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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85章 頭一次見自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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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佝僂著身子,彎曲著腿,不至於過高的身高暴露了身份。

“好好好,川兒啊,以往都是你大哥來接我,今兒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啊?工作忙完了?”

商屹川隨手往灶膛裡添了塊乾鬆針,火苗

“劈啪”

躥高,映得他眼底亮了亮。

他沒直接提任務,先順著

“兒子”

的身份答:“廠裡最近趕完一批貨,給放了兩天假。想著您這屋的窗戶縫還沒糊嚴實,夜裡漏風,就過來看看,順便幫您拾掇拾掇後山的柴火,總不能讓您大冷天還自己拄著柺杖去撿。”

這話半真半假,既圓了

“調休”

的由頭,又把

“鬆樹林”

的暗號自然帶了進來。

張婆婆會意,伸手摸了摸炕沿的溫度,指尖在粗糙的木板上頓了頓,那是他們約定好的安全訊號,若住處被人動過手腳,就會在炕沿刻道細痕。

此刻木板光滑,沒半點異樣,她才鬆了口氣,往灶邊挪了挪,壓低聲音:“後山那三輪車,你看清車牌號沒?黑布底下露沒露箱子角?”

“沒看清車牌,用泥糊住了。黑布裹得緊,但我繞到車後時,聽見裡麵有‘嘩啦’聲,像是玻璃瓶子碰撞的動靜。”

商屹川也放輕了語氣,手指在褲縫上悄悄比了個

“三”,他猜那是裝製毒原料的玻璃瓶,至少有三箱。

張婆婆眉頭擰起來:“三箱?上次我瞅見他們運貨,隻敢帶兩箱,這次敢多帶,怕是要往外運成品了。”

她忽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摸出個磨得發亮的銅煙袋鍋,其實煙袋杆裡藏著根微型錄音筆:“今早李叔來借醬油,我故意把煙袋掉在地上,錄了段他跟人打電話的聲音,隻聽見‘今晚老地方’‘彆讓那老太太瞅見’,沒聽清彆的。”

商屹川接過煙袋,假裝摩挲煙杆上的包漿,實則按了錄音筆的播放鍵。

電流聲裡果然傳來李叔含糊的嗓音,末尾還夾雜著三輪車發動的

“突突”

聲。

他眼神一沉:“‘老地方’十有**是窯廠。今晚得去看看,不然等他們把貨運走,又得等下次機會。”

“怎麼去?李叔肯定盯著咱們呢。”

張婆婆往窗外瞟了眼,李家的煙囪正冒著煙,隱約能看見李嬸在院子裡曬衣裳,時不時往這邊探腦袋。

商屹川想了想,從揹包裡掏出件灰布褂子,還有頂舊氈帽:“我等會兒換這身衣裳,假裝去村裡的小賣部買鹽,順便繞到李叔家後頭,看看他是不是真跟三輪車有聯係。您在家彆出門,就坐在門口剝瓜子,要是看見李叔往這邊走,就把瓜子殼往地上掃三下。”

“行。”

張婆婆點頭,又叮囑:“小賣部的王嬸是咱們的人,你買鹽時多問句‘有沒有新到的南瓜子’,她就知道該給你拿最新的訊息。”

兩人剛商量完,院門外忽然傳來

“篤篤”

的柺杖聲,是李叔!

張婆婆立刻切換回老態龍鐘的模樣,慢悠悠拿起竹籃裡的瓜子,指尖故意抖了抖,掉了幾顆在地上。

商屹川則順勢把煙袋塞進炕蓆底下,轉身去灶台邊舀水,裝作沒聽見門外的動靜。

“張嫂子在家不?”

李叔的聲音隔著門簾傳進來,帶著點刻意的熱絡:“我剛在後山拾了捆乾柴,想著你家柴火可能不夠,給你送點來。”

張婆婆拄著柺杖挪到門邊,拉開條縫,露出半張布滿皺紋的臉:“哎呀,李老弟,這多不好意思!川兒剛給我拾掇了些鬆針,夠燒兩天的了。”

她故意提

“鬆針”,試探李叔的反應。

李叔的眼神果然閃了閃,目光往院裡掃了圈,沒看見商屹川,又問:“川兒?是你家小兒子吧?他剛剛還去我家尋你,我還是頭一次見你家小兒子呢!”

彆說你了,張婆婆還是頭一次見自家的“小兒子”呢!

“是啊,去買袋鹽,家裡鹽罐空了。”

張婆婆笑了笑,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語氣自然得沒半點破綻:“他說順便給我買塊麥芽糖,我這老牙,就好這口甜的。”

老太太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有人誇她這麼大年紀了,牙齒保養得倒是不錯,她立馬跟人委委屈屈地解釋:“我這是假牙,烤瓷牙,真牙掉得沒幾顆了。太醜了,我老婆子年輕的時候,也是村裡的一支花,美了一輩子,臨老了,可不能叫人笑話了去。”

李叔

“哦”

了聲,手裡的柴捆往門裡遞了遞:“柴火你還是收下吧,夜裡冷,多燒點暖和。對了,你這次打算在村裡住多久啊?開春再走?”

這話又在試探!

張婆婆心裡警鈴大作,臉上卻依舊笑著:“說不定呢,城裡住著悶,還是村裡自在。等開春了,還想跟時大妹子一起去後山挖野菜呢。”

正說著,商屹川從灶房走出來,手裡拎著個空鹽罐:“李叔來啦?我正準備去買鹽,您這柴火來得正好,省得我媽夜裡凍著。”

他故意把鹽罐晃了晃:“那我先走了,媽,我等會早點回來給你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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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盯著商屹川的背影,直到他拐出村口,才收回目光,對張婆婆笑了笑:“你家小兒子真孝順。那我不打擾你了,有事再喊我。”

張婆婆看著李叔拎著空柴捆往家走,等他進了院門,才趕緊關上門,往地上掃了三下瓜子殼,這是告訴商屹川,李叔可疑,讓他多加小心。

灶膛裡的火苗還在燒,映得炕蓆上的影子晃來晃去。

沒多久,商屹川拿著鹽罐回來了,還買回好多吃食來。

規整了半晌,還真就像模像樣地做起了飯。

看他操作還挺熟練的,淘米熬粥,還做了一大鍋豬肉燉粉條子,就像地地道道的農村人一樣,就隻做了一道菜。

北方的農民勞累了一天,一道菜做得分量十足,香得嘞!

並不會像城裡人那樣,精緻地做擺盤,每道菜做一盤,準備個好幾樣,最後還燒個湯。

而主食就是普通的白麵饅頭,暄乎得嘞,巴適得很!

蒸汽裹著豬肉燉粉條的油香漫滿小屋,商屹川把盛得冒尖的一碗粉條推到張婆婆麵前,又掰了半個暄軟的白麵饅頭遞過去:“媽,您慢吃,粉條燉得爛,不費牙。”

張婆婆接過饅頭,指尖碰到溫熱的麵,故意放慢動作,用“假牙”小心地咬了一口。

她一邊嚼,一邊用眼角掃過窗欞,外麵的天漸漸暗下來,李家的煙囪已經不冒煙了,隻有屋簷下掛著的玉米串在風裡輕輕晃蕩。

“川兒,你也吃,這粉條燉得夠味,比城裡飯館做的還香。”

她往商屹川碗裡夾了塊五花肉,語氣裡帶著

“老人家”

的慈愛,實則在觀察他的反應,剛才他去買鹽,肯定從王嬸那兒帶了訊息。

商屹川夾起五花肉咬了一口,借著低頭嚼肉的功夫,聲音壓得極低:“王嬸說,夜裡亥時會有貨車來後山接貨,她聽見李叔跟人打電話,說‘把東西碼齊,彆誤了時辰’。”

他用筷子尖在碗沿輕輕點了三下:“王嬸還看見,下午那輛蒙黑布的三輪車,後來開到了李叔家後院,卸了三箱東西才走。”

“三箱?”

張婆婆的筷子頓了頓,粉條從筷尖滑回碗裡:“那就是把原料運到李叔家暫存了?這夥人倒會藏,明著用窯廠當幌子,實則把東西放村民家裡。”

她往灶膛裡添了根柴,火苗

“騰”

地竄起,映得她眼底的警惕更甚:“亥時……

還有兩個時辰,咱們得提前準備。”

商屹川點點頭,舀了勺濃稠的粥喝下去,溫熱的粥水順著喉嚨滑進胃裡,卻壓不下心底的緊繃。

他抬眼看向門外,院外的土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隻有風吹過柴垛的

“沙沙”

聲,可越是安靜,越讓人覺得不安,李叔白天三番五次試探,夜裡肯定會盯著他們的動靜。

“我等會兒把柴火捆搬到院角。”

商屹川放下碗,用袖口擦了擦嘴,語氣依舊是家常話:“裡麵藏了夜視儀和微型攝像頭,等天黑透了,我從後院翻牆出去,繞到李叔家後頭看看,再去窯廠附近蹲點。您在家彆點燈,就坐在門口剝瓜子,要是看見李叔出門,就把窗台上那盞煤油燈點上,亮三下,停一下,算警示。”

張婆婆把最後一口饅頭嚥下去,用帕子擦了擦嘴,慢悠悠地收拾碗筷:“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李叔隻要敢挪窩,我準能瞅見。”

她端著碗往灶房走,路過炕邊時,悄悄從炕蓆底下摸出那支銅煙袋,錄音筆已經充滿電,待會兒要是李叔來敲門,正好能再錄點線索。

剛把碗放進盆裡,院外突然傳來

“嘩啦”

一聲,像是有人碰倒了柴禾。

兩人對視一眼,商屹川立刻起身,裝作去院子裡撿柴,手悄悄按在腰間,那裡藏著把小巧的防刺匕首,雖不能傷人,卻能在緊急時自保。

張婆婆則扶著門框,故意提高聲音:“誰呀?這黑天瞎火的,彆是碰著柴垛了吧?”

院門外沒動靜,隻有風卷著枯草擦過地麵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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