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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劍:讓你偷家,你登陸東京灣? 第894章 鳳凰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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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張合也感慨萬千,“這就是差距。也是我們,未來要追趕的目標。”

他知道,以根據地目前的技術水平,想要仿製出這樣一台發動機,無異於癡人說夢。

但他留下這台發動機的目的,也並非是為了仿製。

他要的,是“解剖”。

“從今天起,”張合對所有的工程師說道,“兵工廠成立一個‘航空發動機研究所’。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這台發動機,給我徹徹底底地,拆開,研究透!”

“我不要你們現在就造出來。我要你們,先搞清楚,它的每一個零件,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是用什麼工藝加工的。它的工作原理是什麼,它的設計思路是什麼。”

“我要你們,把所有的圖紙,都給我畫下來。把所有的資料,都給我記錄下來。”

“我們要像一個最饑餓的學生,去學習,去吸收,去消化,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技術。”

“總有一天,我們也要讓自己的飛機,裝上我們自己製造的、強勁的‘華夏心臟’,飛上我們自己的藍天!”

張合的這番話,點燃了所有工程師心中的火焰。

一個關於“天空”的夢想,在所有人的心中,悄然種下。

而在處理完美國人的事情後,張合立刻將精力,投入到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

那就是,對“鳳凰”特戰旅的第一次實戰檢驗。

他需要一場乾淨利落的、能夠再次震懾所有宵小的勝利,來為根據地來之不易的“全麵建設期”,提供一個最穩固的、安全的外部環境。

他的目光,在地圖上,緩緩地移動。

最終,落在了山西的北部,一個看似不起眼,但戰略位置卻極其重要的城市——大同。

大同,是晉北的煤炭之都,也是連線華北與內蒙的交通樞紐。

更重要的是,這裡,駐紮著日本華北方麵軍,直屬的、最精銳的部隊之一——獨立混成第2旅團。

這個旅團,全部由日軍的精銳老兵組成,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號稱“常勝軍”,是岡村寧次手中,為數不多的、可以機動作戰的王牌部隊。

在之前的“春雷”攻勢中,由於距離太遠,獨立旅的兵鋒,並未觸及到這裡。

這也使得這個旅團的指揮官,阿部規秀中將,變得越發地驕橫和不可一世。他多次在公開場合,叫囂著要“南下太原,活捉張合”。

“就拿他,來給我們的‘鳳凰’,開刃吧。”張合的手指,在大同的位置上,輕輕地點了點。

“命令,”他的聲音,在指揮部裡,清晰地響起,“‘鳳凰’特戰旅,立刻結束訓練,全員集結。”

“行動代號——‘斬首’。”

“目標——阿部規秀!”

阿部規秀,是一個典型的、狂熱的軍國主義者。

他對自己麾下的獨立混成第2旅團,有著近乎偏執的自信。他認為,在整個華北,除了方麵軍的幾個甲種師團,沒有任何一支華夏軍隊,是他的對手。

對於盤踞在太原的獨立旅,他雖然聽過其戰績,但在內心裡,卻充滿了鄙夷。

他認為,張合之所以能取得勝利,不過是靠著一些偷襲和陰謀詭計,占了多田駿和岡村寧次輕敵的便宜。

如果進行一場堂堂正正的、麵對麵的決戰,他有信心,在三天之內,擊潰獨立旅的任何一支主力。

正是基於這種狂妄的自信,他的旅團指揮部,並沒有像其他日軍部隊那樣,龜縮在大同的堅城之內。

而是,被他前移到了距離大同以南一百多公裡,一個名叫“黃土嶺”的山區。

他想用這種方式,來向張合示威。

同時,也方便他,隨時可以指揮部隊,對太行山根據地的北部邊緣,進行“掃蕩”和襲擾。

他不知道,他這種自以為是的“勇敢”,在張合的眼裡,無異於一個主動將自己的腦袋,伸到鍘刀下的傻瓜。

黃土嶺,地處雁門關以北,是典型的黃土高原地貌。這裡溝壑縱橫,山巒起伏,地形極其複雜,是天然的、最適合進行伏擊和特種作戰的戰場。

楚雲飛率領著“鳳凰”特戰旅,乘坐著十幾輛經過偽裝的卡車,利用夜色,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了黃土嶺地區。

他們,就像一群最頂級的獵手,進入了一個為他們量身定做的獵場。

行動開始前,楚雲飛和他的參謀們,對著一張繳獲來的、比例高達一比五千的日軍軍用地圖,進行了長達兩天一夜的、精細到極致的戰術推演。

他們將阿部規秀指揮部周圍的每一個山頭,每一條溝壑,都進行了編號。

他們將日軍的巡邏路線,哨兵位置,火力點配置,都用不同顏色的筆,標注得清清楚楚。

最終,他們製定出了一個堪稱完美的、分為三個步驟的“斬首”計劃。

第一步,“滲透”。

由“幽靈”狙擊手部隊的精英,組成多個狙擊小組。他們的任務,是在行動開始前,悄無聲息地,滲透到日軍指揮部外圍的各個製高點。在戰鬥打響後,第一時間,清除掉日軍所有的觀察哨、機槍火力點和指揮官。

第二步,“突擊”。

由裝備了mp40衝鋒槍和mg34通用機槍的兩個突擊營,作為主攻力量。他們將從日軍防禦最薄弱的、也是最意想不到的後山懸崖,利用繩索,攀爬而上,對阿部規秀的指揮部,發動致命的、向心突擊。

第三步,“阻援”。

由裝備了80毫米迫擊炮的炮兵營,和剩下的一個步兵營,組成阻援部隊。他們的任務,是在外圍,構築一道堅固的防線。利用強大的炮火,阻擊一切可能從大同方向,前來增援的日軍部隊。為“斬首”行動,爭取足夠的時間。

這是一個環環相扣、分工明確、堪稱教科書級彆的特種作戰計劃。

行動,定在三天後的一個淩晨。

那一天,天降大霧。

能見度,不足二十米。

這,是天賜的、最好的掩護。

淩晨四點,黃土嶺,萬籟俱寂。

濃重的大霧,將整個山區,都包裹在一片乳白色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寂靜之中。

日軍獨立混成第2旅團的指揮部,設在一個叫“教場”的村子裡。村子周圍,構築了堅固的防禦工事,拉著鐵絲網,設有明暗哨卡,戒備森嚴。

然而,在“鳳凰”特戰旅的精英麵前,這些常規的防禦,形同虛設。

數十名身披白色偽裝鬥篷的“幽靈”狙擊手,如同真正的鬼魅,借著大霧的掩護,悄無聲息地,穿越了日軍的警戒線,潛伏到了預定的狙擊陣位。

他們的動作,輕得像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淩晨五點,行動,正式開始。

“砰!”

一聲沉悶的、被大霧包裹得有些失真的槍響,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靜。

這是行動的訊號。

開槍的,是楚雲飛本人。他手中的“死神一號”,精準地,將日軍指揮部門口,那個正在交接班的、級彆最高的哨兵軍官,一槍爆頭。

幾乎在同一時間。

“砰!砰!砰!砰!”

數十支狙擊步槍,從四麵八方,同時怒吼。

日軍指揮部外圍,所有的觀察哨、探照燈、機槍火力點,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就被全部清除。

許多日軍士兵,甚至還沒從睡夢中驚醒,就成了霧中的亡魂。

“敵襲!敵襲!”

指揮部裡,終於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

阿部規秀,從床上驚醒,他抓起指揮刀,衝出房門,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試圖組織抵抗。

“不要慌!穩定陣腳!查明敵人的方向!”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敵人,來自四麵八方。

就在他聲嘶力竭地呼喊時。

在指揮部的後山懸崖上。

數百名“鳳凰”突擊隊的隊員,已經利用飛爪和繩索,如同猿猴般,悄無聲息地,攀爬了上來。

他們無聲地,解決掉了懸崖頂上的幾個哨兵。

然後,排著標準的、三人一組的突擊隊形,如同三把鋒利的尖刀,從背後,狠狠地,插進了日軍指揮部的心臟。

“噠噠噠噠噠!”

mp40衝鋒槍,在近距離內,發出了它那獨特的、令人膽寒的嘶吼。

密集的、如同暴雨般的9毫米子彈,在狹窄的村莊街道裡,形成了一道道無法逾越的死亡彈幕。

日軍的抵抗,在瞬間,就被徹底瓦解。

他們手中的三八大蓋,在麵對這種近乎變態的火力密度時,根本抬不起頭來。

而mg34通用機槍,則被架設在各個關鍵的路口,進行著無情的、點名式的掃射。

阿部規秀,和他手下的幾十名參謀軍官,被這突如其來的、從天而降的打擊,徹底打懵了。

他們被死死地,壓製在了指揮部的那幾間院子裡,動彈不得。

“炮兵!炮兵在哪裡?給我開炮!”阿部規秀絕望地嘶吼。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陣更加密集的、如同死神敲門般的槍聲。

楚雲飛,早已通過望遠鏡,鎖定了這個穿著中將服、揮舞著指揮刀的、最高價值的目標。

他沒有急於開槍。

他在等。

他在等一個,能讓這次“斬首”,變得更具“儀式感”的機會。

就在阿部規秀,被警衛簇擁著,試圖從一個院子,轉移到另一個更堅固的地下掩體時。

他必須,穿過一片大約三十米寬的空地。

就是現在!

楚雲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

他沒有瞄準阿部規秀的腦袋,也沒有瞄準他的心臟。

他瞄準的,是阿部規秀身邊,那個高高舉著旅團軍旗的旗手。

“砰!”

子彈,精準地,打斷了旗杆。

那麵沾滿了華夏人民鮮血的、象征著獨立混成第2旅團“榮耀”的太陽旗,應聲而斷,軟軟地,掉落在了泥濘的血泊之中。

阿部規秀,下意識地,彎腰,試圖去撿起那麵軍旗。

就在他彎腰的瞬間。

楚雲飛,扣動了第二次扳機。

這一次,子彈,精準無誤地,從阿部規秀的後心,鑽了進去。

這位被譽為“名將之花”的帝國陸軍中將,身體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個不斷擴大的血洞。

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迷茫。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究竟是,怎麼輸的。

隨著阿部規秀的倒下,日軍的指揮係統,徹底崩潰。

剩下的戰鬥,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毫無懸唸的清剿。

從戰鬥打響,到指揮部被完全佔領,前後,不過一個小時。

而此時,從大同方向,前來增援的日軍部隊,才剛剛走到半路上。

迎接他們的,是“鳳凰”炮兵營,那十門80毫米迫擊炮,所組成的、鋪天蓋地的死亡彈雨。

日軍的增援部隊,被炸得人仰馬翻,寸步難行。

當他們,終於突破了炮火封鎖,趕到黃土嶺時。

楚雲飛的“鳳凰”特戰旅,早已帶著阿部規秀的屍體、指揮部的密碼本和那麵被繳獲的軍旗,打掃完戰場,消失在了茫茫的晨霧之中。

隻留下一個,如同人間地獄般的、屍橫遍野的“教場”村。

阿部規秀中將被陣斬於黃土嶺的訊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整個華北,乃至整個華夏的戰場上,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抗戰以來,華夏軍隊在戰場上,擊斃的、軍銜最高的日軍指揮官。

其意義,甚至超過了之前任何一場戰役的勝利。

它以一種最直接、也最震撼的方式,向所有人證明瞭:

日軍的“名將”,並非不可戰勝。

獨立旅的兵鋒,已無人可擋。

北平,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岡村寧次,在接到電報時,罕見地,沒有發怒。

他隻是,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辦公室裡,靜靜地,枯坐了一整天。

當他再次出來時,他向東京大本營,遞交了一份辭呈。

他在辭呈裡寫道:

“華北之匪,已成氣候。其戰法之詭譎,裝備之精良,已非帝國一地之方麵軍,所能應對。臣,才疏學淺,無力迴天。懇請大本營,另擇賢能,或,集全國之兵力,畢其功於一役。否則,華北危矣,帝國危矣。”

這封辭呈,雖然被大本營駁回。

但岡村寧次,卻從此,一改之前咄咄逼人的態勢。

他下令,所有駐紮在山西、河北等地的野戰部隊,全部收縮回重點城市和交通乾線。

放棄了所有對根據地的主動進攻和“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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