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屬大院裡出了樁怪事。每逢我收到西北來的信,抽屜裡準會多出三張嶄新的十元大鈔。還有一張寫著“賠償金”的紙條。我思來想去,也猜不出這是誰送來的。直到廠裡放假,我揣上孩子偷偷畫的全家福,擠上綠皮火車,顛簸三天三夜趕往戈壁灘上的科研基地。風沙撲麵時,我卻看見。林覺民正把我縫補過無數次的大衣,仔細裹在另一個女人身1PIOJk