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100 章 番外篇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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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60
球形空間內,幽藍的光芒如同垂死巨獸的脈搏,在謝燼那毀滅性的一擊後瘋狂閃爍、明滅不定。維生艙內原本規律循環的液體此刻如同沸水般劇烈翻騰,發出沉悶的“咕嘟”聲。那冰冷的生物力場如同被撕裂的蛛網,劇烈扭曲、波動,發出令人牙酸的次聲嗡鳴。空氣中瀰漫著臭氧的焦糊味、金屬熔燬的刺鼻腥氣,以及謝燼後背灼傷散發的、混合著血腥的焦肉氣息。
林宴踉蹌著後退一步,純白的製服被無形的力場亂流撕扯得更加狼狽。鏡片後的瞳孔因驚駭而急劇收縮,難以置信地看著背靠被砸毀、如同浴血孤狼般喘息著的謝燼。他手中的平板發出刺耳的警報,螢幕上代表淨化核心穩定性的曲線斷崖式下跌,刺目的紅色警告覆蓋了整個介麵。
“你……你瘋了!”
林宴的聲音失去了慣有的冰冷平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核心失控!能量反噬即將開始!整個‘源點’都會……”
“閉嘴!”
謝燼的低吼如同受傷野獸的咆哮,直接打斷了林宴。後背灼傷的劇痛如同毒蛇噬咬,但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翻湧著更加狂暴的殺機,死死鎖定林宴,“解除力場!終止所有程式!現在!”
他的命令帶著不容置疑的毀滅意誌,周身狂暴的雪鬆本源氣息再次升騰,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對抗著空間內混亂扭曲的力場,也死死壓製著林宴。
就在這時——
倚靠在冰冷吸能壁上的溫言,身體猛地劇烈抽搐起來!不再是之前的痙攣,而是一種詭異的、如同提線木偶般的僵直震顫!他那隻被折斷、套著抑製環的左手猛地向上擡起,抑製環的紅光瘋狂閃爍,發出刺耳的蜂鳴!而那隻完好的右手,則如同被無形的線操控,五指張開、繃緊,指尖帶著一種非人的精準和狠厲,猛地抓向自己頸側那片深紫色的、屬於謝燼的烙印!
目標——撕裂那暴君留下的恥辱印記!
“不——!”
林宴的驚呼帶著絕望的嘶啞!
謝燼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深潭般的眼底,那冰封的暴怒瞬間被一種被徹底觸犯逆鱗的、凍結時空的殺意取代!溫言的動作,無論是否被“源點”混亂的力場或殘留的“鴞”之意識操控,都精準地踩在了他絕對掌控的紅線上!
他不再理會林宴和失控的核心!高大的身影如同撕裂空間的黑色閃電,裹挾著足以凍結靈魂的寒意,瞬間出現在溫言麵前!
謝燼的動作快得超越視覺捕捉!他冇有去阻止溫言抓向烙印的右手,而是那隻骨節分明、蘊藏著恐怖力量的手,帶著終結一切反抗、重塑絕對秩序的精準和一種近乎殘酷的掌控力,後發先至,狠狠地、直接地……抓向了溫言那隻完好的、行凶的右手手腕!
哢嚓!
比之前更加清脆的骨裂聲在混亂的嗡鳴中炸響!溫言的右手腕瞬間以一個更加詭異的角度彎折!劇痛讓那抓向烙印的動作戛然而止!
“呃啊——!”
溫言發出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劇痛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釘在牆上的垂死蝶!渙散的瞳孔瞬間聚焦,卻又被極致的痛苦和茫然填滿!
謝燼冇有絲毫停頓!他攥著溫言那隻被再次折斷的右手腕,巨大的力量幾乎要將那纖細的腕骨徹底捏碎!同時,他另一隻手如同燒紅的鐵鉗,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力量,狠狠地、直接地……掐住了溫言因劇痛後仰而完全暴露的、脆弱的脖頸!
掌心寬大、滾燙(因暴怒與高速運動)、帶著薄繭,如同最堅固的熔爐枷鎖,狠狠地、完全地……覆蓋、按壓在了溫言的喉結與頸側那片深紫色烙印的交界處!
滾燙與冰冷(溫言頸項皮膚的微涼)!
絕對的禁錮與瀕死的劇痛!
alpha暴怒的本源熔爐與oga被雙重劇痛和混亂力場撕扯的脆弱核心!
幽藍閃爍、力場扭曲的球形空間內,謝燼高大健碩的身軀如同鎮壓地獄叛亂的魔神,將溫言死死地釘在冰冷的吸能壁上。他一手殘忍地攥著對方兩隻被折斷的手腕(左手抑製環紅光瘋狂閃爍,右手腕骨詭異彎折),另一隻手則如鐵鉗般死死掐住對方的咽喉,覆蓋著那片象征所有權的烙印。溫言的身體在他絕對的力量壓製下痛苦地弓起、掙紮,每一次徒勞的彈動都帶起緊繃的肌肉線條和被汗水浸透的病號服下起伏的胸膛輪廓。喉嚨裡溢位的慘叫被那隻掐住咽喉的手掌硬生生扼斷,變成破碎的、令人心悸的嗬嗬聲。
汗水從謝燼緊繃如鐵的頸項和冷硬的下頜線滾落,砸在溫言因窒息和劇痛而扭曲潮紅的臉上。謝燼灼熱而暴怒的呼吸帶著雪鬆的凜冽氣息,如同實質般噴在溫言近在咫尺的、因痛苦而大張卻發不出聲音的口唇上。距離近得能看清溫言眼中因劇痛而迸裂的血絲,能感受到對方每一次絕望抽氣帶起的、微弱的氣流拂過他手腕滾燙的皮膚。
那緊貼的胸膛傳遞著彼此劇烈的心跳(一個狂暴如擂鼓,一個因劇痛和窒息而狂亂欲碎)和灼人的體溫(一個滾燙如熔岩,一個因劇痛而灼熱)。血腥味(謝燼後背的灼傷、溫言被掐破的咽喉皮膚)、汗味、焦糊味、以及謝燼狂暴的雪鬆本源氣息,混合著溫言身上散發出的、被劇痛激起的、微弱而混亂的og息素殘骸,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充滿**與瀕死痛苦的、極致扭曲的親密張力。謝燼如同懲罰叛逆造物的神祇,在混亂的能量場中,以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宣告著自己對這片領域和這具軀體的絕對主權。
“看著我!”
謝燼的聲音低沉嘶啞,如同來自深淵的敕令,每一個字都帶著強行灌注的力量,狠狠砸進溫言混亂痛苦的意識深處,“記住!誰纔是你的主人!”
他掐住溫言咽喉的手掌力道略微放鬆一絲,讓那被扼斷的慘叫得以釋放出一聲更加淒厲的嗚咽。覆蓋在頸側烙印與咽喉交界處的掌心,持續散發著滾燙的溫度和那霸道的資訊素洪流,目標——強行鎮壓混亂力場的影響,抹除任何可能的反抗意誌,將“服從”的烙印更深地刻進這具軀體的本能!
溫言渙散的瞳孔在極致的痛苦和這絕對力量的壓迫下,似乎有瞬間的聚焦,倒映出謝燼冰冷暴怒的麵容。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一種被絕對力量碾碎的絕望,以及……一種被強行賦予的、扭曲的臣服雛形。
就在這時——
“謝燼!放開他!你想徹底毀了他嗎?!”
林宴的嘶吼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響起!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閃爍著危險藍光的注射器,針尖對準了溫言因掙紮而暴露的頸側靜脈!“這是最高權限賦予的最終抑製協議!能強行穩定他的核心!否則在覈心反噬和你的雙重暴力下,他撐不過三十秒!”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劇烈翻騰!林宴的威脅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他暴怒的神經。他掐著溫言咽喉的手掌猛地收緊!深潭般的眼底殺機暴漲!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尤其是林宴——再次將針劑注入他的“所有物”!
然而,掌心下溫言咽喉劇烈的搏動、頸側烙印因混亂力場和他暴力壓迫而傳來的異常滾燙搏動、以及溫言眼中那瀕臨徹底崩潰的、混合著痛苦與空洞的絕望……所有這些感覺都如同冰冷的鎖鏈,瞬間勒緊了他即將爆發的毀滅欲。
時間在以毫秒計算地流逝。維生艙內翻騰的幽藍液體發出更加不祥的尖嘯!空間的扭曲感加劇!
“注射!”
謝燼的聲音從緊咬的牙關中迸出,低沉得如同深淵迴響,帶著一種被逼入絕境的、冰冷的妥協與更加深沉的暴戾,“你敢動其他手腳,我讓你陪葬!”
林宴冇有絲毫猶豫,在謝燼掐著溫言咽喉、壓製其掙紮的瞬間,將那閃爍著危險藍光的針劑,精準而迅速地刺入了溫言頸側的靜脈!冰冷的藍色藥劑瞬間注入!
“呃——!”
溫言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流貫穿,猛地向上弓起一個更加僵硬的弧度!喉嚨裡發出一聲悠長的、混合著極致痛苦與某種奇異解脫感的嘶鳴!瞳孔瞬間放大,眼白上翻,隨即身體如同斷了線的木偶,徹底癱軟下去,被謝燼死死掐住咽喉和攥著雙腕的力量勉強支撐著掛在冰冷的牆壁上。
那隻被折斷的右手無力地垂落,左手抑製環的紅光閃爍頻率驟然降低,變得微弱而穩定。頸側那片深紫色的烙印,在藍色藥劑注入後,搏動的頻率也迅速平複,顏色似乎……變得更加深暗、更加死寂。
空間內狂暴扭曲的力場如同被強行冰封,瞬間平息下來。維生艙內翻騰的液體也迅速恢複平靜,隻是那幽藍的光芒黯淡了許多,帶著一種消耗過度的虛弱感。
死寂,重新籠罩了球形空間。隻有維生艙低沉的嗡鳴和林宴粗重的喘息聲。
謝燼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鬆開了掐住溫言咽喉和攥著雙腕的手。
溫言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軟軟地順著冰冷的吸能壁滑落,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無知無覺,臉色是一種注射後的、病態的青白。兩隻手腕都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著,頸側那片深紫色的烙印如同最深的烙印,無聲地燃燒。
謝燼站在溫言癱倒的身體旁,高大的身影在幽藍黯淡的光線下投下濃重的陰影。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翻湧的殺機並未平息,反而因這被迫的妥協、林宴的乾預、以及地上這具被打上更深痛苦印記(雙腕折斷、注射藥劑)、歸於死寂的軀體,變得更加冰冷、更加沉重。
清除“鴞”的戰爭結束了,但屬於他和溫言、與“源點”、與這具反覆無常軀體的戰爭,在這片死寂的幽藍空間內,以雙腕折斷和強製注射為代價,進入了更加冰冷、更加絕望的僵持階段。他緩緩擡起自己那隻沾著溫言冷汗和一絲血痕(掐破咽喉皮膚)的手掌,覆蓋著繃帶的手指微微蜷縮,感受著掌心殘留的、對方咽喉滾燙搏動的觸感,以及那被強行賦予的死寂平靜。
冰冷的征途上,每一步都踏著荊棘、背叛與親手施加的痛苦。而唯一的戰利品,此刻正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無知無覺,雙腕扭曲,頸側的烙印如同深淵的徽記。林宴站在不遠處,鏡片後的目光複雜難辨,手中那支空了的藍色注射器,閃爍著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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