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7章 賈張氏的“順手牽羊”
連續在軋鋼廠當了幾天學徒，林建軍漸漸適應了車間的節奏。王師傅雖然脾氣倔，但教技術時毫不藏私，從最基礎的銼削姿勢到零件的測量標準，一點點掰開揉碎了教。林建軍學得也快，不僅因為有係統獎勵的《工業基礎手冊》打底，更因為他本身就有機械加工的底子，很多原理一點就透。
這天傍晚，林建軍下班回到四合院時，天已經擦黑了。他今天在車間表現不錯，王師傅讓他試著加工一個簡單的墊片，他憑借精準的手感和係統獎勵的“高速鋼刀具磨製技巧”（偷偷用在了自己的銼刀上），一次就達到了要求，得到了師傅難得的一句“還行”。
心情不錯的林建軍哼著後世的小調，走到自己的耳房門口，剛掏出鑰匙，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門鎖的位置似乎有被撬動過的痕跡，雖然很輕微，但逃不過他這幾天被王師傅訓練得異常敏銳的眼睛。
林建軍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警惕起來。他沒有立刻開門，而是放輕腳步，繞到耳房後窗——那裡有個他特意留著的小縫隙，能看到屋裡的情況。
借著從中院透過來的微弱燈光，他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正在屋裡摸索，動作鬼鬼祟祟的，手裡還拿著一個布袋，正往裡麵塞著什麼。
是個女人的背影，穿著深色棉襖，體型微胖——不用想也知道，是賈張氏！
林建軍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他就知道這院裡的人沒那麼安分，尤其是賈張氏，昨天還看到她在院裡跟秦淮茹吵架時眼神總往他這邊瞟，沒想到這麼快就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衝進去肯定會打草驚蛇，說不定還會被賈張氏倒打一耙，說他誣陷好人。他得想個辦法，讓她人贓並獲，無話可說。
林建軍悄然後退，繞到中院，看到幾個鄰居正坐在門口聊天，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在。他沒有聲張，隻是快步走出四合院大門。
門口不遠處的電線杆旁，蹲著兩個穿著軍大衣、戴著紅袖章的年輕人，正抽著煙聊天——這是街道辦組織的夜巡民兵，負責維護街坊鄰裡的治安。
“同誌，麻煩你們個事。”林建軍走過去，語氣急促地說道。
兩個民兵立刻站起來，其中一個高個子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住裡麵的四合院，剛下班回來，發現有人撬我家門鎖，進我屋裡偷東西，好像是後院的賈張氏。”林建軍簡明扼要地說，“麻煩你們跟我進去看看，人贓並獲。”
“還有這種事？”高個子民兵皺起眉頭，扔掉煙頭，“走，看看去！”
另一個矮個子民兵也跟著站起來，兩人跟著林建軍快步走進四合院。
院裡聊天的鄰居看到民兵進來，都愣住了，紛紛站起身，好奇地看著他們。
“怎麼了這是？”易中海走上前，問道。
“一大爺，我屋裡進賊了，好像是賈張氏。”林建軍說道。
“什麼？”易中海吃了一驚，“不可能吧？老張太太雖然脾氣衝了點，但應該不至於……”
“是不是她，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高個子民兵打斷他，語氣嚴肅，“帶路。”
林建軍點點頭，帶著兩個民兵往後院他的耳房走去。聽到動靜的鄰居們也紛紛跟了上來，想看看熱鬨。
走到耳房門口，林建軍示意民兵稍等，然後故意提高聲音喊道：“賈大媽，你在我屋裡嗎？我好像看到我屋裡有燈亮著，是不是你幫我看著屋呢？”
屋裡的動靜瞬間停了。
過了幾秒鐘，門“吱呀”一聲開了，賈張氏從裡麵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手裡還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
“哎呀，是建軍啊，”她故作鎮定地說，“我路過你門口，看到你門沒鎖，就進來幫你看看，怕有小偷……”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林建軍身後的兩個民兵，臉色瞬間一白，手裡的布袋差點掉在地上。
“是嗎？”林建軍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那真是謝謝賈大媽了。不過我記得我出門時鎖了門啊，難道是我記錯了？對了，賈大媽，你手裡拎的是什麼啊？”
賈張氏下意識地把布袋往身後藏了藏，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麼，就是我家的一些破爛……”
“破爛？”高個子民兵上前一步，目光銳利地看著她，“我看不像吧？開啟看看。”
“憑什麼讓你們看？”賈張氏梗著脖子，色厲內荏地喊道，“我是良民，你們不能隨便搜我！”
“我們是街道夜巡民兵，接到報案說有人入室盜竊，現在懷疑你，開啟布袋配合檢查，這是規矩！”矮個子民兵嚴肅地說。
“我沒有！是他誣陷我！”賈張氏把矛頭指向林建軍，“這小子剛搬來就看我不順眼，故意陷害我！”
她一邊喊，一邊想往後院跑，卻被高個子民兵一把抓住了胳膊。
“老實點！”民兵的力氣很大，賈張氏疼得“哎喲”一聲，手裡的布袋掉在了地上。
布袋口散開了，裡麵的東西滾了出來——有半袋玉米麵，幾個煤球，還有一件林建軍剛買的、打算用來做冬衣的粗布！
正是他昨天剛從糧站買回來、鎖在木箱裡的玉米麵，還有他堆在門口的煤球！
“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話說？”高個子民兵冷冷地說。
圍觀的鄰居們都驚呆了，紛紛議論起來。
“我的天，還真是她偷的！”
“沒想到老張太太能乾出這種事……”
“建軍剛搬來，還是個孤兒，她怎麼下得去手啊……”
賈張氏看著滾出來的東西，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她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這是林建軍陷害我！他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把東西放在我屋裡栽贓我！我老婆子活了一輩子，從沒乾過這種事啊……”
她的哭聲尖利刺耳，引來了更多的鄰居圍觀，連躲在後院家裡的秦淮茹也探出頭來看熱鬨。
“你這老太太，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矮個子民兵皺著眉頭，“人贓並獲，還想狡辯？我們剛才都問過了，林建軍說他出門時鎖了門，你說你幫他看屋，那你是怎麼進去的？撬鎖嗎？”
“我……我……”賈張氏被問得說不出話，隻能繼續哭嚎。
易中海走上前，歎了口氣，對兩個民兵說：“同誌，這事……能不能私了？老張太太年紀大了，一時糊塗，讓她把東西還回來，再批評教育一下就行了……”
他還是想和稀泥，維護院裡的“和睦”。
“私了？”林建軍立刻說道，“一大爺，這不是小事。她這是入室盜竊，而且還是撬鎖進來的！我是孤兒，就這點家當，今天她能偷我的糧，明天就能偷彆人的錢，不嚴懲怎麼行？”
高個子民兵也點點頭：“一大爺，這事不能私了。偷竊是違法行為，必須按規矩辦。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期，更要嚴肅處理，維護街坊鄰裡的治安。”
賈張氏聽到“按規矩辦”，哭聲更大了，指著林建軍罵道：“你個小畜生！我好心幫你看屋，你卻這麼對我！你不得好死！”
“你閉嘴！”高個子民兵厲聲喝道，“偷了東西還罵人，看來是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帶走！”
他示意矮個子民兵把賈張氏拉起來。
賈張氏還在撒潑，手腳亂蹬，嘴裡罵罵咧咧的，但哪裡是年輕力壯的民兵的對手，被硬生生拉了起來。
“把東西帶上。”高個子民兵指了指地上的玉米麵和煤球。
矮個子民兵把東西撿起來，放進布袋裡，遞給林建軍。
“謝謝你，同誌。”林建軍接過布袋，感激地說。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高個子民兵說，“這老太太我們先帶回街道辦，調查清楚後再處理。”
“好。”
兩個民兵押著還在哭喊掙紮的賈張氏往外走，圍觀的鄰居們紛紛讓開一條路。
走到中院時，賈張氏看到了站在人群裡的秦淮茹，像是看到了救星，喊道：“淮茹！快幫我說說好話！我是被冤枉的！”
秦淮茹臉色發白，眼神躲閃，哪裡敢出聲，連忙低下頭，往後退了退。
賈張氏見狀，哭得更凶了，嘴裡胡亂罵著，最終還是被民兵強行押出了四合院。
看熱鬨的鄰居們見沒什麼好戲了，也漸漸散去，但議論聲卻沒停。
“沒想到啊，老張太太居然真偷東西……”
“這林建軍也不是好惹的，剛搬來就敢跟賈張氏硬剛……”
“還是人家聰明，直接找民兵，人贓並獲，讓賈張氏無話可說……”
易中海走到林建軍麵前，歎了口氣：“建軍啊，這事……唉，都怪我這個一大爺沒當好，沒管好院裡的人。”
“一大爺不用自責，”林建軍說，“這事不怪你，是她自己犯了錯，該受懲罰。”
“你說得對，”易中海點點頭，“犯錯就得受罰，這樣才能長記性。你也彆往心裡去，以後院裡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謝謝一大爺。”
林建軍回到自己的耳房，關上了門。他檢查了一下，發現木箱的鎖被撬壞了，還好裡麵的東西沒少太多，隻是被賈張氏拿走了半袋玉米麵和幾個煤球，還有那件粗布。
他把東西放回原處，看著被撬壞的鎖，眼神冷了下來。
這隻是開始。賈張氏的偷竊，秦淮茹的借糧，傻柱的道德綁架，易中海的和稀泥……這個四合院裡的“禽獸”們，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個“新來的”。
但他不會怕。
今天這事，他處理得很乾淨利落——沒有和賈張氏爭吵，沒有打她罵她，而是直接找了民兵，用規則和法律來解決問題，既維護了自己的利益，又立了威，讓院裡的人都知道，他林建軍不是好欺負的，偷他的東西，後果很嚴重。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他腦海裡響起：
【檢測到宿主成功應對“偷竊行為”，利用規則維護自身權益，展現出冷靜理智的處事能力，完成特殊任務“首次反製”。】
【任務獎勵：“基礎格鬥術（進階）”——提升格鬥技巧和反應速度，增強自保能力。】
【獎勵已發放，請注意查收。】
林建軍眼睛一亮。
基礎格鬥術進階了！
他立刻集中意念，感受著腦海裡多出來的格鬥技巧——更精準的發力方式，更快的反應速度，還有幾種簡單實用的擒拿技巧，讓他的自保能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太好了！
有了這個，以後再遇到賈張氏撒潑打滾，或者傻柱動手動腳，他就更有底氣了。
林建軍走到窗邊，看著外麵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個四合院，就像一個大舞台，每個人都在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而他，要做那個打破劇本的人。
賈張氏這次被抓，至少能讓她老實一陣子，也能讓院裡的其他人看看，他林建軍不好惹。
但他知道，這還遠遠不夠。
未來的路還很長，他需要不斷提升自己，無論是技術能力，還是自保能力，都要做到最好。
他拿起桌上的《1950年代工業基礎手冊》，借著煤油燈的光，繼續看了起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在軋鋼廠，他要努力學技術，早日成為合格的鉗工；在四合院裡，他要堅守底線，保護好自己的東西，讓那些想占便宜的人望而卻步。
他有信心，在這個時代，在這個四合院裡，活出自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