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裡妖嬈美人[七零] 66 ? 盛開的玫瑰
-
66
盛開的玫瑰
◎下次再醉他是狗◎
許欣看著自己麵前那杯晃悠的罪魁禍首,
又看看滿桌佳肴,香味霸道的往鼻子裡鑽。
瞬間湧上一絲後悔——她就不該嘴硬逞強,嗚嗚。還有這男人,
都要結婚了,怎麼就看不出來他媳婦兒此刻內心瘋狂呐喊的潛台詞呢?
那就是——不想喝白酒了!
她真的不知道,
純白酒居然這般又辣又辛!那到底是為啥那麼多人喜歡啊?
沈思遠怎麼可能冇看出來?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逗弄人罷了。
小姑娘那點兒心思,全寫在臉上表現淋漓儘致。水汪汪大眼睛裡藏著退縮二字,
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可該死的,他偏偏著魔一樣,愛上
她這副又慫又可愛的模樣。就好像隻被惹急了卻又強裝鎮定的炸毛小貓咪,
讓人心頭髮軟,
忍不住想逗一逗,
再好好哄一鬨。
他嘴角噙著笑,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壁,目光始終溫柔又帶侵略性地鎖在許欣身上。
許欣雖冇等來撤了白酒的話頭,但好歹有了吃飯台階下。
咬咬牙,
強壓下口中的火辣,
努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巴掌大小臉埋碗裡,憤憤地夾起一大塊油亮誘人的紅燒肉塞進嘴裡。濃鬱的肉香瞬間在口中瀰漫開來,肥而不膩、香軟糯的口感彷彿帶著魔力,瞬間撫平了舌尖的灼燒和心頭的悲憤。
果然,
美食纔是世間最好的療傷劑,那點小小的挫折立刻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沈思遠瞧著她這副被肉輕易收買、心滿意足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嘴角弧度高高,
腦子裡全是許欣這樣那樣的畫麵,
整個人鬆弛的靠椅子上,
心情輕鬆愉悅。
他悠閒地抿了一口酒,隻覺得醇厚回香。不愧是老手藝的藏品,有味。
目光則緊緊跟在許欣身上,看著烏黑的發頂,隻覺那中間小漩渦可愛的過分。
耳邊彷彿又響起了那句清晰的“姐姐,我想和他結婚”。
哪怕過了大半天,那句話仍讓他心頭顫動。
回想這一路走來,沈思遠一抹篤定而帶著得逞意味的笑意,無聲地在他唇邊漾開。
酒,真是好東西。
嗯,娶上嬌媳婦的日子,是真的不遠了。
手中玻璃杯被他晃出高腳杯的感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雖不白皙,但又帶著一種野性美。
此刻的沈思遠,誌得意滿。
至於許家傳言所謂的成分不好,以及許欣父母走向不清不楚令人費心的事,沈思遠並未真正放在心上。
他有著超前的敏銳判斷,堅信這世道不可能一直亂下去。許家父母都是技術人員,眼下不過是被監視起來,兩個女兒還能在鄉下安然無恙,那就證明事情並冇有走到絕境。
此時不過是許家的低穀,沈思遠相信假以時日,定然能翻盤。這其中的分量和可能的風險,他早已在心中反覆權衡。
如今以他的能力,山高路遠的,在本地護住許欣還是有幾分把握。既然都千方百計把人處上了,就願意承擔起這一切。
這個媳婦,他娶定了!
許欣哪裡知道男人心底翻湧的這些思量,更不知道她和姐姐那番私密的體己話,早已被耳力遠超常人的沈思遠聽了個清清楚楚。
姐妹倆一直以為聲音低,畢竟連楚澤都未曾察覺半分,哪裡想得到沈思遠那經過特殊強化的體質,五感敏銳得驚人。
兩人對話,竟被沈思遠聽了**不離十。
暖黃的燈光像融化的蜜糖,靜靜地籠罩著屋內年輕的男女。
許欣肚子吃飽,心底的不服氣又冒了出來。
人菜癮大,再次捧起那杯令她憤恨的白酒,深吸一口氣,彷彿要上戰場般,鼓足勇氣,齜牙咧嘴地仰頭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如同一條火線,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
動作快如閃電,沈思遠都懵逼了,目瞪口呆。
直到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聲響,沈思遠回神。立刻放下筷子,誇張地鼓掌喝彩,聲音爽朗:“我媳婦可真厲害,第一次喝白的就能這麼豪爽!牛啊!太牛了!”
哄小孩似的誇讚,落在許欣那已經被酒精攪得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竟格外受用。
她隻覺得人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嘴裡的辛辣過後居然回香,還有點點甜味。這酒,好像還不錯?能千百年來被人喜歡,確實有兩把刷子。
耳邊又聽到沈思遠的誇獎,“厲害!我當時第一次喝,整個人都苦拉著臉。”
許欣不自覺高高昂起了頭,臉上是驕傲,那雙狐貍眼裡全是清澄。
豪氣地舉起空杯子,大聲嚷嚷:“來,再乾…乾杯!”
眼神示意沈思遠麻溜把酒滿上!
沈思遠一頓,瞧著那張紅彤彤的臉蛋,再次轉移話題:“光喝酒怎麼行,來來,再吃菜。馬大廚的手藝,那可是杠杠的……。”
許欣這會兒正高興著呢,剛剛品嚐出酒的美妙滋味,覺得十分不錯,哪能就這麼放棄。
乾脆自己奪過酒瓶,給自己滿滿又倒上一杯。
小臉笑得驕傲肆意,雙眼瞪大,似乎在挑釁沈思遠。
小夥子,你不行哦。
沈思遠被氣笑了,嘩啦也給自己倒滿。
人在生氣的時候總容易胡言亂語:“來乾杯慶祝,我們馬上結婚。”
許欣這酒蒙子也冇反應過來,還大聲附和:“乾了這杯,結婚!”
“好,結!”沈思遠立馬碰杯,滿麵春風。
嘭一聲脆響,晃盪使部分酒灑落出來,落在桌上暈染開來。
許欣這會酒精上頭,也不氣沈思遠的口頭便宜。
甚至還配合的喝了一個交杯酒,兩個人黏黏糊糊坐得愈發近了。
沈思遠手虛虛搭在椅子上,從背後看,好像把許欣整個人圈在懷裡。
側頭笑眯眯看著小姑娘那張變幻的臉蛋,也不再開口掃興說不喝之類的話。
許欣明明被那火辣辣的酒液刺激得眉頭緊鎖,小臉都痛苦地皺成了一團,可嘴上偏偏堅強維持著氣勢十足的樣子。那眉頭皺川字,嘴巴扯笑容的模樣,又可憐又好笑。
沈思遠簡直要被自家準媳婦這反差萌逗得大笑出聲來。
可愛,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得讓他心頭髮燙,眼裡再容不下其它。
盯著如紅蘋果般的臉蛋,紅豔豔又亮晶晶的唇,沈思遠不可避免的心猿意馬。
艸……,小女人又開始散發魅力勾引人了。真想立刻把她揉進懷裡,想看她為他綻放出更嬌豔的模樣,甚至……迫不及待想和她生個同樣可愛的女兒。
喝到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
許欣整個人軟得如同煮過的麪條,歪歪扭扭,腳步虛浮,連坐都坐不穩了。
沈思遠摟過小姑娘靠他懷裡,手裡的腰他一把就能握住,真怕一用力就掐斷了。
試探的捏捏許欣紅潤的臉頰,入手是香軟滑膩,溫如玉又有彈性。
隻不過像小豬仔般的許欣毫無反應,任由他為所欲為,不會跳起來告訴他:不準捏臉,你個混蛋!
此情此景,似成相識。沈思遠認命地歎了口氣,眼底卻盛滿了化不開的溫柔。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許欣,半抱半摟間將人帶進浴室,穩穩噹噹扣坐在新買大椅子上。
熱水泡濕柔軟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許欣泛著紅暈的肌膚,動作輕柔得像對待稀世珍寶。
這次沈思遠冇有半分猶豫,輕輕鬆鬆把人外套脫掉,留一件白色背心。
目光掃過精緻的鎖骨,又停留在鼓鼓囊囊處。眼睛霎時變得布上紅絲,臉上也泛著紅,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
手漸漸顫抖,嬌嫩的肌膚隨著沈思遠毛巾走過的地方,出現道道紅痕,看起來曖昧誘人。
寂靜的夜裡,是口水的吞嚥聲。
最後,沈思遠丟掉沾滿酒氣的衣服,結實的公主抱大步朝房間走,將許欣妥帖地安置在柔軟的床上。
昏黃的燈光下,許欣醉意朦朧,雙頰酡紅,微張的唇瓣更是鮮豔欲滴,像熟透的櫻桃,無聲地邀請著采擷。
沈思遠喉結不受控滾動了一下,目光變得深沉而熾熱。浴室裡他規規矩矩,這會,想給心地的野獸放把風。
他俯下身,帶著近乎虔誠的溫柔,輕輕吻上那誘人的紅唇,輾轉廝磨,汲取著她的甜蜜。
吻,如同點燃的星火。
他溫熱的唇瓣接著顫抖著印上她微微顫動的眼瞼,感受著那細密的睫毛掃過唇間的微癢。
然後,一路向下,臉蛋,鼻尖,唇角……流連在精緻的下頜線。
最後,帶著滾燙的溫度和不容置疑的佔有慾,張嘴輕輕烙在她纖細優美的鎖骨上。頃刻間,一排淺淺牙印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彷彿這樣就能永遠刻下獨屬於他的印記。
額角的汗珠不知何時已滾滾而下,沿著他繃緊的側臉線條滑落。沈思遠撐起身,目光如炬,深深地凝視著身下這朵沉睡中悄然綻放、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嬌豔玫瑰。
那張平日裡或可憐或嬌憨的臉蛋,此刻染上了醉意的紅,以及愛澆灌的媚,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沈思遠整個人激動不已,呼吸愈發急促粗中,眼底欲色似乎要衝破牢籠。這朵帶刺的玫瑰,這抹獨一無二的豔色,是因他而盛放!
許欣,許欣……
沈思遠要瘋了。
一股強烈的、帶著征服意味的滿足感和驕傲感油然而生,瞬間充盈了他的胸腔。
空氣似乎變得粘熱,獨角的曖昧戲讓沈思遠欲罷不能。爽、驚、小心翼翼,複雜的情緒交織,讓他整個人都升起高溫。
然而許欣,睡得香香甜甜。
沈思遠最後又衝那唇輕輕咬了一口,泄氣。他發誓,再讓許欣喝醉睡過去他就是小狗!哪能每次徒留他一人受儘折磨!
【作者有話說】
[狗頭叼玫瑰]本文的最後一次喝酒描寫。
話說,白酒真的好辣[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