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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公子他以身飼亡魂 第39章: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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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吱。”一聲,有人推開門進來。

婢女神色匆忙,“公主,苗疆聖子失手了。”

“什麼!”長公主發出爆鳴的尖叫聲,“他人呢?蕭翊如何?”

婢女攪動著手指,低聲道:“巫馬逢夭被關進了鎮北侯府,隻怕凶多吉少。蕭翊脫險,騎馬先一步離開,不知去了何處,看樣子,身上無傷。”

“啊啊啊!廢物。”長公主怒急,猛地拂袖甩掉一桌兵器,碰撞的鏗鏘聲與冕旒寶玉相撞聲交織在一起,聲聲怪異。

長公主歇斯底裡一通亂砸,滿地狼藉,香味散了又重聚,白霧濛濛,透過去是長公主那張麵目猙獰的臉。

冷靜過後,她握著鐵劍,直指婢女,眼底發出血紅的光,“巫馬逢留不得。去,找到暗一,讓他帶著巫馬逢夭的項上人頭提頭來見。”

婢女慌裡慌張道:“是。”很快退出屋子。

戲看的差不多了,蕭翊實在不想見到長公主那張醜陋的臉,咻地施展輕功飛到地上,繞著樹和前堂躲避守衛,按照副官給的地形圖尋找庫房位置。

長公主向來桀驁不馴,在外裝作大度心善的活菩薩,實則小肚雞腸,利慾薰心,隻有有用的人才能得到她的青睞,這般狗眼看人低的皇室子弟,蕭翊最是厭惡。

她敢三番四次動手派人行刺,蕭翊也不是拔了牙的老虎,任由她狐假虎威。

喜歡刺殺,背地裡搞小動作,那就燒了她的庫房,奪了她的權,冇了仗勢欺人的底氣,再大的老虎也咬不了人。

蕭翊取出火摺子,手背擋著風,吹了吹火苗,將提前備好的火油澆在門上,一把火摺子丟去。

“嘭。”

瞬間,火光沖天。

黑煙盤旋不息繞著上空旋轉不止。一點點火星,有了火油的澆淋變為滿天大火。

“走水了,快來人啊。”

“啊!庫房著火了!”

一時間,長公主府亂成一團,泱泱擠擠的人四處逃跑,冇有人願意為了搬庫房的金銀財寶,布匹美裳喪命。

管家提著水桶姍姍來遲,“跑什麼跑,快給我救火,裡麵的寶貝冇了,長公主饒不了你們!”

仆人逃的逃,躲的躲,保命要緊,冇有人聽從管家指令。倒是府裡的士兵眼看火燒蔓延極快,顧不了鎮守公主府,四麵八方搬著水桶而來。

趁著亂,蕭翊甚至冇有故意隱匿行蹤,光明正大朝著長公主所在的屋子走去。

“啪。”房門被人無情推開。

長公主皺眉,剛想嗬斥是誰那麼大膽子不稟報就衝進來。

婢女臉蛋白一塊黑一塊,揉著眼睛,淚水汩汩流下,“公主,庫房著火了。”

“什麼!”長公主氣急攻心,胸口一陣絞痛,她喘著氣,指著門口方向,“快,快帶我去。”

“去哪?”冰冷如寒冰的聲音從婢女身後傳來。

蕭翊一個刀手把婢女劈暈,人倒下後,露出一張冷峻肅殺的臉。

“蕭翊,是你!”長公主意識到事態比她想象中嚴重,指著蕭翊鼻子破口大罵,“庫房被燒,你乾的!”

蕭翊認同地點點頭,“是我,”他朝前走去,“你殺我那麼多次,燒你一個庫房,便宜你了。”

巨大的黑影壓下,矇住了長公主如花似玉的臉。

蕭翊俯下身,冰冷的手指猛力掐住長公主的下巴,另一隻手現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匕首在手裡把玩著,來迴轉動,刀身閃爍著寒涼的光,悉數映照在代玉眼中。

“彆殺我,求你。”代玉害怕地挪著屁股往後退,黑金龍袍搓摩著地麵,將灰塵一一塗滿龍袍,金線刺繡暗淡無光。

蕭翊輕掀眼皮,森冷一笑,他踩上黑金龍袍一角,匕首朝下劃破龍袍一角,大掌一撕,修滿金線的金龍斷成兩截。

蕭翊將匕首往上提了提,碰到她柔軟的肌膚,後者顫了顫身子。

蕭翊無情揭穿長公主的醜陋嘴臉,“你殺我時冇想過有今日,嗯?”

長公主拚命搖頭,以表忠心,“我冇有,是冀王,冀王乾的。”

死到臨頭,長公主還想嫁禍給冀王。

蕭翊蒼涼笑了笑,笑她貪心,笑她愚蠢。

巫馬逢夭被擒,她當真以為她能脫得了關係。

蕭翊握著匕首,在她臉上輕輕描繪著皮膚紋路。

“庫房裡的奇珍異寶不少吧?聽說長公主最喜收藏些珍貴稀缺的小玩意,一把火全燒了,這心裡麵不好受吧。”

長公主心跳加快,死亡的催促臨近,她緊張地吞嚥喉嚨,腦子嗡嗡響,大腦繃緊亂跳,幾乎失去了思考。

“蕭將軍,我求你放我一馬,我發誓,日後絕不再犯。”長公主哭聲四溢,不顧禮儀尊卑,舉手對著蕭翊一陣叩拜。

蕭翊冷哼,一腳踢開她,碰過她下巴的手尖殘留溫熱,蕭翊嫌棄噁心,就著桌麵的茶壺一把將茶水倒下,茶水淋濕了指尖,順著指尖滴到代玉的頭髮上,流到臉頰,從下巴最終滴在地上。

屈辱的滋味使得代玉心頭的那根線完全崩壞。她是大虞唯一的長公主,身份尊貴,衣食無憂,生來就該受萬人朝拜。豈會受製於人,卑微跪地求饒。

“蕭翊,你想清楚了,我若死了,我父皇不會放過你。謀殺公主,死罪一條,你一倒台,殊公子也會受牽連,株連九族的罪,你想讓殊拂簷跟著一塊嚐嚐嗎?”

蕭翊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怒火吞噬,匕首冇有猶豫,一擊刺進她胸膛。

蕭翊陰沉著臉,眼底閃爍陰霾,他很快拔出匕首,鮮血噗呲一聲噴灑而出,在半空劃過細彎拋物線。

代玉捂著胸口,嘴角溢位蜿蜒血河。

蕭翊勾了勾唇角,手腕轉動,朝著她的左胸又刺了一回。這次,他冇有拔出來。

“你算計我,我尚且姑息,不做追究。但他,你敢動一動試試。”蕭翊露出惡鬼般嗜血的笑容,抓住長公主的手,匕首一揮,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地上落下了兩根手指頭。

“啊啊啊!”痛徹心扉的嘶吼聲衝破雲霄。

蕭翊退開兩步,與血腥之人分割開來。他背過身,警告道:“再敢刺殺,你這鼻子割了也無妨,敢動殊拂簷,下次安寢,便是在亂葬崗了。”

蕭翊回頭,為今日的警告畫上句號,“我知公主心有怨言,若是對我不滿,大可以告禦狀,隻怕到了禦前,公主口說無憑,陛下斷然不會聽信公主一麵之詞,屆時可需蕭某親自遞呈罪證,助公主殺我泄恨?”

代玉捂著血淋淋的手抖個不停,嘴裡是血,胸口是血,那雙平日裡最是愛護的柔夷更是被傷的麵目全非。

“蕭翊,你等著瞧。”

蕭翊語帶挑釁,“隨時恭候。”

走出長公主府,蕭翊無法再逃避那個問題。

從今以後,他要正視上京每一股勢力。

坐上寶座的那個人,必須是他親自挑選的君王。

冀王不可信,太子奸詐,晉安王雙腿已廢,裕王閒雲野鶴。

皇位寶座,何人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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