蚊蟲,倒是越發不懂規矩了。」

沈沐不明所以,隻能應道:「屬下皮糙肉厚,無妨的。」

蕭執收回手,指尖彷彿無意地撚了撚,似乎還在回味方纔的觸感。

「既是被蟲蟻所擾,朕豈能坐視。」他淡淡吩咐道,「趙培,去將暹羅進貢的那盒『冰肌玉露膏』取來,賜予十七。那藥膏清涼解毒,止癢祛痕最是有效。」

趙培連忙躬身:「嗻!」心中卻暗自詫異,那玉露膏極為珍貴,陛下平日自己都捨不得多用,竟因這點蚊蟲叮咬就賞了?

而且……他偷偷瞥了一眼沈沐頸側,那痕跡……看著似乎有些特彆,不像是尋常蚊蟲所為……

沈沐也是一怔,連忙謝恩:「主子厚愛,屬下愧不敢當!區區小癢,實在無需如此珍物……」

「朕賞你的,便拿著。」蕭執打斷他,語氣不容置疑,「莫非你想帶著一身紅痕在朕眼前值守?成何體統。」

最後四個字,帶著一絲極淡的、卻足以讓沈沐噤聲的威壓。

「是……屬下謝恩!」沈沐立刻低頭,不敢再推辭。心中卻因陛下連這等細微之處都注意到,甚至親自過問賜藥,而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惶恐與一絲極細微的、被關注的異樣感。

蕭執看著他那副恭順接受、卻全然不知這「恩寵」背後真正意味的模樣,心底那股惡劣的愉悅感幾乎要滿溢位來。

他就像一個精心佈置陷阱的獵人,饒有興致的看著一無所知的獵物,一步步走入其中,甚至還對獵人偽裝出來的「善意」心存感激。

這種將絕對掌控演示在無微不至的關懷之下,將陰暗私慾包裹在帝王恩澤之中的悠哉,讓他沉迷。

「嗯。」他滿意地收回目光,恢複了往常的淡漠,「走吧。」

「是。」

沈沐握緊了手袖中那盒觸手冰涼,價值連城的藥膏,如同握著一個滾燙的秘密,沉默的跟上陛下的步伐。

陽光升起照亮了重重宮闕。卻照不亮某些角落裡陰暗增生的扭曲而隱秘的陰影。

蕭執的心情似乎極好,唇角那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始終未曾消散。

他的所有物,正被他以一種無人知曉的方式,細細的,徹底的,打上隻屬於他的烙印。

而這,僅僅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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