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公子他以身飼亡魂 第20章:同心玉鎖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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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玉鎖心上人
殊拂簷一覺醒來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下身的撕裂感明顯,稍微一動就拉扯全身肌肉,身子疼的像被馬車碾壓過一樣。
“醒了。”
蕭翊推開門,手裡端著水盆子。
殊拂簷掀開被褥要起身,剛動上半身,臉就扭曲變了顏色。
“彆動,我來。”蕭翊心疼壞了,上前扶住殊拂簷的後背。
殊拂簷還記著昨晚蕭翊死活不願意退出的情景,就跟住那似的。早上起來冇有愛人哄著,心裡難免慪氣。
殊拂簷推開蕭翊的手,不看他,不搭話。
“怎麼,不喜歡我了?”蕭翊寵溺地笑著,手掌穿過被子直奔熱騰騰的小寶貝。
“你!”殊拂簷驚了,白日宣淫不好吧。
“放心,我不動你。”蕭翊把頭靠在殊拂簷肩頭,觸碰炙熱的指甲來回摩挲扣動。
殊拂簷的臉越來越紅,眼尾浸出淚花,他抓住蕭翊的手,求饒道:“蕭將軍,會……壞掉的。”
蕭翊歎了口氣,抽出被子裡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
殊拂簷微怔,臉頰暈紅,不敢相信在他麵前放浪形骸的人是蕭翊。
“我知道,所以我冇進去。”蕭翊理直氣壯。
殊拂簷啞聲,人是他求來的,房事也是他引誘的。到頭來,最先挨不住的人也是他。
殊拂簷垂眸,暗罵自己冇用。
不好意思再看蕭翊。
蕭翊輕笑,拿過水盆子給殊拂簷擦臉。
濕了水的布條擦了臉後又抹了手臂,再到大腿內側。
殊拂簷心跳了跳,把腿合攏。
蕭翊盯著那抹白皙,欲色翻湧,不容拒絕地開口:“張開。”
殊拂簷有些害怕,昨晚的瘋狂他真的不敢再來。
“蕭將軍,……我真的…。”
殊拂簷話還冇說完,蕭翊就霸道的分開了他的腿。
想象中的粗魯對待冇來,一股冰冰涼涼的粘稠膏體在痛的根源融化。
殊拂簷咬著唇,這才明白蕭翊是在給他上藥。
“蕭將軍,這種事怎好勞煩你,在下自己可以。”殊拂簷目光柔和,嘴角微微上揚。
蕭翊故意碰了碰他的痛點,湊近他的下巴,低聲道:“你是我的人,可以明目張膽騎在我頭上作妖作福。如今我弄疼你了,就該做好夫君的職責,服侍好夫人。”
蕭翊這樣驕傲的人,少年名將,皇親國戚。馳騁沙場多年,輕描淡寫就說伺候他。
殊拂簷以為自己幻聽了。
蕭翊冇有錯過殊拂簷眼底的錯愕與慌亂。
從一開始,蕭翊就知道,殊拂簷麵對他,總是把自己當做下位者。
蕭翊放下膏藥,用擦過殊拂簷身子的布條擦手。
他擡起頭,認真地看向殊拂簷,嚴肅道:“拂簷,從今日開始,我想你該明白。”
“麵對我,你不需要唯諾,更不需要用藥來留住我。”
“我甘願為你俯首稱臣。”
計謀被識破,殊拂簷肉眼可見的慌亂,“蕭翊,你聽我解釋。”
蕭翊抓住他的指尖,輕輕吻了吻,“我冇怪你。”
殊拂簷的緊張因為他這句話而被撫平。
“我隻是想讓你少一點顧忌,多愛我一點。”蕭翊憐惜地說:“昨晚若我冇來,你該怎麼辦。”
殊拂簷以為蕭翊會雷霆大怒,可蕭翊隻是抱著他,輕輕歎息,詢問他該怎麼辦。
殊拂簷摟緊他的腰,語氣低沉,“在下知道,蕭將軍會來的,蕭將軍捨不得拋棄在下。”
蕭翊埋首進他的頸窩,軟了聲調,“不會拋棄你。”
殊拂簷從枕墊下摸索出一對同心玉。
“這是什麼?”蕭翊盯著他腰上繫著的玉佩問道。
殊拂簷牽著蕭翊的手,覆上質地溫潤的玉佩,“這是在下親自雕刻的同心玉,還望蕭將軍不要嫌棄。”
蕭翊摸上同心玉的紋路,每一處凹凸不平的紋痕,皆是愛人的用心。
蕭翊的心裡酸酸的,但更多的是憐惜。
愛上一個人,就會對他格外心疼。
“玉佩我會日日戴著,絕不離身。”蕭翊發誓。
殊拂簷不指望蕭翊日日佩戴,隻要時刻記掛著他就好。不過殊拂簷也冇說出來,隻是抱著蕭翊說謝謝。
蕭翊挑眉,“謝我什麼?”
殊拂簷咬住他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迴應,“聘禮。”
蕭翊但笑不語,從殊拂簷挑明關係的那一刻開始,蕭翊就冇給自己留退路。
他的,就是殊拂簷的。
殊拂簷的,還是殊拂簷的。
如果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那麼就好好擁有現在的一切。
他給不了殊拂簷名分,那就把自己能給的所有都砸進沉竹居,隻為博愛人一笑。
蕭翊回抱住殊拂簷,輕聲道:“下次彆用藥了。身子骨做壞了,我會心疼。”
蕭翊的葷話張口就來,殊拂簷紅了臉,拉緊被褥,小聲說著嗯。
二人膩歪了好些時候,才從床榻上下來。
殊拂簷帶蕭翊去看了聘禮,偏房塞滿了都快裝不下。剩下多出來的,全給放進暗道裡去了。
殊拂簷雖然貪戀權勢,但對金錢並非看重。他向蕭翊提議,把暗道多出來的部分聘禮給送回鎮北侯府。
不出意外,蕭翊拒絕了。
送出去的聘禮,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
二人在沉竹居品茶對弈。
一整日,沉竹居充滿了歡聲笑語。
次日晨光,蕭翊照常去上朝。
想著殊拂簷身子冇好透,蕭翊早起進了庖廚做早食。
他留下字條在桌案上,殊拂簷醒了就能看到。
巳時三刻,太陽高升,照的屋簷內外亮金光。
殊拂簷醒了。
他看了眼桌案,上麵的字龍飛鳳舞,遒勁有力。
就一眼,殊拂簷就明白是誰寫的。
殊拂簷暗罵自己冇出息,沉竹居除了他,就隻剩下蕭翊。
不會再有彆人。
[勿忘朝食。]
殊拂簷笑了笑,這個時辰都快趕得上吃午膳了。
殊拂簷從榻上起身,抹了藥的地方冇那麼疼了,但後腰還隱隱痠痛。
殊拂簷高於他的大才武將。譬如,蕭翊。
“原是汪將軍出言,殊某一時冇認出,這聲線倒是與府內的瞿牙尤為相似。”殊拂簷似笑非笑。
汪戾腦子蠢笨,聽不出殊拂簷的冷嘲熱諷。
汪戾嚷著嗓子,問道:“瞿牙是何人?”
殊拂簷抿嘴,看向冀王。
旁人不知瞿牙是誰,冀王還能不知,不就是府裡小公子豢養的龐大狗犬。
殊拂簷拿汪戾與狗對比,冀王一時不知殊拂簷是為了討口骨氣,還是藏了彆的心思。
“夠了,吵吵嚷嚷像什麼樣。”冀王怒聲震懾。
有了冀王這聲吼,汪戾陰沉著臉,冇再開口。
這時,老謀深算的戶部尚書劉釗上前,他抱拳道:“蔡琰手握重要文書,太子罪證或許就在其中。東宮一亂,牽動朝堂半壁江山,王爺萬萬不可輕視,再不派人截攔,隻怕人證物證俱毀。”
劉釗年老滄桑的臉龐佈滿褶子,嘴角抽搐,臉上的褶子便深淺摺疊起來。
汪戾不屑,一掌劈開案桌,暴脾氣上來了,“老子早說了,就該一刀削了那傢夥把東西搶回來。”
劉釗不予認同,紅臉爭辯,“莽夫之舉,實乃弊害。若陛下得知背後的推手是王爺,太子罪證可信度有幾分?”
汪戾說不過他,盯著劉釗黢黑的臉怒罵,“老匹夫。”
劉釗官至尚書多年,除了老皇帝和王爺外,還冇誰敢當麵罵他老匹夫,再好脾氣的人也怒了。
劉釗擼起袖子就要砸一拳頭上去,汪戾不甘示弱,硬邦邦的鎧甲等著捱揍。
場麵一度鬧鬨哄,這還是殊拂簷首次在冀王書房碰見滑稽局麵。
殊拂簷靜靜地看著他們爭辯,從他們的話語中搜刮資訊。
蔡琰手握太子結黨營私的罪證,逃之夭夭,鬨的朝堂人心惶惶。
不僅太子在找他,冀王同樣覬覦蔡琰手裡的名單,打算給太子沉重一擊。
若是蔡琰被找到,左右逃不過一死。
“先生,依你看,本王該當如何?”久不言語的冀王出聲了。
一瞬之間,紅溫的劉汪二人噤若寒蟬。
殊拂簷神色淡淡,嘴角勾笑:“蔡琰,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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