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4章 她(他)有病14
“國師大人,快快診治,朕等這一刻已經多時。除瞭如此,還需做些什麼,國師大人儘管說就是,朕一定照國師大人說得去做,不敢有絲毫懈怠。”
敬文帝等待這一刻多年,如今希望就在眼前,他怎麼能不激動,生怕哪一點沒有做好,耽誤了鬱神醫治療,使藥效不儘如人意,那他可救悔大了。
彆人都是諱疾忌醫,敬文帝早年得知自己有這不堪之症也是,隻是經曆了多年求治無效的折磨,哪還有那麼多矯情心思,怎麼著也比絕嗣強。
他現在真有皇位要繼承呢!
鬱眠被皇帝連續催促和提問,原先找人試藥的好心情淡了幾分,臉說拉下就拉下。
敬文帝頓時感絲絲寒意,老老實實的閉嘴,聽話行事,在不敢說什麼話惹得國師大人心情不快了。
耳邊沒有敬文帝的嘮嘮叨叨,溫黎心情也沒那麼煩躁了,敬文帝還真是個能折騰的,如今他是皇帝,也就鬱眠能治的了他。
“陛下,鬱某不說,陛下就不要多問,若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鬱某自然會告知陛下,懂?”鬱眠道。
這是警告,敬文帝閉著嘴,點點頭,表示他懂。
鬱眠麵色才恢複點,挽起袖子,手中忽然現出一根銀針,神出鬼沒的。
敬文帝第一次見,眼睛充滿好奇,這回倒是不敢詢問了,隻是不錯眼睛地盯著,皇後問他鬱神醫怎麼治療的,他一點不記得,皇後可不會對他手軟。
鬱眠對著手腕處,用銀針一點,也不是多大的傷口,敬文帝還是嘶一聲,嘶完一聲又有點不好意思,這點傷都不算,可他看著國師拿針紮他,就是有點怕,咳,這點省略,可不能跟梓潼說。
鬱眠收了手,沒有了動作,敬文帝終於忍不住,期期艾艾地開口,“國師大人,我就問一句,這就結束了?”
鬱眠乎得詭異勾唇,“陛下待會就知道了。”
敬文帝有些不安,還沒有說什麼,就感覺眼前天旋地轉,啪嗒一聲腦門正正好磕到桌案,趴在桌案上沒了聲息。
聲響驚了正在思考鬱眠那一針怎麼診治好敬文帝的溫黎一跳。
敬文帝到底是要臉,每次整治都支開了自己這邊的宮人,現在鬱眠明晃晃的似乎要弑君的舉動,也沒有宮人能衝出來護駕。
鬱眠視若無睹,慢悠悠地換了一根針,刺破了自己的指尖,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溫黎專注地看著,就是刺破個指尖,流出的血一滴都沒有,怎麼著也不會臉色蒼白成這樣子,說實話這陣子跟著溫黎一起早睡早起準時吃飯少殺人,鬱眠的臉色肉眼可見點的有了人色,不像當初那般蒼白,現在這樣倒是跟初見時差不多,甚至更差。
溫黎大地猜到鬱眠將蠱蟲放在哪裡蘊養,也怪不得她在鬱眠的身上沒有發現,她竟也一時沒想到鬱眠將蠱蟲放在身體裡麵蘊養,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麼瘋狂的事情,沾上蠱蟲這兩個字,就不是好相與的,人體有那麼複雜,有一點點差錯,那就等著一命嗚呼吧!
不過這也讓溫黎知道,這蠱蟲不是一觸即死,或者鬱眠說得炮製,也是去除了這一特性,不好說,不好說。
溫黎思索間,隻見鬱眠手臂麵板下有一蟲子在裡麵輾轉掙紮,皮肉時不時顯現米粒大的蟲子痕跡,想想這樣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溫黎就渾身的不適應。
一般蠱蟲進入了宿主的身體很難逼出來,但是鬱眠顯然有辦法,以血為引,那隻米粒大小的蠱蟲尋找血味,在溫黎的眼中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借著皇帝手腕處那一點傷口鑽了進去,鬱眠在蠱蟲眼中也是活生生閻王。
鬱眠蒼白著唇,嘴角彎處的弧度,說明他的心情極度的愉悅,在敬文帝在昏迷中掙紮了幾下後,把了把脈象,確定蠱蟲已經在敬文帝的身體裡紮根,鬱眠隨手拿過桌子上半涼的茶水徑直朝著敬文帝的臉潑了過去。
幾個呼吸間,敬文帝掙紮著睜開了眼睛,完全不顧不上一頭一臉的茶水,呆滯的眼睛漸漸半晌纔有了神。
他迷糊地看看周圍的大殿,一邊貌美的姑娘,再是喝著茶水淡淡看著他,像是在研究著什麼的國師大人,驟然一個寒顫醒過神來,“國師大人,朕不是在治病嗎?朕這是怎麼了?”
敬文帝隻記得剛剛鬱神醫給自己紮了一針,然後呢,發生了什麼,身上似乎濕答答,敬文帝摸摸,正是茶水,還有一片茶葉,有這個膽子潑他的也就隻有鬱神醫,咳他也不敢說什麼。
鬱眠飲了一口茶後開口,“陛下第一次用鬱某的藥,身體一時間還不適應,所以暈了過去。”
敬文帝一聽也不懷疑鬱眠在他昏迷後做了什麼,“國師大人,會不會對藥效產生影響?”
鬱眠奇怪地看他一眼,之後又坦然接受,大概是在想這人當真是蠢到毫無心機?
敬文帝走投無路罷了,哪裡是一點不懷疑,可懷疑又怎麼樣,治都治了,總得有點效果吧,不然罪不白受。
不得不說溫黎難得見這麼想得開的人,還是一位本該心思深沉,疑心深重的陛下。
“陛下放心,鬱某剛剛把了脈,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其它一切良好,或許今日晚上,陛下就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鬱眠笑意深深。
敬文帝似是暢想到什麼,竟也癡癡跟著笑了起來,不斷恭維著鬱眠,“國師大人當真神醫也,這麼快就有效果,朕實在是佩服,佩服。”
兩人的想法天差地彆,竟也難得聊到了一處,隻是兩人的笑意在溫黎的眼中都有些猥瑣的意味,不忍直視。
就是不知鬱眠這一手蠱蟲究竟會在敬文帝身上試驗出什麼效果。
敬文帝歡歡喜喜地走,鬱眠也沒有立刻表露自己的意圖,看來那蠱蟲要想出現效果,還是要稍稍等待點時間。
“明天就會知道結果,不急不急。”鬱眠望著敬文帝的身影,喝著茶,說出的話,也不知是給誰聽。
皇後知道國師通知陛下藥已經製好,已經去了神醫處醫治,她在宮中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來背著手搖頭晃腦,笑得露出牙花,不成體統的陛下。
“陛下,怎麼樣?”皇後急急上前扶住敬文帝的胳膊,卻發現敬文帝的發上粘了茶葉,不多,也就兩片,衣領處也有點濕漉漉的,忙用手帕給他擦,要是平時肯定是先去換衣裳,隻是現在她還是想要看看藥效如何,故而隻是先問問,“你這怎麼將茶水喝到了臉上身上?”
“沒事沒事,梓潼啊,朕已經許久沒這麼高興了,朕現在發自真心的高興,太高興了,哈哈哈哈哈……”敬文帝拉著皇後的手不讓她忙活,像是喝醉了般,一肚子的話想要跟自己的皇後說說。
這話一聽,皇後就知道,這一次就診,十有**成了,不過她還是留著心眼,問問診治的過程,國師傲氣,也沒人敢提讓其他禦醫驗藥,她不是沒有擔心的,可沒辦法陛下心意已決,她也隻能聽之任之,畢竟這天下也確實隻有鬱神醫能治這病,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陛下,臣妾也想聽聽國師的神仙手段,陛下快說說。”皇後推推傻樂的陛下,讓他趕緊說。
敬文帝張嘴就來:“說實話當時朕還以為國師狼子野心想要刺殺於朕。”
“竟然還有這種事?”皇後心下大驚。
“是的是的,不過後來發現,是朕不適應藥效昏了過去,一杯茶潑不過來就好了。隻是這鬱眠也是大膽,朕堂堂皇帝怎麼能這樣對朕,也不怕朕砍了他腦袋?”
皇後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往日裡一提到國師,
陛下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就是在無人的背後,也是不斷誇張國師,怎麼著今日敢這樣說。
敬文帝說完也覺得奇怪,左右看了看,除了他就是皇後,這才安心下來,鬱眠睚眥必報,可不能讓他知道,他又捏著手腕,“梓潼,國師紮那一針,到現在朕還疼著呢!”
皇後細細看看,連個針眼都沒看見,不過還是摸著安慰,“陛下受苦了。”
敬文帝又是一臉古怪,他明明是不準備告訴梓潼他怕針紮,怕丟了自己的威嚴,怎麼說出來了。
好在周圍除了梓潼沒有旁人,敬文帝咳嗽了一聲,握住皇後的手,“梓潼,國師說了今日晚上就會有效果,這不是暗示朕嗎?梓潼如此良宵,朕可不想要辜負。朕喜歡上回那個姿勢,朕在下……”
皇後羞紅著臉,一把捂住了皇帝的嘴,陛今日怎麼這麼奔放,皇後竟是一時間招架不住,不過既然藥有效,那麼機不可失,可不能讓其她人占了先機。
你情我願,自然是紅燭帳暖。
不過溫黎是沒有聽到敬文帝的騷話,就被鬱眠捂著耳朵,什麼都沒有聽見了,但是敬文帝有膽子罵鬱眠的話,她是聽見了,就是不知道往日私下裡,敬文帝是不是這般做派。
鬱眠的蠱蟲效果,她似乎摸到了作用。
鬱眠無視耳邊曖昧的聲響,心情不錯地捂著溫黎的耳朵走了一段隧道,聽不見聲音後,才鬆開拉著人繼續走。
那一場找蠱蟲,鬱眠對皇宮的隧道暗格如數家珍,就是沒有他也能讓宮人鑿出一個,對於鬱眠來說皇宮已經露成了篩子,他想去哪裡都輕而易舉。
溫黎在微暗的燭光中看著鬱眠的背影,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從始至終離開都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留下來又要怎麼合理化處理蠱蟲。
鬱眠固然可惡,不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怎麼會感覺不到鬱眠的軟化,這點軟化對上鬱眠變化多端的性子,溫黎不敢賭,畢竟一開始鬱眠就是奔著自己的性命來的。
要是鬱眠沒有察覺自己的心意,或者直接否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她麵臨的可能是鬱眠更決絕的手段。
“你的病即將好,我能手刃仇人,這麼大的事,咱們得慶祝慶祝。”鬱眠難得眉眼彎彎。
溫黎瞬間不考慮這家夥心軟,反正不能在他麵前揭露她沒病的事。
鬱眠讓人準備一桌酒席,就放在前日皇後帶她吃席的水榭。
白日吃席和晚上吃席賞到的景緻不同,氛圍也不同。更何況鬱眠今日心情特彆不錯,又讓人送上一壺酒,對著溫黎吃東西的模樣似乎特彆下酒,一人在那小酌。
白日了蒼白的臉色紅了幾分,恰好是正常的紅潤,到最後一壺沒了,眼尾儘顯紅暈,撐著額角,眼睛微閉著,湖上風出來,衣袍飄飄,有幾分濁世佳公子的意味。
似乎是有些醉了。
溫黎確實不信他會隨意讓自己醉的沒意識,最多是有些醉意,鬱眠就是兩三分的醉意演到你心碎那種人,況且刀口上舔血的人,怎麼會沒有警惕之心,隻是這家夥這般作態,她一點不想要陪著他在這繼續待下去,這
景色賞兩遍就沒什麼稀奇了。
可惜宮人沒體會到她的心思,更沒有膽量在鬱眠沒吩咐的情況下,來攙扶著鬱眠回去休息。
又吹了一會兒風,鬱眠支著額角,閉上眼睛,睡著了一般,連呼吸聲都微弱不可聞。
溫黎無聊地在桌子下揪著裙上的紗,自從穿了一次,所有的衣裳都變了這類款式,仙氣飄飄,反正穿著舒服,也好看,溫黎也不在意。
一個滾熱的大掌突然攥住溫黎的手,驚得無聊出神的溫黎迅速收回了心神,一動不敢動。
有暖暖的酒氣貼近,溫黎的臉被另一隻手掌捏了過來,對上鬱眠的眼睛,往日裡幽深莫測,還帶著陰沉沉傲氣的眼睛,此刻因著酒水蒙著一層水汽,倒是沒了往日銳氣,
卻又似鉤子想要探入人心。
因酒水溫熱的指腹沒有立刻鬆開溫黎的下巴,反而攀上了飽滿粉潤的唇瓣,摸來摸去,摸得溫黎癢癢的。
酒後亂性在鬱眠身上不可思議,畢竟她脫光,同床共枕,他都沒硬過。
可鬱眠的唇確確實實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