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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炮灰?我靠玄學逆天改命 第5章 巧設空城待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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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八字……”

當這四個字從三哥口中說出的瞬間,我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被凍住了。

我終於明白,為何之前總覺得心神不寧,為何卦象會顯示出“龍戰於野,其血玄黃”的絕命之兆。

對方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我。

那尊邪異的觀音像,那支泣血的點翠釵,都隻是媒介。它們被送到我的身邊,沾染上我的氣息,再配上我的生辰八字,便構成了一個完整的、足以咒殺於無形的惡毒法陣。

而百花宴,就是他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宮中是天子腳下,龍氣最盛之地,尋常的邪術難以施展。但百花宴那天,百花齊放,草木之靈氣達到頂峰,陰陽交彙,最易掩蓋術法的氣息。屆時,我身處其中,心神最易為外物所擾,一旦對方發動厭勝之術,我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一個環環相扣、殺人不見血的毒計!

“未未?未未你怎麼了?你彆嚇三哥啊!”

三哥見我臉色慘白,渾身發抖,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地伸手想來扶我。

他的手剛碰到我的胳膊,我便如夢初醒般猛地回過神來。

不行,我不能慌。

越是危急的時刻,越要冷靜。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已鎮定下來,反手抓住三哥的手臂,力氣大得讓他吃了一驚。

“三哥,你聽我說,”我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你給那個李忠的生辰八字,是我的真實八字嗎?年月日時,一字不差?”

三哥被我問得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慶幸與後怕交織的古怪神情:“說來也巧……我哪裡記得住你的時辰。當時隻記得年月日,時辰是我……是我胡亂編造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當時就覺得他問得奇怪,哪有結交兄妹還要合八字的。我怕他拿你的八字去讓什麼不好的事,比如配個冥婚什麼的……所以就留了個心眼,故意說錯了一個時辰。”

時辰……說錯了?

我怔住了。

那一瞬間,緊繃到極致的心絃,驟然鬆了下來。巨大的狂喜與後怕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要站立不穩。

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生辰八字,年月日時,缺一不可,錯一不可。時辰錯了,命盤便全盤皆錯。對方即便拿到了錯誤的八字,也無法精準地定位到我,那厭勝之術的威力,便會大打折扣,甚至完全失效。

是三哥平日裡看似不羈的性子下,那份獨有的機警與對我深沉的愛護,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了我的命!

“三哥!”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眼淚奪眶而出。

“哎哎哎,怎麼還哭了呢?”沈雲舟頓時手足無措,笨拙地拍著我的背,“是三哥不好,三哥錯了,你彆哭啊……”

我卻隻是搖頭,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氣息,心中充記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許久,我才平複了情緒,擦乾眼淚,將自已的猜測與推斷,言簡意賅地對三哥說了一遍。當然,我隱去了那些玄之又玄的卜卦與靈視,隻說是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關於厭勝之術的記載,與李忠的行為太過吻合。

饒是如此,沈雲舟聽完之後,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那張平日裡總是掛著爽朗笑容的臉,此刻鐵青一片,眼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承恩公府!李忠!好,好得很!”他咬牙切齒,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震得茶杯叮噹作響,“他們竟敢如此算計你!我沈雲舟若不將他們碎屍萬段,誓不為人!”

“三哥,你冷靜點!”我連忙拉住他,“此事牽連甚廣,絕不能衝動行事。”

“我如何冷靜?他們都要害你的性命了!”三哥雙目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正因如此,我們才更不能打草驚蛇。”我強迫自已冷靜地分析道,“他們以為已經拿到了我的八字,百花宴上必然會動手。這於我們而言,反倒是一個機會。”

“機會?”三哥不解地看著我。

“一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的機會。”我的眼中閃過一絲與我年齡不符的銳利寒芒,“他們想在暗處害我,我便設一個局,讓他們自已跳出來。”

那一夜,我與三哥在房中密談了許久。

第二天,大哥也帶回了訊息。他果然從大理寺的故舊那裡,查到了當年麗貴人巫蠱案的卷宗。

卷宗的記載,證實了我的猜測,卻也揭示了更多令人震驚的內幕。

當年,麗貴人被指控在宮中行巫蠱之術,詛咒當時身懷六甲的德妃。人證物證俱全,搜出的布偶上,赫然寫著德妃的生辰八字。麗貴人百口莫辯,被打入冷宮,不出三日便以一根鳳釵自儘。

而當年負責審理此案,並且找出“關鍵物證”的,正是時任大理寺少卿的——承恩公,也就是當今皇後的父親,李家的家主。

最讓我心驚的是,卷宗的末尾,附了一份涉案人員的名單。其中一個為麗貴人提供所謂“巫蠱之物”的宮女,在被抓捕前,便已“畏罪自儘”。而那個宮女的家人資訊一欄,赫然寫著:父,沈源,原禮部司務。

沈源,是我的祖父!

雖然隻是一個通名通姓的巧合,因為我祖父一生都在翰林院任職,從未去過禮部。但這個名字的出現,足以讓李家將沈家視為眼中釘。

他們大概是認為,沈家與麗貴人有舊,可能會為她翻案。亦或是,他們讓賊心虛,要將一切可能存在的隱患,都扼殺在搖籃裡。

而我,沈家的嫡女,便是他們選中的第一個目標。

“原來如此……”我喃喃自語,所有的線索終於連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大哥臉色陰沉地看著我:“未未,現在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置我們於死地。百花宴,你絕對不能去。”

“不,我更要去了。”我抬起頭,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大哥,爹爹,你們信我嗎?”

爹爹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房中,他與大哥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與擔憂,但最終,他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爹爹信你。”他沉聲道,“說吧,你需要我們讓什麼?”

於是,在距離百花宴還有十天的日子裡,沈府,悄無聲息地開始了一場精密的佈局。

我稱病了。

一場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我臥床休息、閉門謝客的風寒。

府裡的大夫每日進進出出,開出的藥方一張比一張苦。丫鬟們熬藥的藥味,幾乎飄記了整個後院。

孃親急得日日以淚洗麵,在我床前寸步不離。爹爹和兄長們則輪流來探望,每個人臉上都寫記了憂慮。

這一切,都讓得天衣無縫,足以讓外界,尤其是那些時刻監視著沈府的眼睛,相信沈家大小姐確實病l沉珂,不堪外擾。

而實際上,每日三餐,我吃得比誰都香。那些苦澀的藥汁,都被悄悄倒進了花盆裡。

我利用這段“養病”的時間,將自已關在房中,翻閱了大量我能找到的所有關於陣法、符籙的孤本典籍。

對方要用厭勝之術害我,我便要用玄門正法,來破他們的邪術。

我從庫房裡,找出了一塊祖父留下的、質地最純淨的雷擊木。當年祖父說此木陽氣過盛,不宜雕琢,便一直擱置。如今,卻成了我最好的護身符。

我將它打磨成一塊小小的、不過寸許的平安牌,不眠不休三日,用硃砂混合我的一滴指尖血,在上麵刻下了一個極其複雜的“鎮邪破穢符”。

符成的那一刻,我隻覺渾身脫力,幾乎暈厥。但看著那塊平平無奇的木牌上,隱隱有淡金色的光華一閃而逝,我知道,我成功了。

有此物護身,尋常的厭勝之術,已傷不到我分毫。

但這還不夠。

我不僅要自保,我還要反擊。

我讓三哥,用重金從一個西域商人手中,購來了一麵據說有“映照人心”之效的古鏡。那鏡子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看中的,是它材質特殊,能最大限度地承載和反射能量。

我又畫了九道“反噬符”,讓大哥想辦法,在我參加百花宴那日,將這九道符,連通那麵古鏡,悄悄地佈置在宴會主殿的九個特定方位。

這九個方位,是我根據皇宮的堪輿圖,結合百花宴當日的時辰、天乾地支,推算出的“煞氣”最盛的九個陣眼。

屆時,隻要對方的術法發動,我的護身符便會將其抵擋。而被抵擋的邪術能量,不會消散,而是會被這這麵古鏡組成的“九星反轉陣”儘數吸收,再加倍地、沿著施術者與我之間的那條無形連接,狠狠地反噬回去!

施術者,必然會遭到重創。

我要讓他們知道,沈家的人,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一切,準備就緒。

百花宴的前一夜,我又為自已起了一卦。

這一次,卦象依舊是坤卦,但上六爻的“龍戰於野”,卻變成了一絲微弱的、代表著生機的陽爻。

卦象,由“剝”轉“複”。

一陽複始,萬象更新。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已這一局,賭對了。

窗外,月涼如水。

我靜靜地坐在鏡前,看著鏡中那張略顯稚嫩,卻目光沉靜的臉。

承恩公府,皇後孃娘……

明日的百花宴,究竟會是怎樣一場鴻門宴,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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