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仍愛你。”筆記的背麵,夾著一枚早已乾枯的柳條。那柳條被編成一枚戒指的形狀。一陣風吹過,柳條瞬間碎成了粉末,像一場遲到了太久的雪。冇有人看見,那些細微的粉末在夕陽的餘暉裡,短暫地拚出了兩個名字:林羨謝無咎它們曾經靠得很近,卻永永遠遠,不能再擁抱一次。-fq2pnzV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