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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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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夠怎麼辦,那就招!

雖然劉秉現在還不敢確定,他這個假裝皇帝的表現已能騙得過天下所有人,但衛覬、荀攸等人也不算是出身鄉野了,他們都沒覺得有何問題,他自己也該多有一點自信。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相信”自己是皇帝,真正的劉辯相信他是皇帝,其他人憑什麼不信?

早到的元從相信他是皇帝,後來的憑什麼懷疑?

莫非他們是董卓的奸細嗎?

總之,既有諸多要務,急需有識之士前來相助,匡扶漢室,整頓秩序,這招人的手筆就應該大膽一些。

先從精通內政的人下手。

第一個跳入劉秉腦子裡的名字,就是諸葛亮。可惜他掰著手指一算,諸葛亮可能還不到十歲,至於現在身在何處,那更是抓瞎。總不能他跟部下說,朕今天做夢,被托夢告知了一個名字,叫做諸葛亮,速速把全國的諸葛亮都抓來吧。

不成不成,還是換一位吧。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荀攸的叔叔荀彧就是上上之選。

不過,他如今所需的,恐怕不止一人兩人,光靠著定向的邀約,還是效率太低了,所以……

荀攸剛要應答這句邀請荀彧來此的話,就聽到陛下又補了一句:“勞煩公達,在去信一封前往冀州後,再替朕寫一份招賢令!廣發於關東各州,敬告天下!”

“但為防被董賊帶走的官員寒心,這份招賢令上,朕有幾句話想說,務必傳達清楚。”

荀攸連忙應道:“願代陛下執筆。”

在他看來,這將會是陛下抵達洛陽後,第一封真正向著天下人發布的詔令。將這封詔令交由他來起草,無疑是陛下對他的信任!

至於劉秉……

他可能隻在想,有荀攸代筆,他終於不必為了一封詔令熬夜了。

這招賢令可不像是罪己詔一樣,還能用什麼心緒動蕩,胡亂塗抹,字不成字來解釋了。隻能讓旁人來充當一下他的臉麵。

人多也就是好辦事啊。很快,這封經由劉秉“指導”,荀攸提筆,衛覬謄抄的招賢令便自洛陽發出,向著東南北三方發出。

考慮到董卓的部將仍把持著函穀關,董太尉仍帶著百官朝臣和劉協在跋涉前往長安的路上,這封招賢令就不往西麵送了。

反正,送了也是白送。

……

向東而去的諸位天子令使快馬加鞭,甚至在半道,就已追上了正在前往汝南的袁紹和曹操,被暫時叫停,讓二人得以一觀這份發出時機尤為特殊的招賢令。

袁紹滿心疑竇與憤慨。

他一邊和曹操瞎扯什麼“陛下重建朝廷不易”,一邊也迫切地希望看到,這封招賢令上能繼續暴露出什麼身份的漏洞。

可惜,他展開這份帛書,就見其上工整而有神韻的字跡跳入了眼簾,昭示著陛下對於招納賢才入朝的重視。

曹操也湊了上來,嘖嘖稱奇:“早聞河東衛氏長於書法之道,我那好友鐘元常就曾得過衛氏墨寶,甚為欣賞,如今看來,果然不凡。”

袁紹隻想向曹操翻個白眼。這書法水平如何,是最重要的事情嗎?

這封招賢令,毫無疑問會張貼於汝潁大縣。

汝南至潁川這一帶,也正是洛陽腳下文化最為鼎盛之地。

這是要廣撒網捕大魚了!

若是袁紹此刻的境遇沒有那麼尷尬,對於陛下有此應對,他絕無二話,可偏偏……

“你笑什麼?”袁紹臉色一沉,向著曹操怒道。

曹操伸手一指:“哈哈哈你看陛下多有意思,把話說得未免太直白了些。什麼上無高閣殿宇大庇名士,下無良田沃土廣施州官。真是的,這洛陽一場大火,董賊大加劫掠,把朝廷折騰成了何種樣子。”

這事吧,其實大家都心中有數,卻沒想到,目前對比董卓正處上風的陛下還能這麼說,全然不覺這話有損於他的顏麵。

“昔日秦孝公求賢,曆數國恥,說的隻是國家危亡,但對賢才的待遇卻是擺在明麵上的,所謂吾且尊官,與之分土,從官職到土地一概不缺,到了陛下這裡,卻反其道而行之,我又怎能不笑。”

袁紹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聲:“他聰明著呢。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既讓被董卓帶走的那批官員知道,陛下沒找來一群接任者,代替他們舒舒服服地安享富貴,又讓那些隻為了圖個一步登天的求財者望而卻步。我看這話一出,反而會讓那些頗有家資的人往洛陽一行,試圖碰個運氣。”

曹操笑道:“先帝是斂財好手,陛下又豈是池中之物。若真有人能讀懂這話的意思,願攜家產趕赴洛陽,也算是他們的本事,知道資助所謂的潛龍,資助家產不豐的小官,還不如拚一拚,直接來資助真正的皇帝。”

袁紹神情古怪,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論下去,畢竟,彆人可能是帶著家產來碰碰運氣,他卻是得交錢贖罪,這二者完全不是一個情況!

他冷著一張臉,繼續往下看去,就見這封招賢令中隨後寫道:

縱使洛陽疲敝,天下危亡,就如先前所說,發不出多少俸祿來,但自陛下從河內起兵,到收複洛陽以來,各方侍衛之臣在內策應,忠誌之士忘懷生死,令他倍感慶幸,天下人心思漢,縱有奸臣邪佞當道,也不曾有變。現在都已儘數報於他這位漢室的接班人身上。

故而他必欲振興朝堂,修複內政,待得兵精糧足,便揮師長安,征討董賊,迎回舊臣。

……

“荀慈明、蔡伯喈之輩,可令蓬蓽生輝,董賊用之不得法。盧子乾、黃子琰等,誌慮忠純,董賊鷹視狼顧,竟欲殺之而後快……哈哈,瞧瞧這招賢令上的小心思。”

年約二十上下的文士坐沒坐相,懶散地靠在坐榻上,展開了這份招賢令的謄抄摹本,饒有興致地念出了聲。

在他對麵的那人衣冠楚楚,神態疏朗,見好友是這般模樣,也隻得搖頭感慨。忽聽郭嘉抬頭問道:“文若,你對這一段如何看?”

荀彧將心思從荀攸讓人送來的邀約上轉開,落回到了這封招賢令上,歎道:“陛下救人之心,溢於言表了。”

這招賢令上為何要寫這樣的兩句,還不是為了引出隨後的那句話。

說那董卓不明白一個道理,叫做山不在高,有仙則靈,但他知道啊。這些名士官員被迫遠離洛陽,何止是令洛陽失去了各司其職的要員,也是讓洛陽失去了往日裡的熠熠生輝,故而懇請天下有識之士,重現都城風貌。

這些即將應邀而去的士人,到底能否成為山中仙靈權且不論,倘若這封招賢令上的內容能被董卓獲知,他就算是出於意氣之爭,不敢讓天下士人之心進一步倒向劉秉的“正統”朝廷,他也絕不會對荀爽盧植等人有所苛待。

但陛下纔是先走出這一步棋的人,就不知要比董卓明智多少倍。

蔡邕、盧植、荀爽等人能被稱之為大儒,可不僅僅是學問做得好啊,還有不知多少門生在外。陛下願意在招賢的同時,還多費了這一道心力保全他們的性命,落在這些人眼中,會如何想?

便是出於孝敬師長的念頭,也該儘早趕赴洛陽,為陛下效力了。

而這寥寥數句之間,還透露出了一個訊息,這位陛下並未和先帝一般,將士人打作黨人,卻是以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意圖讓此刻破敗的洛陽重現生機……

雖說荀攸在信中提及,這封招賢令是由陛下給出了方向和幾句妙言,由他潤色而成,但求賢底色如何,一看便知。

“難怪公達早早趕赴河內,為陛下效力,還在洛陽之圍初解時,便來信相邀,請我前去。”

“那你去嗎?”郭嘉撐著胳膊在桌案上,一改先前的懶散,向著荀彧發問。“這招賢令上也說了,自中平年間,四方多有亂賊興起,道路斷絕,再行觀望一番也無妨。不過要我看,觀望來觀望去,也隻見這冀州韓馥,是個庸人!”

枉費此人還能被稱作潁川名士呢,還因這個名士的頭銜,讓一眾唯恐洛陽有變會波及潁川的士人,從潁川巴巴地跑到冀州來,托庇於韓馥處。

結果瞧瞧他乾出的都是什麼事。

先是對袁紹的行動各種監督限製,唯恐他招惹出了什麼麻煩,後又在陛下起兵時兩麵逢源。

結果到了洛陽被收複的訊息傳來,他又終於慌了,找來了沮授等人商議對策,卻好似隻得出了一個糊弄過關的結論。

郭嘉聽著這些訊息,就覺得好笑得很。

若陛下真是這麼好糊弄的人,他還能自河內渡河,奇襲洛陽嗎?

大概不能吧。

荀彧抬眼就看到了郭嘉那嘲諷的神色,不疾不徐地將荀攸的那封信收入袖中,答道:“公達相邀,自是要去的,叔父被困董賊之手,我也當竭力前去籌謀。”

“哈哈那就太好了!”郭嘉拊掌笑道,眉眼飛揚,“我在你處借住數日,彆處的飯食也吃不慣,不若你家車馬往洛陽去時,在後麵給我留一個坐處。我看那韓馥看得眼疼,不樂意待在冀州。”

荀彧搖頭歎道:“……沒人將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若不想看韓馥,也自有其他人可看,有話直說就是。”

不就是因這份招賢令想要去洛陽嗎?何必說得這麼彎彎繞繞的。

郭嘉答道:“那我可就真直說了?你欣賞陛下,是因他的仁厚之舉,意在保全盧子乾等人,我卻是因為後麵的那一句……”

陛下說:“天下賢才難求,朕知不可強求,令人共社稷之存亡。故而——”

……

“故而此番求賢,佐我仄陋,誌在唯纔是舉,朕得而用之……”

劉備望著這最後一句,忽然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麼氣啊!”同在此地的張燕著急地發問,“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陛下與這招賢令一並發出的另一份公文,是何意思?先彆管那什麼唯纔是舉還是唯什麼是舉了。”

一旁的張飛冷哼道:“你這麼不客氣,還找我大哥詢問作甚?前幾日還聽你在誇耀你為陛下元從,於是受陛下氣運影響,僥幸能將玉璽捧到陛下麵前,那你有困惑直接問陛下不就好了?”

張燕理直氣壯:“陛下每日為俗務煩憂,昨日又出城去了,我上哪兒去找陛下解惑?這不是看劉使君麵善親切,這才登門造訪嗎?”

張飛的臉色頓時和緩了不少:“……還算你這位張將軍說了句人話。”

劉備無奈地笑著,打圓場道:“好了,這點事情也值得爭執嗎?我不過是在想,陛下這句唯纔是舉,請天下有誌之士入京相助,到底能引發多少波瀾。”

這完全是一句顛覆過往選人選官規矩的話,說出在此刻,不亞於石破天驚。

對於劉備這個忽然就因陛下的緣故得到了太守官職,又忽然得到機會匡扶漢室、助力陛下回京的人來說,更是感觸頗深,心頭震蕩。

察舉製下,被列入候選的官員光隻是有才,還遠遠不夠,還需要有鄉裡聞名的孝親忠君的名聲,有能和州郡官員往來的門路,纔有那麼一線的希望成為“孝廉”,進而有為官的資格。

但對於陛下來說,這祖宗之法卻是不必非要遵從,也確實不能遵從的東西。隻有這一句“唯纔是舉”!

劉備向張燕看來,眼中不無羨慕之色:“張將軍不能體會到,陛下有此一句嗎?若是拘束於祖宗之法,先令州郡官員察舉孝廉,舉薦到洛陽,再令他們通過考覈,選調上任,已不知過去數月了,還談什麼走在董卓的前麵。就似早前,若非要等到何進大將軍的部將來援,而非黑山軍鼎力相助,陛下恐怕早已為董卓所害。這唯纔是舉,實是因親身體驗而來啊。”

張燕一怔,腦中竟又短暫地飄過了彼時陛下和呂布的那句話,便是那句“他不是我的忠臣良將”……

又聽劉備說道:“我先前唏噓,是怕陛下這一句唯纔是舉,讓士人覺得陛下不在乎德行,麾下的官員勢必一團烏煙瘴氣,能成什麼事?雖有寒門黔首聞聲來投,卻也難免讓陛下招來非議,不知是好是壞。”

張燕也急了:“那……”

“不,張將軍不必憂心。”劉備寬慰道,“若是將這招賢令的前後連貫起來,仔細通讀,又怎會有這樣的疑問呢?願不顧錢財田地賞賜,以身報國者,必是忠貞之人。欣賞陛下巧救百官,威逼董卓者,必是仁厚孝義之士。這句唯纔是舉,更似陛下給家世不顯者,額外提供一條應邀而來的門路,並非真在說,隻要會些文墨,便能來此謀求高就。”

張燕聞言,微不可見地鬆了口氣。

劉備問道:“那麼張將軍應該不難理解,為何在這招賢令後,竟然還有第二份天子詔令,叫做勸學書了吧?”

張燕忐忑地發問:“……還是因為黑山軍?”

他的重要性有這麼大嗎?這弄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劉備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仗義之人,不分是否宰豬殺羊,流竄山野,是否結識高門,家財萬貫,這便是陛下在那招賢令上表示的態度。但黑山軍中,連識字者都寥寥可數,陛下又要如何力排眾議,讓你等接管要職呢?天下能人群聚洛陽之時,你等也當早日學有所成呐。”

張燕抓了抓頭發,低頭看向了手中的勸學書,壓下了眼眶裡一閃而過的熱意與動容:“可我真不是讀書識字的料,這事你們都知道。”

他或許對於局勢變化還算敏銳,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做,才能受益,但真到了讀書識字這事情上,他就真是兩眼一黑了。

“所以陛下在這勸學書中,不是引用了荀子的話嗎,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便是從二三字開始,也總好過從未行動。”劉備努力忽略掉了一件事,就是他早年間在盧植麾下讀書的時候,其實也沒太好好讀,並不能算是個好學生,但這並不妨礙他在意識到了陛下的想法後,向眼前這位同僚傳達聖意。

何況,張燕有時候說話是冒犯了一些,卻也不失仗義,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還有,陛下不是也給出瞭解決方案嗎?袁氏有心捐獻典籍,用於填補洛陽在大火過後的損失,蔡夫人也正在修複熹平石經,並將其餘典籍默背抄錄下來。可這場火中燒毀的,何止是那些名家名篇呢,還有諸如《急就篇》之類的識字讀本,也該重新複原,以石刻的方式儲存下來,避免再遭劫難。軍中士卒當從此開始,知漢字,識道義,明禮教,與那大肆劫掠的西涼軍區分開來。”

“這既是給了張將軍一條門路,又何嘗不是在為洛陽倖存的百姓指一條特殊的生路,也給他們一份信心呢?”

“……”

劉備:“張將軍?”

張燕踉蹌著後退了一步:“……我,我知道了。”

……

張燕從劉備的住所告辭離開時,兩眼都有些發直,怔愣地向前挪動。

明明,他是來找劉備解惑的,卻好像被帶入了另外的一種恍惚處境裡。他無比難得地覺得,自己的文化水平太低了,簡直是一件……一件天理難容的事情!若不是因為如此,他為何會差點以為,陛下的勸學書是在敲打他,讓他彆太過浮躁了,他也更沒能明白,陛下對他的良苦用心!

不成,看來他真得想辦法開始多學些東西!

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勸說下麵的人跟他一起努力,光是他一個人的話,他有點怕自己堅持不下去。

張燕剛想到這裡,忽被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他循聲望去,就見一名身著皮甲的健壯士卒正在敲打著一尊木架,隨後將這木架翻了過來,開始往上麵釘底座。

當那人抬頭抹汗之際,張燕這才認出,前方那人,還有些眼熟,是……

是那白波軍中被呂布俘獲的徐晃!

此前追隨陛下渡河時,他們聊過兩句,不過因為分工不同,也隻算得上是點頭之交。

張燕走上前去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徐晃停下了動作,抬眼望向了張燕,並未有隱瞞的意思:“陛下不是向洛陽頒布了勸學的詔令嗎?既詔令在前,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白波賊本是賊子,是因被陛下俘虜,且軍中人手匱乏,才僥幸能為陛下效力。於夫羅能自稱劉烏,和陛下攀親戚,白波賊中的絕大部分人卻不能。

這勸學之言,在張燕這裡是個突如其來的奇怪詔令,在劉備這裡是順理成章,在徐晃這裡,就成了一個天賜良機。

張燕疑惑:“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的話呢?你要響應陛下號召,和你做木工有什麼關係?”

徐晃把那木架翻了過來。這木架的底麵還未固定上,卻已經能看出,這其實是一尊大托盤。“我往裡麵填上沙土,不就是能以木枝代筆,用沙為紙,教授部從習字了嗎?”

“你——你認字?”張燕驚道。

徐晃麵容沉穩地點了點頭:“認得一些,我落草為寇前,還曾是河東郡的郡吏,不過認得的字不多,好在,隻需識字讀本,教人開蒙的話,也是足夠了。怎麼,張將軍覺得此舉不妥嗎?”

張燕:“……”

眼前這人,到底是如何用這麼平靜的聲音,說出這麼打擊他的話的?

一想到這封勸學書明明是陛下對他的厚愛,卻很有可能會變成白波賊出身的那一眾士卒表現的機會,張燕就覺得,他之前什麼“可能堅持不下來”的想法,全都是不存在的。

就連他的眼中,也忽然點起了兩縷明光。

徐晃歎氣道:“陛下也實在是難辦,就像那份招賢書中所說,自先帝在位時,天下便賊寇四起,道路音書斷絕,那招賢令還不知道能傳至多遠,又真能帶回多少賢才,凡事也就隻能靠自己了。我們不在此刻有所行動,又還有誰人能幫助陛下?還得怪那董卓,明明已然兵敗,卻還將百官裹挾而走,誤了陛下的大事!”

今日這無人可用,就連求賢也不知能求得多少的局麵,都因董卓而起。陛下已經做得夠好了,還能上下兼顧,又讓他看到了前路昭昭。

卻不知道在他的對麵,張燕盯著那木盤,心中更是五味雜陳,還覺得有一把無形的火,已經燒在了他的屁股後麵。

但,要讓他承認白波賊的覺悟比他高,要讓他承認什麼識字艱難,那是絕無可能。

他振振有詞地應和著徐晃的話,“不錯,都是董卓的錯!”

他決定了,從今日開始,他學一個字,就罵一聲董卓!

【作者有話說】

光招賢怎麼夠,餅餅的黑山白波全捲起來好好學習,這纔是元從啊(敲敲敲)

本來想試試多寫點的,但是這章太費腦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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