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斫 冷鳳黃粱皆工具
冷鳳黃粱皆工具
遠遠的石月白就看到了那仙風道骨的玉天青在同冷鳳纏鬥。
天青色的衣袍隨風飛舞,一柄銀光劍在纖細如玉的手中卻被舞得出神入化,打得冷鳳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快看,那就是我家小玉,連戰鬥都那麼美,不愧是我的玉美人。”
石月白的部下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好丟人。
這還是他們當年那個名震妖界讓眾妖聞風喪膽的老大嗎?是什麼人把他變成了戀愛腦?
他們好奇的望過去,驚呆了,這是哪裡來的清冷絕美神尊?
原來這就是他家老大的那一位啊!哦,敢情他家老大不近女色是有原因的,因為方向搞錯了。
“小玉,我來了,你休息下。你們也都快去幫忙。”
得了老大命令,眾妖齊齊上陣。剛剛奮力一戰的淩雲山南柯尊者的親傳弟子們終於得以有喘息的機會。
彆看玉天青打冷鳳輕鬆,他們對上那些冷鳳的部下可並不輕鬆。
而此時冷鳳見石月白來了,眼中竟露出幾分嗜血的瘋狂,雙瞳竟隱隱泛紅。
冷鳳此時狠狠地被玉天青的劍氣壓製住,但他在見到石月白後就隱隱有發狂的跡象。
“不好,他這是要入魔啦!”
“小玉,你帶著師弟、師妹們先退,這裡交給我!”石月白大聲喊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手中的長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玉天青見狀,沒有猶豫,立刻帶著疲憊的弟子們向後退去。石月白總是能夠帶給他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這感覺似很久以前就有,久到彷彿千年萬年前。
可他們明明才相識不久,大約是在那模糊不清的夢境裡。他知道此時不是糾結這事的時候,便帶著人先回凡間院落了,他不想成為石月白的拖累。
而冷鳳,此刻的雙瞳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他身上的氣勢也在急劇攀升,彷彿要衝破天際。他瘋狂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憤怒和絕望。
石月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苦的戰鬥。他緊握長劍,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一步步向冷鳳走去。
“冷鳳,我為妖王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
石月白神色凝重,手持寒石,周身肅殺之氣凜然。
“你算哪門子的妖王?你連個半妖都不算。我纔是正宗的純正妖族血統。你不過是個石魔怪,仗著你師父罷了!你師父是魔族,多可笑啊?哈哈哈,妖族的王竟讓一個魔物來當。我不服,我不服,哈哈哈哈哈”
冷鳳卻越發瘋狂,持著他的妖劍仰天長笑,眼角已笑出猩紅的血淚,不管不顧地向石月白劈來。
石月白卻非常冷靜,閃身躲過這瘋狂的一擊。不慌不忙向冷鳳進攻
“可現在入魔的分明是你,你看看,妖界都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
究竟是不是魔和出身無關,隻和自己的心之所向有關。
縱使是身處黑暗的魔族,隻要他心向光明,心係天下蒼生,他亦會是不世神明。”
如今的妖界可謂荒涼凋敝,較當年他為妖王時破落了不知多少。
主要是冷鳳這些年隻知道吃喝玩樂,再加上剛愎自用,暴躁無能,妖界的日子其實不怎麼好過。
所以他那些個手下早就被淩雲山眾人一波手術後慘不忍睹。
“我今日便替天行道,為妖界清理門戶。”
說罷,石寒劍電光火石般揮出,冷鳳便已被擊得身影渙散,元神竟是在一瞬便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遠在鳳族的鳳鳴山上一處殿宇,一顆巨大的鳳凰蛋在一縷紅煙飄入後顯現裂痕,且正一閃一閃發著紅光,隱隱有破殼的跡象。
除了一男一女是站立的外,這殿宇中跪了一地。
“恭迎少主曆劫歸來。”
蛋卻還是熄滅了,眾人期盼的鳳族少主還是未能破殼。
“王上,這我們都按照司命星君所說的法子送赤耀的一縷神魂去到下界曆劫了,為何他依舊不能破殼呢?”
隻見一個美豔華貴的婦人眼裡滿是焦急與憂慮,她便是鳳後菱伊。
現在他一旁看不出什麼表情同樣一身華貴的男人似是在安撫她一般,拍拍她的背。
“伊兒,不必憂心。司命星君曾同我言,耀兒天生仙體不全,恐難以破殼。
但隻要他未破殼前,送一縷神魂下界曆劫,曆劫成功,耀兒便破殼有望。至於破殼時間早晚不定,但是遲早的事。”
“夫君,希望能如你所言吧!而今我們能做的便隻有等待了。”
而石月白在妖界簡單停留,把一切妖界一切事物安排給他昔日這些得力手下後便匆匆去人間院落去尋玉天青他們。
卻想不到在回去的路上便遇上了淩雲山的內鬥。
他還沒有陪玉天青去淩雲山找黃粱算賬,黃粱竟然帶著他的心腹攔住了玉天青回人間院落的路。
而他旁邊的不正是之前在妖界大戰中失蹤的雁南嗎?
“你們如今已與妖界勾結,我黃粱身為掌門勢必要為淩雲山清理門戶。”
石月白想這個黃粱可真是道貌岸然又慣會顛倒黑白。便走上前去站在了玉天青的身旁。
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有他石月白在一切都能解決。
“黃粱老兒,到底孰是孰非你自己清楚,你為了坐上這掌門之位不惜用奸計毒害同門師兄,害南柯掌門中毒而亡,還嫁禍給我家小玉。本還想去淩雲山尋你,為我家小玉討回公道。這下不用費事了。”
石月白說著也不廢話,擋在在玉天青的前麵,握著寒石劍的手骨節分明。落在玉天青眼裡,讓他感覺尤為好看。
他這明目張膽護短的模樣讓玉天青十分感動。彷彿他們很久很久以前就一同並肩戰鬥過無數次。
可他們明明剛認識不久,那這種熟識的感覺是在那個自己總也回憶不起來的夢裡嗎?
而此時的黃粱依舊振振有詞,他做那些事他自信無人知曉,未曾留下任何指向自己的證據。
“一派胡言,你這前妖界之主先是隱藏身份來我淩雲山,後又在這裡與我淩雲山叛徒勾結,究竟意欲何為?”
石月白並不怕他,執劍上前,一劍便衝黃粱的心口而去。
“嗬!人在做,天在看。黃粱老兒,不要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就可以瞞天過海。你瞞得了世人卻瞞不了神明,你就不怕遭天譴?彆說飛升,連轉生怕是都不能。”
黃粱堪堪躲過這一擊,肩膀卻被寒石劍劃出一道猩紅的血痕。他沒有料到石月白的修為竟然如此,竟到了一招便可以傷他的地步。
而此時其他人也動起了手,南柯的徒弟們就算不想同門相殘也被黃粱這咄咄逼人給氣得直接動手了。
但這兩方都動起了手來卻是勢均力敵,最終黃粱不敵準備帶他的心腹撤回淩雲山,卻也是來不及了。
因為石月白的手下及時趕到給他送來了昔日被冷鳳占去的妖界法寶捆仙鎖和乾坤鏡。
但在這個時刻,兩方卻誰也沒注意到再次遁逃的雁南。
石月白帶領手下二話不說就把黃粱和他那些心腹給用捆仙鎖鎖上交給了淩雲山南柯的弟子們,並給他們下了禁言咒。
南柯的弟子們之前通過石月白的石之心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對黃粱、雁南和他們的走狗們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們抽筋剝骨纔好。
隻是此時他們明白石月白的用意,是要帶這些人回淩雲山處置,還玉天青一個清白。
石月白將自己妖界的手下全都遣回去鎮守妖界,他明白若此時他帶著這些手下去淩雲山一定會引起誤會,以為他們妖界要對淩雲山出手,因著早些年生根果丟失之故。
而且他和小玉默契的發現雁南不見了,這廝還真是陰魂不散,此刻說不定已回去淩雲山報信了。
那他就更不能帶著妖眾上淩雲山,有些南柯的弟子不是很理解石月白的做法。
想著討回公道的話,不是人多勢眾更好一些嗎?
可都被南夢給勸住,說石公子肯定自由他的道理,他一定不會害大師兄和他們,讓他們安心。
眾人見南夢都這麼說,也便不再有什麼異議,修為高的帶著被綁著的黃粱的手下禦劍直奔淩雲山而去。
而黃粱則由石月白和玉天青一起站在乾坤鏡的銅背上。
玉天青有些納悶問石月白,
“這乾坤鏡竟然還可以當飛舟一樣的交通工具用嗎?”
石月白微微一笑,一手拽著綁著黃粱的捆仙鎖。一手輕撩玉天青耳際碎發,低頭附在玉天青耳邊小聲說:
“其實這法寶可不止這一個用處的,還有很多妙用的。
若是小玉在與我同榻會周公之前,能夠站在這鏡前照一照,那哥哥我就會把持不住的。”
玉天青感覺石月白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耳畔癢癢的,再聽他說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耳根發燙,繼而臉上身上無不感覺燥熱,石月白這說的是什麼話,這法寶的用途讓他感覺很流氓。
石月白看著身邊的人耳根微紅,那抹紅暈蔓延到玉天青的臉頰,讓玉天青白瓷般的肌膚上染了緋紅,甚是誘人。
他好想現在就上去咬上那麼一口,他喉結滾動,按下了自己的衝動,此時不是時候。
這下他想要更快地飛到淩雲山幫玉天青洗脫冤屈。
乾坤鏡的飛行速度倏忽間變快,若不是黃粱被捆仙鎖拴著,他一定會被摔下去。
而且最讓他忍受不了的是,他不但不能言,還要無聲的嚥下這口被懟到麵前喂的狗糧。
真是豈有此理,奇恥大辱,他當單身狗都好幾百年了,也沒被這麼給虐過。
若是放在現在他一定會自己說一句自己不是什麼反派,隻是眼前這兩人py中的一環,工具人石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