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二點二十五分,調度室的掛鐘指針卡在兩個刻度中間,像枚生鏽的鐵釘釘在泛黃的牆紙上
我第三次檢查那串黃銅鑰匙,齒痕裡嵌著的黑色汙漬擦不掉,湊近聞有股消毒水混著鐵鏽的味道——後來才知道,那是上一任司機的血
“老王,這趟車……真有那麼邪乎?”我攥著鑰匙的手在抖,襯衫內袋裡的催款單邊角硌得胸口發疼
小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