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 072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72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你連誘騙宗賊前來、摔杯為號殺之這樣的話都敢說,不會還要被所謂的過往交情困於原地吧?”

蒯越:“……”

郭嘉步步緊逼,每一句話都說在了讓他無法拒絕的地方。

比起所謂的被迫高呼立場,他甚至更應該慶幸,自己真如郭嘉所說是個聰明人,既能推己及人,看明白了暗示,又果斷答應了劉備的邀約前來此地。

劉表劉備,兩方高下立判。

從劉表被迫闡明自己的立場開始,接下來的事情,他就越來越不可把握了。

他沒有過多的時間來猶豫,便已做出了決定:“荊州士人中,有心報國者不在少數,蔡瑁承襲父業,聯姻名門,家資壯大,卻枉顧忠義氣節,投效董卓門下,實為荊州士人之恥!”

“這檄文之中,我自當以筆作刀,怒斥此人,以正荊襄風氣!”

蔡瑁已自取死路,他們絕不能和蔡瑁混成同路。此刻表明立場,也實屬應當。

蒯越抓起筆,無需郭嘉再說,就已將自己的才學,全用在了怒斥蔡瑁無德上。

彆管這裡麵是不是還摻雜了點往日的私怨了,反正現在兩方立場不同,正是他極儘表現的好時候。

郭嘉滿意地站了起來,向劉備問道:“使君,既然討賊聲勢已成,劉表也已有了行動,我們是否該當進行下一步了?”

劉備頷首。

唉,他是真覺得可惜,劉表為何非要為董卓做事。他既能單騎入荊州,說動蔡瑁,也完全可以趁機向洛陽求救。

以陛下的本事,怎會想不出一個保全劉表闔家的辦法?他卻真要和陛下站在了對立的位置。

莫非因先帝早年間的所作所為,竟讓劉表對陛下的信心,也已喪失殆儘了嗎?

但劉備可惜歸可惜,並不會手軟。

他既備擔負著陛下的重托而來,豈能因個人喜惡耽誤了要事!

“以奉孝看來,我等該當如何?”

郭嘉答道:“有兩條路。”

“劉表召集南方宗賊,施以利誘,必然不是將他們統統封官,收為己用,否則他這個荊州牧,在荊州就徹底成了個擺設。所以待得這一批宗賊抵達襄陽,劉表為圖立威,一定會藉助蔡瑁的兵力,將其中的一部分拿下法辦,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趁著他剛剛動手,來不及樹立威風,也來不及安撫餘下各部之際,直接挑起混亂,將他們一舉攻破。”

劉備目光微動:“奉孝,我想聽聽另一條路。”

郭嘉奇道:“使君似乎對第一條路並不認同?”

“不能說是不認同,應該說……我對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謀,難以估量後果。”

劉備歎了口氣,伸手指了指外間,“我等此行為免驚動荊州,隻帶了多少兵馬,你是知道的,就算加上了蒯氏的人手,也不過兩千多人,或許能因奇襲之策,真做到對賊寇一舉攻破,但屆時,宗賊與那蔡氏私兵四散奔逃,首當其衝的,便是襄陽百姓!以陛下在洛陽行事,你說,他會認同這一條嗎?”

這確實能讓劉表被打個真正意義上的措手不及,還在同時,因劉表名聲有損,難以尋求到各方宗賊的支援。

但,一旦稍有差池,無法及時掌控住局麵,引發的後果同樣嚴重。

這甚至不是會不會影響陛下名望的問題,而是荊州百姓會否因此遭到無妄之災。

“陛下……”想到遠在洛陽的陛下,郭嘉也不免重新審視了一番這個計劃。

他忽而沉聲道:“不錯,若我們此刻的人手有現在的兩倍,我絕不會放棄這個直接把劉表打入穀底的計劃,由使君踩著劉表的臉麵,真正登上荊州牧的位置,但現在,此計確有不妥之處!”

他也無法確保,劉表能以小博大,說動蔡瑁,現在是不是也能做出絕地反擊之舉。

劉備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正如奉孝先前所說,我們在討賊聲勢上已能做到逐一擊破,由我來對劉表,由孫將軍對長沙叛逆,由蒯先生對蔡瑁,由漢室正統對董賊謀逆,又為何非要圖謀畢其功於一役,還要名利儘收呢?說說第二條選擇吧。”

郭嘉垂頭笑了一聲:“使君的脾性沉穩得不似二十餘歲的人。”

“奉孝過譽了。”

劉備有些無奈,這大約也是他此前不得誌的履曆,讓他習慣於相信,人能得到的東西是有限的,不可貪婪奢求太多。這抓準時機,將劉表和荊州宗賊一鼓作氣拿下的想法固然是好,卻不是他劉備所圖的正道。

“過不過譽的兩說,”郭嘉隻片刻的失落後,就已重新振作了精神,說道,“這第二條路,便是由二位孫將軍領兵,即刻自小徑南下,避開蔡氏的眼線,半道截擊那些受邀而來的宗賊!”

“好!”孫堅聞言,拍案而起,“這些宗賊離開了聚居之地,殺之便如屠雞宰狗而已,必叫他們有來而無回!”

郭嘉應聲道:“正是!隨後劉使君便可對外相告,殺此宗賊,實因他們響應了董賊所任荊州牧,有了叛逆之實。既立了聲威,又給了劉表一記重擊,隨後再掉頭征討蔡瑁與劉表就是!有二位蒯先生在,光靠著蔡瑁的支援,劉表無法直接奪取襄陽城為己用,必得另尋他處圖謀反擊,但以二位孫將軍的能耐,屆時早已將宗賊殘部收為己用了,兩軍相鬥,以勇者勝!”

“哎哎哎等等——”張飛聽得是挺激動的,但還是連忙跳了出來,“你怎麼字字句句就隻提二位孫將軍?彆告訴我,我此行來荊州,唯一的用處就是來扮演個屠戶的,配合你演一場戲!我是那種會怯戰不前的人嗎?”

早知這樣,他就和關羽換個任務好了。

不就是去匪寇之中做個探子,隨後見機行事嗎?這他也行啊!

孫堅哈哈笑道:“張將軍,你是劉荊州的左膀右臂,難道還會無事可做嗎?郭長史算計著全域性,橫豎也不會把你這員虎將漏下!”

張飛:“真的?”

“張將軍,你還有一件要事得做呢。”郭嘉說道,“你不會真覺得,隻有劉表一個人來到荊州吧?就算在謀奪荊州這件事上,為了更容易拉攏到蔡瑁等人的支援,由劉表孤身行事最為合適,但劉表來擔任這個荊州牧,是為了什麼?”

顯然不是隻為了讓荊州成為長安朝廷的領土。

更是為了,將來能從荊州向洛陽進軍。

董卓,或者說是李儒能想到啟用劉表來當荊州牧,會想不到等劉表占據荊州後的下一步嗎?

為防荊州有變,劉表也一定還有一路兵馬在旁伺機策應。

隻是現在,他們不便於出現在人前而已。

張飛臉上的鬱氣一掃而空:“按照郭長史的意思,兩位孫將軍南下討賊,這盯梢董卓援軍,將他們擊敗的重任,要交由我來做?”

好哇,他再不說郭嘉出的是餿主意了!

“少在心裡罵我,”郭嘉看透了他的表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剩下留給你的兵力可不多,你若要打,便得以少對多。”

“這算什麼!”張飛早已是喜出望外,“董賊在洛陽吃了敗仗,又要守著函穀關,料想派來荊州的兵馬也算不得強盛,我張飛會怕他們?”

“你看著我做什麼?”

張飛一轉頭就瞧見,那本該奮筆疾書羅列蔡瑁罪過的蒯越,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一次放下了手中的筆,聚精會神地聽著眼前的安排。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他的眼神怪裡怪氣的,像是……羨慕?

張飛瞧不明白,又因想到了另一件事,連忙向孫堅說道:“孫將軍,你討賊立功之時,請務必小心,莫要傷了我二哥!”

孫堅答應:“這是自然。”

張飛鬆了口氣。

這麼一看,他真是比關羽幸運多了。

也不知道二哥那邊,此刻如何了……

……

但若讓關羽說的話,他的處境可能也沒那麼糟糕。

就像此刻,他在北上的路上,雖和那些新近加入的一眾人等,都綴在隊伍的最後,但就因為他之前說的那一番話,他和其他人的待遇大是不同。

黃旻聽了黃祖的話,將他當作了個隨時能派上用場的犧牲品,不僅供給了充裕的飯食,還給他送了一把長刀作為武器。

恰好關羽在投至此地的時候,根本就沒帶上那把河東鐵監打造出的武器,如今也算得了一把趁手的,拿在手中把玩了好一陣。

倒是那個把關羽招攬進來的黃旻親信羨慕得有些牙酸:“您怎麼把這樣一把好兵器給了他?”

“好馬配好鞍,有什麼問題嗎?”黃旻擺了擺手,“我又不是拿不出這一把刀來。”

雖然黃祖都說什麼劉表若是董卓委任的荊州牧,對他們荊州人來說更好,但他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劉表先與蔡瑁合謀,聽起來就不像是要做好事……

萬一真出了什麼事,還能由關羽這猛士來幫忙阻擋一陣,保他性命。

不過或許是他想多了吧。

雖然他也隻能算是安陸黃氏的旁支,但畢竟是能在黃祖麵前說上話的人!劉表再怎麼說也隻是初來乍到,難道隻要蔡氏相助,不要黃氏了嗎?

不不不,他應當沒那麼蠢。

再說了,他此行還帶著三四百人隨行呢!

天塌了也得有黃祖和他帶著的一眾人等給他頂著。

他放下了戒備,也就有了些閒情逸緻,向周遭罵罵咧咧:“都說襄樊富庶,但要我說,還得是江夏毗鄰大江漕運水路,比這北麵諸郡更能藏富!這劉表既要任荊州牧,何不先往我荊南要地走一趟,還得我們北上去找他。”

頭目連忙點頭應和:“就是就是!近來漕運上遊又給宗族長送了不少奇珍,他劉表在洛陽長安都不見得見過這些玩意,該當親自來開開眼的。”

這一唱一和的,倒是讓這寒冬裡的出行,頓時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唯有關羽在隊伍中慢慢收起了刀,向著前方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他早年間犯事殺人,從河東一路逃竄到幽州,沿途為了避開官吏的追捕,形成了一種近乎直覺的危機意識。跟隨劉備數年,經曆的小規模戰事也加強了這種直覺。

就像現在,明明前方一片平靜,在冬日的荊楚地界上,隻聽得見寒風與人馬行進的腳步聲,他就是覺得,那凝結著水汽的道旁林木間,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詭譎,讓人頓時後背緊繃,全身蓄力。

“你這是怎麼了?”周圍有人留意到了關羽的異常,連忙出聲問道。

“我……”

關羽剛發出了一個字,便聽前方發出了一聲箭矢破空的嘶鳴。

箭出人倒,隨即便是一聲驚呼慘叫。

“當家——”

一旁的親信瞪大了眼睛。

那驀然從林中飛出的一支長箭夾帶著驚人的力量,精準異常地刺入了黃旻的眼睛,貫穿了他的頭顱。他那握住韁繩的手一鬆,便從馬背上直接栽倒了下去。

親信剛要伸手去撈人,便被前方突然響起的鳴鏑與馬蹄聲驚得倉皇望去。

下一刻,便見一支百餘人的隊伍向著此地衝殺而來。

為首的年輕將軍舉弓搭箭,馬蹄如風,箭矢也遊刃有餘地再度脫手而出,直接穿過了親信的左手,連讓他將手儘快收回去的時間都沒留給他。

手心的劇痛,讓他難以遏製地發出了一聲更為淒厲的慘叫,甚至在另一手抓住韁繩匆匆避讓之時,隱約覺得馬蹄踩中了什麼東西。

但在這先死了上司,還如此突如其來的危險麵前,他根本來不及多想,隻能用最快的速度,聚起一點僅存的理智,向後方發出了一聲命令:“迎敵!”

在一瞬間的恐懼過後,他總算發現了一個對他來說還算有利的訊息。

敵軍這一行中,隻有前方的二十人是騎兵,後麵的都是抄著大刀斧錘的步兵,和他們相比並沒有人數優勢。

隻是因為黃旻被那先聲奪人的一箭射殺在了當場,才讓他們落入了這樣的被動!

他忍著手中的痛楚,又高喊了一句:“迎敵!他們人少!”

這後半句話像是突然給僵硬在原地的黃旻部從找回了一點信心,也讓他們立刻動了起來。求生應戰的本能,和平日裡占山為王的匪寇做派,讓他們即刻找回了臉上的凶狠,抄起武器就向著來人衝去。

但速度更快的,仍是先前射出第一箭的少年將軍。

好似就是在黃旻親信話音剛落的刹那,孫策的長槍已靈活地從背上轉到了手中,輕描淡寫地向著先頭迎來的騎兵一轉一刺,便刁鑽地架開了他的格擋,戳入了他的喉嚨裡。槍尖隨即一挑,直接將人甩下了馬背。

那手上受傷的親信頓時脊背一涼,隻因孫策渾然不覺那一槍的得手是什麼很特殊的事情,已是將目光轉向了他。

他不敢在此時拔出手中的箭,行動過於遲緩,正是最好的獵物!

恐懼在一瞬間從陰影裡攀援了上來,險些讓他忘記該當向左還是向右。

可孫策的槍不會給他猶豫的機會,已是隨著馬蹄騰躍,變成了一點銀光忽至。

親信再一次瞳孔一縮,彷彿箭與槍根本沒什麼區彆,都是讓人避無可避的東西。

然而這一點銀光竟然並未再度悍然穿過它的獵物,而是在這黃旻親信的麵前,發出了當啷的一聲脆響。

隻因在這生死一線之間,竟是有一把長刀,阻擋在了孫策的麵前。

“走!”關羽一把抓住了坐騎的韁繩,向著救下的人怒喝,也立刻把他從那片刻的呆愣中喚醒。

這坐騎本因失去了主人而狂躁不已,現在卻被重新坐上來的將領鎮壓住了行動,或許也是從這戰場上逃生的本能,讓它選擇了屈從強者。

“你……”

“走!”關羽手中長刀唰唰而動,迫使孫策回退了一步。

那親信就算先前還沒回過神來,現在也該知道,這是他逃命的最好機會,連忙撥馬掉頭,招呼著眾人撤走。

他一邊逃一邊回頭,隻見關羽果然對得起黃旻贈刀之時的期待,憑借著手長力大,何止是阻攔住了那為首的凶悍小將,竟還且戰且動地退至了黃旻的屍身之前,一個躲避長槍突刺的後仰,便趁機抓起了黃旻的衣服,將他直接提起到了馬背之上。

若非此時不是時候,這親信簡直想要給關羽的表現叫一聲好。

在將黃旻甩到背後,一把抓牢的瞬間,他竟還眼疾手快地招架住了孫策的刺擊。

兩名武將的動作都在這以力相抗的當口,暫時停了下來。

手中的武器在碰撞中,短暫地迸濺出了些許火星,又很快消失不見。

孫策便也更為清楚地看到了關羽眼中的示意。

他頓時會意,眼見關羽掉頭撤離,他隻令人截下了敵軍斷後的百來人,便已高聲喝道:“彆追了!”

但為求看起來逼真,他又親自策馬追出了一段,與折返回來的關羽交手了三五個會合,這才真正掉頭折返,放任這一路敵軍仍有三分之二的人逃脫了他們的伏擊。

那黃旻的親信根本無法從這忽然發作又突然結束的交戰中,看出關羽和對方將領的關係,在僥幸得以脫逃之後,他便一直帶著殘部沒命地往南方逃竄。直到手上的傷口已痛得有些麻木,後方也已聽不到了追兵的聲音,他才終於停了下來,等待後方靠著兩腿跑路的部從跟隨上來,也等著……

“關羽回來了!”他眼神中像是得到了拯救一般,亮起了希望的光。

隻因遠處,正是先前搶過黃旻馬匹的關羽手握長刀,背著黃旻的屍體折返而來。本應在激烈交戰後沸騰於麵上的血氣,竟是因他原本就麵如重棗,看起來與平日裡並沒有多大的區彆。

好像也是這一點,讓這黃旻的親信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平複下了幾分心中的惴惴不安。

但那可能也隻是短暫的一瞬而已,在對上黃旻已經失去呼吸的遺體時,恐懼又再一次扼住了他的咽喉:“我們……”

他悲從中來,一時之間竟忘記了該說什麼。

倒是關羽還有理智,振聲答道:“我們要速速回去,調兵回來擒拿這群賊子,為當家報仇!”

“不……不錯!”親信找回了說話的底氣,更是滿目倚重地看著關羽,不得不更對他重新整理了一番印象。

他此前隻覺得,這是個有一聲好武藝的人,卻不料,他在危難關頭,不僅救了自己,還把黃旻的屍體給搶了出來,簡直就是一位天下少見的忠義之人。

他宛然已將關羽視為了心腹,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我們即刻趕赴安陸,將這前有伏兵的情況告知黃祖將軍!”

既然僥幸讓他逃出生天,他就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的人馬,帶來了這致命一擊,也非得讓他們知道,江夏黃氏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相比於此刻北上的其他荊南宗賊隊伍,他們這一路還能保留三分之二,已經是絕對的幸運。

也完全是因為孫策在認出了關羽後給他們放了水,纔能有此“殊榮”。

其他的幾路,幾乎都已死在了路上,還被終於得以再度出戰的孫堅抓著戰俘,以勢如破竹之勢一路打向了老巢,一如他之前平定零陵郡叛亂時候的輕描淡寫。

不過短短數日的時間,他的隊伍就已比先前壯大了數倍,攔人殺人,更是輕鬆了數倍,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於是……

一封封急報在他對外打出旗號之時,終於被蔡氏的耳目慌亂地向著襄陽送出,隻求能以最快的速度,將這駭人聽聞的訊息送到劉表和蔡瑁的麵前。

蔡瑁呆滯地聽著戰報,驚聲站起:“你說什麼?孫堅……孫文台!”

“是他!”荊州人聽到這個名字就覺膽寒,此刻跪在蔡瑁和劉表麵前的這人也不例外,“是他殺回來了!”

是孫堅回來了。

他不僅回來了,還有了新的身份!

“他對外宣告,陛下在洛陽委任他為破虜將軍,委任宗室劉備為荊州牧,意圖重定荊州,卻不料荊州有宗賊作亂,令民生不安,還響應了偽朝州牧的征調,即將北上襄陽作亂,便由他……由他出兵平定,以儆效尤!”

蔡瑁緩緩地將目光落到了劉表的臉上,眉眼間是壓製不住的苦澀。

但在他的麵前,劉表的表情又能比他好看到哪裡去?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快!”

劉表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在他的耳中,“委任宗室劉備為荊州牧”這幾個字,比其他的任何字眼都要刺耳得多。

那代表著。

劉備,荊州牧,另外的一位劉荊州,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快地來到了荊州,還已搶占了先手,在他猝不及防之間,送了他一份太過“驚喜”的大禮!

【作者有話說】

劉表:不好!怎麼跟想象的情況差這麼大!

餅餅:我不知道呀,我就是聽了謀士的建議。

劉備:我不知道呀,我聽陛下的。

郭嘉:我不是被招賢令招來的嗎,陛下決定的!

劉表:……

明天看看能不能字數多點,結束荊州支線,回到洛陽這邊。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