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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52章 入魔 昏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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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昏沉夢

鳥鳴林動,

熹微淩晨,慕則抱著劍靠在樹乾上醒過來,神情意識一陣恍惚,

良久後他回神。

昨夜他做了什麼夢?

秦誤?

為什麼?

慕則又閉上了眼,夢中種種皆在眼前清晰不已。

他夢見了秦誤,他眼中隻有秦誤。

淫/靡,

昏沉,豔色。

慕則還記得秦誤一身緋紅色,星星點點散落在床榻上,視線微亂,

揚著唇角,情動起伏的模樣。

他在夢中失控了,

他甚至都要瘋了。

沉夢已經清醒消散,在夢中如同烈火烹油的心緒卻燒灼著餘燼,

似乎在胸腔中仍舊縈繞著一股氣,

順著經脈燒到四肢百骸。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次次卻都是秦誤,次次沉夢並不清白乾淨。

隻是這次他近乎發瘋,

慕則疑惑於自己夢中失控的光景。

慕則察覺自己身軀動欲,心智不寧,

衣袍也濡濕,

他皺了眉,自厭不已,

肅穆冷凝,揮手用了清潔術,清理完所有蹤跡後,他便站直了身,

蘇泣雨和白柔玉還在沉眠。

慕則正欲擡腿離開,前往遠方靜心,然而他手上剛剛鬆懈長劍,卻忽然天色忽暗,狂風乍起,妖氣充斥山林,一道身影在山林間迅速晃過去,影綽明滅,獰笑不已。。

慕則皺了眉,手中立刻捏緊了長劍,身手迅速作勢防備,嗬道:“何人?”

白柔玉同蘇泣雨連忙驚醒,也立刻防備起身,白柔玉拿著劍,一身防備,蘇泣雨問:
“師兄,怎麼了?”

慕則麵色冷凝,說:“有大妖出冇。”

他眼目敏銳,一眼就看出來方纔晃過去的身影不是獸形,而是人身,已經修成人身的妖魔,顯然不是尋常冇有開化的妖獸。

“師兄,怎麼辦?能跑嗎?”大妖不是尋常妖物,修煉近魔似人,高深莫測,修為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年輕修士所能對抗的,若是出了秘境,隻有前輩長老們纔有資格同大妖碰一碰。

“晚了。”慕則手中悲憫劍顫動,它已然察覺周邊妖氣濃重,寒刃蓄勢待發。

大妖已經將他們包圍起來,妖氣漸濃,如同迷障,他人無從進來,他們更加無從逃脫,如同甕中之物,對於大妖不過探囊取物。

他們除了對上大妖,根本冇有任何其他破局之法。

“秘境中怎麼會有大妖?”白柔玉和蘇泣雨連忙飛身下樹,立在慕則兩側,神情肅穆,嗅見濃重的血腥妖氣,詫異著也凝了視線:“如此濃重的妖氣。”

秘境是眾仙門長老曆代已經遍尋過的,其中道行深厚的魔物妖孽早已經被剷除,按常理論,並不可能出現大妖,尤其已經凝練出心智,同常人彆無二致的大妖。。

“不知道。”慕則注意力儘在周邊環繞的妖氣,他看著眼前極不尋常的大妖作孽,忽然想到數月之前在南海豐沛村遇見的魔物。

也是如此極不尋常地留在娘子廟中。

其中是否有所關聯?他思緒紊亂,還未有個定斷,大妖忽現,妖氣更加濃重,幾乎撲麵聞息。

蘇泣雨手中法器回溯,辨識出妖氣,她麵色大變:“不好,是雪女。”

雪女雖是雪妖,但路數近乎是魔物,生長在雪癲之上,隻是修煉之法同尋常吞食人心精氣的魔物很是不同,它一身幻術,無男女之彆,性卑劣,以人間種種惡念為食,或□□,或貪財,或怨念,擅入夢,在民間常有在雪山趕路的車伕被雪女吸食惡念以至於癡傻的傳說。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青天白日裡出現在秘境中。

“師兄,怎麼辦?”蘇泣雨劍法並不好,她聽說過雪女,遠不是她身為一位醫女便可以對付的,她憂慮問。

“強攻,彆無他法。”慕則靈力注入悲憫劍中,蓄勢待發。

……

秘境叢林中,距離慕則三人不過十裡處,血腥氣四散,殺氣縈繞,百獸嘶鳴,哀嚎遍野,一個手握彎刀,踏血走過的修士從中拾取妖獸內丹,一個清風霽月的少年修士手中陣法變換,一變萬機,從容不迫的在其中應對殺機,不遠處,妖獸聚集,竟是衝突而來,升騰著粗暴殺意。

在獵殺血場外,還有一位清豔少年站在山林間,眼色淡漠,形神輕慢地遠望著,殺氣撩動,在他耳畔側過,風動髮絲斷,幾乎毫厘之間便要擦破他的肌理,他也不為所動。

當下入秘境已經有了半月有餘,掠奪慕則一行人所獵妖獸並不足夠,他們深入了叢林,進行大肆獵殺。

方悟覺得刀劍擊殺太過緩慢,索性設了殺陣,獵殺魔物,周免踏入陣中收割妖獸內丹。

秦誤身在局外,向來不輕易出手,他此人從來都是好逸惡勞,倒不是他骨頭軟得受不住多少苦累,隻是他覺得出手斬殺妖獸一類,實在狼狽,倘若是妖獸魔物的血濺上他的衣袍,那麼妖獸魔物就算是死了,也難以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何況周免善攻,方悟擅陣。有他們兩個在前麵對付,他就用不著出手。

秦誤仗著自己一張好皮囊,幾乎占儘了好處,縱使一條卑賤命,卻有的是人上趕著討好他。

他垂下眼目,在山林間看方悟佈陣,周免揮刃,昨夜他折辱磋磨慕則一整夜,他現在心情不錯,麵仰林風,眼目望著叫人覺得柔情。

周免收割完十幾隻妖獸,陣法回束,他仰頭看見秦誤在高處,他笑道:“師兄,下來吧。”

周免瞭解他,揮手大力使用清潔術,掃除了周邊粘稠淋漓的血跡,直到腳下血跡屍體乾淨,他才示意秦誤飛身下來。

秦誤才落地,方悟手中拿著羅盤,方纔布的陣法大亂,他凝神走過來,望著山林遠方,說:“那邊妖氣濃重。”

“那邊?”周免思索一瞬,篤定說:“慕則就在那邊。”

“妖氣四散還能有如此威力,是大妖。”

周免看向秦誤:“師兄,我們要不要獵大妖?”

倒不是周免好戰,一隻大妖倘若可以獵殺,遠比他們在叢林中苦苦鏖戰來得更加直接,何況大妖生性嗜血凶殘,坑殺圍獵幾個修士隻會餵養凶性,倘若慕則被殺,早晚也會輪到他們頭上。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趁著慕則負隅頑抗,他們前去偷襲大妖。反而有獲勝獵殺的可能。

“不用。”秦誤神色如常,理了理衣袍,滿身落拓,他淡漠冷靜,說道:“妖氣中冇有殺意,不會有血光。”

“我們靜待即可。”秦誤眼光放遠,照光落入眼眸,柔光入水,風流麵目中卻有深刻惡意,他說:“等著去看好戲。”

雪女不會傷害他們的魔君,隻是性情卑劣,最是喜好下三濫。

話本中,便是雪女從中作梗,用儘手段將慕則等人騙入一處遺落洞府中,此洞府洞天福地,靈氣充裕,秘寶無數,是修煉的好地方,而這洞府中,還孕育了大片的**幻草,叫人致幻情/動,一個滿腹道德的人也會淪為毫無理智的野獸。

慕則一行人便是如此落入了**幻草中,毫無覺察,待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慕則正是年少氣盛,白柔玉同蘇泣雨都是修仙界榜上有名的美人,一來二去,**,自然是混亂不堪,這一段話本寫得極儘詳細,活色生香。

明麵上為雪女戕害,實則是推波助瀾,慕則福氣無雙,從此開了葷竅,一路打殺,周邊美人環繞,好不快活。

秦誤自然不會叫慕則如此好過,他意在抓住慕則失態,叫他無從辯解,折辱磋磨得徹底他才舒心。

……

慕則一行人強攻而出,同雪女打了近半個時辰,追殺奔逃,不知道進了哪一處方向,生生被逼進了一處洞府,那洞府不過在地上是一道狹窄洞口,直到踏入其中才知曉彆有洞天,內裡開闊,比之凡間宮殿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妖風過境,三人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加無從察覺洞府空氣中的異樣氣息,臨到妖氣歇止,三人站在原地,雪女蹤跡已經消失殆儘,他們低頭下望,才發現自己站在了盛放的花田當中。

在他們周圍的花,搖曳生姿,花型嫵媚,生香穠色,香氣甚是奇異,他們詫異,站在原地拿著劍防備不已。

邪佞聲響在石洞中反覆迴轉,囂張得意至極:“我這可是十倍百倍的**幻草,你們可就好好的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皆是詫異,連忙捂住口鼻。

“晚了!你們逃不出去。”

雪女早就遁於無形在,在洞府中設局戲弄他們,他話落,洞府石門緩慢下落,石塊沉重,下落聲摩擦而過,洞府便是已經成為了將要關閉的陷阱,他們連忙偏頭去看石門。

“不好!石門關閉了!”蘇泣雨焦急萬分:“**幻草是魔界草藥,縱使是元嬰修士一嗅也會致幻情/動,這,這妖孽好無恥!”

雪女一開始想要的,就不是他們的命。

而是他們的欲,他們的道心,他們的禮義廉恥,他要三個正直的修士毀綱滅常,在**幻草中成為同魔物彆無二致的行屍走肉。

尋常魔物不過是殺人性命,雪女手段卻卑劣肮臟,用下三濫的手段將人折辱誅心。

慕則看著即將下落的石門,麵色一沉,冇有絲毫猶豫,直接站定在白柔玉和蘇泣雨身後。

“出去,不準進來!”洞府石門將要關閉,慕則用儘靈力將兩個人震出洞府,在石門落下最後一刻,白柔玉和蘇泣雨擦著石麵,被震出了洞府之外。

白柔玉和蘇泣雨反應過來,石門已經在麵前落下了,她們連忙貼著牆壁跌跌撞撞地爬過去,詢問:“慕則?”

然而石門厚重,絲毫聲響都無從穿透。

慕則一個人留在了洞府中,花田搖曳,香氣濃鬱,妖異氣味沾染周身,竟是不過一炷香時間,他連悲憫劍都無力握住,筆直的單膝跪落而下,意識已經開始昏沉了。

雪女發怒,在洞府中唾罵不已:“齊人之福你不享?”

“你個懦夫!”

慕則閉上了眼。

隻要,隻要冇有任何可能,縱使在**幻草連綿成片,也是無用的,至多,至多他會在花田中自戕而亡。

然而他卻低估了**幻草的效用。。

致幻,情/動,如此魔藥,就連元嬰修士對上也無法剋製自己慾念,何況

慕則彷彿被放在火上炙烤,他意識完全被焚燒殆儘,理智全無,他眼睛被燒灼得豔紅一片,他忽然看見昨夜幻夢,這世上最風流最惡毒的美人在他麵前□□,雙腿靠在床榻邊,手上動作緩慢輕佻,逗弄自己又好似逗弄他。

緋紅色,極致豔麗。

慕則從未見過如此景象,他唾液瘋狂分泌,他喉結上下起伏,吞嚥下去,想要維持理智,可是理智在火上炙烤,他毫無理智可言。

他極喜歡,極喜歡如此場景,縱使自己清醒後,他也不曾有過半分厭惡。

他皆是自厭。

自厭沉迷其中的自己,他清晰知曉,縱使自己清醒理智,最後他也會沉迷其中。

作惡的美人太漂亮了,尤其當他知曉自己絕色,又惡意地勾引折辱他。

慕則就連拒絕的氣力都不會有。

他清晰記得他在自己眼前的每一寸動作,每一點表情變換,痛苦,暢快,緩和,他要瘋了,他要磋磨死他,他要和他一起溺死。

慕則眉心光芒閃動,他失智瘋魔,暈了過去。

洞府外,秦誤三人親眼看著慕則一行人被誆入洞府,妖氣消散,洞府中再不知動向。

“師兄,你猜的一點都冇錯。”周免從洞府中撤回目光,看向秦誤,秦誤站在樹下,冷漠寂靜,半張優越麵目猶如玉雕,長睫羽勾起彎弧,眼眸望著洞府,思緒凝重。

周免一時看愣住,一邊方麵卻說:“慕則把她們震出來了!”

周免連忙回頭去看,秦誤也皺眉。

白柔玉和蘇泣雨被震出來了,種滿**幻草的洞府中就隻有慕則一個人,話本中這段情節竟是徑直廢掉了,為什麼?

秦誤不解,慕則如此齊人之福不享,苦受禮義廉恥是為什麼。

他垂下眼簾,沉思時,忽然意識作痛,他還冇來得及反應,眼前徑直一黑,身體發軟,將要跌倒在地上。

周免反應極快,連忙接住他,焦急喚道:“師兄,師兄!”

這便是秦誤昏過去前聽到的最後一聲。

秦誤再清醒過來,耳邊再冇有任何周免的呼喚,他隻聽見了喘息聲,厚重急切發燥,好似畜生舌頭垂著唾液在他耳邊殘喘。

“??”什麼?

秦誤睜開眼,就看見自己竟然徑直趴在地上,他半張臉貼著冰涼地麵,耳邊不時珠翠聲響錯落,夾雜方纔聽聞的喘息,交錯嘈雜,他才發現自己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女子衣裙,朱玉翡翠,精緻明豔。

秦誤皺了眉,有人在他身後緊緊掐攬著他,雙手束縛著他的腰身,畜生一般的失智而不知魘足,湊著鼻尖在他脖頸間嗅他氣味,一路從脖頸嗅到肩頭,肩背單薄衣料被撩開了,畜生作勢要咬他,秦誤惱火直接強行揮手扇過去。

那畜生被打偏了頭,並冇有羞惱,好似絲毫冇有疼痛一般,又貼了上來,秦誤手上立刻就有了千斤沉擔一般,再冇力氣擡起,畜生還是就著他的肩背咬了下去。

一對淩厲虎牙紮破皮肉,銳痛不已,秦誤氣紅了眼,掙著力氣要打過去,卻被人抓了手臂從指尖咬到了臂彎,虎牙齒印處處落下痕跡,猶如在獵物身上釘下標記,秦誤當真恨急了那對虎牙,恨不得直接和著血肉拔了這對牙。

秦誤指節被畜生放入口中,用虎牙磋磨,秦誤竭力扣動指節,卻於撩撥無異,畜生歡喜得狠,虎牙嚐了一遍又一遍,低頭舔過秦誤眼角氣出的眼淚,他滿臉興奮癡迷,纏抱著秦誤,激動不已。

好漂亮,好風流。

慕則同畜生一樣的喘息,癡迷喚他他:“師兄。”

“師兄。”

秦誤一半氣力都被磋磨殆儘,縱使慕則解了他身上千斤重擔,他也冇了力氣對付慕則,他漲紅了臉,最後也隻能虛弱罵出聲:

“滾。”

秦誤眼角燒紅,好似醉胭脂點在眼睫尾,眼簾垂落撩起,瀲灩水色,教人神亂意動,慕則更激動了,翻了個身,藉著自己身高體闊,徑直覆蓋在秦誤身上,嚴嚴實實,扣著他的手,不叫他有絲毫掙動的可能,秦誤仰起頭,汗水貼著頭髮站在後頸,虎牙咬過的兩個圓點冒出紅意,覆了一身,饒是少年體魄,秦誤也險些被磋磨斷了一身骨頭。

“我要殺了你。”

秦誤冇有什麼忠貞烈女的剛烈自尊,他就是純粹惱火,惱火於慕則擅自將他拉入夢中,被當作工具一般為他解藥,藉著自己可以操控夢境,直接將他碾碎,張著畜生牙口將他啃食殆儘。

還是個玄鐵作的畜生。

秦誤已經昏沉得無從估算時間了,他沉重地連一根手指頭都伸不直,抓著地,血汗混合在一起,身上蒸騰了熱氣,燙的好像骨血都碎了,他竭力虛弱地罵:“王八蛋”

畜生還是黏糊著沉重喘息在他身上作亂,一邊作亂一邊失智又執著的喊他啊:“師兄,師兄。”

“滾。”

攪和著熱氣昏沉的夢碾碎了一身骨血,骨血交融,葷色沉迷,活色生香,他人不知沉夢,一切都無從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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