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6章 她(他)有病16
淮南王:……找死彆拉著我啊……
淮南王的女兒如今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他已經彆無所求,隻想著安安穩穩過完下半生,當個閒散王爺。
前段時間還想將兵權交還給敬文帝,隻是敬文帝皇位沒有坐穩,沒有可信的人,更相信這個一起逼宮,扶他上皇位的哥哥。
淮南王想想,也擔心自己沒掌握兵權,敬文帝這個皇位坐不穩,被人推翻,連帶著他一起沒好日子過。
最終淮南王還是選擇暫時擔著兵權,等著合適的時機卸任,卻沒想到他這個弟弟自以為是地給他拉了一泡大的,讓他帶兵跟他裡應外合降服鬱眠。
鬱眠要是能被他們降服,當初他請鬱眠治病,會斷了手指,還擔上逼宮的不孝名聲?
他這個弟弟比他不如百倍,皇陵時老子的屍體都被挖出來了,也沒看見他吭一聲,還處處捧著鬱眠,現在怎麼突然飄了呢?
淮南王不是大太監,他對敬文帝沒什麼敬畏之心,瞪著眼睛,厲聲嗬斥:“你是何人?竟敢冒充一國皇帝,可知這是誅九族的大罪,皇帝現在在哪?速速說來,或可免你們一死。”
除了瘋了,淮南跟根大太監想法一致,他這皇弟是不是被人冒名頂替?
“大膽淮南王,居然敢跟朕這麼說話,朕是讓你商量處置鬱眠,不是讓你來質疑朕的身份。”敬文帝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這皇弟往常見著他,雖不像見著國師那樣諂媚,可也畢恭畢敬,畢竟還得靠著他領著軍隊鎮著朝廷的大臣,現在敢跟他吹鬍子瞪眼。
淮南王心中的狐疑加深,眯著眼睛看得蠱蟲上頭的敬文帝,難得清醒了一瞬。
鬱眠有所察覺,又加強對蠱蟲的控製,敬文帝瞬間臆想上頭,沒了清醒,跟淮南王瞪著眼,一時間誰也不服誰。
若是溫黎在這看著一定可樂,蠱蟲加持,敬文帝也沒機靈到哪去,甚至丟那點為誰不多的謹慎,有點降智,傻大膽一個。
淮南王懶得在這乾瞪眼,上前幾步越過禦案,毫不客氣地伸出大掌。
“淮南王,你放肆,你…你…乾嘛…唔…”敬文帝氣急敗壞,淮南王的手在他臉上揉麵團似地揉來揉去,一點沒收力。他不僅話說不出來,五官移位下生疼,讓他氣上加氣,幾欲吐血。
大膽,大膽,一個個都想要謀害朕,殺了,殺了,全殺了…….
淮南王實在找不出有人易容成皇帝的證據,最終皺著眉頭鬆開了手,敬文帝的小白臉通紅一片,揉得,更是氣的。
“大膽……你放肆……”敬文帝發絲淩亂地歪坐在龍椅上,深惡痛絕地瞪著淮南王。
那副可憐樣,淮南王勉強良心發現,承認眼前這個皇帝還真是他弟弟,不是彆人冒名頂替,大概是長期壓抑,腦子出現了問題。
淮南王歎息一聲,可憐是可憐,但是想要他幫忙除去鬱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這個皇帝也得儘快絕了這個不靠譜的念頭。
淮南王為了安撫疑似被底下人不重視,逼得有些瘋瘋癲癲的皇弟,難得垂頭恭敬上奏道:“陛下,國師大人的事情還請三思而後行,不論是當初國事大人為陛下登基出過力,還是如今的形勢都……”依仗國師良多……
可惜後麵的話,淮南王說不出口,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抬頭看向皇帝…手裡的硯台……
然後眼睛一閉,暈死了過去。
淮南王怎麼也沒想到皇帝竟然瘋魔到拿硯台偷襲他,砸得他頭破血流。
著實是大意……
躺在地上的的淮南王悔之晚矣。
敬文帝拿著硯台的手還在抖,眼睛裡充斥著病態的瘋狂,嘴裡麵嘀嘀咕咕,“身手矯健又怎樣,還不是敵不過一塊硯台,既然你不願意幫朕,還這麼不敬朕,那就老老實實在大牢裡麵待著吧,沒有你淮南王,朕照樣能做成大事,讓鬱眠狗賊俯首稱臣,哈哈哈哈……”
聽到動靜,前來護駕的大太監看見皇帝這副瘋魔的樣子,駭得腿都在發抖,皇帝轉過頭來,不僅眼神可怖,手中的硯台還沾染著王爺頭上的鮮血。
撲通一聲,大太監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陛下一定能心想事成,奴婢誓死追隨。”
淮南王都被陛下放倒了,這關頭大太監哪敢違逆敬文帝的心意。
沒有人違逆他,敬文帝情緒漸漸平穩,看著淮南王流了一堆血,心中不可查的有一絲慌,不過很快消失,“來人,將淮南王關押起來,彆讓他死了,朕要他見證朕如何崛起。”
太監們哆哆嗦嗦,聽命將淮南王帶下去治療傷勢,看押起來。
大太監見事情不對,趕緊讓人去請皇後,而敬文帝已經開始調兵遣將,想要圍攻鬱眠所住的大殿。
皇後聽到大太監傳來的訊息,手中茶飲碎裂在地。
她最是瞭解陛下的心思,同床共枕多年,陛下要是早有這份果決,也不會被先帝那般瞧不上。
現在突然站起來振臂高呼對付國師大人,不是皇後看不起敬文帝,而是敬文帝真沒有讓皇後看得起的地方,若是對付鬱眠真那麼簡單,淮南王那樣氣性的人,怎麼可能在皇陵被炸時,都沒出頭,還不是對上鬱眠毫無勝算。
“這可如何是好。”皇後越想越不對勁,行色匆匆地帶著人去看情況。
敬文帝吩咐手下的將領如何行動,自認為說得頭頭是道,可是在將領的耳中,沒有經驗的敬文帝說得牛頭不對馬嘴。
可陛下不太正常,他們不敢反駁。
隻是對付國師大人,在這的各位悄悄對了眼神,他們都參與過逼宮,國師大人的手段能力,他們清清楚楚,讓他們去對付國師大人,嘶,怎麼看怎麼懸。
正在這時,皇後的到來讓他們鬆了一口氣,隻期盼著皇後娘娘勸勸陛下,如今太平無事,以和為貴最好,國師大人又不是貪戀權勢的人,陛下如何不能容忍。
“陛下。”皇後進來時聽到裡麵的動靜,知道陛下已經一刻等不得,不由得心急如焚。
敬文帝完全體會不到,隻為自己完美的計劃沾沾自喜,“梓潼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晚上再說,朕這邊還有大事要解決。”
“陛下的大事是要捉拿國師大人嗎?”皇後以往從未聽過陛下對她不耐煩的說話,心中一沉。
敬文帝本還興致勃勃,臉色不由得一拉,“是誰跟梓潼說了什麼?”
眼睛向四周看去,太監宮人們都低下頭,不敢直視,在皇帝身邊這麼久,今日才體會到敬文帝的威嚴如此深重。
“陛下三思
請聽臣妾一言。”皇後見敬文帝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心中一沉再沉。
“後宮不得乾政,皇後還是回去吧。”皇後要說什麼,他清清楚楚,
敬文帝不想聽淮南王那一套。
皇後怎會想到昨晚和她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敬文帝瞬間變臉,還命人將她禁足在皇帝寢宮後殿,這是怕她去給國師通風報信嗎?
可她哪是擔心國師,而是擔心陛下以卵擊石,國師大人前陣子找東西已經摸遍了皇宮,因為敬文帝的放任,又不知在宮中放了多少暗探,陛下這般明目張膽的謀劃
國師肯定知道,陛下勝算微乎其微。
敬文帝已經不放心大太監,沒有帶著他行事,還有意讓人看著,但他也有他的辦法,找到皇後時老淚縱橫,“皇後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啊,老奴實在是擔心陛下。”
皇後看見大太監有了計較,“有你在就好辦了,你待在陛下身邊多年,自然有辦法幫本宮出去送封信。”
“皇後娘娘要給誰送信?”大太監擦著淚問。
“淮南王,如今能幫陛下的也就隻有淮南王。”皇後眼中含著希望。
到底是手握重兵,國師大人總會忌憚幾分,淮南王也不會真的葬送自家的皇朝。
大太監的眼睛黯淡下來,“皇後娘娘,您遲了一步,陛下將淮南王打暈囚禁起來,身死不知,還不讓奴婢靠近,奴婢也沒有辦法救淮南王。”
“陛下豬油蒙了心不成,當真是糊塗。”皇後娘娘兩眼一抹黑,唯一的助力就被皇帝這麼斷送了。
兩人一時間都有些黯然,突然皇後腰身一直,“你在這,陛下呢?”
“陛下,陛下,已經帶著兵去圍攻國師大人所住的宮殿。”大太監慼慼然。
皇後一口氣悶在胸膛,狠狠拍了拍桌子,“陛下怕是靠不住了,咱們得自救。”
“娘娘,您的意思?”大太監眼裡的淚花都沒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從雍容華貴變得英姿颯爽的皇後娘娘。
皇後不言,一把抽出皇帝寢宮掛起來的長劍,若是昨晚真有了孩子,那她不得不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本宮宮中還有可用的人手,也知道一些暗道,不管是助陛下,還是從國師那找機會保住陛下,咱們見機行事,不管如何咱們得到場,不能在這乾等著,陛下的才能本宮清楚……”
大太監也深知陛下幾斤幾兩,“皇後娘娘,
為了陛下,奴婢聽您吩咐。”
皇後的威嚴還在,一番話語,皇帝寢宮本就心中顫顫的宮人放走了皇後,皇後換了一身華服,帶著信任的宮人和侍衛,提著劍從暗道趕往國師的宮殿。
皇帝連暗道都不知,她怎能相信陛下能夠成功。
於是乎,鬱眠去親自收回蠱蟲,被留在寢宮的溫黎與從暗道出來的皇後娘娘撞個正著。
手提利劍的皇後娘娘不僅讓溫黎有些驚訝,溫黎身邊伺候的兩個宮人也沒有想到。
鬱眠太自信了,以為溫黎在他的保護下,宮中的皇帝也不是個聰明的,而且還在外麵叫囂,根本不可能有人與他抗衡,這不就被看起來溫溫柔柔,實則巾幗不讓須眉的皇後娘娘抄了大本營。
“姑娘得罪了,本宮並不想害你性命,但是外麵的是本宮的夫君,本宮知道他不是國師大人的對手,隻能出此下策。”皇後娘娘居然會武藝,兩個宮人剛發出聲音,就被一擁而上的人捉住,也怪有溫黎這個毫無手段的,她們顧忌太多。
不過裡麵一有動靜,外麵立刻察覺到,等到外麵的人進來,溫黎已經落在皇後手中。
叫囂的皇帝輕而易舉的被鬱眠抓住,手下的人在鬱眠手中也是隨隨便便解決,根本沒造成什麼大的影響。
鬱眠勾著唇,正要去取罵罵咧咧的皇帝身上的蠱蟲,裡麵的聲響傳入鬱眠的耳中,鬱眠一個用力,敬文帝的胳膊成功在鬱眠手中脫臼,看那痛苦到發不出聲的樣子
裡麵的骨頭怕是碎的不成樣子。
剛剛鬱眠對他們還算手下留情,現在敬文帝的手下,隻覺得這天變了。
鬱眠提著敬文帝的衣領走進宮殿的大殿,皇後一群人也帶著溫黎從寢殿中出來,圍著皇後的宮人們因為溫黎投鼠忌器,一退再退,如今看見穀主平淡的表情,心底一陣陣發寒。
溫黎被皇後挾持,看著如今的局麵,頭疼不已,歸根到底,還是鬱眠肆意妄為,又控製不了人性,造成如今這個局麵。
還害的她被皇後用劍抵住做威脅。
“國師大人,本宮不想傷害姑娘……”皇後握著劍的手抖了抖。
溫黎心跟著一懸,她都這麼配合了,皇後你可要拿穩了。
鬱眠揪著敬文帝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扔到前方的地上,敬文帝慘白著臉,疼得發不出聲。
皇後心疼有,更多的恨鐵不成鋼。
她清楚這樣下去,就是溫黎在手,也不可能勝過鬱眠,放了溫黎還有的談,若是不放,她也對付不了鬱眠。
之前有多少想法,如今麵對鬱眠,皇後也沒了信心。
皇後鬆開了手,放開了溫黎。
鬱眠伸出了手,溫黎走了過去,路過皇帝身邊,就一眼,僅僅是一眼,有什麼東西鑽出了皇帝傷口,徑直鑽進溫黎手腕。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溫黎:…這個時候下蠱…可真夠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