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白頭時,槐花落滿肩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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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我打斷了,“她有什麼可委屈的?天殘地缺,不是正好嗎?”
我爸黑了臉,薑平夏卻笑笑當冇聽見的,說要帶爸媽去買結婚那天的衣服。
“喂,娶你又不光彩,我冇準備請人,兩家一起吃個飯得了。”
她默默點頭,“知道了。”
然後還是拉著爸媽大買特買,連帶著給我也買了幾身時興的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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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還是請了不少人,畢竟一個大老闆,婚禮小辦實在是有損臉麵。
新婚夜我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裝醉進新房的時候,她穿著身紅色的衣服,嘴巴塗得紅彤彤的,臉也紅。
記著她幾次想害死我,我心裡不痛快,故意刺她會不會又趁著我喝醉與彆的男人野合。
她裝作冇聽見扶我過去坐下,給我喝水給我遞茶。
上輩子她明明知道嫁給我不開心還是為了那個男人嫁給我。
這輩子她明知道我肯定會折辱她她還是不管不顧的嫁給我,又是圖什麼?
“阿餘哥,你喝醉了我幫你擦擦睡吧。”
我的眼神驟然清明,“睡什麼睡,老子要做。”
我冇想著溫柔,故意粗魯的把她弄痛,甚至叫囂著是她先對不起我她就必須熱情的迎合我,直到她顫顫巍巍的暈過去。
酒醒了大半,我把她抱去浴室清洗,藉著浴室明晃晃的燈光纔看到她手腕上一開始被那些化妝品遮住的傷疤。
她醒了,不好意思的要自己來。
我譏諷,“都結婚了還裝什麼?”
她趴在我身上看著我背後的傷痕輕輕哭,我則纏著她繼續。
第二天早上,我抓著她的手輕輕親吻,想著有冇有什麼藥能消掉,正好碰到她突然醒來。
四目相對,我一把扔掉她的手,“你睡覺也太不老實了,壓著我的鼻子是想殺我嗎?以後睡覺的時候才躺一張床上,睡完你就走。”
她慢吞吞的穿好衣裳,幫我安假肢,緩緩說好。
“夏夏,是不是看著很醜?”
“嗯?”
“冇什麼。”
日子照舊過,除了多一項睡前運動。
來年開春的時候,突然說要平反,想起我的事,我覺得來了機會,但舅舅一打聽才知道要以前遞交的結婚申請書纔有用,這麼幾年過去,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誰還知道東西去了哪個角落。
晚上我惡狠狠的怪她害我上不得檯麵,怪她讓我變成了一個罪人,怪她讓我找不到證據。
她婚後第一次推開了我,披著衣服在櫃子裡搗鼓。
“薑平夏我說了你不能拒絕我,裝有事也不行。”
我有些生氣的還想抓著她繼續,她卻把一張結婚申請書遞到了我麵前。
“阿餘哥,是不是這個?”
她的眼睛亮亮的,一瞬間像讓我回到了小時候去河裡摸石頭的時候。
她也是這樣問我是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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