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 119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119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接旨……

這話從蔡昭姬的口中說出來,尚且是一句發問,聽在孔融的耳中,卻是一句毫無疑問的陳述句。

他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從其他圍觀之人的臉上,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結論。

就算有人知道,荊南至交州多是山林瘴氣,北方之人真到了那裡,極有可能毫無活路,但當他們不是身在局中麵臨死境的孔融時,當先注意到的,還是陛下的宏願以及那份厚禮,是倘若孔融起行南下後,勢必會加在他身上的“名聲”,而不是陛下用另一種方式,繼續加重他身上的處罰。

漢家天子的天命,更是讓人會想,既然這指路的利器,能讓陛下從重重圍困中脫身,遇上了張燕這位忠誠的黑山軍統領,是否也能庇佑南下為蠻夷啟蒙的士人。

那是一枚何等精妙的指路之物,此前都不曾有人見過,卻在孔融被罰南下的時候,拿了出來。

是恩賞還是苛待,其他人自有分辨。

可是……

他孔融身上有著各方彙聚而來的褒獎,為那名士之稱添磚加瓦,卻何曾想過,有朝一日,他會被一種無法承擔的虛名所裹挾,不得不踏上一條生機慘淡的路啊!

明明他此刻,身居囚車之中,卻好似是坐在了火上。周圍的目光是炙烤的日光,囚車是助燃的木柴,而蔡昭姬手中的那一隻錦盒,就是點火的火種。

這火燒得旺盛,讓孔融不得不快一些給出答案。

“……罪臣……”他艱難地開口,“接旨。”

這四個字已說得極不容易,但距他最近的蔡昭姬,還是聽見了一句用來維係顏麵的話:“必為陛下,宣揚漢家禮儀。”

也必為陛下,身先士卒,赴湯蹈火。

……

“我還以為他會直接跳起來,說要找陛下理論呢,結果直接就認下了?”馬超朝著囚車看了一眼,自覺自己沒看錯,孔融自將那句接旨的話說出後,愈發死氣沉沉地坐在囚車中。

因那“指南針”乃是陛下贈予荊州之物,而並不僅僅是贈予孔融的,它被蔡昭姬以罪臣體弱為由,交到了護送囚車的侍衛手中。時常能看到孔融的眼神飄忽不定地落在遠處的錦盒上。

司馬懿同樣往那邊看了一眼,隨即反問道:“這不是好事嗎?”

馬超輕嘖了一聲:“好事確是好事。”

反正那孔融不去涼州,禍害他們西涼子弟,在馬超看來就是好事。但怎麼說呢,他原本都想好,若是孔融仍有反抗之心,周遭的那些青州士人也要為他叫屈,那他馬超正好讓這些人瞧瞧他的本事,把人一概捉拿了。結果現在,他也就隻能當個護送“神物”的侍衛統領了。

平白就從將領變成了儀仗隊隊長,多遺憾啊……

司馬懿一瞧見他那臉色,便覺自己可能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打岔道:“你再聽聽周圍,陛下的旨意有何不妥嗎?”

馬超豎起耳朵,正聽到鄭玄向蔡昭姬問起洛陽的典籍修複進度,彷彿已然忘記了他剛才還想為孔融求一求情。

再往後聽,鄭玄的學生雖是在商討此事,也全無對孔融的同情。

“……孔文舉這一去,若能勝任此事,也不失為一位開拓南方諸州的先驅者了。”

“陛下懲戒不夠務實的官員,雖是嚴厲了些,但既給了這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看也沒甚好置喙的。”

“要我說,孔文舉在青州為黃巾所困之事,也算咎由自取,陛下竟以孤品相贈,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噓,現在可是天子腳下,洛陽境內,彆把話說得這麼直白。”

“……”

“子尼,你在想什麼?”鄭玄的隨行弟子中,一名最是儀表堂堂、衣著體麵的男子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同學,見他麵露沉思,似有所想,開口問道。

那遲一步方鬆開眉頭的男子身著布衣,但眉眼間自有一番古拙沉穩的風度,倒也不覺他落了下風。

他又思量了片刻,方纔答道:“我在想,早前聽人說起的一則訊息,正是與交州有關的。雖說南北相隔遙遙,但仍有些生意人在諸州走動,也把些南方訊息帶來了青州,說的正是那交州刺史……”

“交州刺史朱符,乃是錢塘侯朱公偉之子,自入交州,橫征暴斂,肆意妄為,境內南蠻怨聲載道,恐不長久。”

“我有一種猜測。陛下是否在想,若是直接派遣一位新的交州刺史到任,已為大漢官吏所害的百姓不僅不會信任這新至交州的父母官,還會將累積的怨氣發泄在他身上。可如果,先令人在荊南開辦學舍,招募流民,教授漢家禮儀,自能潛移默化地改變他們對朝廷的態度。若再有劉荊州在荊南打壓宗賊豪強,清算田地,主持流民屯田,這因勢利導之下,荊交二州之間的道路便可兵不血刃地開啟。”

國淵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早年間天下諸州流傳著一首民謠,說的是——發如韭,剪複生;頭如雞,割複鳴。說的是小民不可輕視,官吏未必可畏,這指南定北之心,或許正在於此了。”(*)

不僅是向他問話的崔琰陷入了沉默,在旁偷聽的馬超也驚呆了。

“原來……陛下對孔融的這個安排,還有這麼多門道嗎?”

若是這樣說的話,荊州好像確實遠比交州還適合用來處置孔融這樣的人,讓他們被虛名裹挾,不得不投身到那荊南的文化建設當中,助力陛下在日積月累的發展中收複交州。

司馬懿一邊默默記住了那說話之人的樣子,一邊卡殼了一會兒,纔回道:“……或許吧。”

但不對啊,這個“以毒攻毒”的招數,是他最先在陛下麵前說出來的,當時他可沒有想這麼多。

至於那“指南針”,也是他出於維護陛下名聲的考慮,建議陛下給出一份應景的賞賜,向天下表態,此舉隻為整頓官場秩序,並非一味重武輕文。

結果從陛下拿出那枚天下僅此一件的指南針,從蔡昭姬說出那句“指南定北之心”開始,後續的發展就已完全不由司馬懿控製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把握不住這日益水深人多的洛陽官場。

就像現在,鄭玄的學生中,已有人拿出了一份助力於陛下此舉的閱讀理解。

而這鄭玄無愧於是經學大儒,學生當中人才濟濟。

與國淵國子尼交談的男子崔琰,出自清河崔氏,是從冀州跑到青州來,到鄭玄門下求學的。雖才入學剛滿一年,但因家世和學問,已在眾弟子中嶄露頭角。

有他這一宣揚,國淵的說法已傳遍了隊伍前後,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也讓本就覺死路不遠的孔融兩眼一閉,被又一塊無法搬開的巨石砸在了心口。

當然,還要多虧一個人。

司馬懿盯著鄭玄弟子的隊伍,不難發覺,這當中有一人跑前跑後,好像與誰都能攀談上兩句,笑容可掬,言辭表現落落大方,真是一位出眾的社交人才。

他狀似無意地問了問,得知此人名為孫乾,出自北海。

雖說從他和其餘弟子的表現來看,他平日裡應當就是這樣一位跟誰都聊得來的人,但司馬懿還是忍不住在想,這位是不是早就跟孔融有些私怨了。

可不論是何種緣由,當他隨著鄭玄來到洛陽時,也就成了陛下急需的建設洛陽的大好人才。

“說起來,那個崔琰容貌出眾,不輸於衛伯覦多少。”馬超沒了擔憂鄭玄弟子會因孔融作亂的想法,此刻竟還有了閒情逸緻,分析起這一眾人等的長相,也一句話把司馬懿從諸多朝堂競爭者到來的憂慮中拉了出來。

司馬懿無語地往馬超臉上了看了一眼,答道:“沒事,你也不差。但彆忘了,陛下選賢舉能的標準。”

現在又不是那個察舉孝廉還要看看是否符合容貌端正、並無損傷的時候了。陛下要的是務實!務實懂嗎!

能為陛下做實事的,纔是朝廷需要的人才。又不是光看臉的。

馬超:“……我隻是點評,又沒說羨慕他,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司馬懿冷哼了一聲:“提醒你這個都能以為孔融要被送去涼州的家夥,辦事聰明一點!”

馬超:“……”

他要是有這麼聰明,還有那些文官什麼事?

不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像司馬懿這太年輕的,就不如文和先生相處起來舒坦。

當然,幸好這話他隻是這麼想,卻沒說出來,否則這群新至洛陽的士人學子就會看到,負責迎接傳旨的天子使者中,有人要當場打了起來。

他們看到的,隻是洛陽的郊外,因已至盛夏時節,愈發草木青青,滿目蔥蘢。

荷鋤而過的農人唱著分不清調子的民謠,但大概聽來,都是在期待著今年的秋收。

再往遠處看,溝渠之間的流水,被一種造型彆致的“翻車”引導至半山坡上,確保上方的小麥也能得到澆灌。

當他們向人問起的時候,才知道,這是早年間先帝身邊的宦官親信的發明,但剛製作出來時,隻是用來噴灑道路的,直到陛下重回洛陽,才被用在了京郊農田中。

那長勢茁壯的田地間,像是為這一眾行人所驚動,奔出了一行為人所馴養的鴨子,撲騰著翅膀向著一個方向彙聚而去,到了一名頭戴鬥笠的男子跟前。

崔琰抬眼望去,就見對方急匆匆地壓低了帽簷,彷彿避之不及一般,從眾人的視線下逃離了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途經,打擾到了對方的勞作。

但此刻,誰也沒有多餘的閒心去過問一個農人的去向。

孔融的囚車要遵照著陛下的宣旨,不必入朝覲見,直接轉道南下,趕赴荊州,隻剩那枚“指南針”的赤色箭頭,繼續指向著洛陽。

而他們這一行人,則繼續趕赴帝都。

時隔半年之久,在途經這座曾經為大火所焚毀的城市時,他們好像已無法在這裡看到麵露絕望的百姓,看到坍圮的房屋前掙紮度日的庶民,隻能看到往來奔走各有事情可做的男女老少,看到那新修的太學,就長在這片重獲新生的土地上。

司馬懿的一聲驚呼,又忽然讓這隊伍中的嘈雜人聲,在刹那間全部消失了。

“陛下!”

鄭玄匆忙再度下車,就見太學門前,已擺開了一支簡單的儀仗,而那道身著天子常服的身影,就站在一方華蓋之下,望向了這一眾人才雲集的隊伍。

正是,天子親至!

在這一刻,誰還敢說,陛下隻重那些為他奪回洛陽的將士,而有對士人打壓之舉?他分明隻是厭憎那些德不配位的人而已。

鄭玄人雖年邁,腳步卻仍邁得又穩又快,趕到了劉秉的麵前,也對上了一雙溫和中透著期待的,屬於年輕帝王的眼睛。

“老朽何德何能,能令陛下……”

“鄭公能來,就是莫大的好訊息。”劉秉搶先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也在握住鄭玄雙手之時,望向了他後方那些隨時可以投身洛陽官場協理政務的士人學子。“我有鄭公,何愁太學不成!”

這天下間的規矩,一向都是同類相吸。自招賢令發出後,他也終於要迎來第二批雲集洛陽的人才了。

甚至可以說,當“名士”二字因孔融的緣故大大掉價的同時,“大儒”二字的含金量,對於一度遭遇火焚的洛陽來說依然不小,也像是為那些正欲入太學就讀,成為朝廷官員預備役的人,喂下了一顆定心丸。

“真是青州的鄭公?”

石韜本在建設太學東南角的一處院落,搬運著一批磚石,現在連忙把手在衣角擦了擦,又將身上沾灰的衣服連拍數下,彷彿衣著比先前體麵了一些,這纔看向了前來通知他的徐庶,眼中露出了幾分期待。

“這還能有假,方纔陛下都親自來迎了。”

“陛下!”石韜猛地拔高了聲音,一把抓住了徐庶的肩膀,“你見到陛下了?”

說到這個,徐庶就鬱悶了:“……我到的時候,陛下已和鄭公說完了話,擺駕回去了。”

不僅陛下走了,鄭玄也因舟車勞頓,在司馬懿的帶領下去了太學附近的官舍落腳歇息,倒是他那些學生,還在將隨行的典籍書卷陸續向太學的書庫中搬運。

徐庶站在那裡看了好一陣,先是遺憾自己的來遲,又隨即在心中暗想,若他要成為陛下麵前新一批的史官,應當如何記載這樣的場麵呢?又應該從誰的視角來寫,纔是陛下需要的人才?

直到想起來應當前來通知同伴,才忽然從那想法中抽身。

石韜顯然是看出了徐庶的窘迫,連忙回道:“彆想那麼多了,鄭公已至,太學必能群賢畢至,文教興旺,咱們身居其中,何愁不能學業有成,走到陛下的麵前!走,我們……”

“喂——”忽然從院牆之外的走道間,揚起了一個拉長的聲音,“陛下有令,一月之後,太學募招新生!”

石韜和徐庶對視一眼,都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好訊息定住了身形,隨即,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份狂喜。

好,太好了。

或許陛下並不全是因為鄭玄的到來,才做出了在一月之後正式宣告太學招生的決定,但總而言之,這一天終於到了,也來得恰到好處!

那關中縱然是有盧植、荀爽等大儒又如何,洛陽的典籍曾在大火中消失又如何?有陛下在,洛陽纔是文人心嚮往之的聖地!

他們也真的來對了。

隻不過,既然鄭玄就職太學之事已被敲定,恐怕前來競爭入學名額的人會在這一月之中陡增,若要從中勝出,他們還該更努力纔好。

而在此刻的洛陽,壓力不小的,何止是這些尚未學成的讀書人。

剛完成了鋪設翻車工程的工匠望著手中堆積如山的重任,就有些想要歎氣。

早在他們被陛下召集起來的時候,就接到了一項長期的大任,那就是製作一批為數不少的軍械。但此前因洛陽急需修繕與發展,才將其暫時壓到了後麵,隻調出了約莫三成的工匠負責此事,用於供給函穀關守軍所需。

可現在,農事都已步入正軌,需要考慮的,就隻剩下軍備了。

自青州動亂由公孫瓚平定,幽州烏桓入侵暫時終結於麴義之手,荊州南北交戰落下帷幕,涼州馬騰韓遂叛亂平定之後,洛陽朝廷真正回到十三州正統的位置,需要解決的敵人,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關中的董卓。

不趁著此時加緊打造軍械,為大軍出征關中做準備,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幸好荀彧知道此地人力吃緊,已讓人向洛陽周遭各州發出公文,招募善於打造軍械的工匠,也重新規劃了朝廷的財政支出,提高了工匠的工錢,引得一批原本想要參軍的壯丁先來此地乾事。

還幸好,陛下沒讓他們順手研究一下,史道人這巧奪天工的大作,能否在他們這批工匠的手中複原,隻是讓他們小心地記下了此物的圖紙,與各個角度的大致構造,以防那指南針在荊州損毀,便再無這樣的至寶存世。

雖然他們不知道的是……

陛下壓根就沒指望這東西能複原。

那哪裡是什麼史子眇送給他的寶貝,根本就是隨同他穿越過來的手錶上拆出來的,以現在的工藝精度,根本沒這個可能打造出來,最多……

最多就是去試試,參考此物,能不能利用磁石做出精度更高的指南針,打磨白水晶之類的東西,又能不能做出類似的蓋板。

不過反正最具象征意義的一枚,已經隨著安排孔融,送到了最應該去的地方,剩下的也不必著急,以至於混淆了何為當務之急。

相信劉備既然能與孫堅聯手,攻破荊州的宗賊聯盟,也能如他的手下敗將劉表一般,把孔融此人用好。

再想到鄭玄已因這支援青州之事,趕赴洛陽,成為了朝廷的意外收獲,劉秉臉上的笑意愈發真切了些,向著被馬超帶到他麵前的太史慈問道:“我聽聞,太史子義擅射?”

太史慈連忙答道:“不敢說百步穿楊,但也敢稱一句射箭好手。”

“好,那就讓朕看看!”

太史慈有些驚愕地看到,陛下已是雷厲風行地向外走去,走向了遠處的校場,馬超也自然地吩咐著,讓人取來太史慈的弓箭。

當抵達校場後,在太史慈一百五十步外的地方,已擺上了往複移動的箭靶,弓箭與馬匹也已被送到了他的麵前。

這位青州義士也不怯場,眼見陛下示意,當即翻身上馬,疾馳而出。

校場之上,隻聽得馬蹄作響,馬背之上弓弦接連發出了蹦蹦數聲,再向遠處的箭靶看去,三支出手的長箭果然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而那開弓射箭的青年麵不改色,仍是一番遊刃有餘的樣子。

劉秉大喜,讚了一聲“彩”。

眼見太史慈已是翻身下馬,將弓箭交給了一旁的侍從,重新走回到了他的麵前,劉秉沉吟了片刻,問道:“朕剛回洛陽時,欲重建北軍五校,為天子禁軍,其中射聲營校尉,由張遼張文遠擔任,但他在涼州戰場上大放異彩,已由朕破格提拔為涼州刺史,這射聲校尉的官職就空了出來。不知你可願擔任此職,為朕組建一支禦前的弓弩手隊伍。”

太史慈驚愕地看向了眼前的陛下,不知這等天降官職的好事,怎就如此輕描淡寫地落到了他的身上。若隻是算他在青州俘虜了張饒,協助公孫瓚擊退黃巾,再加上他方纔在陛下麵前小露的一手,還遠遠不及此啊。

他也並未看錯,在陛下說出這話的時候,一旁的馬超頓時瞪大了眼睛,向著他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又在這羨慕之中摻雜著一份躍躍欲試,像是想要和他比個高低。

但陛下的下一句話,已先說了出口,讓馬超的神情隨之一變。

“如今的禦前,步卒有高將軍的陷陣營,徐將軍的白波兵,騎卒有趙將軍統領,現在又多了孟起這涼州勇士,朕所缺的,就隻是一批專職操持弓弩的隊伍了,一見子義,怎能不當場交托重任?”

太史慈剛想開口,說他可以前去朝廷的一路將領麾下曆練,就見陛下的笑容中,多出了一抹崢嶸肅殺之氣。

“朕欲——禦駕親征關中,圍殺董卓,這禦前五校精銳,也該當湊齊了。”

【作者有話說】

餅餅:禦駕親征,安保要做好!安全感拉滿!

(*)發如韭,剪複生;頭如雞,割複鳴。——漢末民謠,崔寔《政論》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