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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無限的我被美女包圍了 第28章 硝煙安魂曲、保溫桶的急救與工地朋克維修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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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

那聲來自地底深處的悶響,如同巨獸在深淵中翻身,撞得整個地下空間天旋地轉。林默像被扔進攪拌機的破布娃娃,後背狠狠撞上冰冷的金屬裝置架,眼前金星亂冒,耳朵裡灌滿了金屬扭曲的呻吟和吸音棉撕裂的悶響。右手斷指那剛被紫色毒藥糊住的空洞,瞬間被撕裂!一股冰冷、粘稠、帶著硫磺和鐵鏽腥味的“氣息”順著那虛無的通道狂湧而入,蠻橫地衝刷著他的神經末梢!

“呃啊——!”他喉嚨裡擠出半聲破碎的慘叫,靈魂彷彿被凍僵又被灼燒。主螢幕上,他那顆代表“信標”的紅點亮度炸裂,如同燒紅的烙鐵,瘋狂閃爍,幾乎要刺破螢幕!【壓製力場強度:崩潰!】的紅色警報像催命符般刷滿了整個視野。

“噗!”

場地中央,沈曼歌如同被無形的重錘擊中後背,身體猛地向前一弓,一口滾燙的鮮血毫無保留地噴濺在啞光黑的貝斯琴身上。濃烈的血腥味瞬間混入了硝煙與鬆香的氣息中。她死死抓住琴頸,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才勉強撐住沒有倒下。但貝斯發出的那對抗深淵的低沉脈動,此刻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沈姐!”強子目眥欲裂,手中幽藍電光閃爍的短棍指向承重柱方向,那裡傳來的“哢噠…哢噠…”刮擦聲變得更加密集、更加貪婪,彷彿有什麼東西正用堅硬的爪子瘋狂地刨挖著吸音棉下的混凝土!

“老闆!”紅毛尖叫著,臟辮狂甩,手指在主控台上幾乎擦出火星,“低頻震源能量級數爆表!還在攀升!‘信標’強度失控!b-7區域的物理擾動指數突破臨界!牆…牆要穿了!”

絕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林默。完了。這用噪音和吸音棉構築的脆弱堡壘,在這地底巨物的怒火麵前,薄得像層窗戶紙。

“嗬…”

一聲極輕、卻帶著濃重鐵鏽味的冷笑,從場地中央傳來。

是沈曼歌。

她緩緩抬起頭,下巴和貝斯琴身上都沾著刺目的鮮血,臉色慘金如鬼,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卻在戰術鏡片碎裂的縫隙後,燃燒起一種近乎瘋狂的火焰!那不是絕望,而是被逼到懸崖邊、退無可退的、帶著血腥味的凶悍!

“想聽…是吧?”她的聲音嘶啞破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染血的肺葉裡擠出來,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平靜。“那就…聽個夠!”

話音未落!

她染血的右手,猛地從琴絃上抬起!不是撥弦,而是五指箕張,帶著一股決絕的狠勁,狠狠朝著貝斯那光滑的金屬琴身——拍了下去!

“砰——!!!”

一聲沉悶到極致、完全不似樂器該有的巨響驟然炸開!

那不是音符!那是爆炸!

一股肉眼可見的、混合著濃烈硝煙氣息的灰白色衝擊氣浪,以貝斯為中心猛地擴散開來!氣浪所過之處,空氣劇烈扭曲,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麵!地麵上散落的樂譜紙、小零件被瞬間掀飛!離得近的周小敏直接被氣浪掀了個跟頭,眼鏡都飛了出去!

“嗡——!!!”

緊隨氣浪而來的,是一道低沉到超越人類聽覺極限、卻又如同實質巨錘般狠狠砸在每個人心臟和骨骼上的恐怖音波!那聲音彷彿來自遠古戰場的號角,帶著金戈鐵馬的殺伐,帶著硝煙彌漫的焦土氣息,更帶著一種焚燒靈魂的純粹憤怒!

“呃!”強子悶哼一聲,單膝跪地,幽藍短棍上的電光都紊亂了一下。

“靠!”紅毛捂著耳朵,表情痛苦扭曲,主控台的螢幕瞬間被雪花覆蓋了大半。

林默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這聲音狠狠攥住、揉搓!斷指空洞裡湧入的冰冷粘稠感被這狂暴的音波狠狠衝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靈魂被放在砂輪上打磨的劇痛!但在這劇痛中,那如同跗骨之蛆的、來自地底的惡意窺視感,竟被短暫地壓製了下去!

這根本不是音樂!這是用貝斯當戰鼓,用聲波做戰錘的——硝煙戰吼!

“哢噠…哢噠哢噠!”承重柱方向的刮擦聲猛地一滯,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狂暴反擊打懵了!隨即,那聲音變得無比狂躁和憤怒!頻率更快!力道更猛!吸音棉被撕扯開更大的口子,露出下麵灰黑色的混凝土,細小的碎石簌簌落下!

“不夠響?”沈曼歌染血的嘴角勾起一個近乎猙獰的弧度。她根本不給那地底的東西反應時間!拍在琴身上的右手五指猛地收攏,如同鐵鉗般死死扣住琴頸!同時,她受傷的、纏著繃帶的左手,以一種完全違背常理的、近乎自殘的速度和力量,狠狠地、狂暴地——掃過了五根緊繃的貝斯琴絃!

“鏘——鏘鏘鏘鏘鏘!!!”

一連串刺耳、尖銳、如同無數把鈍刀在生鏽鐵皮上瘋狂刮擦的噪音風暴,撕裂了空氣!這噪音毫無旋律可言,隻有最原始、最粗暴的金屬摩擦與高頻震蕩!它疊加在之前那低沉的硝煙戰吼之上,形成一股更加混亂、更加刺穿耳膜、更加令人精神崩潰的聲波狂潮!

整個地下空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失控的噪音煉獄!吸音棉在這狂暴的聲波衝擊下劇烈顫抖,發出沉悶的悲鳴,彷彿下一秒就要被徹底撕裂!裝置架上的金屬零件瘋狂共振,發出“嗡嗡”的死亡顫音!紅毛的主控台螢幕上雪花更甚,警報聲都被這物理噪音徹底淹沒!

“啊——!!!”周小敏捂著流血的耳朵,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尖叫。

強子臉色發白,死死咬著牙關抵抗著這無差彆攻擊。

紅毛乾脆把巨大的監聽耳機死死扣在頭上,但依舊被震得齜牙咧嘴,對著主控台破口大罵,可惜聲音完全被噪音吞噬。

而林默…

他感覺自己的腦漿都快被這噪音攪成豆腐花了!斷指處的劇痛和聲波衝擊帶來的眩暈惡心感讓他幾乎嘔吐。但詭異的是,在這狂暴噪音的“掩護”下,他右手那如同信標般瘋狂閃爍的灼燒感和被窺視感,竟然…真的被壓製住了?!就像在熊熊燃燒的烽火台上潑了一桶滾燙的瀝青,雖然粗暴,但火苗確實被暫時蓋了下去!

“瘋子…都是瘋子…”林默看著場地中央那個如同暴風眼般的身影,她左耳後的紗布徹底被鮮血浸透,順著脖頸流下,染紅了半邊衣領。右手抓著琴頸,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崩裂,鮮血順著琴絃滴落。左手掃弦的動作大開大闔,帶著一種同歸於儘的瘋狂,每一次揮動都牽扯著身上的傷口,但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琥珀色的眼眸裡隻剩下冰冷的殺意和燃燒的意誌。

她在用命演奏!用血在拉響這道隔絕深淵的警報!

“滋啦——!”

一聲尖銳的、如同電線短路般的爆鳴突然從主控台方向傳來!緊接著,整個地下空間猛地一暗!隻剩下應急燈慘綠的光芒和幾處裝置短路冒出的電火花!

紅毛的尖叫終於能聽見了:“臥槽!過載!全他媽過載了!核心機組要炸了!老闆!收手啊!再吼下去家都沒了!”

沈曼歌狂暴掃弦的動作猛地一頓!

“砰!”

又是一記沉重的、帶著餘韻的手掌拍擊狠狠落在琴身上,如同最後的休止符!

噪音戛然而止。

死寂瞬間降臨。

隻有裝置短路冒出的“滋滋”電流聲,應急燈管“嗡嗡”的低鳴,以及眾人粗重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聲在回蕩。

沈曼歌的身體晃了晃,再也支撐不住,脫力般向後倒去。

“沈姐!”強子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了她癱軟的身體。入手一片粘膩的冰涼,全是血。

紅毛手忙腳亂地在冒煙的主控台上操作著,試圖挽救。“老闆!你牛逼!真牛逼!一首安魂曲差點把咱自己送走!低頻震源…退了!暫時退了!b-7那邊…也沒動靜了!”她看著螢幕上終於開始回落的波形和物理擾動指數,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虛脫和難以置信的亢奮。

林默靠在冰冷的架子上,渾身虛脫,耳朵裡還在嗡嗡作響,像塞了一窩馬蜂。但右手斷指那瘋狂的信標灼燒感,確實平息了,隻剩下被噪音蹂躪後的麻木和鈍痛。他看著被強子半抱半扶著的沈曼歌,她臉色白得像死人,氣息微弱,但那雙眼睛依舊半睜著,裡麵的火焰還未完全熄滅。這女人…真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藥…”沈曼歌的嘴唇翕動了一下,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染血的手指艱難地指了指被震倒在地上的那個卡通小熊保溫桶。

強子立刻會意,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旁邊一張還算完好的折疊椅上。紅毛也顧不得冒煙的主控台了,連滾帶爬地衝過去撿起保溫桶。蓋子剛才被震開了,裡麵那黑乎乎、粘稠如石油的“深淵牌強力膠”灑出來一些,但桶底還有不少。

“快快快!老闆要嗑藥了!”紅毛咋咋呼呼地喊著,也顧不上找量杯了,直接用手指從桶底挖出一大坨粘稠黑亮的藥膏,那刺鼻的中藥苦味混合著消毒水和血腥味再次彌漫開來。

強子小心翼翼地解開沈曼歌右手染血的繃帶。林默隻看了一眼就胃裡翻騰——那隻原本修長有力的手,此刻掌心皮開肉綻,深可見骨,邊緣焦黑,顯然是剛才狂暴拍擊貝斯琴身造成的撕裂傷!更觸目驚心的是她左耳後,厚厚的紗布被鮮血完全浸透,緊緊粘在皮肉上,還在不斷往外滲血。

紅毛看著那恐怖的傷口,手抖了一下,但還是咬著牙,把那一大坨黑乎乎、粘噠噠的藥膏,像糊牆一樣,粗暴地糊在了沈曼歌右手那猙獰的傷口上!

“滋啦——”

一陣極其輕微的、如同冷水滴入熱油的聲響傳來。伴隨著的,是沈曼歌身體猛地一顫!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沒發出聲音,但額頭上瞬間布滿了豆大的冷汗,本就慘白的臉色更是褪儘了最後一絲血色。那隻被糊滿黑色藥膏的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

“忍著點老闆!特效藥!以毒攻毒!”紅毛嘴裡說著,動作卻不停,又挖了一坨,轉向沈曼歌的左耳後。看著那被血糊住的紗布,她皺了皺眉,心一橫,直接連紗布帶藥膏一起糊了上去!動作粗魯得像在給工地上的破輪胎打補丁。

“唔…”沈曼歌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悶哼,身體繃得像拉滿的弓弦,脖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藥膏接觸傷口的刺激,顯然比林默之前感受的還要強烈百倍!

林默看得頭皮發麻。這哪是療傷?這分明是上刑!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塗的那點藥膏,簡直就是溫柔的愛撫。

周小敏掙紮著爬起來,找到摔飛的眼鏡戴上,看到這一幕,嚇得小臉煞白,捂住了嘴。

強子彆過臉,嘴角抽搐,似乎不忍心看。

紅毛卻像完成了什麼偉大工程,拍了拍手,看著沈曼歌被糊得如同剛從瀝青池裡撈出來的半邊腦袋和右手,滿意地點點頭:“搞定!老闆,感覺如何?是不是神清氣爽?耳聰目明?”

沈曼歌靠在椅背上,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冷汗混合著血水從下巴滴落。過了好一會兒,那因劇痛而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鬆下來,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但眼神中的渙散似乎消退了一些,重新凝聚起一點冰冷的銳氣。她動了動被黑藥膏包裹的右手手指,動作極其僵硬緩慢,彷彿那不是她的手,而是一件沉重的、不怎麼聽使喚的工具。

“…死不了。”她嘶啞地吐出三個字,算是回應紅毛的廢話。

“嘿嘿,那是!咱老闆命硬著呢!”紅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轉頭看向林默和周小敏,目光落在林默那隻又開始隱隱透出不祥紅光的“粽子手”上,“喂,那邊那個‘訊號燈’,彆光看著啊!你的‘燈罩’也裂了,趕緊過來補點‘強力膠’!沈老闆這曲‘安魂曲’時效有限,那地底下的玩意兒隨時可能再蹦迪!”

林默看著保溫桶裡那黑乎乎、散發著不祥氣息的藥膏,又看看沈曼歌那被糊得不成樣子的慘狀,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寧願再被林小璃追殺十條街,也不想碰那玩意兒第二次!

“我…我覺得…還能撐一會兒…”林默乾笑著,試圖把那隻“粽子手”藏到身後。

“撐個屁!”紅毛叉著腰,像個包工頭,“你那‘訊號燈’一亮,咱們全得玩完!趕緊的!彆逼我動手啊!強子哥,按住他!”

強子歎了口氣,無奈地看向林默,眼神裡寫著“兄弟,認命吧”。

就在這“補燈罩”的恐怖提議即將付諸行動時——

“紅毛!彆管他了!”沈曼歌嘶啞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核心機組!立刻搶修!‘信標’暫時壓製,但庇護所的‘殼’破了!”她目光掃過主控台還在冒煙的地方,又看向承重柱方向被刮擦得一片狼藉、露出混凝土的吸音棉,“那東西…隨時可能找到物理入口!”

紅毛臉上的嬉笑瞬間消失,變得嚴肅起來。“明白!”她立刻撲向還在冒煙的主控台,雙手快如閃電地開始拆卸麵板,動作麻利得像個熟練的汽修工。“強子哥!彆愣著!b-7區域!加固!用‘工字鋼’!還有‘消音焊槍’!快快快!”

強子也立刻行動起來,大步走向堆滿各種金屬材料和工具的區域,扛起一根沉重的工字鋼,又拎起一個造型粗獷、像加大號噴燈但連線著複雜管線的裝置——消音焊槍。

林默和周小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畫風突變的場景。

隻見強子扛著工字鋼,如同人形起重機般走到那被刮擦得最厲害的承重柱前。紅毛一邊在主控台裡搗鼓,一邊頭也不抬地指揮:“左邊點!再上點!對!就那兒!頂住!強子哥穩住了啊!我要開焊了!”

強子用肩膀死死頂住沉重的工字鋼一端,將其牢牢抵在破損的混凝土牆麵上。紅毛則拎著那個粗獷的消音焊槍跑了過來,對著工字鋼與牆體的連線處,扣動了扳機。

“滋——!!!”

沒有預想中刺眼的電弧光和震耳欲聾的噪音。隻有一道極其凝聚、溫度高到發白、卻詭異的隻發出輕微“滋滋”聲的能量射流噴湧而出!射流精準地灼燒著金屬和混凝土的接觸麵,瞬間將其熔融、焊接在一起!空氣中彌漫開一股高溫灼燒金屬和岩石的焦糊味,但噪音被壓製到了最低。

紅毛像個熟練的電焊工,圍繞著工字鋼的連線點快速移動焊槍,動作大開大闔,嘴裡還叼著個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棒棒糖,含混不清地指揮著:“這邊!再來一槍!穩住了強子哥!彆抖!抖了焊歪了牆塌了咱就真成餡餅了!”

強子肌肉虯結,如同雕塑般紋絲不動,任由高溫的射流在眼前飛舞。

另一邊,紅毛在主控台前更是上演著“工地朋克維修秀”。她粗暴地扯掉燒焦的線纜,從一堆廢棄零件裡翻找出還能用的,用一把大號老虎鉗和絕緣膠帶就開始粗暴地拚接。火花在她臟辮旁四濺,嘴裡罵罵咧咧:“靠!這破電容!早該換了!這線序誰接的?幼兒園水平!…搞定!開機試試!”

她猛地拍下一個碩大的紅色按鈕。

“嗡——!”

主控台發出一陣如同老牛喘息的啟動聲,幾塊螢幕閃爍了幾下,竟然頑強地亮了起來!雖然還有雪花,但關鍵的資料流又開始滾動。紅毛得意地吹了聲口哨,把棒棒糖咬得“嘎嘣”響。

林默和周小敏看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這哪裡是什麼高科技秘密基地?這分明是工地現場和廢品回收站的結合體!一群用焊槍、老虎鉗和搖滾精神對抗超自然威脅的朋克修理工!

沈曼歌靠在椅子上,閉著眼,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在努力恢複體力。她那隻被黑藥膏包裹的右手搭在扶手上,像一塊冷卻的瀝青雕塑。糊滿藥膏的左耳後,血似乎暫時止住了。

林默看著這混亂又頑強的一幕,看著強子汗流浹背地頂著鋼梁,看著紅毛火花四濺地維修,看著沈曼歌那慘烈卻依舊挺直的脊梁…右手斷指那麻木的鈍痛似乎也減輕了一些。至少…暫時安全了?雖然安全得如此…朋克。

他目光下意識地又瞟向那個散發著不祥氣息的保溫桶。紅毛剛才給他挖藥膏的“好意”還曆曆在目…他默默地把自己的“粽子手”往病號服袖子裡縮了縮。

就在這時。

“嘀嘀…嘀嘀嘀…”

一陣微弱但清晰的電子提示音,從紅毛剛剛重啟成功的主控台方向傳來。

紅毛叼著棒棒糖湊過去一看,臟辮猛地一甩,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老闆…有…‘郵件’?”她不確定地說,“加密頻道…來源…金聲大劇院內部網路?”

沈曼歌緊閉的眼睛猛地睜開,琥珀色的瞳孔裡寒光一閃。

金聲大劇院?那個“交響樂池”的所在地?

在這個節骨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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