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97 章 番外篇57
-
番外篇57
基地最深層的“靜默花園”如同一個巨大的、冰冷的金屬子宮。慘白的人造天光從穹頂均勻地灑下,照亮了下方被徹底清理過的、光潔如鏡的合金地麵。空氣中瀰漫著最高級彆淨化後的、近乎無菌的冰冷氣息,以及循環係統微弱的氣流聲,試圖徹底抹去之前風暴肆虐的痕跡。隻有維生平台周圍那些被替換的、散發著更微弱幽藍光芒的新型“安寧蘭”,在無聲地提醒著這裡曾發生過什麼。絕對的死寂如同無形的重壓,沉甸甸地籠罩著這片空間。
溫言無知無覺地躺在平台中央,像一具被精心供奉的、佈滿裂痕的蒼白瓷器。天光無情地照在他毫無血色的臉上,頸側的雙重烙印、胸前的掌印、眉心的壓痕,以及手背上那片帶著破皮血痕的深紅指印——四重來自謝燼的烙印,在強光下如同燒灼的、無法磨滅的恥辱勳章。維生管線如同冰冷的銀蛇,纏繞著他瓷白的手腕腳踝。呼吸被儀器精準控製,微弱平穩,胸膛在厚重的無菌敷料下幾乎靜止。唯有那四處烙印,在冰冷的空氣中,固執地散發著屬於謝燼的、滾燙的餘溫。
謝燼如同盤踞在寶藏旁的疲憊雄獅,沉默地矗立在平台邊緣的陰影裡。筆挺的黑色指揮官製服依舊一絲不茍,金色的肩章反射著冰冷的天光,卻無法掩蓋他眉宇間那深重如刻、揮之不去的疲憊與一種被絕對掌控反噬的空虛。他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倒映著平台上那具歸於死寂的軀體,也穿透厚重的合金牆壁,審視著基地完全恢複運轉的冰冷報告。複仇徹底落幕,世界恢複冰冷秩序,唯一的重量隻剩下眼前這具沉重的殘骸。清除“鴞”的代價和自身精神風暴的反噬,如同無形的鉛塊,沉甸甸地拖拽著他每一根神經。
死寂。隻有維生儀器低沉的嗡鳴,是這片空間唯一的心跳。
突然,毫無征兆地——
一股微弱、卻帶著明確指向性的生物信號波動,如同投入深海的聲呐脈衝,猛地從溫言的身體爆發出來!這波動無形無質,卻瞬間被指揮中心內高靈敏度的生物特征監測儀捕捉到!刺耳的警報聲再次撕裂寂靜!螢幕上,一個代表著未知生物信號源的尖銳波形瘋狂跳動,其頻率和特征碼……竟與之前截獲的、試圖啟用溫言體內生物武器的“鴞”之遠程波段,瞬間吻合度飆升到90以上!
溫言的身體……再次成了向外發送定位信號的**信標?!
“鴞”的殘餘?還是新的陷阱?!
“信號源鎖定!強度遞增!外部乾擾嘗試失敗!”
冰冷的係統提示音帶著一絲急促。
謝燼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深潭般的眼底,那冰封的疲憊瞬間被足以焚燬一切的暴怒殺機取代!一股凍結靈魂的冰冷殺意,混合著一種被徹底愚弄、被自身“所有物”反覆背叛的極致屈辱,如同掙脫了所有枷鎖的滅世凶獸,轟然爆發!整個“靜默花園”的溫度驟降!新型“安寧蘭”表麵的幽藍微光瞬間凍結、熄滅!
“找死!”
低沉的咆哮如同受傷凶獸的嘶吼,從謝燼緊咬的牙關中迸出!他覆蓋著繃帶的手指瞬間攥緊,指關節發出瀕臨碎裂的呻吟!
他不再有任何遲疑!高大的身影帶著撕裂空間的決絕,一步跨到維生平台邊!冰冷的視線如同淬毒的冰錐,死死鎖死溫言無知無覺的臉!這一次,不再是鎮壓或重塑!是徹底的清除!清除這具軀體裡所有可能的不安定因素,掐滅這該死的信號源!
謝燼猛地俯身!那隻骨節分明、蘊藏著恐怖力量的手,帶著終結一切的精準和一種近乎殘酷的掌控力,如同捕食的鷹爪,狠狠地、直接地……抓向溫言頸側那片深緋色的雙重烙印——信號的源頭!
動作狂暴,帶著摧毀一切的意誌!
然而——
就在他指尖即將觸碰到那片滾燙烙印的瞬間!
維生平台上,昏迷中的溫言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流貫穿,猛地向上彈起一個僵硬的弧度!但這一次,不再是痛苦的痙攣!緊閉的眼瞼下,眼球瘋狂轉動!一股截然不同的、微弱卻帶著極致混亂、痛苦和……一種深入骨髓恐懼的og息素風暴,毫無征兆地從他枯竭的核心爆發出來!這資訊素不再死寂,而是充滿了原始的、被強行喚醒的、屬於oga生理本能的氣息——發情熱的前兆!在資訊素核心枯竭的狀態下,這無異於點燃自身最後的生命力!
“警告!檢測到目標資訊素核心異常波動!能量特征:強製發情熱前兆!與未知定位信號同源爆發!”
係統發出冰冷的、令人絕望的警報!
雙重危機!定位信號與強製發情熱同時爆發!身體成了信號塔,而本能卻在焚燬最後的生機!
謝燼抓向烙印的動作猛地僵在半空!深潭般的眼底,那足以焚燬一切的冰冷風暴,如同遭遇了絕對零度的對衝,在劇烈的蒸騰扭曲後,驟然……凝固成一片死寂的、足以吞噬一切光線的黑暗!一種被強行冰封後的、帶著巨大空洞的茫然和……一種被自己“所有物”瀕死反噬所傷的、冰冷的錯愕,將他吞冇!
溫言的身體在平台上劇烈地彈動、扭曲!喉嚨裡發出不似人聲的、混合著痛苦與原始渴求的嗚咽!皮膚瞬間由病態蒼白轉為駭人的潮紅,汗水如同開閘般瘋狂湧出,瞬間浸透了深灰色的病號服,緊貼在劇烈起伏、如同風箱般鼓動的胸膛上!那隻佈滿謝燼指痕的手死命地抓撓著冰冷的平台邊緣,指甲再次崩裂!空氣中,那微弱卻致命的og息素風暴,混合著定位信號的冰冷惡意,如同毒藤般纏繞上謝燼狂暴的雪鬆氣息!
是立刻摧毀信號源?還是……鎮壓這焚身的業火?
冇有時間權衡!
謝燼的身影如同撕裂空間的黑色閃電,瞬間覆蓋在維生平台上方!他不再抓向烙印,而是伸出雙臂,帶著一種終極宣告、重塑秩序、同時抹殺信號與業火的絕對姿態,狠狠地將溫言滾燙顫抖、如同熔岩般的上半身,死死地、完全地……勒入自己冰冷堅硬的胸膛!
“呃啊——!”
溫言發出一聲撕裂般的、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冰冷禁錮和巨大的力量差距而猛地僵直!牙齒無意識地狠狠咬向了謝燼肩頸處尚未完全癒合的、覆蓋著厚厚繃帶的傷口!滾燙的淚水、汗水混合著口涎,瞬間浸濕了繃帶!
謝燼冇有絲毫停頓!承受著肩頸傷口被咬穿的劇痛,他一手如同燒紅的鐵鉗,更加用力地狠狠箍住溫言顫抖的腰背!巨大的力量讓溫言所有的瘋狂彈動都變成了依附於他力量的、徒勞的震顫!另一隻手,帶著終極宣告般的精準和一種近乎殘酷的掌控力,猛地扣住了溫言因痛苦後仰而完全暴露的、脆弱的左側頸項!
掌心寬大、滾燙(因高速運動與暴怒)、帶著薄繭,如同最堅固的熔爐枷鎖,狠狠地、完全地……覆蓋、按壓在了溫言後頸那片象征著oga最致命私密、此刻正散發著毀滅性劇毒風暴(信號與發情熱)的核心區域——腺體烙印之上!
滾燙與滾燙(溫言頸項皮膚因強製發情熱的灼熱)!
絕對的禁錮與瀕死的雙重燃燒!
alpha暴怒的本源熔爐與oga被劇毒和本能徹底點燃的核心烈焰!
冰冷的強光下,謝燼高大健碩的身軀如同鎮壓地獄之火的巨神,完全覆蓋著維生平台上熔岩般燃燒的溫言。胸膛緊貼,滾燙的汗水瞬間浸透了兩人的衣物,黏膩地貼合在一起。掌心死死按壓著對方最致命的腺體,每一次力量的灌注都帶著摧毀信號與重塑本能的決絕。溫言的身體在他懷中劇烈地彈動、掙紮,每一次摩擦都帶起令人心悸的熱度和緊繃的肌肉線條輪廓。喉嚨裡溢位的嗚咽混合著痛苦與原始的渴求,滾燙的淚水混著汗水浸濕了謝燼的頸窩和胸前的製服。那緊貼的胸膛傳遞著彼此劇烈的心跳(一個狂暴,一個狂亂瀕死)和灼人的體溫,混合著血腥(被咬穿的傷口)、汗味、濃烈的、失控的oga發情熱資訊素與冰冷暴戾的雪鬆本源氣息,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充滿毀滅性鎮壓與原始本能誘惑的、極致扭曲的性張力。
謝燼俯視著溫言因劇痛和本能而扭曲潮紅的臉,深潭般的眼底翻湧著冰冷的暴怒和被這極致接觸點燃的、深沉的佔有慾。他覆蓋在腺體烙印上的掌心,持續散發著滾燙的溫度和那霸道的資訊素洪流,目標——強行覆蓋、抹除那定位信號波段,同時以最暴力的方式梳理、鎮壓那失控的發情熱本能!溫言每一次因這雙重衝擊而發出的、混合著痛苦與奇異解脫感的嗚咽,每一次徒勞的掙紮在他鐵鉗般手臂下產生的摩擦,都如同催化劑,加劇著這冰火交織的張力。
空氣裡,冰冷的雪鬆本源氣息如同怒海狂濤,帶著摧毀一切外力的意誌,蠻橫地沖刷、覆蓋著溫言資訊素核心廢墟的每一個角落!那微弱的定位信號波動和失控的發情熱資訊素風暴,如同投入熔爐的雪花,在謝燼這毀滅性的本源力量衝擊下瘋狂搖曳、閃爍、最終……徹底湮滅!警報聲如同被掐斷般,戛然而止!螢幕上瘋狂跳動的信號波形瞬間化為一條死寂的直線!
成功了!信號源與發情熱被強行掐滅!
溫言的掙紮在極致的痛苦和這終極力量的衝擊下,漸漸變得微弱。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變成了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嗚咽。他死死咬住謝燼肩頸繃帶的牙齒,力道漸漸鬆懈。渙散的瞳孔深處,那極致的痛苦和本能的赤紅,被一種更深沉的、源自資訊素本能的、被強行賦予的終極空白和……一種奇異的、被徹底鎮壓後的死寂平靜所取代。
高熱的潮紅如同被冰水澆滅,迅速從他臉上、身上褪去,留下一種虛脫到極致的、近乎透明的蒼白。洶湧的汗水不再流淌,隻剩下皮膚冰冷的濕意和一片狼藉。身體的痙攣徹底停止,隻剩下細微的、不受控製的顫抖。呼吸微弱得如同遊絲,卻奇異地平穩了下來。
謝燼維持著那個熔爐般的終極禁錮姿勢,一動不動。隻有他覆蓋在溫言腺體上的掌心,持續散發著滾燙的溫度和那霸道的資訊素洪流,確保那混亂被徹底撲滅。肩頸處被咬穿的傷口傳來尖銳的刺痛,溫熱的血液浸透了繃帶,滴落在冰冷的合金平台上,發出“嗒…嗒…”的輕響。
不知過了多久,溫言的身體徹底癱軟下來,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無力地依附在謝燼滾燙的懷抱裡,頭無力地歪在謝燼淌血的肩窩處。呼吸微弱,卻平穩綿長。
謝燼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鬆開了終極的禁錮與覆蓋。
他移開按壓在腺體烙印上的手。那片皮膚滾燙,掌印的輪廓清晰無比,如同被打上最深的臣服印記。他小心地將溫言癱軟的身體放回平台,動作帶著一種剝離戰利品般的滯澀。
他直起身,站在平台邊,製服淩亂,肩頸處繃帶被血浸透。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翻湧著尚未散儘的暴怒殺機。但在這暴怒的核心深處,那冰冷的占有壁壘之上,似乎被掌心那滾燙的烙印觸感、懷中那具最終歸於臣服的軀體,以及肩頸處那新鮮的、帶著對方齒痕和口涎的傷口,覆蓋上了一層更加沉重、更加難以掙脫的東西。這具軀體不僅需要他的力量維繫生命,其本身也成了新的、無法預測的危險源。
清除“鴞”的戰爭結束了,但新的陰影已然降臨。而眼前這具被打上更深烙印、在雙重烈焰中被他強行鎮壓、歸於徹底平靜的軀體,也成了他冰冷征途上,一個無法捨棄、必須隨身攜帶的、沉默的囚徒與自身力量失控的永恒證明。這證明由痛苦、臣服、絕對的賦予、肩頸的齒痕與頸側那片滾燙的掌印共同鑄就,沉重而帶著血腥的餘溫。他如同守護著危險寶藏的凶獸,在“靜默花園”冰冷的強光下,感受著肩頸傷口的刺痛與掌心殘留的滾燙。穹頂之上,慘白的人造天光無情灑落,將下方這片被絕對掌控與新生陰影所籠罩的空間,映照得如同冰冷的、永恒的囚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