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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5章 她(他)有病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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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黎正常睜著眼睛,儘量讓自己沒什麼情緒波動,大不了就是一吻,疑似借酒瘋試探她的家夥毫無羞恥心,她要什麼羞恥心,又不是她主動的。

兩人鼻息相抵間,睫毛跟著打架,溫黎做好準時,鬱眠被點穴道般定住,剛喝的酒,又是宮中最好還帶著香料香氣的酒水,聞著沒有難聞的氣味,不然這麼近的距離聞著溫黎非得熏吐嘍,隻是現在,沒有吐也被一身酒氣的鬱眠熏得有些醉意,這具身體從小到大可是滴酒沒沾過。

這麼近根本看不清楚鬱眠的表情,鬱眠眨眨眼,睫毛掃到溫黎的臉上,臉上癢癢的,溫黎有些無語又有些不耐煩,這到底是親還是不親,不親你讓讓行不行。

像是聽到溫黎的心聲,鬱眠又有了動作,他沒有貼近,而是迅速將自己的臉移開,水麵的風送上岸來,沒有酒香味的空氣,溫黎的呼吸順暢許多,那點子沾染上的朦朧酒意瞬間消散,留下對鬱眠突然腦殼不對勁的大大疑惑,這家夥剛剛在搞什麼???

酒後又吹風,醉意上心頭。

鬱眠扶著額頭,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想要乾什麼,一時放鬆,想那麼做就做了,可靠近了又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手掌遮掩住的眼底有著疑惑,不過鬱眠是誰,

想不通從不為難自己,他想乾的事情,乾了就乾了,從不後悔,也不會覺得丟人。

手再放下時,眼中的疑惑絲毫不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溫黎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心理狀態,從不內耗。

上一秒什麼情況,都不妨礙這家夥雲淡風輕,裝得還真像是那麼回事,或許這家夥沒那根筋,感覺不到曖昧氛圍,行事全靠本能,比方說洗澡,睡覺時這家夥確實沒什麼特殊意思。

有時候溫黎倒是覺得,鬱眠比皇帝的問題更大,皇帝不能生育,但是行,鬱眠能不能生育不知道,但是行不行也另外談,反正沒見過他對什麼人行過,對她不行,對宮中這麼多美嬌娥也不假辭色,誰知道是沒開竅,還是不行?

溫黎控製著自己的眼睛不看向他的下三路,反正不行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挺好。

宮人察覺到不對時,就已經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還以為要發生什麼事情,沒想到很快得了穀主的吩咐,心中再是懼怕穀主,還是有些好奇剛剛穀主究竟有沒有對姑娘親近,借著送茶水時從上到下的視線,宮人精準的一掃而過,姑娘臉不粉,唇不紅,氣不喘,穀主不會是……不行吧……

鬱眠接過濃茶,一杯下去,上頭的酒意被壓下去許多,他再敏感,也不可能抓住手下一閃而過的心思,自然不知自己在手下和溫黎心中風評被害。

“吃了油膩,喝一口。”鬱眠重新接了茶水,遞到溫黎的唇邊,溫黎乖乖巧巧地喝下去。

這樣的一來一往,在這段時間已經發生過不少次,鬱眠也做的自然,從來沒有在意過,經曆過剛剛那一出,他再看溫黎低頭低腦喝完水後唇色染濕的樣子,又有些發自內心的燥意,不多,但是能讓人輕易察覺。

鬱眠又喝了一杯茶水,看來他確實不剩酒力,以後再是心情愉悅,酒還是罷了。

鬱眠下定了主意,揮揮袖子起身,對著溫黎伸出了手掌,“回去休息吧。”

溫黎終於不用在這呆坐著,自然地被鬱眠拉著一路回了房間,鬱眠將她交給宮人去洗漱。

溫黎洗澡喜歡發燙的水,她來到鬱眠身邊後,鬱眠不在意這些,跟著她的溫度走,今日晚上喝了酒,他想到那熱水澡就渾身發熱,單獨去洗了一個涼水澡。

溫黎不在,鬱眠洗澡也不快。

溫黎出來後被宮人擦著一頭濕發,鬱眠才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一身的水汽帶著涼意,也不怕感染風寒,不過人家是大夫,確實不用擔心,自己有分寸。

兩人安靜的分坐在殿中一側,各自被宮人伺候著擦乾頭發,又接著抹上了護理的發油。

溫黎自打來鬱眠身邊,就跟著蹭鬱眠調製出來的好東西,又是同吃同住,渾身上下的香味差不多,不過又混著自己的特色,溫黎鼻子中,鬱眠身上那股藥味她做夢都不會忘記。

溫黎躺床上,經曆這麼一遭,夜已經深了,無聲打了一連串哈欠,睏意襲上溫黎。

無論鬱眠想要如何,天大地大睡覺最大,眼睛一閉,什麼煩惱都沒了。

鬱眠一直閉著眼睛被宮人伺候著頭發,像是酒意還是沒有散去,等到溫黎上床,他睜開眼睛,宮人會意的收拾東西退出去。

鬱買走到床邊,揮開床幔後坐在床邊,床上的人睡得沒心沒肺,過往的念頭又襲上心頭,似乎他真的很沒有威脅,一開始是這樣的?

鬱眠想了想,一開始時,他在她的眼中沒有見過害怕,哪怕是在他的殺人現場,究竟是真傻,還是當真不怕?

鬱眠伸手摸摸她的臉,無意識的動作,鬱眠意識到時也沒有收回,而是繼續這個動作,隻是往常他在她睡夢中靠近都會被下意識的遠離,今日她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像是隻乖軟的小動物。

鬱眠一時間很受用,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似乎剛剛的猜疑不存在。

睡夢中的溫黎可沒有太多的想法,往常不喜歡,那是鬱眠手不暖和,她睡得熱乎乎的,鬱眠進來,一個微涼的手貼上來,睡夢中的她不躲纔怪,可是今天鬱眠喝了酒,就是洗了涼水澡,手掌心還是發熱的,溫黎下意識地蹭蹭也沒毛病。

鬱眠摸到溫黎不蹭了,又多摸了幾下沒反應,才淡了笑意,躺到了溫黎的身邊,喝了酒的他,聞著身邊熟悉的暖香,進入睡眠的時間比往常快許多。

一大早醒來,又是日頭高照,這是溫黎的起床時間點,但不是鬱眠的起床時間點,似乎鬱眠跟她待久了也變得懶了,鬱眠再次跟她一起賴床。

溫黎一睜眼,鬱眠像是被定了鬨鐘,緊跟著睜開眼睛,眼中睡意散去,低頭去看又被他抱在懷中軟軟綿綿的溫黎,小臉睡得紅嘟嘟的

倒是喜人。

鬱眠的眼睛轉向床頂,摸了摸還有些難受的額頭,烏黑的眉宇微不可察的皺起,昨晚該吃一顆醒酒藥,觀察懷中人觀察忘了。

“起了。”

鬱眠一出聲,外間早就有準備的宮人陸陸續續進來伺候,很快兩人穿好衣裳,鬱眠又給她梳了一個不一樣的發髻,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喝酒後有了新思路

來了靈感,反正鬱眠常常能在發髻上給溫黎意外驚喜。

上回跟皇後一起出去,皇後沒少拿眼睛瞥她的發髻,要不是溫黎不能溝通,皇後一定想跟她討教討教。

早膳過後,鬱眠難得又開始看書,溫黎瞥了一眼,是在皇陵看到的那一本,不知是不是刻意,鬱眠有意避開了她,她坐在一邊吃宮人給她敲得核桃。

鬱眠坐在一眼能看見,卻隔著不少距離的書桌前看著,時不時還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溫黎看不見,也不再想裡麵的內容,不知皇帝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她現在大體猜出了鬱眠蠱蟲的作用,類似於說真喜歡話。

昨日晚上皇帝那一副樣子,就像是控製不住說出來以往不敢說的話,這還是沒有鬱眠誘導的情況下,若是有鬱眠這個蠱蟲主人的誘導,皇帝有什麼想法絕對能被鬱眠翻個底朝天,至於有沒有治療不孕不育的效果另說。

溫黎看不出除了這個效果,還有什麼作用,目前來看,鬱眠還是不相信她是真病,想用這個蠱蟲誘導她說真心話,就算是她裝,也不可能抵抗的了蠱蟲的作用。

鬱眠敢讓她知道,也自信她就算神誌清醒,也不能怎麼樣,這樣的自信對於現在的溫黎好像也不無道理。

溫黎細細嚼著宮人送來的核桃肉,大致梳理好思路後,

也等著鬱眠什麼時候下手。

鬱眠是一點不瞞著她,也不屑於瞞著她。

午後鬱眠的暗探傳來敬文帝在早朝上做的事。

一向懦弱的敬文帝竟然在朝堂上第一次反擊那些轄製他,看不上他的大臣,雖然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也著實驚呆了大臣,一時間竟是將那些大臣震住,不敢造次。

敬文帝下了朝堂,回想起來也有過後怕,可心中那種吐而後快的舒爽,大臣們在他麵前第一次吃癟的醜樣,簡直讓他飄飄欲仙,那種害怕心理漸漸淡了。

甚至在來鬱眠這複診,也不像往常一樣畏畏縮縮,反而哼著小曲。

身邊的大太監驚駭地在後麵跟著,懷疑皇帝陛下是不是被調換了,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對國師大人,往日不是怕的不得了,怎麼就突然不怕了?

到了國師大人所住宮殿前,皇帝陛下終於有了往日的反應,曲不哼了,也不再像是鬥勝的公雞,又開始畏畏縮縮。

這才對嘛,這纔是他認識的陛下,大太監提著心漸漸放下。

不是說大發神威的陛下不好,可等下麵對的不是有所顧忌的大臣,而是毫無顧忌的國師大人,陛下要還是這般模樣,他懷疑陛下當真是不想活了。

先帝被挫骨揚灰,他可至今記憶猶新。

“陛下,可不能讓國師大人等久了。”大太監見敬文帝久久不進去,小聲提醒,往日裡他都是這麼做的,今日敬文帝卻聽得不舒服。

“好你個大膽奴婢,究竟國師大人是你的主子,還是朕是你的主子?”敬文帝眼睛一瞪,真有幾分皇帝的氣勢。

大太監一驚,趕緊跪地求饒,“當然是陛下,奴婢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

敬文帝心中舒服點,不過還是沒有叫起,而是大搖大擺地帶著宮人進了國師的大殿,當真是威風,潛意識裡早就想這麼做了。

大殿中,鬱眠早已經放下醫書,手掌一捏,一個核桃碎了,撚了核桃裡麵的肉,放進了溫黎的口中,溫黎照單全收。

兩人間彆人插不進的氛圍,敬文帝的到來,

就有些突兀。

鬱眠瞥眼看向敬文帝,溫黎也跟著看過去。

對上鬱眠的眼睛,敬文帝心中一緊,心臟處像是有什麼在那爬啊爬,想要爬到心臟的背麵,躲避鬱眠的視線。

鬱眠想要的效果可不是這樣,而是最真實的效果,故而他的口中發出簡短的聲音,敬文帝沒聽見,溫黎這麼近卻是聽見了,鬱眠應該是在調動蠱蟲。

鬱眠一番操作,蠱蟲聽命行事,敬文帝恢複他進來時的樣子,高昂著頭:“國師大人,怎麼見朕來了,不行禮?”

溫黎意識到,蠱蟲不僅是說真心話那麼簡單,還能讓人將心中的想法付諸實踐,這個沒有內力的世界,有這樣操控人思想**的蠱蟲,當真是逆天,若是用在她身上,她會做什麼,瞥了瞥身邊的鬱眠,嗬……沒法善了了……

鬱眠沒有起身,隻是淡淡開口:“陛下允諾過,難道一國之君毫無誠信可言?”

敬文帝一噎,鬱眠冷冷的眼神中,他往日的手段浮現在腦海中,膽怯才剛升起,又因為蠱蟲消散。

敬文帝一揮袖子

哼了一聲,非常有氣勢的就這麼走人了。

他一定要國師求著給他看病。

鬱眠竟也有一瞬間的怔愣,人心複雜,鬱眠除非徹底控製一個人成為傀儡,不然他也不可能隨意操縱一個有意識的人,完全不出差錯。

現在這種情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蠱蟲在敬文帝的身上,他隨時可以掌控敬文帝,“可惜了,今日不能讓你服下。”

鬱眠似乎也不是那麼遺憾。

溫黎卻不是這麼想,隻覺得這家夥賊心不死。

離了鬱眠的大殿,中了蠱蟲的敬文帝,又自信心高度爆棚,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甚至招來了淮南王。

淮南王聽到敬文帝要鬱眠對他俯首稱臣,三跪九叩,求著給他看病時,淮南王看他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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