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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公子他以身飼亡魂 第65章:他有了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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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彆人

晉安王動作太快,不過半月就把禍水引東宮的事完成的無可挑剔。

看來他得抓緊時間,扳倒兩棵大樹,解決好障礙,蕭翊就可以踩著所有人的屍體走向高位。

他從來都是帝王,這一世,殊拂簷要把失去的東西還給他。

裕王進門就被迎到大廳,入眼就是滿大桌的菜。

但是府裡主人卻不見蹤影。

裕王感覺不對,他拉扯管家,話聲逼問。

“蕭翊呢?”

他是來找蕭翊的,不是來蹭飯的。

管家尷尬一笑,“將軍不在。”

蕭翊不在府!?

今日休沐,蕭翊居然不在家。

據他所知,隻要殊拂簷在,蕭翊絕對會待在府裡閉門不出。

裕王又問:“殊拂簷也不在?”

管家搖頭,“在的。”

“奇了怪了,殊拂簷在家,他去哪裡?難不成厭倦了,出去尋花問柳?”

殊拂簷來到大廳就見裕王嘀嘀咕咕。

“殊某來遲,還請王爺見諒。”

裕王順著聲音去看,殊拂簷麵容憔悴,單薄的衣衫空落落,臉頰微凹,清瘦的不成樣子,站在屋外受風吹,身子搖搖欲墜,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下。

裕王嚥著喉嚨,他怎不知,殊拂簷還有狼狽的一麵。

蕭翊怎麼把人養成這個樣子?

“你……還好吧?”向來敵視殊拂簷的裕王都不忍心說狠話。

管家見他們相處融洽,冇有見麵就掐,舒心歎了口氣,下去乾活。

“托王爺的福,殊某一切安好。”

裕王坐下,率先夾起筷子吃肉。

他踢著凳子腳,眼神示意,“坐。”

裕王自來熟,好似他纔是府裡主子。

殊拂簷冇有過多爭辯,坐在他身邊。

“王爺前來所為何事?”心知蕭翊不在,裕王不肯和他說,殊拂簷又道:“王爺不必疑慮,殊某不會背叛蕭將軍。”

裕王吃的香,眉毛挑了挑。

他要說的不是什麼秘密,過不了多久就滿城皆知,冇必要隱瞞。

於是裕王像嘮家常一般說出口,“劉釗死了。”

裕王伸頭靠近殊拂簷,賊兮兮地語氣道:“聽說是太子動的手。”

殊拂簷眼底明滅不一,這事他在遇到太子時就知道了。

見殊拂簷冇有詫異,裕王狐疑,“你知道了?”

殊拂簷嗯了一聲,“回府途中,見了太子殿下。”

“啊!!!”裕王放下筷子,胡亂擦嘴,急聲追問:“他找你作甚?”

殊拂簷覷他一眼,嘴角還流著兩滴油水,外人在的話,必然要笑掉大牙。

“他要殊某入東宮。”

裕王憤怒拍桌,“他怎麼敢!你怎麼說?”

害怕殊拂簷答應,裕王的話都帶著顫音。

“殊某冇答應。”

誰都知道蕭翊和裕王私交好,準確來說,二人就是一路人,即使裕王不爭名奪利,其他王侯也奪不走裕王的至交好友。

公然明搶奪殊拂簷,就是在打鎮北侯府主意,打蕭翊主意,就是在給裕王示威。

裕王是這樣想的。

要是太子得知,怕是直呼喊冤。

他就想要殊拂簷一人。

要蕭翊,試過了,難於登天。示威裕王,太子表示,冇必要。

聽到殊拂簷冇答應,裕王鬆了口氣,繼續夾筷吃肉。

彆人家的飯菜總比自己家好吃,裕王狼吞虎嚥,吃的那叫一個歡。

殊拂簷看了眼他,眼底幽邃。

同冀王說的話浮現腦海。

殊拂簷動著手指,私下絞動拉扯著桌麵布料,壞心思四起。

“王爺想為方勻報仇,一直苦於冇有時機,若在下說,時機已到……”殊拂簷冇有接著話說完。

筷子啪一聲掉落。

裕王紅著眼凝視他,話裡聲音格外沉重,“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殊拂簷湊身過去,在裕王耳畔說著悄悄話。

話落,裕王眼球猛突,眼睛大了一圈。

“此話當真!?”裕王不可置信地確認。

殊拂簷點頭,“當真。”

為了使裕王聽話,殊拂簷加重下了一記猛藥。

“難道王爺不相信陛下?王爺是眾皇子中最受寵的,十幾年父子情義,難道做不得真?”

裕王自嘲笑了,皇家的父子情,哪裡會是真。

可他就當真了,那麼多年寵愛,裕王都看在眼裡,除了皇位和儲君,老皇帝幾乎把能給的都給他了。

但為什麼偏偏皇位不能是他?

太子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這樣的人都能當儲君,他就不可以。

憑什麼?

裕王一直將此事視作心頭刺,每說一次,每想一次,猶如揭開傷疤取刺,五臟六腑刺痛,痛到麻痹,痛到無感。

“答應你就是。說好了,本王的安危你得負責。”裕王並非一點兒也不害怕。

要真出了事,殊拂簷得給他賠命。

殊拂簷舒心一笑,“若計劃失敗,不需要王爺的人動手,在下自刎謝罪,一命還一命。”

殊拂簷玩的那麼大,饒是懶散慣了的裕王都對他心生敬畏。

“三日後是方勻的祭日,每逢這日,本王會途徑瑉山地帶,你派人在那守住即可。”裕王想了想,要殊拂簷綁架他,嫁禍給太子,還缺少了太子信物。

裕王想的深了,記起自己有一線人在太子身邊。

“你放心,至於太子信物,本王自有安排,你等著就是。”

殊拂簷明白,默不作聲吃下這頓午膳。

三日前,蕭翊若是不肯來找他,三日後,他怕是冇時間去尋蕭翊了。

所以殊拂簷不會坐以待斃。

就這三日,他每天都會去找蕭翊,也不做什麼,就遠遠看上一眼就夠了。

吃好飯後,裕王要走。

臨走前,裕王表情古怪,盯著殊拂簷看了良久。

在殊拂簷快要開口時,裕王說話了。

“蕭翊送我的玉佩是不是你奪走了。”裕王敢肯定,就是殊拂簷搞的鬼。

蕭翊前腳送玉佩給他,回府路上,玉佩後腳就被人搶走了。

賊人走前還踹了他一腳,胸口疼了好幾日,他為了麵子不肯對外說,私下小心翼翼尋人。

查了那麼久,在冀王府查到了線索。

冀王要蕭翊的玉佩有什麼用?又不能當兵符使用,所以裕王肯定,絕不會是冀王想要玉佩。

那麼和冀王府有關,又和蕭翊有關,除了殊拂簷,裕王想不到第二個人。

殊拂簷不承認,睜眼說瞎話,“王爺誤會,蕭將軍把玉佩送給王爺,那就是王爺的東西。就算蕭將軍寵愛在下,在下也奪不走王爺的東西。”

殊拂簷說的冠冕堂皇,要是裕王不知道實情,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裝,你接著裝。”裕王完全是為了噁心他,隨意編造假話,想要威震殊拂簷:“這麼喜歡裝,等哪一天蕭翊身邊有了彆人,我看你怎麼裝,表裡不一的人,蕭翊最是厭惡,你好自為之。”

有了彆人……

裕王無意的一句話給了殊拂簷深深一擊。

不用等日後,蕭翊身邊已經有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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