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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軟怕硬,傅少的黑月光 第113章你的一切,隻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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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一切,隻能屬於我

宴會廳內依舊觥籌交錯。

周墨正和一個身材火辣、麵容姣好的陌生女人打得火熱,貼麵低語,笑容曖昧。而一起來的江雨晴,則十分“識趣”地坐在不遠處的角落,獨自端著酒杯,眼神放空,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麵。

蘇蔓像隻花蝴蝶,周旋在不同的人之間,臉上掛著完美的社交笑容,但眼神裡的焦慮卻難以掩飾,顯然她還沒能找到下一個穩固的“靠山”。

顧惜懶得再看這些虛與委蛇的戲碼,他隻覺得心煩意亂,胸口堵得厲害。

他走到酒水台,接連要了好幾杯烈酒,像是跟誰賭氣一樣,仰頭灌下。

醉意朦朧間,他晃悠到顧崇州身邊,打了個酒嗝,含糊地說:“爸……我、我先回去了……頭疼。”

顧崇州看他滿臉通紅、腳步虛浮的樣子,皺起了眉,擔憂地說:“喝這麼多怎麼自己回去?我叫司機送你!”

“不……不用!”顧惜大手一揮,帶著醉漢特有的固執,“我……我沒醉!自己能開!”說完,也不等顧崇州再勸,轉身就搖搖晃晃地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顧崇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

正好這時,他看到傅景深也朝著出口走來,似乎準備離開。

顧崇州並不知道兒子已經跟傅景深“分居”半月有餘,還以為兩人依舊同住,連忙上前幾步,帶著歉意對傅景深說:

“傅總,留步。小惜剛才喝多了,自己開車回去,我實在不放心。您看……您要是順路的話,能不能勞駕您跟過去看看?確保他安全到家就行。”他語氣懇切,完全是出於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擔心。

傅景深腳步頓住,看了一眼顧崇州,又望向顧惜消失的門口方向。

他沉默了幾秒,然後微微頷首應下來:“好。”

顧惜感覺自己腦子像一團漿糊,憑著肌肉記憶找到了自己的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發動引擎,車子歪歪扭扭地駛上了馬路。

顧惜開著車,眼皮越來越重。

他甩了甩頭,試圖保持清醒,卻無意中從後視鏡裡看到,一輛法拉利始終不近不遠地跟在自己車後。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踩了踩油門,想甩掉它。可無論他怎麼加速、變道,它都穩穩地跟在後麵,甩都甩不掉。

“媽的……有病啊……”顧惜低聲罵了一句,酒勁和睏意一起湧上來,他覺得腦袋快要炸了。

索性心一橫,在路口停下後,直接拉起手刹,腦袋往方向盤上一趴。

不管了,先睡會兒再說!

他剛趴下沒多久,迷迷糊糊中,就聽到車窗被敲響的聲音。

顧惜煩躁地擡起頭,醉眼朦朧地看向窗外。

車窗外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逆著路燈的光,看不清臉。

“開門。”窗外的人聲音低沉,帶著明顯的不悅。

顧惜的少爺脾氣瞬間就被點著了!他降下車窗,衝著外麵就吼:“你誰啊你?!也配命令老子?!”

窗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顧惜聽到了一聲極輕的、帶著氣笑的嗤笑聲。

這笑聲更是激怒了顧惜,他梗著脖子,醉醺醺地質問:“你笑什麼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窗外的人俯下身,臉龐在路燈下清晰起來,正是傅景深。

他盯著顧惜,一字一句地說:“你是顧惜。”

“知道老子是顧惜你還敢拉我下車?!”顧惜更來勁了,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傅景深顯然沒耐心跟一個醉鬼講道理,他直接伸手,用力拉開車門,然後不由分說地將顧惜從駕駛座裡拽了出來。

夜晚的冷風一吹,顧惜打了個寒顫,酒醒了兩分,但脾氣也更大了,他用力掙紮著,破口大罵:“傅景深你他媽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你發什麼瘋?!”

傅景深緊緊攥著他的手腕,防止他摔倒。聽到他的罵聲,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湊近他耳邊,用一種直白到近乎無恥的語氣,清晰地吐出幾個字:

“沒你在,睡不著。”

“……”顧惜所有的罵聲瞬間卡殼,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球打懵了,呆呆地回了句:“……哦。”

傅景深看著他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但語氣依舊帶著命令:“跟我回去。”

顧惜指了指自己的車,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我……我車還在這兒呢!”

“明天我讓人來開。”傅景深言簡意賅。

顧惜這會兒酒勁上頭,腦子迷糊,又被傅景深那句“沒你在睡不著”攪得心裡亂糟糟的,居然也沒再反抗,就這麼暈乎乎地被傅景深塞進了副駕駛。

車子平穩地駛離市區,朝著彆墅的方向開去。

顧惜靠在椅背上,酒精的後勁徹底上來,沒多久就歪著頭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人把他抱了起來,動作算不上溫柔,但也不算粗暴。他勉強睜開一條縫,看到傅景深緊繃的下頜線。

再醒來時,他已經躺在了彆墅那張熟悉的大床上。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傅景深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換了環境,顧惜的酒意醒了大半。他看著站在床邊的傅景深,露台上那些冰冷的話語清晰地回響在耳邊——

“看來,顧少最近……心情很不錯。”

“找到了新的‘玩伴’……”

“連自家侄子這種毛都沒長齊的,也能看得上眼了?”

“還是說,隻要是能讓你暫時忘記被圈養事實的活物,你都來者不拒?”

每一句都紮得他心臟密密麻麻地疼。

剛纔在車上因為醉酒而平息的怒火和委屈,此刻如同火山般轟然爆發!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因為動作太急,眼前一陣發黑,但他顧不上了,赤紅著眼睛瞪向傅景深,聲音因為激動而嘶啞:

“傅景深!你他媽什麼意思?!!”

“剛纔在露台上,把我說得那麼不堪!什麼玩伴?什麼來者不拒?!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隨便、那麼下賤的人是不是?!”

“現在又跑過來跟我說什麼‘沒你在睡不著’?!你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耍我很好玩嗎?!啊?!”

他像是要把積壓了許久的怨氣和屈辱都吼出來,胸口劇烈起伏,眼眶不受控製地泛紅。

傅景深看著他激動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眸色愈發幽深。他向前一步,逼近顧惜,“我說的是事實。你和他,靠得太近了。”

“事實?去你媽的事實!”顧惜氣得口不擇言,“傅景深,你除了會囚禁我、監視我、用最難聽的話侮辱我,你還會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彆有成就感?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

“我沒有耍你。”帶著一種偏執的篤定,“你本來就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顧惜嘶聲反駁,淚水終於控製不住地滑落,混合著憤怒和傷心,“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

看著他臉上的淚水,傅景深猛地伸手,一把扣住顧惜後頸,不容拒絕地將人拉向自己。

“憑什麼?”傅景深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的唇瓣響起,“就憑我想要你。就憑你隻能是我的。”

話音未落,他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傅景深用力地啃咬著他的唇瓣,深入其中。

顧惜拚命地掙紮,雙手用力捶打著傅景深的胸膛,喉嚨裡發出破碎的嗚咽。可是他的反抗在傅景深的力量麵前,如同蚍蜉撼樹,微不足道。

顧惜起初還在奮力抵抗,但漸漸地,缺氧的感覺和傅景深的強勢,讓他渾身發軟,力氣一點點被抽離。捶打的拳頭變得無力,最終隻能無力抓住傅景深的衣襟。委屈的淚水流得更凶,卻悉數被傅景深吻去。

一吻結束,顧惜癱軟在傅景深懷裡。

顧惜大口地喘著氣,嘴唇紅腫,眼尾泛著誘人的紅暈,臉上淚痕未乾,看起來既狼狽,又帶著一種被狠狠欺負後的脆弱美感。

傅景深用手背粗魯地擦去顧惜臉上的淚痕,聲音沙啞:

“記住,顧惜。彆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也彆再讓我看到你和彆人靠得太近。”

“你的一切,都隻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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