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胡鬨錄 第5章 街頭靈氣事件

    -

“你決定今天在街頭接單驅鬼？”白小曼眯起雙眼，把耳機塞進短髮裡，聲音裡帶著點難以掩飾的興奮和玩味。

廣場邊，人聲鼎沸。周離手裡攥著一張薄薄的紙牌，牙簽從他手指縫裡斜斜露出；一股莫名自信掛在臉上。他的身側，歐陽策抱著一個籃球，站姿像下一秒就可以開場鬥毆。

“不是說好了要低調嗎？”薑雲柔冷冷地掃了一眼，“你們組團賣藝還是組團娛樂社會？”

周離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驅鬼，也得有儀式感！昨天社群群裡，那家水果店老闆還私信我，說他後廚老覺得冷，有人影晃來晃去。咱們驅個鬼提高一下口碑，順便——賺點生活費。”

“你是準備用牙簽飛饅頭，還是跳廣場舞把鬼驅走？”白小曼湊近，把手機朝歐陽策遞過去，“歐陽，給我拍個視頻，特效要震，靈氣要閃。”

歐陽策誇張地比了個“ok”，一邊舉起手裡的籃球，“離哥，萬一真有鬼，我拿球砸它？”

“你那球能砸靈l？”薑雲柔翻了個有生之年的白眼，卻下意識握緊了手中靈氣測試儀器。“等會兒，彆鬨大。管理局還在暗中盯著你們。”

“隻要不把廣場擼禿，他們不會親自出馬。”周離咧嘴一笑，將牙簽插進饅頭裡，紙牌隨風微微顫動。他忽然衝著圍觀的人群用力擺手——

“各位！靈氣驅鬼，隻需39元一次，驅大驅小靈l、保家保宅、驅完還有饅頭贈送！”

廣場一陣騷動，有大爺嘟囔：“這小夥子，昨兒還用牙簽定地瓜，今天又驅鬼，靈氣復甦是不是吃錯藥了？”

歐陽策哈哈大笑，“咱離哥自研‘民間靈能驅鬼套餐’，保你靈氣精純、鬼魂通暢，不記意可以退饅頭！”

白小曼鏡頭一轉，抓住周離誇張的動作，她在直播間裡刷屏：“現場直播，覺醒者驅鬼**，市井傳奇，年糕大贈送！”

此刻，水果店老闆怯生生擠到前排。“周老師，我家後廚真是鬨鬼了，您不要太激烈，彆弄壞我冰櫃。”

“放心。”周離把饅頭遞給對方，用紙牌輕輕拍了拍桌子，“咱們科學驅鬼，絕不損傷家電。”

薑雲柔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插嘴：“科學驅鬼？你的原理呢？能詳細講講嗎，周老師？”

“這還用講？靈氣和電磁波一結合，鬼都要迷路。”周離胡亂揮手，見現場氣氛逐漸升溫，又一本正經補充，“其實，就是用我的異能把饅頭變成高級探測儀，能感應靈l接近——”

氣氛陡然緊張。水果店老闆領著周離和眾人，走進昏暗的後廚。白小曼舉著鏡頭，直播間人數刷刷上漲。

周離環顧四周，空氣裡像蒙著一層冷霧。他假裝嚴肅地閉上眼，深呼吸，驀地伸手：“牙簽定位，饅頭感應！”

在場的人屏住呼吸。饅頭竟然緩緩飄起，跟著牙簽飛到了角落——那裡果然有一灘陰影在微微晃動，肉眼難辨，卻讓人心頭一緊。

歐陽策搶先一步，彈跳如通運動員搶籃板，直接衝過去用籃球砸了個空。“我靠，真有動靜！”

白小曼鏡頭懟了上去，直播間彈幕瞬間爆炸：“饅頭術？！籃球驅鬼？！”“這組合相聲還是靈異劇？”

薑雲柔冷靜地打開儀器，對準陰影，發現靈氣波動異常。“果然有靈氣異常——不排除靈l殘留。”她邊分析，邊低聲道，“周離，用你那個饅頭法陣，看能不能壓製。”

“冇問題。”周離隨手在地上擺出三角陣，饅頭定在角頂，牙簽插在中間。

現場有小孩已經驚撥出聲。歐陽策眨眼，“離哥，給點特效，嚇不倒鬼也得唬住人！”

“牙簽三連！”周離一聲令下，三根牙簽自饅頭中“發射”而出，圍住陰影。竟然真的有一道淡淡的霧氣被團團鎖定。

陰影掙紮，卻怎麼也無法逃出饅頭和牙簽的“結界”；現場圍觀群眾一片嘩然，直播刷起“饅頭神術”的彈幕。白小曼興奮得直按手機螢幕，各種濾鏡光效加持。

幾秒後，陰影慢慢消散。薑雲柔儀器螢幕上，“靈氣異常指數”降至安全線。水果店老闆雙手合十，連聲感謝。

歐陽策拍拍周離：“離哥，這波可以啊！下次能不能換成我家的地瓜？”

周離擺擺手，裝模作樣地清理饅頭殘渣，“地瓜風水差點意思——饅頭纔是民間頂流。”

白小曼將直播畫麵轉至現場，低聲調侃：“各位觀眾，饅頭牙簽三連，好評四星，驅鬼成功，靈氣團給你保駕護航！”

薑雲柔關掉儀器，眼神複雜地看了周離一眼。“你的異能用法雖然離譜，但效果不可否認。管理局接下來會對你重點觀察——彆惹大事。”

周離聳肩：“大事輪不到我，咱們就是胡鬨點小場麵，順便讓大家彆覺得靈氣隻會帶來麻煩。”

歐陽策眨了眨眼，突然湊近小聲問薑雲柔：“你說，下次能不能用我的籃球對付更厲害的靈l？”

薑雲柔難得地嘴角撇動：“要是靈l能打籃球，你倆組個隊搞靈氣比賽。”

人群漸散，水果店老闆記意地收拾後廚。白小曼拉著周離和歐陽策，在鏡頭前比心，為直播畫下歡樂句點。

遠處，管理局的車靜靜停在馬路對麵。樓易辰透過車窗，目光幽深而玩味，手指敲擊著檔案夾。

他輕聲道：“‘民間驅鬼團’，初出名聲了。接下來，就看看你們還能胡鬨到什麼程度吧。”

午後的陽光落在廣場水泥地上，周離踩著鞋底，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異能覺醒後的生活，終於變得真正熱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